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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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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了,将碗往那盆里头一放,又出去的;没过多久,又拿了一些药回来。

    熬了药,端着进了屋子,见她还睡着,依旧是没理她,将草药放到碗中捣碎了给伤口换上,这才把那桌上的药端了几口喝下。

    喝了药,那人就坐到床上打坐逼毒,宁夏这昏昏沉沉的睡着,又睡了快一个时辰,赤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小脑袋就往她脸上蹭着。

    这不管怎么蹭,宁夏就是不醒,没办法,赤炼就跑到了周宇鹤跟前。

    直到那人一口黑血吐到地上,赤炼这才敢爬到他身上;瞧着赤炼望着宁夏时,周宇鹤问道:“这么心疼她?”

    赤炼呼噜了半天,周宇鹤这才说道:“她是救了我,可她也毁了我。”

    若非是她,他怎会沦为质子?

    赤炼闹不明白他们的恩怨,只是宁夏还趴在那儿未醒时,又呼噜了半天。

    它不呼噜还好,它这一呼噜,周宇鹤就更气了:“赤炼,她不是你的女主子!是她乘人之危!占我便宜就是你女主子了?平日里白教你了?”

    这话,听的赤炼拉拢着脑袋,一副受伤的模样爬到了宁夏跟前。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的画面,心里头的火气又升了起来;下了床,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别给我装死,醒醒!”

    几度晃着,她还是没醒,一探手,她这身子已是烫的吓人了。

    心中一沉,将人一把抱起丢到床上,把药材一股脑儿的丢到了药罐里,给她熬着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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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6:自然是要带她回去的
    把药丢进了药罐里,想了想,又给她加了药量,她这烧的不成样了,再耽搁下去,真会死了。

    熬了药,扶着她坐了起来,拿她换下的旧衣裳隔着脖子,掰开嘴,端着碗直接将药往嘴里头倒,也不管那药是不是进了胃里头。

    赤炼在一旁看的着急,甩着尾巴直呼噜。

    “不是这样喂?那怎么喂?没有意识不会吞咽,自然是能灌进去多少算多少!”

    不然他也不会把药量加这么大!

    赤炼瞧过宁夏喂他药,就在一旁呼噜个不停;结果它一呼噜,周宇鹤就炸了;一把抓起赤炼:“你说什么?”

    赤炼给他的答复,让他觉得胃里头恶心!这女人,她怎么敢?

    人工呼吸他不懂,渡气救人他自然懂!只是因为恨她,所以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感激,毕竟救他,也是在救她自己!

    渡气救人他能忍受,那么,脱了衣裳又摸又亲是什么意思?赤炼给他的画面,她就是乘人之危,就是行为放。荡。

    好,又亲又摸的,他忍!这些,他都忍!

    乘人之危占他便宜也就算了,居然敢那么喂他喝药?她这是存心恶心人!

    此时的周宇鹤已经不管方才那句‘没有意识不会吞咽’是自己说出来的了,扬手就要一巴掌给她甩下去。

    见此,赤炼一个闪身而去,咬着他的手不放;瞧着赤炼这心都偏了,周宇鹤一甩手就把那小东西给丢到了床上:“你若是心疼她,往后别再跟着我!”

    赤炼委屈的直拍着尾巴,虽说以前宁夏埋了它,又欺负它,可是她给它血喝啊!主子每次都给的好少,宁夏是随便它喝!

    而且宁夏还救了主子啊,它亲眼看着宁夏救了主子的,主子怎么又要打她?

    小东西理解不了这些事儿,只想宁夏快点醒过来,只有她好了,她的血喝起来才舒服。

    瞧着周宇鹤怒气冲冲的走了,赤炼就委屈的盘在宁夏旁边儿,反正就是不走了。

    主子最近都不给它血喝,还是守着宁夏好了,等她醒了,就能喝了。

    那头周宇鹤在外头跟一棵树较劲儿,直将那树给折磨的不成样儿了,这才冷着一张脸进了屋子。

    这个女人绝对是他命里的劫数!他绝对不会放过她的!绝对不会!

    正在恼着,那床头的人却是迷迷糊糊的声声呢喃。

    仔细一听,却是那‘炮灰’二字。

    不明白她怎么给北宫逸轩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周宇鹤瞧着她失了意识还念着那人之时,心中一动。

    莫不是,她心中真有那人?难道说,她和北宫逸轩,是有真情?

    此时没有‘畅所欲言’真是可惜的很,这会儿若有那东西,诱她说话是最好的机会!

    听着她一声声的呢喃着那二字,周宇鹤将这些日子的一切都仔细的想了想;若她与北宫逸轩是有真情,那之前所想的许多事,都当换个思路。

    想了许久之后,周宇鹤面上就是一个浅浅的笑容,这个笑容,满满都是算计,这份算计,连一旁的赤炼看着都觉得蛇躯一震。

    “守着她!”

    交待了赤炼,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手中拿了许多的药材,只见他目光阴沉的将其中一些发黄的药草细细捣碎之后,将药汁倒进碗中,端着碗进了屋子里。

    赤炼瞧着他掀了被子将她衣裳散开之时,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那吊带之前便见过,此时对他没有什么稀奇的;拿了布条将那药汁细细的抹到脖子的伤口之后,便是静静的等着。

    等到药汁吸收了,又抹了一层上去,如此反复三四次之后,这才将衣裳给她穿上。

    如法炮制将手背和腕上的伤都抹了药之后,拿了布将那伤给裹上;完事儿之后,盖了被子警告着赤炼:“敢多嘴仔细我收拾你!”

    赤炼甚是无辜的瞧着他,呼噜了两声之后,他浅浅一笑:“她自然是听不懂你说什么的。”

    赤炼吐着信子上前,在他手上蹭了蹭,周宇鹤托着它的下颚,轻笑一声:“带她回去?”

    瞧着赤炼点头,周宇鹤那含笑的眸中满满都是算计:“自然是要带她回去的。”

    不管是为了利益,还是为了报仇,都要带她回去的!

    若真如他所想,她与北宫逸轩真是有情,那么以情爱为剑,这世上他周宇鹤屈居第二,便是无人敢居第一!

    他倒是要瞧瞧,她与北宫逸轩有了误会,生了间隙之后,还如何能那般紧密的抱作一团!

    夜幕时分,老刘背着满满一背篓的东西上了山,又给二人添了好些的衣裳之后,将那用布包着的银针拿了出来:“这是镇上药铺里头卖的,云大夫瞧瞧是否要这样的?”

    周宇鹤接过那银针瞧了瞧,虽说不如他的好,可有总比没有强。

    将银针收了起来,周宇鹤面上一笑:“有劳刘大叔跑这一趟。”

    “云大夫客气了,云大夫给咱们村儿义诊,他们可都说多亏我救回一个大夫呢。”说话间,老刘将吃的用的都摆到了桌上:“这些是云大夫交待买的,云大夫瞧瞧可有什么少的没?”

    银针是关键,其它的都可有可无,周宇鹤表示没什么少的了,老刘拿出剩下的几两银子:“这是剩下的。”

    周宇鹤忙将银子塞回老刘手中:“若非刘大叔相救,我与娘子必是难保性命;救命之恩不胜感激,且叨唠了大叔一家,我娘子很是内疚,清醒时再三叮嘱,务必让大叔收下剩下的银子。方才娘子还让我去寻了药,说是占了这屋子,耽搁了大叔打猎,也只有这些药材能拿去换银子以表歉意。”

    周宇鹤这一口一个娘子交待,老刘心想着,那夫人真是个会想的。可是这银子委实多,他也不好意思收;瞧着篓子里的药,老刘连说使不得:“云大夫客气了,这些银子都够我们一家子好些日子的开销了,我这……”

    “刘大叔不必推辞,若是娘子醒了知晓大叔不收,必是难安;其实我也是有事相求,此事耽搁大叔一家许多日子,只当是给大叔一家的补偿。”

    周宇鹤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刘只得收下,同时问道:“云大夫有事尽管说,能办到的,自然去做。”

    “这事,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我只得一手医术,是个穷大夫,娘子家境殷实,便将我招上了门,入赘为婿;她家有个兄长,生的极好,待她亦是极好,我们这次出事,都是我一意孤行,只怕她兄长寻来时,会怨我不听劝阻。

    故此,还请大叔一家人这些日子去集上住着,请一个能写字的先生,将今日给你那纸张多写几份,寻一处地方等着,若是有一个生的好看的男子来问,你们便与他说,娘子与我很好,我们都很安全,也很恩爱;若他要来,你们便带着他来就好。

    若不是那生的好看的男人而来,旁的便别说,只说是一位庄姓姑娘给你们的纸条,直接将他们带来便好。”

    周宇鹤这话,听的老刘转了许久,这才问道:“云大夫,那生的好看是怎样的?像云大夫这般好看么?”

    “是的吧,她兄长面若桃花,生的比一般女子还要娇。媚。”

    这答复,听的老刘心中直道:真有这般容貌的男人?那岂不是山中狐狸了?

    “到时那男子若是来了,还请将我们的谈话保密,毕竟我在那家中,也说不上话。”

    一个大男人,因为家境不好而入赘,说不上话是自然的;瞧着周宇鹤一副尴尬的模样时,老刘心想着,也真是够难为他的了。

    不管心里头如何想,得了交待之后,老刘背着那药材,带着银子下山去了。

    瞧着人走远了,周宇鹤这才转身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嘴角一勾,那笑意莫名的加深。

    宁夏醒来的时候,天早就黑的见不着边儿了;当她睁眼的那一刻,就瞧着赤炼那小东西凑着脑袋来看她。

    瞧着她睁眼了,呼噜呼噜的也不知是在说着些什么,小脑袋直往她脸上蹭着,那信子吐到脸上,痒的她直偏着头:“好了,别闹了。”

    撑着床起来,这才发现手上的伤竟是包扎好了,双手包着白布,宁夏心里头直打鼓:“小东西,我家炮灰是不是来了?”

    周宇鹤是肯定不会给她包扎的,难道说炮灰这么快就找来了?

    还没等赤炼答复,宁夏掀了被子就要起身,怎奈这躺的久的,一下床,眼前一黑,就要摔倒。

    重重坐回到床上,闭眼缓神。

    外头正在煎药的周宇鹤听到动静,起身走了进来,瞧她闭目坐那儿缓神时,折了回去,端了一碗汤药进来。

    “醒了?醒了就喝药。”

    这话是不咸不淡,语气也是冰冰冷冷的。

    宁夏睁眼瞧着他,见他将碗放到桌上又出去了时,心里头琢磨着,他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赤炼爬到她肩头,亲近的蹭着她,而后小脑袋朝着那药碗,似在催促着她赶紧喝药。

 ;。。。 ; ;
0337:要被她气死
    脑子没那么晕了,宁夏这才走到桌前,瞧着那黑乎乎的一碗药时,小声的问着赤炼:“他有没有在这里面下奇怪的东西?”

    赤炼瞪着一对赤红的眼睛瞧着她,显然是理解不了她这话里的意思,外头那端着粥进来的男人听到这话时,一声冷哼:“以已度人!”

    “……”

    说的好像他不是她想的那种人似的!

    瞧着他放到桌上的粥,宁夏眨了眨眼,见他摆了两个小菜上桌,两副碗筷摆上时,不确定的问道:“周宇鹤,你不会想毒死我吧?”

    原谅她,对他实在是放不下戒心!

    “不吃就滚!”

    四个字,表明了他的态度,瞧着他顾自乘了粥开吃时,宁夏轻咳一声。

    那什么,这又熬了药,又是煮了吃的,还给她的手包扎了,这怎么看都不像他啊!

    先前还不是那个恨不得弄死她的浑蛋么?这一下转了画风,难道那一刀没砍着他?还是说,那一刀下去,砍出点儿良心来了?

    心里头琢磨着问题出在哪儿,宁夏瞧着那药就有些走神。

    瞧她这般忌惮,周宇鹤喝了两碗粥之后,这才放下碗与她说道:“庄映寒,若论忘恩负义,没人比的过你。”

    嗯?

    抬眼瞧着他,宁夏心说我怎么就忘恩负义了?分明你是个白眼儿狼好吧?

    “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不给你解那蛊,你早便死了!你一死,自然无人毁我大计!”

    二人初见,就是在北宫荣轩的寿辰之上;本是没打算那么早现身,可就是那么鬼使神差之下,他早早的入了京。

    听他这般说,宁夏那放到桌上的手下意识的叩了一下桌面。

    他这是在,算旧帐了?

    “救你,是看在北宫逸轩的面上;却没想到,竟是给我救了一个祸害!那个时候,你与北宫逸轩应当还没生情;只是想不到,我救了你,倒是成全了你们二人。”

    “所以?”这男人狡诈的很,她可不敢掉以轻心!

    瞧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儿,周宇鹤重重一哼:“也不怕告诉你,我目前就想着庄家旧部和你身后那势力先他一步找来;你毁我计划的仇,也别妄想我能揭过;哪怕天下一统的计划坏在你手中,我也要凭本事再立高处。”

    他这般明言,宁夏倒是诧异了,不明白他是脑子坏了?还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很奇怪我这般心平气和与你说话?”

    “嗯!”

    这一问一答,难得的和气,周宇鹤给她乘了一碗粥,那笑也不知是嘲讽还是冷笑:“说过了忘恩负义,咱们再来说说狠心;我这身子我可是爱惜的很的,偏偏你是一再的来给我添伤;你那一刀下来,险些废了我的腿。”

    “你当我三岁孩子?又不是挑了你脚筋,哪儿那么娇。弱?”与他说话呛惯了,他这话一出,她便是给呛了回去。

    这一给呛回去,瞧他面色一沉之时,轻声嘟哝:“我身上的伤不也是你造成的。”

    手腕上的伤他也有责任,手背上的伤他也脱不了干系,这脖子上的伤更是他直接造成的。

    “所以,你是想说伤身之事两两相抵?”

    “……”

    抵么?她抵不了,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

    “罢了,此事姑且不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将这二者占全了,偏偏还嘴不饶人,我便是与你说再多,也只是自个儿寻不痛快。”

    切,说的跟你有多高尚似的;宁夏心里头直嘀咕,那人把药碗往她跟前一推:“先服药再喝粥。”

    “那个,周宇鹤,我挺怕你下毒的。”

    心里头实在是拿不准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眼下他这般平静的说话,对她而言自是最好的;若是再吵再闹,吃亏的绝对是她。

    只是,她这话不说出来,她心里头着实不痛快;她就是想弄明白,他这忽然转性,是为何?

    虽说他此时面色也是不佳,可这桌上的东西都是他弄的,她不得不怀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人一说,宁夏又是撇了嘴:“你也算不得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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