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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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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愉环视了堂中,看到每位大臣都有家眷陪同前来,自然也没有再说什么。
  识相的家奴们赶紧加了一张紫檀木的雕花案几置于穆大人的桌边,又摆上酒菜,元愉并不客气,径直走到案几后坐下,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是客人。
  “你们都愣着干嘛,奏乐啊。”元愉一声言语,惊得在场的人一阵战栗,被晾在一边的众臣这才如释大赦一般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乐声再起,众人复而又开始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
    ①,古时皇帝和王爷衣上都有龙,不同的是皇帝所穿为五爪龙,王爷为四爪。



☆、若如初见9

  坐在下手的楼大人见穆泰与元愉相谈甚欢,似乎忘记了自家儿女的大事,于是他有些坐不住了,准备寻个话题聊到这事上面来,一来他怕夜长梦多,二来趁着今日众位大臣在场,甚至京兆王也在此,若能将这门亲事定下,这事儿就算做实了。与尚书穆泰做亲家,他的仕途可就是一片光明啊。
  “王爷、穆大人。”楼侍郎站起来,“今日月色甚好,如此良辰美景有美酒相伴更是少不得美言佳句啊。”楼侍郎献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心里早揣测好了。
  穆泰摸了摸胡子,转眼看了看身边这位年轻的王爷,呵呵一笑。“楼大人有何建议?”
  “微臣以为,请在座都赋诗一首,莫浪费了这良辰时光,不知王爷与穆大人意下如何。”
  穆泰看了看元愉,他只是笑而不语,端起桌上的玉樽将琼浆一饮而尽,“穆大人是主,本王乃是客,悉听尊便。”他把玩着手中的玉樽,嘴角仍是一抹不羁的笑意。
  “好!那就开始吧!”穆大人兴致颇高。
  在场的大臣们纷纷举杯吟诗,有的诗句确属上好佳句,而又有些却是难登大雅之堂。酒过三旬,在座之人都已吟过诗,只剩下了楼侍郎和穆泰以及京兆王元愉。
  楼侍郎见在座只剩下他们三人,于是谎称自己不胜酒力已经醉了,让自己的儿子代替自己赋诗一首,在座无不知道他是要向穆泰展现自己儿子的才华,也就都默许了。
  楼公子站起身来,一手拿着折扇一手负于身后,颇有几分儒雅之色。
  “春色风卷来袭,明月云开当空;露渗春泥护花,谈笑天下归心”【注1】楼公子折扇一展,在胸前前轻轻摇晃,这诗句就娓娓而来。
  “好诗!好诗!”在座的人无不连连称赞。
  这楼侍郎听着这声声赞叹已是心头乐开了花,偷偷瞄了一眼不住点头的穆泰,心里有了谱。
  这楼公子本就恃才傲物,听着这一声声赞叹更是脚趾头翘上了天,孤傲地瞥了一眼纱帐之后的穆榕榕,眼中一抹轻蔑地神色虽转瞬即逝,却被一个人捕捉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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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此诗乃作者萧灵精(嘟嘟)拙笔。



☆、若如初见10

  元愉冷哼一声,纤长的手指轻轻摸索着玉樽上的雕花,微微侧头撇了撇那纱帐之后的穆榕榕,虽看不真切她的面容,可是却能辨认出那是一个极有修养的女子,有那么一点翩翩风度,只是可惜了是个瞎子,方才听她的丫头说她的琴技超群,也不知究竟是怎样超凡,但从不偏好丝竹之乐的他对这个提不起任何兴趣。
  虽然若换做是他也定然不会娶一个瞎子回家,可是那楼三公子却很是令他厌恶,若是这个瞎女嫁给那楼公子,不知要受多少屈辱。
  他耸了耸肩,一向清高的他怎的多管闲事起来,他心中暗地自嘲一声,仰头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此时,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穆泰,他作为主人,此时应该他赋诗了,穆泰回头看了看穆榕榕,抿嘴一笑,“不如老身也让女儿替我赋诗一首,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穆泰从不让自己的义女示人,此次又让女儿在众人面前赋诗,在座众人皆无异议。
  穆榕榕先是一惊,复而又恢复了平静,她有眼疾虽对于诗词还是略知一二,但毕竟不是她的强项,私底下也甚少赋诗,父亲为何不让她抚琴却是让她赋诗,她虽不甚明白,却也深知父亲做事自有他的理由,也就没有推却,大方地应下了。
  她将手中的茶盏递给翠儿,温婉的笑意挂在嘴角,如沐春风般,一双丹凤眼如秋水含情,美中不足的却是少了些许神采。
  她站起身来,裙上的芙蓉花便动了起来,一朵朵宛然新鲜采摘下来的一般,花蕊上点缀的珍珠,在灯下散发着瑰丽的光彩。纤纤细腰盈盈一握,白皙的肌肤若羊脂白玉,吹弹可破。然而这些纱帐之外的人却都看不真切,真是可惜了。
  “各位叔叔伯伯。”穆榕榕福了福身子,“榕榕这厢献丑了,请各位莫见笑。”银铃般的声音如春风拂面,嘴角的一对酒窝煞是好看。
  四下里忽的安静了下来,这位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首度示人,大家都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位瞎子小姐究竟能颂出怎样的诗赋来,有等着看笑话的,有幸灾乐祸的,也有充满期待的。
  空气在此刻也似乎骤然凝结。



☆、惊鸿翩然1

  穆榕榕微微侧了侧头,穆大人冷不丁将题目抛给她,也得容她好好想一想。穆夫人回头看了看她,眼中有些许不安,虽然她深信穆榕榕定不会让她失望,可是这毕竟不是她所擅长,自然还是有些担忧。
  楼侍郎摸着胡子,等待着这即将出炉的诗句,而他身边的楼公子则一副不屑地样子,折扇一开,他不相信一个养在深闺的瞎子能做出惊人之句,再说了,洛阳有名的才女也不见得能做出比他更好的诗句来,何况是这样一个从没听说过的瞎子,他一副等着看乐子的模样。
  元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不再看那清高的楼三公子,心底却是对他更加厌恶。
  少顷,穆榕榕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月光如水泄九天,明珠玉碗嵌墨盘;赋诗两行把酒欢,羡煞嫦娥返人间”。【注1】樱桃般的小嘴将这首七言绝句一气呵成。
  赋完诗词,穆榕榕含着笑竖起耳朵注意在座各位宾朋的反应,却是一片死寂,正当她心里有些发憷之时,一片雷鸣般的掌声响彻整个大堂。
  “好诗好诗!”
  “妙哉,妙哉!”
  在座之人无不对她的诗句大家赞叹!穆夫人面露喜色,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眼里满是骄傲。
  穆泰摸着胡子抿嘴笑着,心里也是乐开了花。
  这佳句自是将那楼三公子比了下去,此时那楼公子的脸煞白得更白纸一样,紧握着折扇的手隐隐用力,几欲将那折扇捏碎。
  楼侍郎也是满意地点着头,心中满是欢喜。
  穆榕榕心头一块石头落地,再次福了福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去。
  楼侍郎认为时机已是成熟,可以向穆泰提出来了,于是清了清嗓子正欲说话。
  “穆……”谁知这一刚开口就被打断,到嘴边的话生生给冷不丁从席间冒出来的声音给打断了,周遭又瞬时安静了下来。
  “古来圣贤月叩问,空留绝音墨无痕。吾欲乘鹤化仙云,扶摇踏月推天门。天地太初归混沌,谁人有力掌浮沉。恨折桂枝当箭羽,重行逆旅驭鹏鲲。”【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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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 此诗为作者萧灵精拙笔。
【注2】 此诗作者为玉方兄,感谢大作家玉方兄为了“大将军”借诗一用。



☆、惊鸿翩然2

  众人皆呆住了,如此妙句竟是出自元愉之口,只见他倚在桌上,手肘撑着头,朗目微眯。脸上泛着淡淡红晕,已有些微醺。有几丝乱发垂在额前,却为他增添了几份不羁之色。那薄唇微微往上拉出一抹弧度,恍若谪仙,透白的玉樽被他把玩在手中,广袖一扬,掩面将樽中琼浆一饮而尽,“好酒!”他抿了抿嘴自顾自地赞叹着,全然不顾大臣们异样的目光。
  而此时的众臣们瞠目结舌,这位风流王爷腹内竟有如此妙笔文章,实在让他们惊讶不已。
  没有方才雷鸣的掌声,在座的人而是纷纷窃窃私语起来,无不为此感到震惊。
  “好!妙!”穆泰人反倒举起酒杯,“好一个‘重行逆旅驭鹏鲲’!妙哉,妙哉!”随即面向元愉,与他碰杯。
  下面的人也都齐声附和,“妙哉!妙哉!”只有一个人很是不服气,当然除了楼三公子,别无他人。
  元愉仰起头,广袖掩面,又是一樽美酒下肚,今日之美酒佳酿他确实多喝了几杯,微微有了几分醉意。
  “穆大人。”元愉将酒樽放下,开了口,“素闻穆大人的千金琴技超凡,不想对诗词也有如此高的造诣。”
  “王爷过奖了。”穆泰笑着摸了摸胡子,脸上闪过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
  不等群臣开始附和,元愉又开口了,“本王府中恰巧缺这么一位女史,若是穆大人不嫌,本王想请穆姑娘就此空缺,好生教教我那些妾室们吟诗抚琴,不知穆大人意下如何啊?”
  “这……”穆泰有些犹豫。素闻这位王爷风流成性,若果真是去王府做女史倒好,好歹是个从九品女史,自然是把那楼公子比了下去,但若是日后被他纳为小妾,可就是枉费了他这些年来的一片苦心了。“王爷有所不知,小女有眼疾,恐怕不能胜任。”穆泰推辞。
  “哈哈。”元愉大笑起来,又理了理衣袖,“这个本王当然知道!”眼睛看着堂前,却并不看穆泰,嘴角微微上扬,眼中的情绪一时难以捉摸。
  楼侍郎见情况不妙,这穆榕榕若是被京兆王“请”去,任凭他使出浑身解数,与尚书大人这门亲事都无回天之力了。密密细汗渗满他的额头。
  而那楼三公子有些吃惊,想不到一个瞎子可以博得王爷厚爱。
  楼夫人这一惊可吓得不轻,手中的茶盏哐当落地,茶水洒了一身。惊慌地看着穆大人,又不敢表露声色。
  在座的众臣自是看出了穆泰心中有些不愿意,却又皆不敢言语,若是帮元愉,将会得罪穆泰这位三朝元老,若是帮穆泰说话,又会得罪这位风流王爷,要知道他手里可是掌握着三十万大军的兵权,甚至连皇上也要让他三分。一时间,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惊鸿翩然3

  穆榕榕坐在纱帐后听着这一席话,脸上的笑容僵在面庞。纤纤玉指紧紧搓揉着裙边,心里还是十分紧张,她不知道父亲能不能说服元愉,若是不能说服,那么她也只好去王府,因为这些年来义父对她实在太好,她虽然心中仍念念不忘要复仇,可是义父对她的养育之恩她愿意用生命来回报,若是为了她而得罪了京兆王,她会很不安。
  哪知这元愉却站起身来,“穆大人就不要再推却了,明日本王便派人来接穆小姐。”又向穆榕榕的方向侧了侧头,“穆小姐准备一下吧。”不给穆泰任何回旋的余地。语罢,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路过楼公子身边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斜视了一下这位趾高气扬的翩翩公子,那双朗目中尽是寒意,吓得这楼公子和楼侍郎不禁一阵战栗。元愉轻哼一声,广袖一扬负于身后,潇洒离去,消失在月光如瀑的夜色中,只留下瞠目结舌的一众人等呆坐在原地。
  ……
  四更已经鸣过,尚书穆泰的书房中仍旧是灯火通明,房内隐隐传来女人幽幽的哭声。
  “老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穆夫人坐在高背的红木椅上,衣袖都已经哭湿了,“这个京兆王风流成性,说是让榕榕入府为女史,可要是万一……老爷你可得想想办法啊。”
  穆泰眉头紧皱,“别哭了。”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正在想吗。”他负手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方才酒宴上的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穆泰从未将女儿示人,也从未有人知道穆榕榕抚得一手好琴,他之所以不让榕榕抚琴而让她赋诗,自然是想看看那楼侍郎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当然这宴上榕榕的一首好诗却是也让他自己也始料不及。可是他没有邀请这京兆王,他却不请自来,竟然还知道榕榕的琴技超群,他确实百思不得其解。
  当下阻拦元愉将榕榕接走已是不可能,唯独可行的是想想办法怎么能将穆榕榕讨回来,若是他出面,这京兆王定是会觉得没有面子,当然不肯。
  “哎!”他深叹一口气,真是伤脑经。
  忽的,他眼前灵光一闪,有了!
  他撇下穆夫人,大步流星地向屋外走去。“刘管家,更衣!”匆匆地出了府,向着皇宫而去。
  ……
  于是,才有了元恪前来京兆王府向元愉要人。
  ……
  (故事回到文章开始的那一幕,元恪与元愉同坐在观景楼上惊讶地看着抚琴的穆榕榕。)
  京兆王府,观景楼。
  元愉、元恪二人的思绪渐渐收了回来,都倚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戏台上抚琴的穆榕榕,原来她是穆泰的女儿,不仅擅长诗赋还精于琴技。只是可惜,她是个瞎子。
  元愉眼中闪过些什么,其实那一日他不过是想让羞辱那楼侍郎和楼三公子,让他们在众人面前出丑罢了,虽然他对那个瞎子并不感兴趣,可是他就是想帮她,兴许是那日有些醉了,竟请了穆榕榕到府上做女史,那日之后他便狩猎去了,家奴却也奉命去将穆榕榕接了来,而他早就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皇兄。”元愉转头,他的心底浮上一条计策,暗自一笑,“素闻皇兄后宫之中不乏琴技超群之人,不如臣弟用十个美姬和你换这抚琴之人,何如?”
  元恪手拿酒樽转头看着元愉,“十个美姬?朕的后宫中难道还差十个不成?三弟莫不是想反悔?”
  “哦,哈哈。”元愉又是一阵摸不清情绪的大笑,却气得牙痒痒。“臣弟不过是试探皇兄罢了,不想皇兄真对一个瞎子如此在意。”他刻意强调了瞎子二字,讥讽的意味甚是明显。语罢拿起酒樽一饮而尽,
  元恪微笑,不再言语,拳头却已拽紧,关节处隐隐泛白。为了这个瞎子,竟然让他这九五之尊在这里受元愉的耻笑。他扭头看了看那抚琴之人,一双星眸中透着不满。只是,他竟然还在尚书府请这个瞎子为他带路。
  ……



☆、恨之切1

  元恪翻身上马,已是黄昏时分,今日他甚是不悦,这元愉真是越发的张狂了,不上朝也就罢了今日竟然还三番两次地耻笑他,都是因为这个有眼疾的女子,若不是她,他又如何会前来受这份屈辱,若不是为了得到穆泰的支持,他根本不屑为了一个女子前来,若不是元愉有外戚撑腰又手握了三十万大军……他重重叹了口气,胸口剧烈地起伏,今日他着实很不爽。
  元恪骑马走在一队侍卫身后,而一众随从则纷纷跟在他身后,他有些不悦地回头,“一群没用的奴才,朕没给你们吃饱吗,走得这么慢。”
  善于察言观色的宫人们虽从元恪从京兆王府中出来之时就已察觉出他脸上不悦的表情,可仍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纷纷跪倒在地。
  “禀……禀皇上。”元恪的贴身宫人陈公公毕恭毕敬地答话,“穆姑娘有眼疾行走不便,所以……”
  眼疾,眼疾,又是眼疾,又是这个瞎子!元恪登时火不打一处来,回头瞥了一眼被翠儿搀扶着的穆榕榕,那怒火已经烧到了瓶颈,“让她骑马!你,把马让她!”他咆哮着随手指了一个骑马的侍卫。
  “喏!”侍卫急忙下马,不敢怠慢。
  穆榕榕听着这动静自然也有些害怕,被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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