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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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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他坐于桌前写着什么时,走到他跟前,轻声说道:“那个,我伤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瞧瞧?”

    “瞧什么瞧?我给你下了奇怪的东西,怎会给你瞧?”

    这负气的话,听的宁夏纠结的不行;尽管她认定是他做了手脚,可是这没凭没据的,再加上难受的是她,她实在是站不住脚说什么硬气的话。

    瞧他提了笔沾墨时,立马拿起那粗糙的墨:“我给你磨墨吧,对了,晚饭我们吃什么?你要不要吃灌汤包?我会做灌汤包,很好吃的,保证你以前没吃过。”

    “你这是在做什么?讨好我?你不是很要强?放下架子来讨好我,岂不是失了骨气?”

    那人在纸上潇洒游笔,这说出的话,却是半分不似这潇洒的字体。

    一撇嘴,宁夏真想说他一句‘矫情’,可是伤口越加的痒,让她也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低头就低头吧,跟他发气让自己吃苦受罪实在是划不来。

    等到炮灰来了 ;,一切都好了,到时让炮灰好好虐虐他!

    心里头想着,宁夏直接将手伸到他跟前,阻了他的视线:“帮我看看吧,谢谢了,真的很难受。”

    “这么勉强?是我求着你的?”抬眼瞧了她一眼,周宇鹤抬手就将她双手挥开;宁夏一急,捉了他的手:“我会做很多好吃的,蒸的,煮的,炸的,全是面食类,吃了还不会影响伤口,我天天给你做不重样儿的。”

    “当真?”

    那人瞧着她,她连忙点头:“当真!”

    “坐好!”

    瞧着二人终于是消停了,赤炼这才趴到桌上,看着他给她施针。

    其实它真希望主子和她好好相处的,它喜欢她啊。

    他施针之后,她终于是舒服了,自个儿说的话,自然是要去做的,她说了不重样做好吃的,自然就是要去做。

    只是灌汤包要放进冰箱冰冻了才成,这没有冰箱,有点难办。

    而且没有猪肉啊!

    所以,晚饭之时,他瞧着面前这碗鸡肉干杂面,轻裹了眉:“不是说灌汤包?”

    “嗯,我忘了没猪肉了,没猪肉,做不了。”

    “做不到就不要提,免得失了信用。”

    “……”

    无语的吃过晚饭,宁夏见他又在纸上写着一堆堆的药名时,忍不住的问道:“你写给谁看的?”

    “此处除了你,还有谁会看?”

    嗯?这意思是,写给她的?

    凑眼看过去,宁夏瞧着那一堆堆的药名:“做什么用的?”

    抽了一张药方出来,周宇鹤与她说道:“里面的药材,再是普通不过,不管是怎样的外伤都少不得这些药材,呆会儿你按这方子去煎药服用。”

    宁夏瞧着那药方,眨了眨眼,其实吧,她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不要?”

    问话间,他作势就要将药方收起来,宁夏忙将方子接过:“我又记不住药名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药?”

    “求我!”

    “……”

    这人一到晚上怎么就转画风?白天不还是医者父母心?难不成这精分晚上就变了?

    “云大夫医术好,医德更好,最近我这脑子摔坏了,分不清药材,还请云大夫帮忙我选药。”

    她这般言不由衷,那人却是浅浅的看了她一眼:“当你在心中骂人之时,目光最好平静一些。”

    “……”

    我顶你个肺啊,你到底要怎样啊?我心里头骂你,你也管?

    以为他会再生麻烦,他却是起身走了出去,宁夏忙跟在他后头,瞪着他心中骂个不停。

    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气人?

    直到那人给她挑了药,宁夏在熬药之时 ;,也是隐不住的暗骂;赤炼守在她身旁,瞧着她面色不好时,往她脸上蹭了蹭。

    “你主子怎的就不像你这么好可爱?真是让人生恨!”

    外头,她这满心满脑的骂着那人;而被她骂的人,却是坐在桌前,眸中带笑。

    不管是不是庄映寒,此人身后有神秘势力便是不假!

    短短三日就让她脑中心中都是他,虽说是恼恨,可再过些日子,习惯成自然,口中自然也是离不得他的。

    习惯这种东西很可怕,对于不能习惯的人而言,是会引起心中愤怒的。

    不知她在北宫逸轩跟前时时提起他,那人会做何感想?

    嘴角一勾,周宇鹤便是继续写着方子。

    入夜时分,她是打定主意不睡床上了,抱了木柴堆在地上,将那木板给搭上去阻了湿气。

    瞧着她忙活,周宇鹤也不帮手,不帮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说道:“你欠我一份灌汤包!”

    “知道!等出了山,我给你做!”

    等炮灰来了,谁特么还理你?!

    她这刚把自个儿的床收拾好,那人又说道:“记得给我做灌汤包!”

    “我知道!”特么的烦不烦?

    “不管北宫逸轩在不在,你也要给我做灌汤包!你还说了每日给我做面食不重样,食言而肥,失了信用对你可不好。”

    他再次开口之时,宁夏抬眼朝他看去,见他侧卧于床上目光淡漠的瞧来时,眨了眨眼:“周宇鹤,时辰不早了,睡了吧,有什么事儿,明日再说可好?”

    “嗯!”

    那人认真的点了点头,见她躺下盖了被子之时,缓声说道:“每日不重样,记得你说过的;你要给我做灌汤包。”

    “……”

    伴着他这魔音,宁夏这一晚做梦都是他,梦里头都是他侧卧于那处,口中不住的说道:“给我灌汤包,我要灌汤包……”

    次日天明,宁夏在他那‘你还欠我一份灌汤包’中浑浑噩噩的爬了起来,而山外镇口之处,一行黑衣人打马而来,那前头的人戴着幕离,让人看不清模样,可那身上的衣裳却是极好,显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

    过门之时,昊天打马追了上去,与那幕离男子说道:“主子,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您好歹休息休息,吃些东西;不然找着夫人,您却倒下了,夫人该心疼难受了。”

    这一路寻来,主子是半分不肯休息的,前一镇过集市时,见着算命先生那八卦上贴着的纸,主子便是激动的上前问了出处,知晓那纸上内容出自此镇之时,便是马不停蹄的寻了过来。

    昊天这话,那人却是不为所动,打马继续向前。

    他只想快些寻着她!

    入了集市,马儿自是不敢横冲直撞,一来是他需在此处寻那刘姓人氏,二来是怕她就在此处,错过了她。

    几人打马而来,集上的人瞧着之时,均是让开了道来;只因那幕离男子身后的人,都是佩着长剑,虽说面容俊逸,却是带着杀气。

    刘婶就坐在街头显眼的地方,与那摆摊的妇人家长里短的说着趣事儿,在她身旁,立了根竹竿,那竹竿之上扯了一道红布,布上贴了一张纸。

    “用科学证明知了的出处。”

    瞧着这几个字,北宫逸轩那握剑的手猛的一颤。

    是了,这是她的笔迹!

    “知了是什么?”

    “知了就是蝉啊!”

    “这不科学!”

    她那娇俏的话,犹如在耳,当看着这字之时 ;,北宫逸轩大步上前,一把将那纸给撕下。

    刘婶儿被忽然而来的几个男人给吓着了,特别是这幕离男子给她一种莫名的压力,那种感觉让她心慌的很。

    “请问大婶儿,写这字的姑娘,身在何处?”

    压着心中的激动,北宫逸轩浅声问着。

    刘婶儿听着这好听的声音,又瞧了瞧他身后那些人,却是一脸的为难。

    “若大婶儿将她行踪告知在下,在下必当重谢!”

    说话间,一招手,昊天便是拿着一袋银子上前双手递了过去。

    瞧着这一袋银子,又瞧了瞧几人,刘婶儿这才胆怯的说道:“我看看你成不?”

    老刘说了那小娘子的兄长生的很是好看,得看清人了才能说;可这人脸都遮了,她样儿都瞧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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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3:那小两口可恩爱了
    刘婶儿这话,听的昊天面色一沉,昊焱更是一步上前;还未呵斥,北宫逸轩却是一扬手,阻止他的鲁莽。

    抬手之间,剑柄将幕离撩起,当那倾城绝色显露之时,刘婶儿惊的眼都直了。

    老刘与她说,小娘子的兄长美的像仙人儿之时,她还当是框她的,这天下哪儿有比女子还要美的男人?

    就算是那传言中的散闲王爷,大家也只当了笑话,在茶余饭后插科打诨磨磨嘴皮子,毕竟这山里头的人也没见过,都不相信这世间真有那般美的男人。

    可此时见着眼前之人,她这才相信,原来天地之间,真有那比女子还要娇媚的男人!

    刘婶儿看的直了眼,北宫逸轩却是放下了幕离:“不知大婶可否告知在下,那姑娘身在何处?”

    “她在我家咧,可等着你来了!”

    好半响,刘婶儿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与一旁同样惊呆的妇人说道:“张妈子,我先回去了,那小娘子的兄长找来了,我得带他去。”

    小娘子?兄长?

    那激动的心,被这几字给浇了个通透,见那妇人起身就走时,忙出声问道:“大婶可知那姑娘姓什名谁?”

    “这我倒不是很清楚呢!”刘婶儿一边走着,一边说道:“我家那口子只说了好似姓庄,那夫家云大夫也没说名字是什么,我们也就云大夫云大夫的叫着了。”

    刘婶儿这话,听的几人均是变了面色;那跟在后头的二人相视一眼,均是感受到了主子的杀意。

    走在前头的刘婶儿犹不自知,顾自说道:“这些日子瞧着啊,你家妹子待她夫家可好了,那二人恩爱的哟,我这老婆子看着都不好意思了咧。你家妹子与她夫家可真是感情好啊。”

    刘婶儿一再的提着那小夫妻感觉好,也是替那云大夫着想。

    老刘与她说过,那云大夫是入赘为婿,在家里头说不上话;还与她说,那小娘子犯病拿刀砍云大夫之事。

    云大夫给村儿里义诊就不说了,还给她家里头添了不少的银子,她自是感激的;此时那小娘子的娘家人寻来了,她自是要多说些对云大夫有利的。

    北宫逸轩那握剑的手一紧,大步上前:“那云大夫可是容颜不俗,脸上有伤?”

    “是的咧,就是你那妹夫,错不了的。”

    妹夫?

    周宇鹤,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心里头发恨,恨不得立马就飞身而去,提议骑马而行时,刘婶儿忙摆手:“骑不了马咧,进了山,只能走路的,这马到了那路口,就得栓住的!”

    山里头那路又窄又陡的,平日里下来都是慢的很的;若是要赶着牛羊下来,可都是绕好大一圈儿的,就算是骑马进山,也比走路要慢上许多。

    听这话,北宫逸轩心中一沉,几人这一路走着,单是到那山脚下,就花了小半个时辰。

    随着主子那外放的寒意越甚,昊天忙上前说道:“大婶儿,不如我带着你,这般走下去,只怕是天黑了也到不了的。”

    刘婶儿看了他一眼:“你带着我还不是一样的走么?”

    昊天也不想磨叽,扶着她的手臂,一个飞身便跃上去甚远,这本是极好的,可刘婶儿一个不懂功夫的山里人家,哪儿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个大叫,便是晕了过去。

    办砸了事儿,昊天无奈的看着北宫逸轩:“主子恕罪,属下办事不利。”

    抬眼瞧着茫茫无边的大山,北宫逸轩一言不发的抬步而去。

    瞧着主子大步朝前走着,昊天心道:主子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再生事儿,只怕是要死人了。

    掐了人中,将刘婶给弄醒之后,那人嘴里头念叨个不停,直说昊天太吓人。

    昊天不敢多话,自然是受着的。

    几人走了甚久,北宫逸轩忽而问道:“那姑娘可有受伤?”

    “额头上磕了好大一块,好在云大夫体贴,细心给她上了药;那小两口从河里头爬起来的,受了寒,你妹子发了些热,也是那云大夫守在床前给医好的。”

    刘婶儿就想给那云大夫说好话,她就是觉得这几人不如云大夫那般亲近;越想,就越是觉得云大夫在家中不受待见。

    一心想着给云大夫说好话,刘婶儿接着说道:“你妹子与云大夫可恩爱了,刚到木屋那会儿,听说连口热水都没喝,就急急忙忙的上山去给云大夫找药,那大半夜的一人进山,要不是心里头在意的,哪儿能办得到?

    一开始只道是你妹子心疼云大夫,后来云大夫醒了,对你妹子那是没话说的,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就连上山可都是手牵着手的,恩爱的很咧。

    那小两口牵手恩爱被村儿里笑话了,估摸着是不好意思了,就上那山头的木屋去住着了;我家那口子拿东西上去时,瞧着二人恩恩爱爱的,可别提多有意思了。”

    刘婶儿越是说的多,那人周身气息便是越冷,昊天见他几次抬手都忍下之时,暗道主子真是要被逼疯了。

    偏生那前头的人还半分不知住嘴,扯了根野草在手里头编着蚂蚱,同时说道:“你那妹子与云大夫可恩爱了,瞧着他们平日里的亲近劲儿,只怕过不了多久家里头就该添个大胖儿子了。”

    这话说完,北宫逸轩身上的杀气陡增,昊天忙上前阻止了还要继续说话的刘婶儿,转首与北宫逸轩说道:“主子,眼见为实,兴许是那人摆出的假象。”

    “我还需你来教?”

    他自然相信蝉儿,只是,有那狡诈的周宇鹤在,她又没功夫……

    心里头太多可怕的念头,令他难以压下心中的怒意;寒风一吹;掀起那幕离;昊天瞧他面上已然带着杀意之时;忙上前与刘婶儿说道:“不知到那处还有多久。”

    “还有一个多时辰咧。”

    昊天将刘婶儿的话头给转了过去,往前走时,心里头担忧。

    以主子的性子,若夫人真是出了什么事,只怕主子是要屠村了。皇上的人在暗中盯着,若是屠村,皇上必然不会袖手旁观。

    刘婶儿带着几人进了山,山上,宁夏捣着药,周宇鹤立于她身旁,时不时往石臼里丢一珠草药。

    “周宇鹤,你能不能一次性的丢进来?我都要倒出来了你又丢,要装不下了!”

    瞧着都要装满的石臼,宁夏真想甩摊子不干了。

    “嗯?”

    那人浅浅的应了一声,挑药的动作停下,瞧她一脸的不满时,勾唇一笑:“看你这模样,似想与我动手?”

    “……”

    这男人洞悉力要不要这么强?以前只是偶尔与他相处,倒是没觉得,这几日低头不见抬头见,被他给吃的死死的也就算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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