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养成计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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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要是被抢走了，你就再抢回来不就好了？”犹豫了一下，我还是想问：“而且小甜你会让我被其他人抢走吗？”
　　小甜看向我，笑了起来，如花绽放，他说：“绝对不会。”
　　我笑，大声喊了起来：“我也绝对不会……绝对不会让小甜被抢走的。”
　　夕阳的余晖笼罩着我们，有三三两两经过的人莫名其妙地看向我们，我泰然自若，管他们怎么想，我只知道，我们很幸福。这就够了。
　　




16

16、16、十八岁时　。。。　
　
　
　　＇小攻的记忆片段之一＇
　　我和小甜在交往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当然在我看来，这从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在原本不知情的同学们看来，这就像是颗投进水面的石子，总要激起点涟漪的。是否有人在我们背后说三道四，是否有人在我们身后指指点点，这些根本就无所谓。如果我们的勇气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瓦解，那么还有什么能够用来守护我们的爱情呢？
　　况且，流言蜚语什么的，时间久了，总会歇下来，尤其是在高三这种严肃的时间里，再大的新闻，也比不过考试重大。
　　不过托大家都知根知底的福，总算没有人企图介入我们中间了。哦，不对，有两个人，林氏兄弟，他们两个天生的喜欢破坏别人，带着明显的第三者特征。特别是林一凡。他老是隔三差五的来找小甜，每次问他为什么，他总能想出许多匪夷所思的理由来解释，口头上我占不了甜头，我惟一的筹码，就是小甜无论如何都会是我的。
　　今天早上的课结束后，林一凡一如既往地又来了，我说：“你都不累吗？”
　　他毫不在意地答：“我又没跑五公里，怎么会累呢？”
　　我都不想理他了！
　　好一会儿，林一凡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说：“小磊，我们来比赛，什么项目都行，谁赢了小甜就归谁好不好？”
　　我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说：“林一凡，你搞清楚，你以为你的立场跟我一样吗？现在小甜是我的，你根本没有争夺权！”
　　他笑：“小磊你怕输了小甜，不敢和我比吗？”
　　“激将法对我是没有用的，我不会跟你玩这种无聊的比赛的。小甜又不是物品，怎么能用来满足你我的好胜心呢？”
　　“嗯，说的没错。”他点头，又说：“可是小磊，你不认为小甜应该由最强大的人来保护才对吗？”
　　我斜睨他一眼，说：“就算你赢了比赛，也不代表你就能比我更好地保护小甜。”
　　“你确定自己能保护好小甜吗？”
　　“当然，我不会让他受伤害的。”
　　“那如果我说我要抢小甜，你只有和我比赛赢了才能保护小甜，你会怎么做？”
　　“那我无论如何，也一定会赢了和你的比赛的。”我答。
　　“好！今天傍晚六点，我们一对一，用篮球决胜负。”
　　“……”我目瞪口呆，才意识到掉进他的陷阱了。
　　林一凡哈哈大笑起来，说：“小磊，你真是太好骗了。”
　　我刚想说“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以小甜为赌注和你比赛的”，小甜就凑过头来，问：“小磊，一凡，你们俩从刚才开始就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我也要听！”
　　我手忙脚乱地掩饰说：“没什么，没什么……”
　　林一凡已经插话说：“我和小磊想要进行一场一对一的篮球比赛，小甜觉得怎么样？”
　　小甜一听，就雀跃了起来：“好呀好呀，我也想看看小磊和一凡谁的篮球打得好。”
　　我满脸黑线。林一凡摊手，说：“现在当事人都同意了，小磊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没好气：“还能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我们在篮球场占了一个场地，还没开打，已经有不少围观的人了，等到我们打到如火如荼的时候，一眼望去，我汗颜，没想到我们学校喜欢凑热闹的人有这么多！看来大家的学习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比赛并没有进行到最后，林一凡中途放弃了，明明只是被我追成平分还没有输的说。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你别跟我说你没有发现小甜从头到尾都只给你喊加油！”声音里不是没有落寞的。我忽然有点同情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说：“别介意别介意，谁叫你的对手是我呢。哈哈哈……”我发誓我的本意是想安慰他的，谁知话到嘴边，还是禁不住得意了起来。
　　保护小甜的最后一战，我全面取得了胜利。嗯，大概吧。
　　
　　＇小攻的记忆片段之二＇
　　夜幕降临，稀稀落落的星星，衬着一轮如钩弯月，别有一番风情。
　　牵着小甜的手，走在回公寓的路上，我的心情畅快极了，在和林一凡的战斗中，我胜利了，意味着林一凡从此以后将从第三者的舞台退下去了，这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事情啊！连平日里让我腹诽无数遍的夜空也变得格外美丽了起来。
　　我正沉浸于喜悦中无法自拔时，小甜忽然甩开我的手，气呼呼的样子，我这才注意到，原来小甜一直默不作声，并非和我一样是在静静地享受这暧昧旖旎的夜景，而是在生气。我觉得很奇怪，就问他在气什么。
　　小甜沉着脸，反问我：“小磊，一凡说刚才那场比赛的赌注是我，小磊输了的话就会放弃我，这是真的吗？”
　　我顿时有种想飞奔到林一凡家里，然后将那个罪魁祸首揪起来狠狠揍一顿的冲动，不过我还是忍住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那个，我不知道林一凡究竟是怎么说的，但是我很肯定，他在叙述给小甜听的时候，就算没有讲什么不该讲的话，也绝对是把重点掩盖掉，使得正常的话变成了不正常的意思。
　　我赔笑着说：“我最后不是没有输嘛……”我真想敲死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完全没有说服力、纯粹是画蛇添足的话。
　　看到小甜怒气未消的样子，我赶紧补充：“当然，就算输了，我也不会放弃小甜的。什么‘以小甜为赌注’！我从头到尾都没有同意过，完全都是林一凡一个人在那边自说自话而已！”听到我这么说，小甜的表情缓和了下来，我庆幸，人家说急中生智，不是没有道理的，关键时刻，我总算是说了句比较像样的话了。
　　小甜低低地说：“小磊如果输了，却不认账，会被说不守信用的。”
　　“如果守信用要失去小甜，那我宁愿被大家鄙视死。我早就说过了，我绝对不会让小甜被别人抢走的。”说着说着我自己都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了。
　　小甜不作声，只是低着头径直往前走，我以为他还没有消气，只好任着他。
　　就在这时候，有辆摩托车直直地冲过来，我一惊，反射性地伸出手，想要拉开小甜，手在空中画了个弧，却是抓空的，心底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惧，下一秒，摩托车呼啦啦地驶过，小甜还是在往前走着，我不自觉地停止了脚步，呆站在原地，心脏在蹦蹦蹦地直跳着，我简直要哭出来了，就在刚才，我还以为我要失去小甜了，那一瞬间的那种绝望感，让我深刻地意识到，原来我爱小甜，已经这么深了。
　　我冲过去，紧紧地攥住小甜的手，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了，就算他闹别扭，我也绝对不会再让他的手离开我的手的。小甜偏过头看我，眉头微蹙，抗议地说：“小磊，你握的太紧了，很疼啊！”虽是抱怨，语气里却无限甜蜜。
　　可爱的小甜，他并不知道，就在刚才，我的内心经历了一番怎样的冒险，不过是否知道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不会再任着他一个人走路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但我还是心有余悸，所以我大声地骂他：“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走路的时候要看路啊！”这种冒险，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小甜看了我一眼，委屈地说：“我在看路啊。”
　　“你从刚才就低着头，哪有在看路？”
　　“不低头怎么看路啊小磊？”
　　“……”
　　




17

17、17、十八岁时（完结）　。。。　
　
　
　　＇小攻的记忆片段之一＇
　　“叮铃铃……”下课铃声响起。
　　林一凡一如既往地踩着下课铃声出现在教室外面，我不禁抚额长叹，很无力地问他：“为什么你还是天天出现？比赛你不是认输了吗？”
　　他满不在乎地说：“比赛结果决定的是小甜归谁而已，我还是你们的好朋友嘛。”
　　“谁跟你是好朋友！”
　　我悄悄地对小甜说：“林一凡不是好人，他对你有企图，你不要和他走在一起。”
　　小甜想了想，很乖地点头答应了，走到我的身侧，远远地避开了林一凡，林一凡跟过去，他就赶紧躲在我的另一侧，林一凡懊恼极了，问小甜：“为什么？”
　　小甜答得理所当然：“小磊会吃醋。”
　　“……”我应该承认是吧？不过好丢脸的感觉。
　　林一凡只好转向我：“小磊你别老把我当敌人嘛，其实我只是觉得小磊吃醋的样子很有趣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抢走小甜！”说着就摆出一副正经样子。
　　我白他一眼：“鬼才相信你！”
　　他已经哈哈大笑起来，说：“小磊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好骗的嘛！”
　　啊，我叹气，我觉得自己真是有够无聊的，我应该坚决地不理他才对。嗯，不理他。
　　我们仍旧三个人一起前往美术室，不过已经不是什么所谓的“三剑客”了，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事情的真相，即“我和小甜是情侣，林一凡是碍眼的附属品”。我觉得无限得意，哼，是林一凡甘心当衬托我们的小草的！（=　=　话是这么说，某小孩还是恨不得把这棵小草给踩死……）
　　小甜在专心作画，我则百无聊赖地坐在画板前对着空白的画纸发呆。林一凡凑过来，小声地问：“小磊，你和小甜已经发展到什么阶段了？”我的脸立马烧了起来，刚想说“关你什么事”时，就想起方才决定好了不理他的，于是便不作声。林一凡却不追问，只是耸耸肩，说：“该不会还处于亲亲搂搂的阶段吧？”声音里充满了戏谑。
　　我反驳：“才不是，我们经常拥抱着睡觉的。”
　　我刚说完，林一凡就忽地转过头猛盯着我，脸上的表情古怪极了，看着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只怪物似的，我很不满，就问他：“你有什么意见吗？”
　　他重复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拥抱着’睡觉？就只是‘拥抱着’？”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就好像这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我莫名其妙的，疑惑地问：“不然呢？”
　　他很无奈地反问我：“小磊，你知道男生之间交往的时候可以做什么吗？”
　　“应该跟男女之间的交往差不多吧？！”被他这么一说，我反而不确定了。
　　他却点头说：“嗯，没错，是差不多。”又问我：“那你知道男女之间交往的时候可以做什么吗？”
　　“不就是像我和小甜这样吗？！”我没好气地说：“一起吃饭、逛街、拥抱、亲吻……”我怎么也比你这种没有谈恋爱的人懂得多吧？！
　　“就这样？”
　　“不是有很多事情做吗？”
　　“小磊。”他呼了一口气，继续说：“你不是要和小甜结婚吗？夫妻间可以做什么，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吧？”
　　我愣了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林一凡的意思，倒吸一口气，我问他：“你……你是说……男生与男生之间也可以做……做那种事情？”
　　“嗯。”他点头：“算了，看在我们这么长久的交情，我就教教你吧！不过条件是，小磊你以后不能再阻挠我和小甜的友情了。”
　　说完，林一凡就起身离开座位，拖着我走进美术室旁边那间小小的杂物房，我的脑袋还处于短路的状态，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在杂物堆瞎忙活的林一凡，直到他重新站在我面前，朝我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我才反应过来。他把手上的东西递给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两本书，封面上是精致的手绘画，画着两个相依偎的穿着古装的男子。
　　我疑惑地问：“这是？”
　　林一凡没有答话，只是狡黠地冲我笑，我立马意识到这两本书是什么了，我顿时满脸黑线，他们兄弟俩果然是“不坏好心”的，单看这两本从美术室的杂物房搜出来的书就知道了。这么想着，我就把书收进书包了，这种残害青少年的书籍，我作为正义的一方，当然是要没收的，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晚上回到公寓，我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心跳加速地把书看完了，这才知道，原来男生与男生之间是可以做……那种事情的，原来男生与男生之间做那种事情是……那样做的，我算是长见识了。长长吁出一口气，我摸摸脸颊，好烫，请容许我用刚烧开的开水形容，虽然夸张了点……
　　
　　＇小攻的记忆片段之二＇
　　好吧，我终于长了见识了，这应该算是件好事吧？！只不过，以目前的状况看来，却似乎是……很不妙啊！
　　白天，上课的时候，我目无焦距地盯着黑板，语文老师正口沫横飞地在讲着什么，我只能看得到他的两片嘴唇在动，却听不见任何声音，我正焦急着，忽然之间，我又能听到了，啊，我瞬间感慨，语文老师的声音总算是刺激到我的听觉中枢了，我听到他说“男女之间”，下一秒，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了，哗一声，他的声音又没了，又只剩下我的浮想联翩了。
　　我正浮想着，忽然察觉到小甜碰了碰我的手臂，我还没来得及转头问他什么事情，就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天啊，我的身体竟然起反应了，此时此刻，我只想躲进瓦罐里，不要再出来见人了，我慌乱地把身体的那把火压下去，假装若无其事地注意听讲，连转过头去看小甜也不敢。
　　不妙的事情接二连三，我惊恐地发现，只要稍微与小甜肢体接触，甚至只要一看到小甜的脸、或者一听到小甜的声音，我的身体就能起反应，噢，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身体有这么的……没有操守。
　　然后，每天牵着小甜走回公寓变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
　　晚上的时候，我甚至不敢拥抱着小甜入睡了，更不用说亲吻了。
　　如果我告诉小甜，也许他会点头说可以。可是这么不纯洁的事情，这么不纯洁的想法，单是想想，我都已经脸红心跳呼吸不畅了，更何况是提出来了。
　　大概是我的行为太异常了，小甜也终于察觉到了。
　　周六的晚上，我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看书，小甜在洗澡，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引起我无限的遐想，我觉得有点头晕脑胀了。半晌，水声停了，我猜想小甜是在穿衣服吧？！然后，小甜出来了，我转过头看向浴室，小甜站在浴室门口，只围着浴巾，上身裸＇露＇着，我全身的血液顿时都涌向同一个地方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立即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想逃往房间，还没迈开脚步，小甜的声音已经传过来，他说：“小磊，站在那里，不许动，不许走，不许逃。”
　　我的双脚立马定在原地不动了，小甜的话对于我，向来有勾魂摄魄的作用。小甜走过来，我相信，他是跟平时一样地走路，可是为什么看在我眼里，却有无限风情呢？！我正脸红心跳着，小甜已经来到我面前，他说：“小磊……”却没有下文。
　　我含糊地问：“什么？”
　　小甜却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下一秒，他的头凑过来，我们的嘴唇贴在一起，开始亲吻彼此。在过去的三年间，我们亲吻过无数次，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次这样，热烈而绵长，直吻到彼此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