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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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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便是。”
宁夏尚未回话,一个声音轻淡的从身后传来,一听这声音,几人都是一惊。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忍不住的抬手给他胸前锤了一下。
这么黑的地方,又是在做这种亏心事,要说半点不心虚,那是骗人的!
这个炮灰,来的不声不响的,这不是吓人吗?
北宫逸轩抬手便将那小拳头给握在手中,只觉得她这手冷的狠,嘴角那隐隐的笑意也跟着消失;见她眉宇之中似怒添嗔时,一低头,轻吻着那手“吓着了?这样,可还恼着?”
秋怡二人还在身旁,这人却是这么放肆的秀着恩爱,宁夏无语的脸上一红,好在夜黑,不至于让二人瞧着她的窘迫。
秋怡与冬沁相视一眼,眸中都是笑意;自发的退开了些,给他二人一个温存的空间。女配要革命:。
“真恼了?不如,你打我可好?”
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时,北宫逸轩将人给拥进怀里,尽管她穿着氅衣,可一想到她没有内力护体,便是恨不得随身给她弄个火盆带着才好。
“打你有什么用。”嘟哝一声,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他贴着手背的掌心传来时,微一咬唇“你怎么来了?不是去前头安排着么?”
“我那边已是安排妥当,怕你这里出个什么事,所以来瞧瞧。”事实上,他安排的事怎么可能不成功?他只是想她了而已。
这头二人浓情蜜意,那头的采露却是被呛的几尽虚脱,当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近时,嘶哑着声音喊道“少爷,若是奴婢死在这里,查下来,您必然脱不了身!”
“哦?”谢含笑了,笑了几分狰狞“照你这般说,本少爷还真是杀不得你了?”
话是这么说着,脚下却是越加用力的将人给往下头踹;他心里头明白的人,采露能在水中坚持的这么久,那水中必是有落脚的地方;只不过是因为人被冷的厉害了,没了力气攀爬上来而已。
。。。
 ;。。。 ; ; 宁夏这话,那才是真的让采露怨恨又不敢表露半分。
还没亏她么?怎么样才算是亏着她?
自打跟着王妃之后,她便是没有好好吃过一顿东西,饥肠辘辘的守在那车中担惊受怕就不说了,她原本穿的棉袄子,今日秋怡借口要给方晓暖手,给强行的褪了去。
她此时这身上虽说是穿着棉外衣,可里头仅得一件单薄的里衣,在车中倒还好,有火盆子还至于这么冷,可方才王妃用晚膳时,她被放到旁边那屋子冷了这般久,早已是手冷脚冻的。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承受不了的,是今日秋怡二人对付她的法子。
今日王妃让秋怡二人教训她,她才真正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宅子里折磨人的法子很多,就是那打人的法子也是不少;宁夏也没有推陈出新,只用了一招简单的法子…针棒。
针棒,是将成百上千的牛毛细针给钉于木棒之上,针入肌肤疼痛难忍,却又不会留下证据,若是在那针上加些东西,那便更是让人难奈。
今日她被秋怡二人脱了衣裳,那针棒将她背上给生生的走了上千遍,钻心刺骨的痛,让她真是怕了。
王妃若是要杀她,大可以一剑取了她的性命,可是,王妃没有这么做,她只是将她留下,然后用不同的法子来折磨她,这分明就是让她生不如死。
“对于折磨人的法子,本王妃知道的还真是不多,顶多就是一剑杀了;可是,今日本王妃却不想你死的这般的痛快!”
说罢,宁夏转而问着秋怡“你且说于本王妃听听,这宫里头,对付不听话的宫女儿,都该如何处罚?”
对付采露,不管是冷着她,还是饿着她,或者是对她用刑,都不会让她生出逃跑的念头,可若是要杀她呢?
眸中精光一闪,见到采露那泪滴到竹简上时,顺手便将那竹简给丢到了一旁;秋怡会意,将早便准备好的长针给取了出来。
“回王妃,折磨人不留证据的法子不少,不如,今晚咱们试试用这长针扎指?”
长针扎指,是用极细的针顺着指甲盖扎进肉里,那里的肉尤其的嫩,那针也细,扎进去,那是真的让人痛不欲生。
“都说十指连心,若是一个指甲里扎个十来根针,再用盐水顺着针倒进去,那滋味,啧啧……本王妃单是想想就觉得难以承受。”
不胜唏嘘,宁夏单是想着那滋味就觉得难受;她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变得这般的恶毒,非但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这般残忍,还得这般漫不经心的言词恐吓。
炮灰说,她要学着做坏人,那么,她就要努力的去学不是么?
宁夏这话一落,采露便是满脸的惊恐之色,都来不及求饶,秋怡与冬沁便一个按着她,一个将那针飞快的扎了进去。
宁夏本是不忍去看,可一想到这些人三番两次的欲将她弄死,她便是强迫着自己不能转头。
都说了要做坏人了,就要去面对;现在才是开始,如果这样就算受不了,还怎么配说替炮灰算计?
一根根长针扎进采露指中,那声声惨叫,听的渗人的很;在她拼命的挣扎之时,秋怡端起一旁的盐水,当头倒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从那口中传出,冬沁直接点了她的穴,不让她动弹,与此同时,秋怡端着烛火,慢慢的烤着那针尾。
“这又是什么花样?”
之前秋怡只说了用盐水,可没说用火烤。
“回王妃,这叫‘隔岸观火’,以往对付别人派来的细作,不敢留下痕迹,所以用了这个法子;这样的方法不会将肉烧坏,可这温度慢慢增加,却是钻心的痛,”
这法子,在先皇那些妃子里极是盛行。
“隔岸观火。”这么一个名字,着实没想到是也是一种折磨人的法子。
当宁夏见到采露额头那汗直冒,唇痛的直哆嗦,就连那惨叫的声音变的越加沙哑时,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秋怡,你说本王妃今晚要是将她给杀了,那谢雅容会不会去王爷跟前哭着要人?”
“回王妃,奴婢猜不出来;不过,王妃倒是可以试试,反正横竖不过是一个婢女,再加上王爷如今有事要王妃配合,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个婢女而与王妃生仇。”
这般说着,秋怡将那烛火远离了针尾;温度刚好就够了,若是温度太高,那就会把肉烤熟,肉一焦,痛过之后,反倒没感觉了;如此反复才会让人痛不欲生。
“嗯,你说的不错!”
宁夏打了个哈欠,秋怡忙将起身上前“王妃可是乏了?不如先去泡个热水澡,不必为了收拾她而累了自个儿。”
“嗯,倒也是,我先洗个澡,你们先把针给她拔了,把她那手给泡进盐水里,给她消消毒是很有必要的。”
说完,抬步便进了内室。
秋怡跟着上前去伺候着,冬沁便听从吩咐,将采露那指中的针给拔了,将那双手给泡进了盐水里;听到里头秋怡在喊时,匆匆忙忙的走了进去。
采露痛的咬破了唇,真真是对王妃又恨又怕;一想到王妃已经起了杀她的心思时,便是害怕的身子忍不住的发抖。
就在她绝望的时候,忽然发现身体能动了,似不相信的般的又动了一动,在确定是冬沁那穴自己解了之时,这才猛的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开了房间,跑了出去。
见着那人跑远了,原本该是泡在浴桶中的人,却是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奴才见过夫人。”
方才那一身棉衣的下人叩响了房门,待得房间打开时,恭恭敬敬的朝宁夏行了一礼“按主子的吩咐,将那姑娘给逼到了后院的塘边。”
淡淡的点了头,宁夏看着穿戴臃肿的男子,问道“谢三小姐住在哪个院子?”
“回夫人,住在夫人右方,中间隔着谢家大小姐的院子。”
“那谢家公子可是去了谢三小姐的院子?”
“回夫人,奴才已按主子的吩咐,在谢三小姐的茶水中下了些东西,此时谢三小姐身子不适,谢家公子必然是要去查看一番。”
听完,宁夏那目光闪过一抹幽光,今日这般折磨采露,再言语透露要杀她,就是为了让她生出逃走的念头。
采露受不了折磨,必是要去寻谢雅容救她,可是,也要她能寻到谢雅容才是!
“你随时留意着谢家公子的情况,时候到了,便将他引到那塘边。”
宁夏吩咐之后,那人便应了声是,规规矩矩的退了两步才转身离开。
“王妃,咱们是现在追过去吗?”
秋怡双眼亮晶晶的瞧着宁夏。
如今开始收拾那些人,秋怡再是沉稳,也显得有些激动;毕竟这一路走来,王妃受的罪,没一件与那谢雅容是无关的!
看到秋怡这模样,宁夏不由的一笑;或许在秋怡看来,她是要开始收拾谢雅容了。可是,今晚的计划,哪有那么简单?
虽然今晚所做的一切不会直接关系到谢雅容,却是将谢雅容给一步步的逼到绝境。
而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让那个袖手旁观的卓旭插手进来。
炮灰不让她去涉险,讨价还价之下,商议出的这个计策。
“走吧,这天儿冷的,也不知道人掉进那冰水里,会是怎么个感觉?”
一边说着,主仆三人往那后院而去。
驿站建的甚大,里头那院子是小皇帝所住,女眷按尊位住在右边这一排,男眷住在左边那一排,中间隔着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通往后院。
后院之中,开垦了些菜棚,只是这里头的菜实在是少的可怜。
采露一路跑了出来,本是想要去求谢雅容相助,可是,一出来便见着侍卫在巡逻,她此时这模样实在是不敢给外人瞧见,不然别人一问,就会将她送回到王妃身边。
所以,左躲右闪之下,生生被逼到了这后院来。
后院有一口塘,此时塘面已是结了冰,幽暗的灯火照在冰面,反着幽深的光。
明白自已是跑错了方向,正想要往回走,却见着宁夏三人如鬼魅般立于身后,那冷笑的面容,让她腿上一软,重重的坐到了雪地之上。女配要革命:妙
“跑?倒是你自个儿跑来的,这里风景倒是不错,秋怡,看看那塘中可有鱼儿什么的?若是将人给丢下去,指不定能将那些个鱼儿给喂饱!”
宁夏说完,秋怡立马走到塘边,只见塘边上由人工凿了个洞,许是这塘中有鱼,方便捉鱼才弄出来的。
顺着那洞看下去,自是什么也看不清的,故此难以看清这塘有多深。
“回王妃,这塘许是太深了,奴婢什么也瞧不着。”
听秋怡这回话,宁夏那清冷的面容便是带着笑意“既然采露姑娘这般喜欢此处的风景,倒不如留在这里,来年本王妃再来时,估计还能听到婢女失足落水的戏码。”
一听宁夏这话,采露只觉得一股寒意从从脚底升起;王妃要在这里杀她?
似不相信王妃真敢不顾王爷的意思私自处罚于她,采露退后两步,声音嘶哑的说道“你不能杀我!若是我家小姐知晓我死了,必会让王爷寻你的麻烦的!”
。。。
 ;。。。 ; ; “乖,让我得意得意又如何?这世上,也只有你能让我得意了。”
北宫逸轩一边说着,轻拍着她的脑袋。
他的动作,实在是轻和的不得了;宁夏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当她明白过来时,囧了一个,将他拍着脑袋的手给捉住“炮灰,我比你大,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他这分明是在哄着小孩子似的!
“嗯,是啊,你比我大,可是,你却还不够大啊。”
这话,说的有些意味不明,宁夏那还不算太笨的脑子却是当了一下机,老半天,才明白他这话中的意思。
双眼一瞪,搓着他那要人命的美颜“你说些什么呢!”
捧着她的脸,多想就这么再次吻下去,可是他在这车中呆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他必须回到自已的车上了。
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心中说不出的不舍。
明明每日都见的到,却因为彼此的身份而不得越矩;快了,快了,等到回京之时,她便不再是摄政王妃,她就真正的属于他了……
“蝉儿…快些长大……”
他的话,抵不尽的缠绵,宁夏在听到这话时,先是一愣,随即面上一红,将脸埋在他怀中,不发一语……
到达驿站的时候,天空已是找不到一丝的光亮,因着是前朝便沿下来的规矩,所以每年都会到雪域去冬狩,如此一来,这路上的驿站建的甚是周全。
宁夏所分的住所,是一个小小的院子,因着天冷,院中没有什么花儿,唯有那青松带着雪帽伫立于院中。
“奴才叩见王妃,热水、吃食均已备好,王妃是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一个下人毕恭毕敬的立于身侧问着宁夏,宁夏目光转去,只见这人相貌平平,神色甚是沉稳,穿着青色的棉袄,脚下是一双黑色的雪地靴。
视线在这人身上扫了一圈之后,淡淡的说道“先用了晚膳再沐浴。”
“是,奴才这便去安排!”
看着那人走远了,宁夏这才收回目光,眸中闪着莫名的兴奋今晚,不会无聊哦。
“王妃,外头凉,仔细着了寒,还是先进屋子的好。”
秋怡与冬沁一左一右将采露夹在中间,采露那面色在通明的灯火之下,衬出青白之色,那看向宁夏的视线,满满全是惊恐。
“嗯,你们该休息的就去休息,不用都围着我。”
这话,是对方晓兄妹说的。
这兄妹二人是真的有伤在身,所以需要休息。
进得屋中,便是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一看那角落里极旺的火盆,宁夏只觉得心中亦是暖暖的。
这种驿站,人手本就不多,再加上驿站管理中饱私囊,自然不会那么早的点了火盆,预先点了火盆的,顶多就是小皇帝和二王的住所,其他人,一般都是到了之后再去讨要的炭材。
可这屋子,明显是早早便准备好的,这暖的何止是身子?她这心里,都是暖烘烘的。
随手将厚厚的氅衣脱了放到椅子上,抬眼打量了屋子一圈;像这种驿站是不会在里头准备什么贵重的东西,故此一眼看去显得有些单调。
采露是被秋怡点了哑穴带进来的,进来之后,又被点成了桩子立于门后。宁夏一眼扫过去,采露那脸上就是一副害怕的模样。
看到采露那眼中压抑的恨意和怕意,宁夏不由的一笑;看来,秋怡二人是教训的挺到位的。
“看来采露姑娘是不喜看着本王妃这张脸的,既然如此,带她到旁边的屋子去休息吧,咱们吃饱喝足了,再来与她说说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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