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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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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布铺在地上,上头放着几盘熟菜。

    有鱼有肉,全是野味。色香味俱全,看的人直咽口水。

    啃着馒头,咽着口水,宁夏艰难的挪开眼,与方晓说道:“方童还在外头守着的吧?这么多菜,你们几人也吃不了,给他们分一些过去。”

    方晓心说,分一些过去哪儿成啊?又不止几个人。

    想归想,也不敢说出来。

    瞧着还有没下锅的菜,方晓笑道:“大哥他们在外头烤野味吃,也不差这些;既然多了,秋怡还是别再做了,留着晚上再做也成。”

    秋怡一听,也在理;将剩下的食材收拾收拾,整理妥当之后,方晓去找周宇鹤。

    既然当客人招呼着,就不能怠慢了。

    宁夏现在把周宇鹤当做是逸轩的合作伙伴,自家男人的合作方来了,她这个当老婆的,也不能丢人不是?

    方晓去找人,秋怡收拾着食材,冬沁将宁夏打湿的衣裳拿去远处晾着。

    宁夏坐在树下,一口馒头一口地瓜;渴了,端起旁边的汤喝上两口。

    “奇怪,怎么没找着周宇鹤?”

    方晓纳闷儿不已,暗卫也去找了,也没找着。

    “溪边也没有?”方才那人还在溪边。

    宁夏放下碗,方晓摇头走了过来。

    正准备说都找过了,却见宁夏悟着嘴,没跑两步,就止不住的开吐。

    东西是冬沁一个人在做着,是和秋怡分开做的,肯定没沾油!

    没理由吃了会吐啊!

    方晓一慌,忙端了茶水上前,瞧着宁夏吐了黄疸,这才递了过去。

    “夫人方才是不是偷吃了?”

    虽说觉得这机会很小,可方晓还是不明白,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吐了?

    宁夏送方晓一个暴栗,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找死啊?”

    偷吃,虽说想过许多次,可她到底是不敢。

    毕竟一时痛快,吃了之后,就是痛苦。

    谁没事儿喜欢吐着玩儿?

    二人正在说着,便瞧着方才那树上,一人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看着那人手上的鸡腿,二人相视一眼,瞬间明白为什么会吐了!

    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他藏在树上,只是为了看风景?还是想看她狼狈?

    这是他今日第三次行变。态之举,宁夏真是吃不准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里头已经翻了那人祖宗十八代,却是识时务的装个不明白。

    “方晓正四处寻着你,还道是走了;饭菜已好,你瞧瞧是否合胃口?若是不合胃口,这荒山野岭的,也是没法子了。”

    前头的话,听起来是不错;这后头两句,却是偏心的很。

    什么叫不合胃口就没法子了?这分明是还没给答复,就给她的婢女开脱了。

    不管她是什么心思,周宇鹤双眼却是锁着她发青的面容。

    真是不能沾油?

    不过是沾了一滴油到汤中,便是吐的这般厉害?

    既然如此,她不是该恼怒吗?她不是应该骂他吗?

    她这会儿应该说:“五殿下,人莫要欺人太甚!”,而不是跟他说那狗屁的饭菜好了!

    周宇鹤现在就像是分裂的两个人。

    一个在说着:看,她妥协了,其实她也不过是普通女人,没什么稀奇的;北宫逸轩不在,她便不敢对你大吼大叫。

    另一个却说道:这完全不合情理!她不该是这样的!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两个想法不能融合,看着她转身走开,只觉得心里头异常的烦躁。

    宁夏瞧周宇鹤一字不发,琢磨着,这人真是变。态了!

    不想再与他多说,拿了两馒头,拿起水囊,再次走远了。

    姐姐我不喝汤,我喝凉水成不?

    你想看我狼狈,如今也瞧着了,该满意了?

    宁夏走了,周宇鹤哪里还有胃口吃饭?

    真想拉住她,敲开她脑袋瞧瞧,怎么就不一样了?

    人,就是这样,接受不了莫名的改变。

    若周宇鹤知晓她为何改变,还会一声吡笑,转身离去。

    偏生她改变了,他却不知是为何;可种种迹象又表明,她的改变与他有关。

    所以,他心里头就跟猫抓似的,怎么都不舒坦。

    宁夏藏在树后头,看着风景吃着馒头,周宇鹤来来回回找了几圈都没找着人,心里头火气更大。

    那些暗卫也学精了,之前是一群人守在一处,稍稍一探便寻着了。

    方才将她推下水之后,暗卫就散开了;如今他也搞不清楚,到底哪一方才是她所在之处?

    “躲着我?拿对付外人的那套来对付我,现在又躲着我?”

    目光一凌,从包袱里拿出一个东西,冷笑两声。

    “赤灵,你去找!”

    赤炼与她有感应,不能离她太近;所以在樱桃树上,是赤灵去戏耍她。

    他也搞不懂,怎么就那么想看她发火?

    赤灵得了吩咐,嗅着味道去寻人。

    赤炼在他肩头呼噜两句,周宇鹤目光看着手中的东西,一声冷哼:“谁让她总避着我?我倒要瞧瞧,这东西给她戴上,她能躲哪儿去!”

    赤炼摇了摇头,趴在他肩头。也不知是对他这任性的话无语?还是对宁夏这陌生的态度不赞同?

    吃了馒头,宁夏又拿起心法练着。

    说到底,还是自个儿太弱了;要是功夫高一些,能完全利用逸轩的内力,她也不至于处处都要人护着。

    瞧瞧方晓,人家多厉害!一把长剑在手,那是底气十足啊!

    哪怕是遇着打不过的,也能想法子逃走;而不是像她这样,等着被擒!

    打坐调息,练着心法。

    待她睁眼之时,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那人盘腿坐在身前,依旧是手握成拳,撑着下巴的惬意模样。

    这是鬼吗?

    怎么不声不响的?

    抬眼看着往四周扫了一圈,没看到人。

    按理说,方童应该在暗中保护才是啊!怎么这人来了,方童也没提醒她一声儿?

    “他们许是累了,在后头休息。”

    似看穿她的心思,周宇鹤大方的回着她。

    瞧她眸子一暗,便是轻声一笑:“怎么忽然有兴趣习武了?大半年没见你练,还道你是不准备习武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也得谢谢你,不然逸轩也没打算让我在路上习武。

    张了张嘴,话又嘴边生生改了:“江湖险恶,不习武,难自保。”

    明显的言不由衷!

    周宇鹤很不喜欢她这敷衍的回答。

    以前再是吵,再是闹,好歹能听她两句真话。

    如今的她,把一切都给包了起来。

    所有从她嘴里出来的话,都是经过了包装;就像是,寻来了精美的盒子,将一根劣质的朽木给装了起来。

    周宇鹤撑头沉思,宁夏微一琢磨,收起了心法,站了起来。

    纤腰一束,素手赛雪。

    看着她退后两步,礼貌说话的模样,周宇鹤真想把她面皮给撕下来,仔细瞧瞧,她那虚伪的面皮下,到底包着怎样一张脸?

    “逸轩最晚明早回来,这荒山野岭的,也请不来戏班子给你解闷;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说罢,学着江湖儿女的模样,朝他一抱拳:“我还有些事需去处理,就不打扰你在此赏景了。”

    宁夏觉得,她这不管是说辞还是行为,都是十分合礼数的。

    至少,周宇鹤应该与她一句:“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男人,不按牌理出牌!

    她都说了要走,他却是一把拉着她的手,笑的几分不明。

    “我让你连油都沾不得了,你就不恼不恨?”

    不恨不恼?

    谁说的!

    我都恨不得把你泡猪油里闷死!

    一想到不能吃肉,宁夏心里头也是带着怨气;可一想到逸轩的话,自然而然的把这些都压下。

    放过他,也是放过自己。

    也许不恨了,不恼了,过些日子,一切都好了。

    心里头如是说着,浅笑两声,试着挣脱他的手掌:“过去的,都过去的。不是你说的,过往恩怨不再计较?”

    过往恩怨不再计较?

    “所以,你还真能与我做到形同陌路?”她对他的态度,不就是形同陌路吗?

    不然呢?

    宁夏不解,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周宇鹤看着她不解模样,心里头忽然觉得空空落落的。

    那些回忆只是他一个人的吗?她说放下就放下,说忘记就忘记,那些仇怨,她都不在意了吗?

    他沉默,宁夏小心翼翼的转着手腕,希望能在正常的情况下,让他松手。

 ;。。。 ; ;
0515:可笑的借口
    沉默须臾,周宇鹤忽而轻笑:“你说的对,过去的,就不再计较!”

    话语一顿,他起身而立,左手拿出一个东西,套到她手腕上:“近来得了一个好东西,既然与北宫逸轩也是合作,好歹也当送你一份像样的礼物。”

    既然过去的不再计较,那从此刻起发生的一切呢?

    她这般不在意,他应该转身就走;可是,她的淡然和冷漠,让他不甘心。

    凭什么所有的罪过都是他的?

    分明是她坏了他的计划,师父却将一切错处都推到他的身上。

    如今他亲自来了,她却说一切都不再计较。

    错的是他,计较的也是他?凭什么她就能简简单单的一身轻松?凭什么要他记得那些恨,那些怨,辗转难眠?

    既然要恨,自然要一起恨!他不能忘记那些恨,她也不能!

    只有相恨的两个人,在成功之时,才能报复的痛快!

    银铃镯给她戴上了,周宇鹤指上一掐,血便一滴接着一滴的进了铃铛。

    七个铃铛,在血滴进之时,闪过一阵声响;也不知他合上手是如何动作的,手镯竟在他手中,逐渐变小。

    宁夏看着手腕的银铃镯,眸中闪过疑惑。

    在他松手之时,浅笑着去取:“五殿下客气了,你与逸轩合作,与我没什么关联;若是送礼,你送他便好。”

    一边说着,一边取着。

    可那镯子,此时却是如何也取不下来。

    没理由啊!

    戴的时候轻轻松松的戴上去了,怎么就取不下来了?

    不信邪的脱着,最后却是磨红了手腕,那东西也取不下来。

    懊恼的一甩手,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这情形,倒像是怕家里养的猫走丢了,给戴的铃铛牌似的。

    “这个怎么取不下来了?”压着火气,宁夏问的几分压抑。

    周宇鹤抬指勾了勾银铃铛,而后转眼,像老师教学生似的,十分耐心的说道:“这叫催魂铃,里面养着蛊虫;蛊虫配合内力,有杀人之功效。当然……”

    负手退后两步,锁着她微蹙的眉头:“当然,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到。”

    “……”

    所以,他还真把她当成阿猫阿狗的了?给她戴个铃铛,就是方便找她?

    火气实在是压不住,宁夏那面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瞧她终是变了面色,周宇鹤等着她开骂,

    他倒要听听,她能骂出几句实话来?

    只可惜,他耐心的等着,却等来她的偃旗息鼓。

    分明是恼恨的人,这会儿却是面色平静了下来。

    转着手上的银铃镯,宁夏浅浅一笑:“多谢五殿下这份厚礼,时辰不早了,我需去练功,失陪了。”

    说罢,捡起水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走了。

    随着她一步步离开,手腕上的铃铛,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春风佛面,彩蝶飞舞,好似都在随着这铃声起伏共舞。

    直到那人走的远了,瞧不着身影了,那声音还在耳中浅浅回荡。

    一切都不一样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抬眼看着天空,周宇鹤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惑。

    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哪怕大婚之后,她变的淡漠,也不会像此时这样,彻底归宁。

    手上戴着个东西,轻轻一动,铃声就响个不停。

    每次听着,宁夏都觉得自己是街上被人溜着的狗;随便一走动,主人就能发现她的踪迹。

    “兴许,主子能将这东西给取了。”

    方晓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宁夏点了点头:“也只能靠他了。”

    男人不在,她就被人欺负;说到底,还是太弱了啊!

    要是她能和周宇鹤打个平手,才不会受这屈辱!

    以前是脑力运动,不觉得功夫有这么重要;现在生存靠本事,她才发现,功夫啊,真是必不可少。

    三人瞧她蔫蔫的趴在草席上,也不便多言。

    冬沁却是眸子一转,与宁夏说道:“主子,我唱歌给你听吧!蝴蝶泉边行不?”

    深山之中,所有乐子都得自己找。

    冬沁开口,宁夏胡乱的点头。

    唱吧唱吧,热闹一些,不至于心情不好。

    冬沁唱着歌,秋怡也跟着和。

    方晓靠在一边,帮忙打着拍子。

    宁夏转着手腕的镯子,把那七个银铃铛数了一遍又一遍,都恨不得将这东西给割了。

    不是恨不得割了,而是试了没用。

    她拿匕首试了很多次,最后被三个丫头给阻止了。

    那匕首吹毛断发,居然弄不断这银镯子,也割不下这铃铛,真是让人心烦!

    三个丫头怕她恼怒的伤了手,忙阻止她动刀子;只劝道,兴许北宫逸轩回来,就有法子了。

    宁夏蔫蔫的趴在草席上,认命的不再折腾。

    心法也看不进去,也没心思练功;只能趴在那儿,听着歌,吃着果子。

    远处,周宇鹤听着歌声,沉默不语。

    当冬沁唱到‘小小村庄’之时,那人眸子一亮,空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塞着了一般。

    她还是记得那村子的!肯定是记得的!

    冬沁唱了蝴蝶泉边,又唱了简单爱,当他听到那‘日出日落’之时,转眼看向没有太阳的天空。

    哪有那么简单的日子?人生若没有追求,只想看那日出日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北宫逸轩不在的一天,周宇鹤似鬼魅一般到来。

    他来的无声无息,却戏耍了宁夏四次。

    第一次,让宁夏摔下了树;第二次,将宁夏推下了水;第三次,往汤碗里放油,第四次,给宁夏戴了催魂铃。

    北宫逸轩回来时,方童就将这些事儿都告诉了他。

    方童跪地请罪,疲惫的人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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