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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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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这是他从昨夜开始就碎碎念的,当时听起来没什么,可这会儿炮灰在,她就觉得好似自己对不起炮灰似的,这种感觉让她心里头发慌。

    她无语无驳,那人甩了甩手:“别偷懒,被子赶紧拆了,都被你弄脏了,你好意思让刘大叔来收拾?”

    瞧着那被子上的污渍,宁夏松了手,自个儿拆着被子。

    这两晚睡在地上,被子上也不知是沾着什么东西了,一片片的脏污;她觉得应该是他不小心打碎的瓶里有什么东西。

    “你放心,你与我之间的事,我半字不会与他提;若是你食言而肥,我让你儿子夜夜扰你好事!”

    不是,这人什么意思啊?

    一脚给他踢了过去,宁夏真是被他给气的不行:“周宇鹤,你特么故意的吧?”

    “怎的了?不是你说的?夜里你爬上床之时,不是说只要给你就是你儿子?既然你不要,便算了!”

    他这话,让她气的发慌,膝盖一提便是朝他腿上顶了过去:“你特么的有病!什么叫做爬上。床之时说的?那分明是入睡前说的!”

    她这一顶过来,周宇鹤忙闪开,扣住她双肩,浅浅一笑:“罢了,不与你闹了,别管是床上说的还是床下说的;白天夜里的闹,我也烦了,赶紧收拾收拾,呆会儿将该烧的烧了。”

    瞧着他收拾着东西时,宁夏转眼朝外看去。

    那大树离屋子有些距离,她与周宇鹤压低了声音交谈,北宫逸轩会不会听的到?

    “快点!别偷懒!”

    那人催促,宁夏忙埋头办事儿;大树下,北宫逸轩只觉得眼前发黑,一手扶着树,重重的喘息。

    昊焱在后头听着这话,那双手就是握的极紧;换作是他,见着自己女人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他非得一巴掌扇死不可!

    昊天一把拉住有怒的人,朝他摇了摇头。

    此处离那屋子有些距离,那二人有意的压低了声音,若非有功夫在身,如何听的到?

    夫人显然是不想让主子听到这话,夫人为何如此?

    昊天也想不明白夫人为何忽然就变了?难道真是被周宇鹤那面皮给诱的变了心?

    该收拾的收拾了,二人将那些旧物丢到泥地里,一把火便是点着。

    瞧着那被火吞噬的被单,北宫逸轩一步一步,朝二人走了过去。

    瞧他走来,宁夏一脸笑意的上前:“走吧!”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嗯。”

    那人应了一声,当她伸手来拉时,将幕离递于她:“帮我拿着可好?”

    瞧他面色平静的将幕离给递过来时,宁夏忙抬手接过;那握剑的手一分未动,另一手揽在她肩头:“走吧。”

    二人转身,那后头的人眸中一个冷笑,瞧着那人故作镇定步步向前,周宇鹤抬步跟了上去。

    昊天瞧着二人走来时,眸光幽深,推了一把目光阴沉的昊焱。

    昊焱看了一眼宁夏,退到了一旁。

    当那二人走下坡时,周宇鹤拂了拂袖,唇一开一合。

    “这几日之事,我只当从未发生过,你也不必介怀。”

    这句话,内力相传,仅那人可闻;宁夏拿着幕离走在前头,那跟在后头的人目光一寒,转身之时,长剑已然出鞘。

    实质化的剑气瞬间而至,早有防备的人足尖一点便是飞身而上,立于那枝头。

    当他那嘲讽的目光看来时,似在嘲讽的说道:你的女人我受用了,如今我也腻了,你爱着,便收着好了!

    二人这目光相接,北宫逸轩只觉得胸中血气翻腾,剑气上挑,只见一道长虹而去,那堪比幼树的树枝竟是被这一剑斩断。

    听到动静,宁夏转身,却见着北宫逸轩缓缓收剑;见她看来时,他浅浅一笑:“方才见屋檐下柴火快没了,给刘大叔砍了树枝,算是感谢他救你恩情。”

    瞧着那粗枝,看着那立于枝前勾唇而笑的人,宁夏垂了眼,应了一声:“好!”

    周宇鹤缓步而来,走到二人跟前,视线从北宫逸轩面上,转到那垂眼的人身上:“逍遥王倒是个有情之人,念旧、念情,也是为人之本。”

    此话落,那人颇有深意的瞧了宁夏一眼,随即一声轻笑,抬步而去。

    “天色不早了,她那伤可沾不得水的,若是耽搁下去,下了雨,可就麻烦了。”

    说话间,那人越行越远,瞧着那人身姿潇洒于林中穿梭,宁夏那视线再次转向粗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生生忍不住,吐。出二字:“走吧。”

    她不解释吗?他在等,等她开口,她为何不说?

    胸中郁结,北宫逸轩目光幽深的看着她,却是没有抬步。

    他相信她,一直以来都相信她;他不相信周宇鹤那些话!可是她为何就是不驳?周宇鹤说的那些,她为何一字不驳?

    她的性子,受不得半分诬赖,若非真有发生,她怎会不驳?

    可是,他在等!等她开口!哪怕真有什么,他也相信她是有原因的;可她怎的就是不开口说一句?

    北宫逸轩在意周宇鹤说的每一句话,更在意她的沉默;沉默的宁夏,却是看着那被砍的树枝陷入两难。

    情人之间最致命的就是不解释,可这些事,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周宇鹤耍的手段,就是要让北宫逸轩怀疑;分明就是要惹怒北宫逸轩;若是她此时将这些日子的事与他说,他如何不怒?

    他那般在意于她,若知晓她这些日子受的罪,必然动手!

    若是在之前,她才不会管什么大局不大局的,开口便将那些事与北宫逸轩说了,让他杀了那个人!就算不杀,你也要把那男人打残了!

    可是,一想到周宇鹤说他功夫胜过北宫逸轩,宁夏就孬了,她承认,她是怕北宫逸轩打不过那人;她受罪也就够了,如果她告诉他这些日子的事,他那么在意她,会不会当场就动手?

 ;。。。 ; ;
0346: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虽然北宫逸轩带了昊天二人前来,可周宇鹤有赤炼啊!那么大一条巨蟒都能被小东西给毒死,昊天二人岂不是一出手就完了?

    若是惹怒了周宇鹤,那人和赤炼一起对付北宫逸轩,北宫逸轩的结局,可想而知……

    宁夏的害怕,在看到这粗枝时越甚,该受的罪,已经受了,如果她意气用事让北宫逸轩出手而害了他,她死也不会原谅自己!

    心里头有这份顾忌,宁夏便决定暂且压下此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回了京,再想法子好好收拾那浑蛋!

    心里头想了许多,抬眼瞧他目光幽深之时,认真的问道:“北宫逸轩,你信不信我?”

    信吗?除了她,他还能信谁?

    她这认真一问,他哑声而回:“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哪怕天下人都说你背叛了我,只要你说一句‘没有背叛’,我都愿意信你!

    从我决定与你同生死那一刻起,我就愿意一路相随。

    他的回答,让她心中发软,垫了脚尖,环住他脖子,于他唇上轻轻一吻:“谢谢你信我,我与他之事,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但是你务必信我,他说的每一句,都事出有因。”

    她这般说,他埋首于她肩头,双臂收紧,将她紧紧拥住:“好!我信你!”

    我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直到北宫逸轩搂着她飞身而去,昊天这才松开了昊焱的手:“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主子都没发话,你想动手?”

    昊焱实在是太放肆,方才居然想对夫人动手!若非他一直盯着,只怕已是横尸当场!

    “主子都被她给迷的神魂颠倒的了!那女人分明就是在骗主子!”

    昊焱一脸的愤怒,以往觉得主子心狠手辣,杀伐果断;可自打跟那女人在一起之后,就参与一些女人之间的事情;变的优柔寡断也就算了,居然忍受她红。杏。出墙!

    方才的事已经很清楚了,那女人分明就是背叛了主子,分明就是想利用主子!主子怎的还信她?

    “昊焱!主子有主子的判断,不管怎样,她都是夫人!主子没下令之前,你最好别轻举妄动!这一次我阻止你,下一次,我再不会出手,你若再是这般莽撞,迟早死在这上头!”

    说罢,昊天飞身而去。

    昊焱瞧着那粗枝,心里头着实气愤,重重一哼,跟了上去。

    一行人前前后后下山,却是在那村口之时,被周宇鹤给拦下。

    瞧着那村儿里头升起的炊烟,周宇鹤看向宁夏:“走之前也当去道个别,就算是忘恩负义,走之前也当说一声儿。”

    宁夏瞧着他看来时,一咬唇,浅声说道:“你去便好。”

    “你啊,还真如我说的那般;罢了,你这任性也不是一次两次的。”

    他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沉;就算知晓他是有意挑拨,却只能压着怒火。

    忍一时风平浪静,她真不想在这里看到北宫逸轩与他打起来的;就算要打,也得有十足的把握再动手。

    “真不去?”

    那人走了一步,又转身确定:“刘婶儿对你可是真关心的。”

    “不去!”

    她就是不想和他一起再出现在村民跟前,那些人见着他二人一起,必是要说些令北宫逸轩难过的话;忘恩负义便忘恩负义,她反正是不愿去的!

    心中想着,便是不再回话,周宇鹤瞧了她一眼,目光却是转到了另一边,扬声说道:“刘大叔回来了?”

    这一问,几人转身看去,只见了一男人背着背篓,远远而来。

    老刘见着几人立于村口时,走的近些了,看清了人,这才笑着说道:“云大夫下山了?我今儿个给你们带了些吃食来,正准备给你们送上去呢。”

    “有劳刘大叔了。”

    周宇鹤浅笑之间,看向北宫逸轩:“银子!”

    北宫逸轩将视线从老刘身上收回,喊了一声‘昊天’,那人便是拿了一袋银子出来。

    接过银子,周宇鹤上前一步,等着老刘走过来。

    老刘瞧着宁夏跟前那男子时,先是一愣,随即说道:“夫人这兄长果然是生的好,看样子,云大夫是要走了?”

    “正是,这些日子多谢刘大叔相助,这些银子还请大叔收下。”

    老刘瞧着那一袋银子,直摆手:“使不得咧,云大夫给我那些药材换了好些银子,哪里还能再收?”

    “大叔客气了,之前是我夫妻二人感谢大叔救命之恩;如今是兄长寻来,感谢你们出手相帮。”

    那头二人客气相谈,宁夏却是听的心里头跟猫抓似的,抬眼瞧着北宫逸轩面色阴沉之时,终是忍不住的开口说道:“别再……”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当走了,就此告辞!”

    那人打断了她的话,刘大叔瞧着她面色不好时,只得接过银子,笑着说道:“今儿还在药铺换了些补身子的药,老婆子说夫人身子弱,当好好补补才好;看来你们也是用不上了,我这得了你们银子,别的也没什么东西能送你们,就祝你们早些生个大胖小子。”

    老刘这话,宁夏心中一急,抬眼看向北宫逸轩,目光中尽是急色:“信我。”

    北宫逸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视线在几人身上扫过之后,点了点头。

    直到老刘收了银子走的远了,周宇鹤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逍遥王,你回京之后是准备成婚的吧?这可坏了,虽说此处离京城甚远,穷乡僻壤的没人认得出你我来;可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咱们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捅了出去,你成婚之时该不会有人闹场子吧?”

    这一问,几人面色均是一变;那人却是十分轻松的说道:“看样子,你是要屠村了,你们三人够吗?要不我也帮你一把?”

    “屠…屠村…”

    这二字,让宁夏心中一慌,面色一变,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会吗?她和周宇鹤真的没什么的,他要屠村吗?

    本来就够乱了,老天却嫌这水不够浑,这会儿村里头跑出几个孩子,见着几人时,便是跑了过来,围着周宇鹤直喊着‘云大夫’。

    娃娃们都知晓村儿里来了个懂医术的大夫,不但人生的好看,还很和善;老刘用药材换来的银子,还给他们买了好吃的回来。

    故此,对这云大夫,众人都是赞不绝口。

    那娃娃们围着周宇鹤喊了一通之后,就跑到宁夏跟前,扬着天真的小脸儿说道:“夫人是要回去了吗?听娘说,夫人是要生小娃儿了?”

    “就是就是,咦,这人生的真好看,这就是刘婶儿说的夫人兄长吗?像个仙女儿似的。”

    “不好看!不好看!不如云大夫好看,男人长的像女人不好看,还是云大夫最好看!”

    “娘说了,夫人和云大夫生的娃娃肯定好看,肯定像云大夫这样好看的。”

    娃娃们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这些话,听的宁夏心中越加的慌乱;瞧着周宇鹤惬意而立时,心中直恨老天不肯放过。

    “你听我说。”感觉到身旁之人的异样,宁夏忙拉着他摇头:“不是的,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走,我与你说,我与你说清楚一切。”

    如果因为这些子虚乌有之事就要死一个村的人,她宁夏背负不起这么大的罪孽!

    “这就走了?不跟孩子们说几句?”

    周宇鹤惬意的跟了上来,宁夏瞧着北宫逸轩面色阴沉,气息颇重之时,一转首,恶狠狠的说道:“周宇鹤,你特么的够了!你若不走,给我滚!你若要走,特么的给我闭嘴!”

    说罢,将那目光阴沉的北宫逸轩强行拉走。

    昊天见主子跟着走了,心里头松了口气。

    好在主子没拔剑,若是拔剑,必定屠村,这一屠村,皇上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瞧着几人走了,周宇鹤勾唇一笑,抬步跟了上去。

    误会这种东西,不是一时便成的;一点点的累积不甘怨恨,等到爆发那一刻,自是无法挽回。

    几人下山,宁夏准备到了集市客栈之后将事与北宫逸轩说个清楚;没曾想,到了山脚,却见着一队人马早早候着。

    瞧着几人下来,凌羽丰一招手,侍卫便是牵了马上前。

    “宫中传来消息,太皇太后病重,皇上有旨,寻到摄政王妃,即刻启程回京。”

    太皇太后病重?

    宁夏的心中一紧,忙问道:“可有说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忽然病重了?走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凌羽丰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皇上未曾多言,此事也非我等能打听的;皇上吩咐,寻到王妃即刻启程,皇上还在驿站等着王妃。”

    说罢,那人翻身上马。

    等她?为什么是等她?

    宁夏心中疑惑,北宫逸轩心中那股怨气便是越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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