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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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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那泪,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她的炮灰,如何让她不爱?
“傻蝉儿,不哭了,血莲花寻来了,我们又渡过了一劫;虽然是个炮灰命,虽然没有剧情大神的眷顾,可是,我们有彼此,不是么?”
是啊,她有他,他有她;有着彼此,便是最好的事情。
双手环过他的腰,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北宫逸轩……”
“嗯,我在。”
“逸轩……”
“是,是我。”
“逸轩……我爱你……”
一个爱字,是她初言;北宫逸轩双手,将她紧紧的抱着,低头,与她唇齿相依……
屋子里,二人相拥相吻,屋外,秋怡端着药疾步而来。
方童忙接过药,与她说道:“我送去便好,这会儿夫人应当会吃东西了,你去准备些吃食。”
秋怡连忙点头,折了回去。
方童抬手叩了门,沉声说道:“主子,药熬好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方童看着碗里的药,微一犹豫,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子,便听着异样的声音,这声音,让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里屋的门未关上,远远的,见着那里头的情况之时,方童那步子一顿,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开来。
只见主子背朝着外面,那背上的伤,已然上了药,包扎好;夫人紧紧的抱着主子,那深情的吻,就像是要将自己都献出来一般。
看着这情形,方童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
里间,北宫逸轩被宁夏的主动给勾的有些冲动;三日三夜未眠,此时再受到这刺激,他只觉得脑子都有些发晕。
若是平日里,有人进屋,他必会发觉,可这会儿,他已经将宁夏给按到了床上,深深的吻着。
终于,一个吻结束,当他看着她陀红的脸时,眸中透着深情:“再吻下去,我可真想把你给吃了。”
“可是我中了蛊唉,你不怕死?”俏皮一笑,宁夏有意在逗着他。
北宫逸轩那眸中的笑闪着深意:“意思是,蛊若引了出来,便能吃了?”
“唉?”好像,似乎,她方才那话,有这么一层意思?
二人这笑意之间,外头敲门声响起。
待得方童得到应允,将药再次端进屋时,宁夏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北宫逸轩正体贴的给她盖着被子。
将药放到桌上,方童说道:“秋怡二人正在准备吃食,方晓去了摄政王那里伺候着,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北宫逸轩将碗端在手中,淡声回道:“浴桶内准备热水,越快越好。”
“是!”
方童再次出去,北宫逸轩坐到床前,舀了药,试了试温度:“血莲花有助于你恢复气血,且能将蛊毒清除,服药之后,需在热水中泡着。”
宁夏哦了一声,由他喂着将药喝下;这期间,方童已将桶里的水装了大半桶。
一碗药喝完了,北宫逸轩将她抱了起来:“呆会儿我试着给你引蛊,我也不确定是否能引的出来,你可愿意试试?”
引蛊?
宁夏自然是点头!谁喜欢有一只虫子在肚子里?又不是虫子妈妈。
见她点头,北宫逸轩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宁夏却是在他脱衣裳之时,将那神色错过。
“你守着我沐浴?”
这这这……好尴尬有没有?
“我得守着你,我才放心。”他回的理所当然。
宁夏大囧,好像,似乎有点儿……
她面上红成一片,他却是大大方方的将衣裳给她脱了,当她泡进水中之时,他小心翼翼的将那被咬伤的手腕给放到桶边上。
所谓的排毒,宁夏倒是真的看到效果,当她看到皮肤上逐渐有一层黑色的东西浸出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着一只手不能碰水,这伺候她清洗身子的,就只有他。
她忽然发现,他是个坏人,明明可以让秋怡二人来伺候,却以‘观察情况’为由自个儿来守着,结果,她现在是不想睁开眼睛了。
看着她这面上绯红的模样,北宫逸轩那嘴角,勾着惑人的弧度。
终于,在他一声‘好了’之时,宁夏这才松了口气;由他擦净了身子抱上床时,觉得混身都舒服了许多。|。
正要问他准备如何引蛊之时,他却是欺身而来,那一吻,甚是灼热。
“炮灰,你要自己引蛊?”
她可记得小皇帝说过,半年内不得行。房,否则对方就会死!
难道他又要自己犯险?
宁夏还没翻脸,他却是已经说道:“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疑惑,却是敌不过他的吻,当他那手开始不老实时,她想要质问,他却是不给她机会【0207:试着引蛊】……
。。。
 ;。。。 ; ; 宫中,有一个太皇太后让她割舍不下;而炮灰,却是融入骨血之中的存在;若是他出了事,她如何还有勇气继续下去?
一晚的难以入眠,在次日天明之时,整张脸显得越加的憔悴;方晓在见着这情况之时,把方童给拉到暗处,指着宁夏与他说道:“你瞧着了?若是夫人不知道此事,她顶多只是怀疑,顶多只是担心;可此时她知晓了此事,食不下,寝难安,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方童那视线,在看到屋中那人时,微微一沉:“若是你知晓这事,你会不说?”
“我不会说!”方晓回的斩钉截铁:“至少我知道,猜测,可由主子回来之后哄哄便好;只要不提,这事夫人便永远不会知晓!可如今,夫人知晓了此事,这结果,绝对不早主子愿意看到的,这一次,你错了!”
你错了,这三个字让方童目光一暗。
错了?他只是不想看到她那副胡思乱想的模样罢了;可是,眼下这情况,真是他愿意的吗?
屋外,二人各怀心思。屋里,宁夏因着一夜未眠,而昏昏沉沉。
天亮,天黑,又是一日。
宁夏再次被秋怡喊醒喝药时,抬眼看着已然点着的烛火:“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已是巳时了。”秋怡扶着宁夏坐了起来,当那碗汤端过来时,宁夏却是摇头:“他还没回来?”
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三日,他还没回来吗?
秋怡顿了半响,这才说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主子莫要担心。”
两个时辰前,昊天便是与她说了,若是主子醒了问王爷,莫要多说。交待完了,昊天便已离开。
宁夏一听这话,将秋怡喂来的药推开:“行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主子……”
“出去吧,连着喝了几天的汤药,我这身子也不见好转,这些东西,不过就是吊着我的命罢了。”
如果注定是这样,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云闲如今是自身难保,如何能来?如果炮灰一去不返,如果真是敌不过剧情大神的执着,那么她,是不是也快死了?
宁夏神色黯然,秋怡还想再说,可见她闭目不语时,只得将那碗药端着走了出去。
秋怡那药,温度刚好,主子这昏睡了许久,这会儿喝下是最好。
可是,这已经是主子推开第三碗药了……
“主子还是不喝?”
方晓看着秋怡端着药出来时,眉头一裹,那视线扫向方童,隐有埋怨。
方童双眸垂下,未曾言语。
秋怡叹了口气:“我就没见过主子这般消沉。”
方晓又是瞪了方童一眼,转身而去,秋怡端着药走向院子,却是没走两步,眼前便是出现一人。
见着那人时,秋怡面上一喜:“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那人只是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药,将一盒子递于她:“里头有方子,按方子煎药,仔细些。”
秋怡一听,立马接过盒了:“是,奴婢晓得了!”
方童转身时,对上一双疲惫,却又凌厉的眸子,还未开口那人却是说道:“自己去领罚!”
“是!”方童应声是,便不再多言,退出了院子。
房门再次打开,宁夏却是眼都不曾睁一下,听着那放轻的脚步声时,翻身朝内,开口说道:“说过不喝了,别再来送药。”
她这话出口,那人却是不回话,走到床前,将那碗放到桌上,一身的寒气还未被这屋子里的温度化去。
伸手放到那被子上,拿起那放在被上的手,轻声说道:“蝉儿向来听话,怎的这次这般不乖了?”
一句话,让她猛的睁眼,一个翻身,看到眼前的人时,那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眼中闪着那说不清的神色,看着她这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疼:“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四个字,让她情绪逐渐激动了起来;从知晓为何离开起,她便是平静到让人诧异,如今,看到他真正的立于眼前时,宁夏那手,猛的抽了出来:“你回来,与我何干?”
说罢,拉了被子将头一并盖住,不再看他。
她的话,看似无情,却是让他心中一暖;那被子下,隐隐发抖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自然是与蝉儿有干系的。我冷的厉害,蝉儿不给我仔细暖暖身子么?”
“那里有火盆,冷了自己去烤火,我累了,不想说话。”
那声音有些闷,就像是被什么给压抑着,那微颤的身子,让他面色微暗。
将那被子给掀开,却见她双手悟着脸;又怕力大伤了她,可她却是悟着脸不松手,他无奈,只得说道:“若是蝉儿恼了,你可打我,也可骂我,但是,不可不理我。”
他的话,她依旧不理,只是悟着脸,可那手腕之处,那液体流出,湿了鬓发。
有一种担心,叫做不见你,不放弃。
你若回来,我便安心,可是,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我,让我不敢哭,不敢闹,只能静静的等着。
如今,你回来了,我却在怕,我怕我看到的是个幻象,毕竟在昏昏沉沉之间,总觉得你坐在床前,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回来了’;可是一睁眼,却是空无一人。
那种担心,不能用言语所能表明,那种折磨,就似把时间给掰开,就像是一秒就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怕失去他,很怕很怕,她更不接受,他为了她,而消失不见。
看着那泪,北宫逸轩那心,软成一片,那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抬手抹着那到了鬓发的泪,北宫逸轩慢慢的将她那手给分开,看到她闭眼就是不看他时,一倾身,吻上她的眉眼:“蝉儿,我回来了,我没事,我很好。”
哪怕险些丧命,哪怕有伤在身,可一想到她在等着他,他便坚持着寻到了血莲花,坚持着回来。
回来之时,本欲先处理伤口,可早早便等在路上的昊天将事说与他听时,他顾不得其他,立马赶了回来。
知道她的脾气,所以,她越是平静,事情就越是严重。
“蝉儿,我回来的,我没事,我真的很好。”
吻,从眉眼一直向下,当他吻向那唇时,一下下的扫着,直到那紧咬着唇的贝齿松开,这才罢休。
宁夏那眼,终是睁开,却在此时,抬手狠狠的锤到他胸前,声音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哽咽:“你个混蛋?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死了我就活的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我真怕一醒来,就会有人告诉我,你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一遍遍的重复着这话,那锤打着的手却是一下轻于一下,打着她,她心疼;可是,她就是害怕,真的害怕。
失去他,是她不敢想象的。
从一开始,就是他陪在身边,她虽是知道二人的命运,却是一路相扶相持,一路的在为活命而努力。
他那么强大,强大到让渣男败北;她相信他,相信他能让彼此活下去。
可是,当她知晓他去了那般危险的地方时,她开始恐慌。
一个人,不管是多么的厉害,绝对是敌不过大自然。
冰天雪地,悬崖峭壁,还有熊群,还有雪狼,还有那谁也说不清的意外……
人的力量再大,终究是难以敌过自然,她实在太清楚这些事,所以,她才怕,她怕他会消失,她怕啊……
北宫逸轩任由她发泄,只是不住的吻着她,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唇,同时不断的说道:“我不会死,有你在,我不会死,哪怕是死,也要与你一起;若是哪一日,我们斗不过天,斗不过命运,我也要与你一起,若不能活到白头,我只求与你共埋于黄土之中。所以,我会回来;所以,我回来了……”
她的爱,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就似一壶久埋的陈酿,慢慢的品,细细的品,越是品,便越是醉人。
他迷醉于这份爱,他迷醉于这份情。
“你是个混蛋……你是个混蛋……”
舍不得打了,只能不住的骂着,骂到最后,却也是心疼,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的爱意。
许是怕了,许是恼了,在她打了骂了之后,反倒是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着他,深深的吻着他,似要将他给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一般。
与她一起,她从未这般的疯狂,北宫逸轩背上的伤,痛的他握紧了双手,那面容之上,却是带着笑意。
他的蝉儿,是这么的爱他,不是么?
深深的吻,让他沉沦,她吻着他,像是在发泄着那些恼怒,那些担心……
一个吻,她吻的头晕眼花,却依旧不松开,最后还是北宫逸轩带着笑意,将人给压下:“蝉儿,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太过热情,真会让他把持不住;天知道现在想要她的痛苦,比这背上的伤来的更厉害。
宁夏那苍白的面色,因着情绪的激动而透着红润;看着她眸中还有着忐忑之时,北宫逸轩伸手点着她的额头:“蝉儿,及笄之后便行房可好?”
及笄便可嫁人了,嫁人便可行房了。
这话,成功的让她面上一红,那双眼这次闭上,却是娇羞无限。
看到她这副容颜,北宫逸轩忍不住的低头一个蜻蜓点水:“可还恼着?若是恼,待及笄之后,你要怎么惩罚都行,可好啊?”
这个话题,让她转过脸,不去看他。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来笑话她?
。。。
 ;。。。 ; ; 秋怡应了声是,与冬沁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昊天便是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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