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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生孩子请找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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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自己的母亲之间,说不上全无代沟,但他也很清楚自己的妈今天表现太失常。难道婆媳真是天敌?有这样难相处么?

此时的房正胤在想那舒敏之前说的话,他最好什么也不要做。无论怎么做,她也不会满意。

但他并不信奉无为而治。

所以他要去见那天宁,他必须弄清楚他妈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此才能不偏袒,如此才能减少过失发生的机率。

“那岩,你爸爸在不在家?嗯,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他见一面。就现在,你帮我问问。好,我大概半小时能到。谢谢。”

风很凉,从车窗里灌进来。

而他没有打算关上车窗,伸手按下按钮,熟悉的歌声充满了整个空间,与街道。

脑子里的她,是小时候的模样,剪着整齐的娃娃头,穿着白裙子,对他说,你肯定知道我很喜欢那幅画,我很想赢回来的,都是你,讨厌死了。

他真的不知道,于是说,那送你好了。

不要!

她头也不回地走掉。

那一年,是小学五年级。

一样的十一月。

作者有话要说:

28 尘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歌给敏不贴切,给敏妈吧。

坐在车上的那舒敏心里一团糟。

房太太还是一如既往,跟她记忆中的那个跋扈女人没有半点差。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教出像房正胤这样一个儿子来,叫她怎么办?房太太这种人活在世上,是恣意洒脱,极端自我。她大约清楚自己不讨人喜欢,也不会care别人喜不喜欢。只要不是有触道德底线的事情,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折手段,伤害别人的感情算什么?太微不足道。

到的时候,安卿在跟儿子玩,见了她一副垂泪模样,就叫保姆带着MAX去洗澡,让大卫准备去给他讲睡前故事。

“MAX的作息很有规律。”她懒懒地靠在墙上,说了一句。

安卿替她倒了一杯果汁,“儿子从小就要训练好,长大了也不至于祸害这世间的女人。”

那舒敏白了她一眼,“有儿子的女人都这德行?”

“不是,是有好儿子的女人。说吧,晚上会面砸锅了?”

那舒敏垂下头来,转述了房太太的那几句话,其实房太太总共也就说了三句话。

“她是一心想叫雅子做儿媳的。”

安卿则斜着眼睛,“你想让她称心如意啊?”

那舒敏看着她,没说话。

“要不我把MAX留着给你好了,我保证是个好婆婆。”

那舒敏听这话倒是笑起来,像一朵秋樱花,“你当我是精怪,能千年不老?”

“说真的,你不知道你爸妈的事情?”

“不知道。我一直以为是我爸背叛了我妈。你见过我妈的,她有心事也不会对我说。我只当是她的伤心处,不敢去戳。”

安卿也沉默,好一会儿她才说,“房医师应该有一百二十分吧。否则你也不会如此,肯定是一脚踹了了事。”

“可他总是有个负二十,也许还不止。”说这话的人是无奈的。

“他说什么了么?”

“他能说什么?那是他妈。我也没有给他机会让他灌迷魂汤,我得想想清楚。”可那舒敏这才发现,根本想不清楚。一想到房太太拿水性杨花四个字定了她妈的性,她就生气。“你说我是不是该去见见我爸?”

安卿则说,“你还真是理性。去见嘛,不是不可以。可你是要证实房太太是对的呢?还是要为你妈平反?这两者,结果都不好。如果她说的是对的,那对你来说就是偶像坍塌,你妈的形象毁于一旦。如果她说了假话,这样一个恶婆婆,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那舒敏抱着脑袋,一脸痛苦,“那怎么办?我真的不想就因为这个否定了房正胤。我是要跟他过,又不是跟他妈过。”

“这话是对的。”

那舒敏突然恶狠狠地说,“我不能让老太婆称心如意,最好弄得他们母子反目成仇。好,从现在起,我就是个坏女人,挑拨离间,无所不用其极,使用一切手段,把她儿子拐到火星去。儿子我生一打,一个也不让她看见。”

安卿觉得毛骨悚然,“你要干什么?”

那舒敏一扭头,“我什么也不干,好好爱他,温柔如水娇滴滴,善解人意泪涟涟,行不行?她作恶,我示弱,你说,男人选择保护谁?”

安卿很有深意地看了那舒敏一眼,“够狠,房医师完了。”

“他早该想到,不知死活要来爱我。该的!”

不管房太太说没说假话,那舒敏的一口恶气都要出在房正胤身上了。尽管两相权衡之下,她发现自己不能放弃他,但也不能就这么舒舒坦坦地一笔勾销,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这婆媳之战,头一场要打响,不然以后还有得受。这不过是拉开了序幕。那舒敏可不是委曲求全的女人。

“可有详细对策?”

“暂时没有。”她看了安卿一眼,“就是有也不能告诉你。房正胤第一个想到要问的人就是你,你这个人多么没有气节,经不住严刑逼供,我可是知道的。”

“呵,呵。”安卿干笑两声,是想起安海伦的事情来。卖人情嘛,谁不会?

“我还是得去见见我爸。”

“嗯,我也觉得你应该去。”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我没看见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好得很,不屈不挠,积极向上。”

一个三十三岁的女人,青春的尾巴早叫狗吃了,还装什么清高?似房正胤这样的男人,茫茫人海中还真就没有几个。馅饼砸到头上,得稳稳当当地接了。只不过,她必须得知道,他是值得的。

爱就是不问值得与不值得。在她这里是行不通的。

凭什么不问?

凭什么不值还要爱?

她是拿得起,放得下。没有爱情,日子一样要过下去,而有了,就是要完满。否则还真不如选择徐明山,单单只是过日子,他要优良得多。少了恶婆婆的胡搅蛮缠,还多出一个贴心的妈来。里里外外,胜出一大截。

可这个完满,是要怎么得来?

那舒敏还不知道。

因为人人都说世界上没有这样的东西。

等她回家去见那天宁的时候,房正胤已经走了。那岩还奇怪,今天这两人有鬼。一个前脚,一个后脚。而他老爸的神情相当诡异。

那天宁看着自己的女儿,没有打算说房正胤早她一步来过。

两人坐在书房里,静悄。清朗的灯光,似月。照在两张相似的脸上,有点戏剧效果。那舒敏的长相其实随她爸。那天宁年轻的时候,也是很斯文的男人。只不过长久浸泡在商海中,失了那点干净的气息。男人到老了,可以儒雅,可以博学,可以慈爱,就是干净不起来了。

她突然觉得房正胤是个干净的人,到老,他也会一直保持下去。

“爸,你跟我妈离婚,是为什么?”那舒敏很直接,一向如此。

那天宁已经被问过一次,俨然有了心理准备,“敏敏,我跟你妈妈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人也不在了,还有追究的意义么?”

“爸,这个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有自己的判断标准,您不用担心。”

那天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的,“你妈妈的确是爱了别人。你小学时的邱老师,记不记得?”

那舒敏皱着眉头,邱老师?她有印象。她还记得他人很和气,对她也很好。“那他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因为他的岳父在市教委给他谋了一个职位,调走了。后来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你妈妈也不会跟我说。”

那舒敏听到这里其实就明白了。邱老师的太太是用了手段的,她很成功地拆开了他们,也不是简单的女人。

“你若是想知道得更清楚,可以去找他。我知道他的地址和电话。”

“不用了,这样会很打扰他。我只是需要确定有没有这样一回事。”那舒敏不会去追根问底,扯出人家的伤疤来。况且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万一邱姓男人问一句,你妈是哪一位?'奇+书+网'不是更让她难过与不值么?男人么,爱你的时候,海枯石烂,不爱的时候,可以当做不认识,无情无义。

“敏敏,你一向是有分寸的孩子,爸爸也不担心。但与人相处,重在交心。若是你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太计较得失,会让自己失去判断的能力。”

那舒敏听这话一愣,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感性的一个人,“爸,我知道。”

而她并不知道。

得与失,爱与不爱,在乎与不在乎,究竟要怎么区分?其实并没有严格的分界线,不是么?

她到现在也没有跟房正胤说过,她爱他。她想过以后要跟他一起过,但没有想过是不是就真的爱着了,爱上了。他是说过的。她很想知道,男人们怎样去界定他们心里的爱的感觉。怎么样才算是真真爱着了?她发现,这不单单是接吻跟上床能证实的事情。

不计算得失,那要怎么衡量?

她已经不是天真烂漫的怀春少女,经过了世俗的洗礼,她只是一个想要好好生活的女人,希望能简单,明了。有目标,去实现。

恰恰感情这个东西,是模糊的,是虚渺的。

说在就在,说不在就不在。

她本以为知道了妈妈的事,会伤心难过,但实际上没有。一个女人在做选择的时候,很痛苦。但一旦定下心来,不管是怎样的苦果,都要自己吃的。而她的母亲,选择了不再爱别人,只爱她。

正胤,我也只想爱你,给我一个好好的理由。

我就只爱你。

那舒敏在开门看到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的一瞬间,心中一动,眼泪也就跟着下来。

“回来了?”

“嗯,回来了。”

这样简单的对话,却是世间最美好的问候。

墙角的小落地灯上,一圈圈光晕,在夜里扩散开来。他总是不记得拉窗帘的。夜风拂过,闷闷的声响。这样的暗沉光线里,他就像一颗宝珠,闪闪发着光。

一个拥抱。

只是一个拥抱。

不说话。

29 追逐日光

“还以为你要晚点回。”房正胤抱着女人,用慢慢的声音说。

那舒敏吸了吸鼻子,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更是觉得窝心,“明天周一,你有手术,我有例会,都不能迟到啊。我去洗澡。”

蓬松的水流,让人意识模糊。

也只是一瞬。

两个人躺在床上,任分秒在夜里流逝,其实都没有睡着。

“我妈那个人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直接,偶尔还很偏激,但她心不坏。”他也拿不准要怎么说才不会让她反感,已然反感这么多年,一时之间改不了很正常。

“正胤,我只想说我目前不会喜欢她,今天晚了,等有时间我们再来讨论这件事。”

“好,好好睡吧。”

房正胤很清楚她的性格,做事都是有章法,有分寸的,明明很生气,也不会不回来,或是晚回。而原因很简单,工作。他在见那天宁之后,确定了一些事,也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不能改变的是过去,而他能把握的是现在。就像那天宁对他说的,“你能来这一趟,说明了你的用心。敏敏其实是个好相处的孩子,她能干挑剔、有原则,不轻易接受别人强加给她的观点,但她下了决心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好。”那天宁很骄傲自己的女儿。

他会等她的决定,也会努力做到最好。

第二天一早,他去了医院。留了早餐在桌上。

那舒敏起来吃完,想起来她该去拿签证。于是给徐明山打了电话,说今天的例会不参加了。徐明山倒是好说话的,也没有问为什么,因为那舒敏很少缺席,不来自是有原因。

慢慢排队,等待着叫号。

拿了签证,那舒敏突然灵光一现。本来她是要给房正胤一个惊喜的,他要去东京开会,她想偷着跟去。不如先去,让他去找好了。

一不做二不休,回公司找徐明山请假备案。一早说过了,只是时间提前。该做的事情交代下去,新秘书也有徐明山的秘书去培训。又上网买了当天下午的机票,预定了酒店。还有折扣,挺美。

看看时间,给徐妈妈打了电话,“就在您家附近的那个上岛咖啡好了。”

她去见徐妈妈,是要还了钻戒。徐明山不要,她总有办法让徐妈妈拿回去。

见了徐妈妈那舒敏拿出戒指来,说,“您要当我是女儿,就不该偏心的。这个戒指在我这儿,只会给我造成压力与负担。还是您去拿给明山吧,他总不会不要的。”

徐妈妈看着那舒敏,收了戒指,“给你这么一说,我要不拿,就是我的不是。”

她笑了笑,噘嘴道,“您不知道,房太太可刁钻了。难对付。”

徐妈妈拍着她的手背,“难对付也是你自己选的,既然选了,就是为了小房,你也得好好给人做儿媳妇。我看他也不错的。”

“错不错,还得过两天才知道。”她歪歪头,像是在跟自己的妈妈撒娇。

“你要干什么?”

“资格考试。过了,就跟他。”

“万一不过呢?”

“不过,也跟了。”她说完一笑,“给自己一个理由罢了。”

回家简单收拾了东西,拿着电话,给房正胤留言,省得他像个没头苍蝇。玩游戏么,也得先说好规则。不然太没有道理。

“呐,是我,你得先找把椅子坐下,好好听我说完这段话。我会去一个地方,你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得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能办到呢,我二话不说,跟你走。给个提示,我不在家,不在公司,不在以前住的地方,那岩那里也不在,不在安卿家,海伦跟萧逸朗去了荷兰你知道的嗯,不能再提示了。好了,你可能下班的时候才会听到留言,但计时从现在开始。估计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那你还有四十二小时。ok,倒计时开始。”

不知道是怀着怎么样的一种心情,那舒敏去了机场。机场总去啊,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牵挂。这个地方是公平的,谁都是过客,即便是在这里工作的人,看着来来往往匆匆去留的人们,也不免将自己想象成其中的一份子。这样一个人生的中转站,给很多人带来了机会与改变。

而他,会想得到么?

她要去东京的理由,一个是因为他,还一个是因为在她十二岁的时候她妈答应带她去迪士尼乐园,后来因为她们单位取消了日本访问而没能成行。那舒敏那个时候想着等工作挣钱了,带着妈妈一起去。可惜再也没有机会。

就当是还了一个心愿。

不管妈妈曾经有怎样的爱情,怎样的人生,那都是她的。而那舒敏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如何矛盾如何冲突,也是她的选择。妈妈会希望她快乐。其实她是逻辑简单的人,不会束缚着自己。这样想想,她是平静的。那舒敏并不是刻意要求他做到。只因短暂的分离,适度的担忧与焦急,能让人明白一些事情,也许是找到一种感觉。

Anyway,就当是热恋的人之间彼此追逐吧。

梦想的距离并不远。

到了酒店已经是傍晚。

宁静的千叶浦安,离那个垂涎已久的乐园近到触手可及。

夜晚的时候,一个人穿了外套,走在街道上,对行人点点头,浅笑,就像是久违的老朋友一样。心里的节奏一下子就慢了。

独自去吃寿司,地地道道。那舒敏的日文并不好,只能简单的对话。但是比手画脚的,也居然跟人聊天。那是一个中年的男人,说自己的妻子去世了很多年,都是一个人。眼睛里是淡淡的忧伤,可他看起来是快乐的。有时候还会夹杂着英文单词,不多。做一份长途车司机的工作,有机会走很多的路,去很多的地方。但是总会回来,回来这里的家。因为有妻子的身影。

那舒敏就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听,小口小口地喝清酒。嘴巴抿成一条线,唇角上勾着。

老板娘笑着道,“跟这样的单身男人一起喝酒,很快就醉了。”

“真的呀?”她也笑,粉艳艳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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