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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胡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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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这么点儿小事杀人?用一个女人杀一个?姜锵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这个人好可怕,可能比世荣还可怕。不禁想到刚才一路不知冒犯了多少次所谓的龙颜,难怪一屋子太监宫女个个吓得跪倒,原来她是九死一生啊。她瞪着这张绝美的脸,这辈子从没这么害怕过。
  “可是三儿怕什么呢?朕怎么舍得杀你。”宫新成伸出一枚手指,轻抚姜锵的脸颊,似是无限疼爱,可刚刚他杀了人啊。
  姜锵挤出仅有的一丝丝的勇气,颤抖着道:“那啥,我真是有夫之妇,真不是处女,您那洁癖会受不了,真的,与其等会儿发火,不如现在先放了我,大家买卖不成交情在。”
  宫新成柔美地笑:“朕刚才说了,既往不咎,下不为例。朕不在意你是不是处女,朕只看得到你是独一无二的女人。朕要你。”
  这么动听的情话,可这个说的人刚刚杀了人。姜锵止不住地颤抖,可还是得为自己寻求脱身,“我不要行吗?我最烦你们这帮原始人总是拿拳头说话,我讨厌,非常讨厌,你即使要了我,我也不会对你有好脸色,永远。而且我从此脑筋停摆,直到你杀掉我。”
  正在换寝具的宫女腿都吓软了,唯恐皇上一怒之下杀掉一屋子的人。不料,等他们换好寝具出去,皇上依然没动手,只是一径轻轻蹭着怀里女人的脸,非常温柔。这情形他们倒是见过,唯独没见过的是女人不回应。以前所有的女人可是真真假假都很有回应的。宫女们只好请姜锵自求多福了。
  姜锵无法不承认,这男人的调情手段是很好的。不像宋自昔是个正派人,从小只有两个通房丫鬟之外,不近其他女色,对男女之事不通得很,正好姜锵也是理论深厚实践不足,两人全凭一团热情,之后慢慢改进。这个宫新成却是耐心很好,宫女们离开后,他将姜锵抱上床,也没脱掉她所有的衣服,然后很有耐心地吻,除了吻,其余什么都没做。而且这个吻还不是湿吻,只是轻轻地温存地吸允双唇,仿佛姜锵在他心里如珠如宝。可是,姜锵刚刚看见他杀人啊,杀的还是他刚吻过的女人。
  “三儿,真这么怕杀人?看来不是说说的啊。”
  换以前,姜锵早骂你奶奶的了,可此时还怎么敢骂,她怕也被甩出窗子杀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可再怕死,看见眼前这张妖媚的脸又凑过来时,她的头还是下意识地避了一下,一避开就发觉不对,“咦”了一声。
  宫新成笑道:“朕早解了你的穴道,朕怎么可能对朕的女人用强。”
  姜锵一时想哭,她好歹是个有一甲子修为的老狐狸,竟然被一个小人妖给戏弄了。面对着宫新成戏谑的笑,她怏怏地道:“那就好。你让一让,要不然我只能从你身上跨过去,你又要骂我狂妄。我真不懂,你们这边臭男人的地位够高了,为什么还这么在乎臭规矩。”
  宫新成依然很开心地笑,眸子里都是促狭,“终于想更衣了?”
  姜锵头痛地看着这个小妖,“你以为我是仙女?幻灭了?”见宫新成没有让开的意思,她只好从他身上跨过去,那感觉,就像革命烈士走地雷阵,不知他什么时候爆。
  但等下床,这小妖还没爆。姜锵也没理他,径直去打开门,吩咐宫女,“准备我的浴桶,睡衣,和,马桶。再一杯温水。”
  “三儿的……照朕的规制。朕也洗一下。”
  于是,姜锵看到两只巨大的木桶被抬进来,这浴桶,她几乎可以游泳。姜锵不禁回想一下世昭家里的奢华,可见王爷与皇帝的待遇还是很有不同的,难怪个个想做皇帝。但姜锵这个现代文明洁癖是真的不好伺候,她在现代社会时很讨厌木桶,觉得这玩意儿清理困难,容易滋生细菌,现在当然更不喜欢,谁知道几个人用过这只木桶,木桶里面吸收了多少人的体液,热水放进去真够缓释一阵子的。她与宋自昔一起住客栈,别的奢侈要求都没有,只一件,从来只用新买的浴桶。因此她看着眼下波光粼粼的大浴桶,毫不犹豫地拉起袖子伸出手,拿指甲在木桶水线附近刮了一遍,到灯下一看,果然有污垢积在指甲里:用过几次的木桶的通病。便撇了撇嘴,吩咐,“倒掉,不要了。去给我拿个大铜盆来。”
  被嫌弃了!皇家考究的器用,还是皇帝的规制,被居高临下地嫌弃了。已经跳进浴桶的宫新成只觉得自己非常傻,他的洁癖也非常傻。那感觉就是他考究地经常洗手,而姜锵一上来就颠覆了他的洗手方式,陷他于无知之境地。不过宫新成不傻,他看得出上一次姜锵示范洗手是挑衅,这一次是真嫌弃,这种真嫌弃才反映得出她过去的生活水准。再加上她走路女王般的风姿,吃饭那些不铺张但细节考究的要求,以及她的见多识广,他越发意识到姜锵以前肯定是个极有身份,生活极考究的人,与他见识过的每一个女人都不同。她是一本书,奇书,无法猜测到下一页内容的书。而且又是个比他更爱干净也更能有效收拾得干净的人,宫新成反而极端喜欢起来。
  因此宫新成也没干预姜锵另辟一室沐浴更衣,只是实在等不住时,才忍不住走进隔壁原本是丽儿住的房间,见盥洗用具都已撤走,人也都退出,只姜锵一个人在屋里穿着薄薄的白丝睡袍,一条腿搁椅子上往腿上抹什么。宫新成也没说什么,只是走过去靠在姜锵身后,俯身在她肩窝里呼吸好闻的味道,这是种清洁简单的味道,只带微微一丝甜香,正是他喜欢的用香境界。
  姜锵却是越哭无泪,一个杀人凶手对着她做出这么个亲密姿势,很让人惊悚好吗。可对镜看出,这情调可真美。姜锵却什么都不能做,拳头是人家硬,她只好任他看着,将睡前身体护理做好,最后往手上抹油脂。
  这时候,宫新成从她身后伸出两只手,细细地替她将油脂揉开,帮她将十枚手指抹遍。又就着她的手,他将油脂抹上他的手背。即便不提那温柔暧昧的触感,即便只是看着四只漂亮的手变换着姿势缠绵不休,姜锵就觉得如同当年看见《人鬼情未了》里面男女主人公揉陶泥那一幕,只是四只手,却是逼人的性感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更何况还有肩窝里炙热的呼吸刷过她的脸颊,姜锵的脸红了。
  宫新成眼里露出微笑,他试出来了,即使她再见多识广,能力超群,再什么有夫之妇,可还是个没开窍的雏儿,那么好办。他依然不紧不慢,温柔湿润的吻如羽毛般滑过她的耳垂,玉颈……
  姜锵被勾引得差点儿魂飞魄散,好歹她还是个老狐狸,终于牙齿一咬,扭头对准宫新成的脸,淡淡地问:“为什么说到试图给世荣下毒的隐藏对手的时候,正始国几大势力都没想到是你?”
  宫新成答非所问:“朕原本好奇三大势力为什么都帮你,现在……朕也沉沦了。”
  姜锵怕他继续调情,只得一反本性,很不含蓄地连珠炮似地提出问题,“你是不是才即位?即位之前是个不起眼的皇子?即位之后需要靠杀戮尽快稳定宝座?”
  宫新成一笑,转到姜锵面前看了她一会儿,才挽起她的手,不紧不慢回屋,一边道:“不管你是怎么猜到的,你猜对了。朕即位不到一年。原先岂止是不起眼,而且是花天酒地……”
  姜锵看宫新成一眼,“我至今没见过一个真正的洁癖能花天酒地,花与喝醉,都很脏。”
  宫新成又凝神看了姜锵一会儿,点头道:“幸好当时朝野竟没一个人识透。三儿,你看得这么透,不怕朕杀你灭口?”
  “你现在早有恃无恐了,可能还觉得我这种话是最佳马屁,充满欣赏。”
  宫新成想了想,笑了,“确实,朕的三儿除了床上不懂事,其他地方都七窍玲珑,朕越发爱不释手。”
  两人没回房,却去了船头。夜已深,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波浪轻轻拍打着船板,发出空旷的声音。宫新成亲手将宫女送来的衣服给姜锵披上。姜锵没拒绝也没趋迎,只看他一眼便罢。这态度,令宫新成有些意外,他又好好观察了一下她的眼神,才接着道:“朕在皇子中排行老三,上面有太子长子,下面有父皇新宠们生的皇子。你看,三儿,朕跟你有缘。”
  姜锵一笑,“不一样。我家只有我一个,之所以叫自己三儿,是想在人前冒充一下我家人丁兴旺,家宅里热气腾腾。而你呢,老三,真是一个上下其手的好位置啊。”
  宫新成听了哈哈哈大笑,他当时就是这么做的,“上下其手,亏你说得出。他们在蛐蛐罐里争得头破血流,朕旁边看着,谁跳得高了,朕给一闷棍,谁想逃出罐子,朕撩拨其他人把他拖回去。等他们斗疲了,断手断脚了,父皇就薨了。皇位舍我其谁啊,呵呵。”
  听到这儿,姜锵忍不住扭头看向宫新成的眼睛,果然,他嘴角噙笑,眼睛里也是笑,是充满嘲讽的笑。她没指出,这父皇薨了显然也是有人做了手脚,这事儿太大逆不道,她不能说。宫新成也看着姜锵的反应,见她如此,便清楚她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又勾起嘴唇微笑,“朕的好三儿,你不惊奇吗?刚才看朕杀丽儿,你还抖了半天呢。”
  姜锵绕开话题,道:“看来,你杀人与世荣杀人稍有不同,世荣杀得刚猛,你杀得阴险。”
  宫新成一点不在乎“阴险”两个字,反而赞赏地道:“对,所以如果没有外力介入,世荣最终能取得皇位。世昭这种人,成事不足。”
  原来如此。姜锵终于搞懂自己在故思院中毒的来龙去脉。这一次,宫新成是安内之后开始攘外,见世荣割头计划收到成效,取得压倒性胜利之前,便给世荣一闷棍,将世荣的势力打点儿下去,以便与世昭难分难舍地缠斗,一直到将国力斗空,方便南诏国趁虚而入。而正始国的所有人都以为南诏国皇帝不过是个侥幸上位的酒肉皇帝,谁都没想到自家战场上的黑棍正是南诏国皇帝。
  宫新成看着姜锵的脸,柔和地问:“三儿想到什么了?”
  姜锵道:“我在想从船头跳下去,我的体力够不够游到岸边。”
  宫新成“呵呵”一笑,指着岸上一个看着挺遥远的所在,“那边在打斗。不知是世荣的人,还是来找你的人。”
  姜锵看着一团黑暗,“懵我呢。”
  “你没内力,自然看不见也听不见。三儿,朕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是你告诉朕呢,还是朕千方百计引他出来?朕觉得你肯委身的男人,可以与朕斗几手。”
  姜锵心里猛地一抽,但脸上什么都没表露,只仔细审视着涂抹油脂后变得滋润的手,淡淡地道:“由得我吗?”
  宫新成眼光深不见底,紧紧地盯着姜锵,道:“对,你可以做主,由你自己告诉朕,还是由朕调查。”
  姜锵冷冷地转身,与宫新成正好面对面,“皇帝,抢江山呢,手里当然要有刀。坐江山呢,得一手是棍子,一手是糖,不该拎着刀子不放。对女人呢,你想要个奴婢,祭刀;你想要个臣妾,出棍子;你想要个妻,交心。我说完了,要杀,动手好了。”
  宫新成一脸尴尬,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将姜锵抱进屋,依然是如此温柔的浅浅的辗转的吻,不厌其烦地吻,仿佛沉溺于此。而此时姜锵亲眼看杀人的恐慌已去,内心不再紧张,注意力无法不被这个绵绵不绝的吻吸引过去。她想不到,男人还可以这样地吻女人,不带烟火气地吻,充满柔情蜜意的疼惜地吻。她心中的抗拒,尴尬,不适,在这样的吻里慢慢被消磨,脑子慢慢变得空白,身心全然是愉悦和温柔,连日病痛与奔波带来的疲累便铺天盖地而来,她嘴角挂着微笑睡着了。
  宫新成忍得痛苦,只好稍稍离开一些,侧身看着她的睡颜,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叹道:“三儿,朕喜欢你的干净,喜欢你的气息,喜欢你的通透,越跟你说话,朕越喜欢你,你让朕以后还怎么与那些笨蛋议事呢。三儿,朕很怕那个男人来抢你。”
  当然没人理他。宫新成一个人皱眉细细盘算,患得患失地想着,如果出刀子,如果出棍子,如果给颗糖,分别会是什么结果。
  临夏是边关重镇,又是大河口岸,虽然对岸的南诏国因皇子夺权而积弱,卫戍压力不重,但知府一向是朝廷心腹,当然早已是世昭死党。因此守卫比其他城市坚固了许多。能否杀掉临夏知府,成为一个标志性的事件,凸显世昭与世荣两帮的力量强弱对比。全国上下的人都在观望,无数高手被派往临夏,各自执行各自主子的任务。世荣派出最亲信的康神医来临夏督战。
  但在临江楼,康神医一眼看见住店未果的三公主,他连忙派出两名子弟跟踪,不料被鬼影与南诏国的人拦截,跟失了。但随即,有人联络那两位子弟,告知可以商谈换取九重天解毒药与中毒者的消息。康神医因此陷入纠结。他了解世荣对三公主这种不合常理的感情,很可能为了三公主而心甘情愿地割地赔款。可一方面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万一是世昭方面的人呢;另一方面,本派势力前不久刚受重创,正在奋力扳回局面,经不起割地赔款的损失。
  晚上时候,又有人联络那两名弟子,那两人已得康神医嘱咐,悄悄跟上联络人。但快到河边时,联络人消失。两人汇报康神医后,三个人一起到河边慢慢查看,结果在一个小山头后隐蔽的河湾里,发现这么一列庞大的船队。康神医看见了才醒悟过来,难道九重天是南诏国所出?那么南诏国杀世荣是什么意图?难道南诏国与世昭已经结成联盟?若如此,南诏国挟三公主开出的价格,就不可能是世荣殿下所能付得起了。
  而鬼影则是著名的使命必达,她跟丢姜锵后,便根据约定,沿通天河慢慢寻找过来,看姜锵这个小鬼头这回能不能使计逃脱,到河边与她汇合。她一直找到半夜,在小山头后的河湾看到船队,也看到正在观察的康神医一行三人。这三人中的两个,鬼影认识,就是上午交过手的。她当即恼了,挥鞭杀过去与康神医一行战在一起。
  康神医忽然灵机一动,假装受伤,倒在一边。于是顿时鬼影占了上风。鬼影找不到人本就已经快疯了,此刻一手鞭子一手剑,打得拼命一样,没多久就将这两个子弟杀了。再回头,却发现那个据说受伤的不知去了哪儿。
  康神医看两位子弟死掉,便走了。这下再没人知道三公主的事,自然不会有风声透露到世荣那儿去。相比巨额的割地赔款,康神医宁愿舍弃两名手下子弟。他决定隐忍不发,等三公主中毒27天之后再与世荣商议南诏国发难的事。
  鬼影将人赶走后,便奔向大船方向。但没跑几步,便有黑衣人小队挺枪拦住。鬼影即使武功再高,也不低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黑衣人,只得退走。
  九重天的毒性部分消除,身体不再疼痛,再加上床大而柔软,周围环境又安静,姜锵睡了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好的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迷迷糊糊地起来,一时都想不出自己身处何方,直到守着她的红儿过来服侍,她才回过神来。想到昨晚睡前宫新成的那个长吻,一时脸上有点儿热。可想而知今天那些人都将如何看待她。
  很快,宫新成便进来,将装了蓝幽灵汁液的玉杯递给刚刚洗完脸的姜锵。但姜锵是个考究人,洗完脸后必赶紧上油脂,免得脸上失水。宫新成也不急,站在她身后笑眯眯地看。红儿很是惊讶,主子什么时候脾气这么好了?
  宫新成给姜锵解完毒便出去了,没有太多废话,也没动手动脚,姜锵感觉有些奇怪。她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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