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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HPSS-崩坏的救世主-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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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前进，后退，拉开，贴合，错步，下腰，举起，旋转，落下，再贴合……
那两个人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舞曲和节奏反而成为了他们舞步的映衬，无法引导他们，只能配合他们。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就连另外两对舞者也停住了舞步，站到了场外，愣愣注视着这一对翩然起舞的恋人。
天花板上开始降下亿万的星光，挥洒在翩跹而舞的两人身上，礼堂里的灯光瞬间全部黯淡下来，只留出那些闪烁的星辉。
乐队已经停止了演奏，因为从城堡的四壁之中慢慢透出了一种声响，低低回旋，古老而神秘，却优美而韵律十足……
——就好像，这是来自霍格沃茨本身给予那对恋人的馈赠和祝福一样。
这，是霍格沃茨的献礼。
慢慢地，场中的两人停止了旋转。
默契的笑容慢慢攀爬上两人的嘴角，在舞步同时彻底停止的瞬间，两人最终相视而笑……
人群之中开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而后，一对又一对的舞伴开始踏下舞池……
这一夜，甜蜜而安宁的气息，笼罩了整个霍格沃茨。
成为舞伴的代价
“嘿，我说，你到底是怎么说服我教父的？”眯眼看着那个在哈利的要求下穿越整个舞池，走去他们所在位置对面帮他拿取某样饮品的高大男巫，德拉科捅了捅身旁一脸甜美笑容的碧眸友人，语气揶揄又充满好奇。
而还不等哈利出声应答，一旁的红发少年已经恶狠狠地事先出言“恐吓”警告起来：“别想装傻蒙混过去！我们都知道那是斯内普教授！”
其他几人连忙大力点头表示赞同。
哈利环顾了一周好友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同仇敌忾（咳……这词用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分毫不变，甚至还隐隐带上了一抹小无辜：“你们真的那么想知道啊？”
众人齐刷刷地点头。
“那好啊！既然你们真的这么想知道，那么不如就让………”哈利狡黠一笑，看在德拉科眼中不由一阵心生不妙……
然而还不等他来得及出口叫停，伴随着一股熟悉的、去而复返的强大威压感，哈利的后半截台词终于飘飘悠悠地传进了已经开始抱团打颤的六人组耳中：“那么不如就让教授本人亲自告诉你们如何？”
六人颤巍巍地转头，就见银色面具遮住面容、看不清表情整个人却显得愈发深沉莫测的魔药教授正静静站在他们身后，手上还端着一杯透亮的冰蓝色饮料——某人钦点＝＝
“教教教教教授（父）……”六人紧张得舌头打结，脸上的神情更是霓虹灯般色彩变换数度，看得一旁的某人窃笑不已。
不过……说到教授之所以答应以他舞伴的身份出席舞会，并且大方地当众接受他的喂食和各种亲昵的原因……
除了他建议教授可以戴上面具、收敛自身过于强大的气场掩盖身份，而哈利本人则利用与霍格沃茨之间的契约施下大范围的混淆咒让参加舞会的众人以为其实并未出场的斯内普教授正常地出席了舞会以外，自然还有另外一个最重要也是最终导致了教授应允他舞会邀请的原因……
想到这里，哈利不由扭过头，默默地脸红了。思绪也渐渐回到下定决心死活都要邀请蛇王陛下成为自己舞伴的那一天……
×××某哈陷入回忆的分割线×××
哈利独自坐在魔药办公室里，对着跳跃闪烁的壁火发呆。
究竟要怎么开口，才能成功地邀请他家那个脸皮薄又向来不愿高调行事的蛇王陛下做自己圣诞舞会的舞伴呢？
思来想去，就算是已经伤透了脑筋，哈利却发现自己依然是对此办法全无，只能一直原地踏步，纠结不已……
哈利就这样沉默地思索了许久，久到太阳穴都开始叫嚣着隐隐作痛，也依然没能琢磨出什么有效的办法。相反地，还越想就越觉得蛇王根本就不可能同意自己的建议！
哈利有些沮丧，哀叹一声向后摔倒，任由自己跌入地窖壁炉前软软的长沙发之中。
而就在这时，随着一声轻响，地窖的房门缓缓开启，让哈利烦扰了一整个晚上的黑发男人的身影，慢慢从门后显现了出来……
在斯内普走近的瞬间猛地扑蹭过去，哈利一脸满足地被眼疾手快的蛇王恋人一把捞进怀里，稳稳地抱住。
“教授！”厚脸皮男孩儿无视恋人骤然转黑的脸色和急射而来的死亡光线，拖长腔调，声音软软地低唤。
“怎么？这次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哪知道魔药教授完全不为所动，面色不见丝毫缓和不说，那微微挑高的墨色眉角更是看得哈利一阵心跳加速——
他家教授……怎么会这么迷人的？
于是哈利着迷地凑过去轻轻在恋人嘴角啄吻了几下，抬眼，见对方只是挑高了眉梢，却并未出言阻止，心中不由微微一动：“教授？”
“嗯？”
那低沉又丝滑，性感到令人心悸的鼻音，再次撩动了哈利的心绪。于是之前一系列的计划谋略统统消失不见，这一刻，哈利只想直面他的爱人，坦率地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一向他道出，不再拐弯抹角，不再试探诱导……
“教授，做我圣诞舞会的舞伴吧。”直视恋人黑曜石般明亮深邃的眼眸，哈利微笑着说出了自己的要求，“你可以戴着面具出席舞会，这样大家就看不到你真正的面容了！至于你的‘本尊’不能与作为我舞伴的你同时出现的问题，就交给霍格沃茨好了，一个大范围的混淆咒应该就能解决问题……”
哈利扳着手指一一将自己所能考虑到的事项细数下去，一边偷眼去看斯内普的反应。
然而黑发男人脸上的表情却一直没有变化过，只是眉梢微调，眼神戏谑地注视着自己，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哈利顿时被自己想到的这个形容词惊悚到了。他家教授脸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表情？一定是他看错了！
可惜，某人的自我安慰很快就被他家蛇王恋人满含愉悦的低沉声线打破了……
“那么……我有什么好处？”挑眉注视着他的黑发男人明显兴味十足地这样回应了哈利的邀请，“做你的舞伴，陪你一起出席那个该死的圣诞舞会……这样做，我又有什么好处？嗯？洛？你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从来都不。”
哈利顿时哑口无言。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家教授吗？他家教授会说出这种近乎威胁勒索一样的台词来？他不是在妄想吧？！（其实你是想说YY吧＝＝）
“回答我的问题。”然而并不给他继续胡思乱想下去的时间，温热的大手已经捏上小巧精致的下巴。黑发男人俯身凑近过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翼之间……
“回答我的问题，洛。”他再一次重复道，“如果你的答案能够让我感到满意，那么，我会考虑你的建议。”
哈利愕然地瞪大眼睛，几乎是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这个从语气到动作都暧昧得十成十的男人，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看到和感受到的。
应该……不会是他所猜测的那个样子的吧……
哈利愣愣地想。
“洛？”另一只大手已经潜入腰侧，缓缓研磨着纤细柔韧的少年腰线，年长男巫语气低哑地开口，询问的语气却溢满了不知名的暗示……
绿眼睛男孩儿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鼓起好大的勇气之后，这才略带犹豫地开口：“教授，你是……想提前支取你的圣诞礼物么？”
啊哈哈……不可能吧。话一出口，哈利很快地又自己否决了自己的猜测。
他之前曾经那样拼命努力地试图色【哗——】他家恋人，可是对方的态度和立场却那么坚定，不肯在自己认定的时间之前碰触哈利分毫。所以现在他怎么可能……
然而还不等突然鸵鸟俯身的某救世主得出最终结论，魔药教授的回答，已经回响在了他的耳畔——
“没错。”抱着他的男人垂首过来，语气低柔地说道。“我如果现在就想要，你……会不会愿意给？”
轰！哈利感觉自己的脸几乎是在男人语音刚落的瞬间便爆红了起来，并且热得发烫。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但是环抱着自己的恋人此时正垂望过来的深邃黑眸里满含的情意，却并不允许自己逃避。
他是认真的！
哈利眨了眨眼，抿唇倔强地迎上恋人灼热的视线，而后默叹一声，终于确定了恋人并不是在开玩笑捉弄自己。
虽然并不清楚恋人做出这样决定的原因，可是最初的惊吓过后，哈利的心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让他恢复了平日与恋人相处时的状态。
抬手勾住男人的颈项，哈利定了定心神，最终确认道：“教授，你确定？你知道的，我不想你后悔！虽然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可是……”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不知为何今天自始至终都显得非常霸道的魔药教授挑眉，大掌惩罚般地愈发用力揉搓着少年幼嫩敏感的腰腹——让怀中的小混蛋一下麻了爪，顿时软软地靠进自己怀里……
哈利怔了怔，而后忽然甜蜜地微笑起来。
“那么，如你所愿。”
碧眼少年微笑着，慢慢放松了全身的力道，无言地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身后黑眸如夜的地窖蛇王……
卷起内衣，平日里经常小心侍弄魔药材料的温热大手抚上了少年纤白幼嫩的胸口。
低低的喘息声随之溢出了喉咙，让正在动作着的黑发男人微微挑了眉，唇角带上了然的笑容——某个小混蛋，看来比他所想的……还要大方。或者说，脸皮厚。
“洛……”坏心眼儿地低声呼唤着他的名字，果然，向来对自己声音没什么抵抗力的小家伙瞬间红了耳廓，身上的温度也再次提升起来……
揉捏着胸口的大手并未止住动作，另一只手却同时下潜入对方股间，慢慢拉开了那里碍事的布料。已经开始变得灼热硬挺的秀气少年分身，立刻随之从那里弹了出来，落入了魔药教授带着薄茧的大手之中，引得被他抱在怀中的碧眼少年又是一阵轻喘。
“已经……变成这样了呢。”斯内普低声叹息。
“因为……抱着我的人，是教授你啊……”毫不羞涩地抬眼迎上他灼热的注视，这个硬是剥开他层层叠叠地将自己防护起来的坚硬和冷漠，几乎是强迫般地碰触到了他隐藏极深的柔软和温情的少年微笑起来，坦率滴做出了回应。
斯内普眼神放空了一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其实并不惊异，自己刚刚被少年的坦白逼得险些忍耐不能……
但是……影响也还是有的。
斯内普于是勾起唇角，决定偶尔也要像他的小恋人一样，对对方坦率一些……
“洛，你难道想就这样一个人享受？我以为……礼尚往来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就算是恋人之间，也不能例外。”
被魔药教授的大手伺候得舒服到猫儿眯起眼来的救世主愣了两秒，这才从对方拐弯抹角的暗示之中读出真意，不由微微有些愕然。
这还真不像是……他家蛇王会提出的要求呢。
注意到恋人已经变得通红的耳尖，哈利微笑起来，毫不羞怯地伸出手，在恋人的闷哼声响起的同时，准确地握住了对方尺寸惊人的……那里。
而后，救世主少年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会很……壮观，可是他真的没想到，原来自家蛇王居然是如此地……天赋异禀……
想到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会是如此一个“庞然大物”，救世主少年不由微微哀叹了一声自己十三岁的小身板，然后……手指灵巧地动作起来。
魔药教授几乎瞬间瞪大眼睛，堪堪隐忍住差点冲口而出的低吟——这个不矜持的小混蛋！他的手指……居然这么灵活！
斯内普抿唇，手上的动作不停，眼神却极复杂地看向怀中的少年。
其实，他最初本没有打算让这小家伙为自己做这样的事的。要说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洛并非自己最初所爱恋的人吧……
自从进入霍格沃茨，真正融入魔法世界，就算自己再如何阴沉冷漠，性格沉闷，在得到黑魔王的赏识以后，也并不缺乏对自己示好或者表现出某种暗示意义的男男女女。
可是，斯内普从未为此动摇。
他的心，一直被唯一的那朵烈焰百合占据着，直到……眼前这个小鬼的出现。
与他相遇，与他相处，慢慢地被侵占入生活和内心的那段过程里，他对莉莉的思念和感情，一点点地变得淡薄起来。
相应地，怀中名为凌洛或者哈利？波特的这个小鬼，所占据的分量却越来越重，直到……最终完全超越莉莉，成为自己生命中最不可或缺也是最重要的存在……
斯内普一直很困惑，为什么之前那么多人都无法做到的事，这个小混蛋却如此轻易地，如此自然而然地，做到了呢？
自己……究竟是爱着他的哪里？
这样想着，微微垂下头去，正对上小家伙沉迷却依然清澈的翠绿眼眸……
“教授，你在想着谁吗？”小混蛋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却依然努力平静地问道。
“当然，是在想着你。”脱口而出的答案，却换来了对方一个清浅的笑容——
“教授你，还真是不擅长说谎呢……刚刚，其实是在想我妈妈吧？”
“……”斯内普无言，看着眼前小鬼略带委屈的表情，胸中深藏的情感终于澎湃荡起来，再无法遮掩分毫：“我的确想起了莉莉。因为……我终于能坦然地面对，自己曾经对她抱有的感情，以及……现在仅存下来的记忆和感激。”
“感激？”小混蛋脸上的黯然立刻消弭不见，斯内普确定对方绝对听懂了自己话中未尽的含义，可是他却得寸进尺，小手在自己的那里调皮地画着圈儿不说，面上还做出一副无辜懵懂的纯善样子，非要逼自己将他想听的话语尽数出口……
这个……狡猾的小鬼！魔药教授咬牙，伸手按下小混蛋不住在自己昂扬处作怪的爪子，咬牙，几乎是凶狠地低声道：“对，感激！感激她给了一个该死的、完全不知矜持为何意、厚脸皮又性格恶劣、完全不讨人喜欢的小混蛋生命，感激她在最后关头舍弃自己保住了这个小混蛋，感激她让她的爱维持了这小混蛋生命的延续！然后……让我遇见了他……”
说到最后，魔药教授的表情骤然和缓下来，带上了令救世主少年彻底呆愣住的温柔欣悦。
哈利低垂下头去。即使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足以呼吸相闻，斯内普也依然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想到自己狠下心来终于说出口的内心剖白或许没有被对方立时接受，魔药教授心下微沉，却并不言语。
然而……怀中的小鬼在沉默了几秒钟以后，却忽然整个人飞扑过来，将毫无防备的黑发男人一举压在了身下……
“教授！教授教授教授教授……”
他埋首在他怀里，一直呢喃着呼唤着他。
他很少叫他的名字，总是执念般地称呼他“教授”。他一直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今天，却似乎懂得了一些……
“这样……就想停下了？”他抬手轻抚他柔软的黑发，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始终未曾停顿。话音未落，少年细碎的低喘果然再次回响起来，透着诱人的情欲……
几乎浸染了药香味儿的大手摩挲着褪去了少年的衣物。一点点地，耐心地，未加丝毫魔法地……
哈利始终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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