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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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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为何会在庄映寒的身体里?是不是大婚那晚来的?是不是她撞柱子之后你便来了?”

    他目光温和,满是疼惜,那眸中的情意,犹如三月的春水,又似那沁心的花蜜。

    他的声音,轻和而柔软,就像是一抹春风吹进心里,拂着她心中的不安与怯意。

    “我…我…”

    她该怎么回答?怎么跟他说?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怕她?就像当初许仙那般的爱着白蛇,结果却因为不是同类而生生的伤害了白蛇。

    她是一个灵魂,她穿越到庄映寒的身体里,他会不会害怕?会不会捉了她去烧了?会不会找那些所谓的道士来灭了她?

    她眼中的犹豫和害怕,让他的心一紧;抬手抚着她的脸庞,轻声说道“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宁夏。”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未知的彷徨“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夜幕欲归宁,日入霞于夏。”

    他薄唇轻启,却是让她咬唇一笑,声音还带着哽咽“就你有文化!”

    “宁夏,告诉我,你是从何为来?为何而来?”

    双眸闪耀,至少,他如何知晓她是什么名字了,再不用唤那让她不喜的称呼。

    宁夏看着他,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烛火中,看着他胸前的血染到了她对襟暖粉的衣襟上,心中又是一痛“你的伤……”

    “方才还很痛,如今见着你,便是好了许多。”她手中的药瓶还紧紧的握着,他目光一闪,指着一旁的银盆“那是昊天取来的水,还未清理伤口,可否劳烦你替我将这伤口清理了,顺便与我说说,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

    以伤来转开她心中的顾忌,这一点,处理的很好。

    当她手忙脚乱的将盆边上那雪白的绸巾拧了水,给他擦拭胸前的伤口时,他谆谆善诱“宁夏,到了这里,还习惯吗?”

    “刚来时不习惯,很不习惯;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刚来那会儿,极不习惯这里的没有人权,不能出府,处处受人监视,还随时有生命危险。

    自打遇见他,她觉得一切都顺了许多,或许是心中有了个冀盼,便觉得再多的苦,也是值得去迈过的。

    “庄映寒,她还没走吗?”想到上一次她的异样,他的眉头便是一蹙。

    这身子是庄映寒的,如今芯儿却是换了;可若是那个人还没走……

    “我也不知道,上一次她忽然出现之后,好久都没有出现过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走了。”一想到那个女人时不时就会冒出来诈尸时,她清洗着伤口的手便是一顿,语气颇为紧张“上次的话不是我说的,我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我没有看不起你……”

    “我知!”勾着嘴角,大掌握住她因紧张而紧握的拳头“我也知道,说喜欢的,是你。”

    一句话,就似一阵强风,吹现了天空的乌云;那温和的眸子,如旭阳照耀进她双眼;她就这么直直的,愣愣的看着他。

    “你喜欢我好久了,第一次看到我就好激动,后来发现,真是越来越喜欢我,我总是能及时出现,我是你的什么?”

    被昊焱打断的话,他除了不明白那‘都叫兽’是个什么东西外,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出来。

    弯弯绕绕这么些日子,跟自已呕气,跟自已较劲儿,却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昊焱打断了她的话,让他生生的误会了她这般久。

    许久以来的委屈和郁闷,在听到他这话时,双手紧了又紧,看着他鼓励的眼神,她反握着他的手“你是我炮灰!”

    炮灰吗?她连作梦也在喊着他的,他在她心中,是这般的重要,不是么?

    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容,白净的肌肤上,还有一道痕迹;虽然云闲的药不错,却因为时间的缘故,疤痕还未完全散去。

    轻抚着的手,改为将她小小的脸蛋给捧着,只见她长卷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而她此时清亮的眼神,却如同清晨竹叶上被阳光照射的那一抹光亮,直直的摄进他的心里。

    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缓缓的拉近,薄唇擦过她的唇角,与她耳边轻叹“是啊,我是你的炮灰……”

    我是你的炮灰,是你心中那个一直喜欢的人;是那个让你在梦中也能笑着去呢喃的人……

    与自己较劲了这般的久,吃尽了味,却发现,这一切,是这般的可笑。

    。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是不深刻的。爱情使人生丰富,痛苦使爱情升华。

    他却没想到,他的爱情,来自于她的追逐;而这份爱情的痛苦,源自于他的畏惧。

    如果不是因为想着母妃的死,若不是因为心中还有顾忌,他便能直截了当的将一切问出来;若他问了,她必会答。她若答了,又岂会有这些啼笑皆非的误会?

    “傻瓜!真是我的傻瓜啊……”

    微凉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扫着她的唇。瓣,那说不清是挑。逗还是无意的行为,让宁夏呆呆傻傻的愣在那里,任由他肆意而为。

    ‘我……你…你是什么意思?”

    心里太多的问题,却在对上他一双深情泛滥的眼时,什么也问不出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这副朦朦胧胧的模样时,心都软成一片片的,捧着她的脸,认真而又郑重的说道“在你喜欢我的同时,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若你愿意,可否愿意将这一生交于我?你我二人,琴瑟相合,做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神仙眷侣。”

    在你喜欢我的时候,刚好我也是那么的喜爱着你;人这一生,刚好喜欢的两个人走到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

    宁夏没想到她的爱情来的那么快,像是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明明一个时辰前还在郁闷着他的淡漠疏离,此刻她却是愣愣的由他抱着,吻着……

    “宁夏是从哪里来的?”360搜索。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中…天朝…。”

    “最在意的是谁?”

    “外婆……”

    “太皇太后像你的外婆?”

    “嗯……”

    他的吻,不深,浅浅的一个蜻蜓点水,唇却是没有移开,明明还是个受伤的人,这会儿却是将她搂在怀里,双唇摩擦时,就似一道电流,让她脑子越加的懵。

    或者说,她还对眼下的情况没闹明白;怎么这一转眼,她和他,就又这般的亲密融洽了?

    。。。

 ;。。。 ; ;    看着她一路走来,她虽是委屈,却一度的隐忍,属于她的情绪,属于她的难过,只在她准备离开前,看到太皇太后之时失了控。

    如今,她的泪,为他而流,这让他心中的嫉妒得到了平复;如此可以看来,他在她心中,与太皇太后是齐平的!

    当初为她筹划好了一切,她却为了太皇太后而留了下来,每每想起她为了太皇太后而差点疯魔时,他这心里头就说不出的妒忌。

    妒忌完了太皇太后,却又冒出来一个什么包辉;他什么都能由着她,却在一个未知的男人和一个老女人之间嫉妒不完。

    当他听到云闲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想笑,想大笑;可是,他的谨慎,容不得他就这般大意。

    此时,从她口中亲口喊出那个称呼,听她亲口说出那自始至终心中只有他一人时,他才明白自已的嫉妒是多么的可笑。

    派人查过她身边的所有人,查无可查,探无可的探;白日闷于亭中生着闷气,夜间却还是管不住自已的双腿,去了那安兰殿外守着。

    此时,当他知道竟是跟自已较劲了这般久时,唇,不由的一抿。

    受了伤又如何,中了毒又如何?他自始至终是在守着他的女人,守护自已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怀中的人难掩哽咽,他的思绪,拉向那一夜……

    ………

    “逍遥王不做梁上君子,倒是做起这看门守院的狗来了?”

    北宫荣轩看着负手立于墙头的人,冷声嘲讽“怎么?以为你在桂林露了一手,便是能撑起这天下了?本王要杀她,你能护得一日,还能护得了她一生不成?”

    “一日又如何?一生又如何?能守一日便守是一日,能护一生,我便护她一生。”墙头,一身黑衣的北宫逸轩融入黑暗,只是那薄凉不屑的语气,听在北宫荣轩耳中,是那么的刺耳好笑。

    “果不愧是贱。人所出!她委身承欢与本王身下时,叫的可不是你的名字!她心中的人亦不是你北宫逸轩!你如今守着本王受用过的破。鞋,却还能视之为宝,看不出逍遥王倒是有个捡破烂的喜好!”

    一席话,令北宫逸轩目光转寒;明知北宫荣轩这些话乃子虚乌有,可他心中还是恼!恼着她心中那人,恼着她梦中亦在喊着那个男人……

    这一分神,剑光,瞬间而至;剑影闪寒,将这夜的浓重添上了深深的肃杀之气。

    二人功夫旗鼓相当,摄政王北宫荣轩招招狠辣,一挑一刺,乃刁钻至极;欲置逍遥王北宫逸轩于死地。

    不过十招,便是双双立于墙头;剑上染霜,那森然的杀气,惊的夜虫都不敢再多鸣一声。

    “本王当初可真是小瞧你了!倒是看不出来,一个似女子的废物,功夫倒是这般高深!深夜能避开那女人的耳日进得宫来,这本事,倒是不小!”

    “彼此!彼此!”

    薄唇微翘,那是一种嘲讽。

    不能低估世间任何一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自有他的一片天地。

    “好!很好!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护她多久?”

    话落,那人却是气极败坏而归。

    第二日,第三日…。。

    半月时光,北宫荣轩夜夜而来,招招狠毒,欲置北宫逸轩于死地。

    二人都明白,这是比试,也是较量;北宫荣轩在试着北宫逸轩的底,北宫逸轩在试着北宫荣轩的胆。

    半月光阴,宁夏白日里去伺候太皇太后,晚上回来,便是在琢磨着如何讨太皇太后欢心。

    守在殿外的北宫逸轩看的心中郁结,比不过一个未知的男子也就罢了,偏偏还比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太皇太后。

    白日里,北宫逸轩回到府中生着闷气;入夜,便是马不停蹄的进了宫中去护她周全。

    终于,在冬狩出发的前一夜,北宫荣轩再也等不得,从云闲处换来了噬骨针。

    那一晚,以安兰殿为中心,气氛紧张到可怕。

    原本巡逻的侍卫,仿若是忘记了安兰殿的存在,当北宫荣轩的人不动声色的将安兰殿围住,正欲进攻之时,却发现昊天早早带着人守于院外。

    安静的后。宫,两方人马厮杀到何其惨烈;北宫荣轩与北宫逸轩双双立于安兰殿后院处。

    她曾在那里,和两个丫鬟收着宫女换来的银票;她曾在那里,笑着说有钱真好。

    “你隐忍了这么久,将自己藏于庸碌无为的假象之下;如今,为了一个残。花。败柳而将自己暴露于太后的面前,你这样,值吗?”

    手持长剑,北宫荣轩冷冷的问着另一端的北宫逸轩。

    看着远处随风摆动的树叶,北宫逸轩嘴角微勾“你不懂!”

    你不懂,她在我心中的位置,你不懂,她代表着什么!

    北宫逸轩的回答,换来北宫荣轩一声冷笑“是啊,本王不懂,不懂你肯为了一个杀母仇人将自己处于腹背受敌的可笑境地!若你为我所用,本王便能保证你今后的性命无忧。

    为了一个庄映寒,不值得!有朝一日,你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人物,天下什么样的女人你得不到?何必为了这么一个残。花败柳而自毁长城?”

    北宫逸轩手中的长剑,因为那一声声‘残。花败柳’而挑起“有眼无珠,必是你终身的遗憾!”

    长剑,发出一声嗡鸣;一招挥出,气流中杀意扑面而来。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彼此绝学,北宫荣轩知晓北宫逸轩功夫与他旗鼓相当,这一夜,他却是有备而来。

    “不想她死,立刻将剑放下!”

    一个声音,从远处而来,北宫逸轩那一招挥出之后,便见着一个黑衣蒙面男子手中提着一人而来。

    只见那人垂着头,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了容颜,而她身上,只着一件奇异的吊带里衫。

    在桂林时,宁夏被撕。碎外袍之后,便是身着这样一件奇异的衣裳;北宫逸轩的手,陌的顿住,看着那蒙面男子将长剑横于她脖子上而慌了神。

    “你的人,确实功夫不错;可是,今晚,注定你会全军覆没!”

    北宫逸轩这一停下,北宫荣轩便是狰狞一笑,手持长剑,飞身落于那黑衣人身前。

    月色中,只见被黑衣人提着的女人四肢下垂,这模样不是重伤便是被下了药。

    “逍遥王,本王给你最后的机会,若你肯归顺于本王,本王便放她一条生路!若你再冥顽不灵,本王便让她死在你面前,让你追悔一生!”

    说话间,北宫荣轩将那女子的长发微微挑起;只见那白晰的面颊之上,一道浅粉色的疤痕从耳边一直蔓延到嘴角。

    看到这伤,北宫逸轩的心便是一紧。

    宁夏被太后一掌划伤,那伤疤,正是这个位置;无数次的,听到秋怡在门外唉声叹气,直说宁夏这伤疤若是不能好,便是毁了那一副美丽的容颜。

    不能笃定眼前的人是不是宁夏,北宫逸轩握紧了手中的剑,眉头紧蹙,心中犹豫。

    “看你夜夜守在此处,还当你是如何将她当了心头宝;如今面对她的死期,你却如此的畏首畏尾,看来,她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

    知道北宫逸轩这是在怀疑,北宫荣轩便出声刺激;说话间,长剑一横,眼见就要划破那女子的脖子。

    北宫荣轩一剑划出,北宫逸轩想也没想便是飞身而上。

    那一剑挑出,直逼北宫荣轩的要害,却在此时,北宫荣轩左手一甩,三玫毒针无一虚发,每一针,都刺入北宫逸轩的胸膛。

    “噬骨针,虽是仅有三发,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一声冷笑,北宫荣轩得意狂妄的看着北宫逸轩将那女子给搂在怀里;“噬骨针,如其名,中针则承受噬骨之痛,哪怕将毒逼于一处,亦会一日日蔓延,直到全身溃烂。中毒者,承受七七四十九日噬骨身烂之痛,最后化作一摊浓水而亡。”

    怕北宫逸轩不知晓这东西的厉害,北宫荣轩很是贴心的给他做着介绍“皇弟,皇兄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肯归顺于皇兄,皇兄便将这解药给你!若是不肯,可莫怪皇兄不顾及手足之情!”女配要革命:。

    不得不说,北宫逸轩是给了北宫荣轩一个惊喜,如此人才若不能为已用,实乃可惜!

    面对北宫荣轩的规劝,北宫逸轩一声冷笑,内力将针逼出,顺手便将毒针甩向了北宫荣轩。

    “不知好歹!”

    没料到北宫逸轩这般的绝然,北宫荣轩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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