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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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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田曼云被人拦下,皇上必是知晓内情,而他却什么都不做,只是远远的瞧着变化,在我与周宇鹤失踪之时,皇上是不是也在暗中寻着我们?

    若是,就代表田曼云之事若是处理不好,他会直接下手杀我;若是处理好了,他便不会去追究我到底是不是庄映寒;他要的,只是一个能给他解忧散困的帮手。”

    宁夏这推算一出,北宫逸轩将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之后,不得不承认,小皇帝这一手耍的可真好!

    “蝉儿,不可否认,你让他成长了许多。”

    一趟雪域之行,她给小皇帝带去太多的不同经历;一个十岁的娃娃,愣是在这一路的作戏之中,摸索出了自个儿的做事方法。

    “算不得我让他成长,只能说,他实在是太聪明。”顿了顿,宁夏又道:“他这么腹黑,我真替他将来的妃子担心,这北煜后宫啊,将来怕是被他给耍的团团转。”

    向来是后宫相争,皇帝头疼;依她看来,将来的北煜后宫,都会被小皇帝给耍的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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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8宫门生事
    这一点,小皇帝绝对比周宇鹤强!周宇鹤再是厉害,却是大男子主义,男尊女卑的观念极强,做戏也是强势而为。

    小皇帝却不同,他如今就已经懂得了如何演绎苦肉计让女人心疼,待他再长些年岁,那情商蹭蹭上涨,后宫那些感性的女人啊,只怕是被他一句话就给哄的一心相往。

    这番推理之下,宁夏又是不满的揉着他,还是对他什么事儿都不说感到不满。

    北宫逸轩也算是明白了一点,太多事压着不表,对她均是不利,寻思着往后有什么消息,不管是否可靠,还是先与她说一声的好。

    腻腻歪歪的到了庄府,宁夏与他说道:“仔细去查查谢雅容,田曼云回府安排之时难免有所阻碍,你也抽空搭把手。”

    说到这,宁夏歪着脑袋想了想,有些犹豫。

    “与周宇鹤有关?”

    只要她有所犹豫,那事儿都是周宇鹤脱不得干系,北宫逸轩也不明白自个儿为何就能猜的这般准。

    宁夏点了点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不能让周宇鹤醒悟他被皇上算计了,不然大使带文书而来,给他自由之后,他会报复皇上的。”

    “所以呢?”她又想与周宇鹤如何牵扯?

    “从那酒楼下去的巷子到头;往左第三间民宅;去查查是何人的产业,还有那酒楼,看看是挂何人之名?仔细去查,将周宇鹤在北煜的产业都给他收了。”

    她和周宇鹤的仇也不差这一点半点的,反正都说好了有仇往后再算,与其让小皇帝与周宇鹤再生仇,不如她把这事儿直接接过来。

    此时她也当给小皇帝减轻压力,肃清障碍;把周宇鹤在北煜的产业尽数捣毁,将他国细作在北煜的巢穴都毁去,这也算是给小皇帝一份礼物了吧?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便是觉得头疼的很:“你非得与他扯上这些仇?”

    “不是非得扯,而是周宇鹤脑子实在厉害,此时若不转移他的视线,等他回过神来,皇上的戏就白演了;既然在帮皇上成长,自然是要给他一些鼓励的。”

    看她这态度,是决定了;北宫逸轩心里头有些不痛快,今日是她跟着周宇鹤而去,也是周宇鹤自信拿捏着她的把柄,她不敢多言,可她如今把这些都扯出来,顺藤摸瓜把周宇鹤在北煜的窝给毁了,只怕那人与她的仇,是解不了的了。

    “此次事件,太后看似不予理会,却是在暗中盯着皇上的动作,皇上隐忍这般久,这次出手牵扯之人必是不少,他非但要除了北宫荣轩的人,只怕是要借机给太后一个警告。

    皇上想杀鸡敬候,只怕打草惊蛇反倒不利;你且去查查,卓旭在这其中占着怎样的位置?他这一路安份的过了头,着实不像他往日行为。

    还有那承运统,千卓,这二人本就言行相诡,只怕留着这二人对皇上不利,不如借此机会将这二人抽出来;那靖凌薇被留在了雪域,靖明定是有恨于心,这次事件他必会参与;还有卓家,这次雪域之行,卓旭立场数变,只怕此人对谁也算不得忠诚。

    既然这些人表面是给皇上卖力,将这些人都抽出来,皇上为平民愤,连自己的人都给收拾了,那么收拾太后的人,太后还有什么可说的?就算是皇上处置了太后的人,那也是形势所迫,逼不得已,太后就是有怒,舆论之下,也不能驳。毕竟,大局为重!”

    “以此事情扯出那些人不容易,毕竟是朝中重臣,其威望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打下的。”对她的安排,北宫逸轩并不赞同,别的不说,就是卓家和承运统,千卓这些人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打下马的。

    宁夏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卖力于北宫荣轩,可此时北宫荣轩废成那般模样,你就确定他们立场不会摆动?你可别忘了,刘国公那子孙可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刘国公有了异心,那些人能不知?

    这次是北宫荣轩挑起的事端,咱们何不让他与刘国公斗去?你可别忘了,染九藏于暗中,可不是为了助北宫荣轩而来,他的目的,是为了搅乱北煜朝局,给宇文瑾开道!”

    去一趟雪域,看明白了许多迷雾之后的事;有些事虽是急不得,可平日里的布置,却是半分少不得的。

    这一次事件虽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却能给小皇帝打开一道口子,只要小皇帝的手能避开太后伸进去,往后行事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所以,此次她之目的不在于擒拿,而在于铺路。

    明白了她的意思,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行事是越发的大胆了,那些人我平日里都是不敢随意去动的,你倒是胃口不小。”

    “说的好听是不知者无畏,说的难听就是找死。”笑了两声,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宁夏声音中透着疲乏:“是时候该开闸换换水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对皇上十分有利,机不可失啊。”

    是啊,天时地利人和,这事是因她而起,这些人是因她而和,这些事看似那江山之争,却是因为她的到来,生生的打破了原先的轨迹。

    这说话间,马车早便进了庄府,正事儿说完了,她便是困的厉害,打着哈欠,与他说道:“别在这儿呆着了,如今我在这儿也算是安全的,他们在忙着眼下的事,必是不会来寻麻烦;你这些日子也别闲着,抓紧时间去布置。”

    她可是半分不留的赶着人,这让北宫逸轩心里头不痛快了;宁夏瞧他面色不好时,嬉笑着与他唇上一吻:“我家夫君向来厉害,这些个麻烦事儿在夫君眼中必是不值一提;可事儿小也得当心,夫君可莫要废寝忘食不顾身子;夜里乏了,还请夫君早些归来,奴家暖了被窝等着夫君。”

    她这般轻软调笑,令那心中不快之人顿时笑开了来:“你呀!真是拿你没法子了。”

    “没法子吗?你可有的是法子!”她意有所指,拥吻之间,他便是心猿意马;许久之后,这才与她分开:“罢了,便是听你一回,闹大便闹大吧,这事儿到了眼下也是不能风平浪静的。”

    瞧着她下车由方晓扶着之时,北宫逸轩深深一笑,昊天驾着马车离开之后,宁夏这才一声轻笑,转身进了院子。

    一路而来,下人恭顺行礼,回了屋子,宁夏便是二话不说会周公去了。

    有男人办事儿,她这只能动嘴巴的女人自然好吃好喝好睡就行了。

    事情安排了下去,宁夏好似也轻闲了下来;白日里逛着庄府,将这前后院子都给摸了个熟悉;夜里辛苦一日的北宫逸轩便是索一番温存,相拥而眠。

    第三日,宁夏正在书房提笔练字,宫里头传来消息,小皇帝召她进宫。

    宫门之处,她方才下了马车,却是一匹马儿撒了蹄的冲来。

    眼见那马就要将她给撞飞,方晓一把将她揽住,飞身而起,险险避开。

    “夫人可有伤着?”

    方晓这心里头慌的不行,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将宁夏给伤着了。

    宁夏轻摇着头,瞧着那拉住马儿,转眼瞧来的男子。

    只见男子朝服之上补以猛虎,朝冠顶饰小蓝宝石,上衔青晶石;那人面容不俗,桀骜不逊之神色瞧来时,便是一份不入眼的唾弃。

    没见过此人,庄映寒的记忆中亦是没有此人,宁夏一时不知是何人这般放肆,怕多言惹人生疑,只得沉默以对,不加言语。

    “我还倒是哪个不开眼的来寻死,没想到竟是你个不要脸的贱妇在此挡了道。”

    男人一声咒骂,那长鞭一甩,便是朝宁夏而来。

    早便忍不住的方童目光一沉,身形一闪,便是将那甩来的长鞭握于手中。

    那男人视线在瞧着方童兄妹二人时,便是带着火气,这种火气,就似恨不得杀了这二人一般。

    那神色,看的宁夏心中一动,对这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

    “狗奴才在老子面前摆什么忠诚?分明就是见利忘义的狗奴才,还不给老子放开!”

    那人声声咒骂,宁夏一声轻笑,与方童说道:“方童,还不退下;狂犬吠的厉害,你若是靠前,只怕被利齿所伤,到时咱们可没法子与刘国公讨要那么些银子治疗。”

    刘国公膝下有三子,除去长子刘远还在沙场为将,其他二子均是战死沙场。

    刘远又有三子,长子与二子跟在刘国公身边学习用兵之道,这最小的儿子留在京中任职。

    这最小的儿子名唤刘新,如今官拜四品,为二等护卫。

    刘新生的倒是俊逸,只可惜此时那狰狞咒骂的模样,生生的毁了这翩翩公子的好相貌。

    想来是方童兄妹二人的叛变,让刘国公恼恨,只可惜方童兄妹跟着她回了京,那人鞭长莫及,便将收拾方童兄妹的任务,交给了这孙子刘新。

    收买了刘国公的亲信,这对刘国公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如今只怕刘国公对宁夏也是心生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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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9还真是吃的下
    想明白了这点,宁夏倒有了说话的底气,只是这一开口,便是让刘新咬牙切齿。

    那人眯眼瞧来,看着她面色平静的看来时,冷声而言:“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妇,敢这么与老子说话,看老子今日如何收拾你!”

    年轻气盛之人,自是不将这靠着男人往上爬的女人当一回事儿;且她挂着摄政王妃的名头,却是将摄政王给废成那般模样,生生毁了刘家的计划不说,还将刘国公身边之人收买,这对刘新而言,绝对是不能容忍!

    且,这女人竟是与逍遥王珠胎暗结,还敢威胁刘国公,这让刘新十分恼恨。

    刘国公传信回来之时,他便放下豪言,非得好生教训教训这女人不可!让她明白明白,刘家人,可不是她能得罪的!

    “刘护卫这声‘老子’可莫要让王爷听了去才好;你喊王爷一声‘表兄’,自是喊我一声‘表嫂’,若是这辈份乱了,你岂不是与你父亲同辈儿了?这错误可是出不得的,平白让人笑话刘家连这点东西都教不好。”

    不冷不热的回着话,宁夏与刘新目光相对,瞧着那人目光阴沉之时,浅声说道:“宫门之外生事,刘护卫是想造反了吗?若是刘护卫有什么事闹不明白,不如与我一同去面见太后,让太后来定夺一二。”

    提到太后,刘新便是目光一沉,连连冷笑,狠狠的收回了长鞭:“贱妇!你且等着,有你好受的!”

    “恭候大驾!”

    淡漠的回着话,宁夏带着方童二人便进了宫门。

    “夫人,以往属下与此人有所交集,此人心思异常歹毒,夫人还是小心些好。”

    方童跟在一旁,小声提醒着宁夏;宁夏笑了两声:“他歹毒,我又能善到何处去?他若敢来,我便接着;至于小心不小心的,也是你们的事儿;若是连你们都挡不住了,我再是小心,又能如何?”

    她这话说的很是现实,方童听的不由失笑,方晓亦是笑言:“如此说来,属下还得加紧练功,若是让旁人伤了夫人,属下可是万死难辞其咎。”

    说道间,到了御书房,方氏兄妹远远候着,宁夏抬步进去之时,只见一身着官服之男子匍匐在地,声音哽咽。

    在那男子身旁,立着一袭紫袍的北宫逸轩。

    瞧着她进来时,北宫逸轩与她目光相对,唇一启,那‘靖凌薇’三字便是无声而出。

    靖凌薇啊,那就是说,跪在这儿的是靖凌薇父亲,靖明。

    “安国叩见皇上。”

    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坐于桌后的小皇帝一声‘免礼’之身,宁夏便退于一旁。

    “想来摄政王妃也当知晓今日召你进宫所为何事。”提了开场白,小皇帝瞧着靖明还未起身之时,缓声说道:“靖大人,有事还请起身商议。”

    “皇上,皇上啊!”

    靖明并未起身,却是跪在地上声声哽咽:“微臣老来得子,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求女儿能于膝下养老送终,如今女儿留在雪域,断了靖家香火,微臣这可如何给给靖家列祖列宗交待啊?”

    说话之间,靖明抬眼瞧向宁夏,这一眼看去,只见那男人约莫四十,正值年壮,此时虽是悲天抢地,神色凄凉,可那眸中却是藏着狠戾,那一眼瞧来,宁夏感觉那目光就似刀子一般刮来,却是淡漠的与之目光相对。

    小皇帝面色未变,只是声音轻和了许多:“靖大人有所不知,此行靖小姐与雪域一年轻有为之官员两相交好,寒王更是亲自操办了二人婚事;靖小姐在雪域,可谓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靖大人此举便是不妥。”

    听着二人谈话,宁夏抬眼朝北宫逸轩朝去,那人薄唇一开一合之间,便是传音而来。

    “你来之前,皇上这话便是说了数次,他这是非得让你来给个说法不可。”

    让她来给个说法?给个什么说法?

    “他外室育有二子一女,与靖凌薇一般年岁;他早想将那外室领回府上去,怎奈正室娘家比较强势,这事便是一推再推。如今靖凌薇被留在雪域,他想将那外室接回府去,却受正室娘家施压而不敢妄为,如今便是打上了皇上的主意。”

    哦,又是一个家外有家的男人,跟田曼云那父亲是一个调调。

    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这正室在家里头放着,偏生就爱去外头养,这一养就是养了十几年,也亏得他还有些良心,将外室那三个孩子都保护的挺好。

    只是,这事儿与她有何干系?怎的就将她召来了?

    “昨日深夜,靖明进了圣女府,今日便来与皇上讨要说法了。”

    北宫逸轩这最后一句话,换来宁夏目光一闪。

    谢雅容?靖明?

    我勒个乖乖,谢雅容真是要将那九九八十一难给贯彻到底吗?虽说男人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可这始终相差了一辈之多,谢雅容怎么能也吃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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