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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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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看见人一点都不害怕,即使你手里提着火枪。鸟儿成群结队栖息在树上,用明亮的充满智慧的眼睛观察着大自然,叫着、说着、笑着,把森林渲染成了音乐的圣堂。

  普艾古诺走在森林里,还看到几只可怕的、长长的蜥蜴在潮湿的地面上笨重地滑行。它们的头颈周围生着厚厚的三角龙式的硬壳,长着肿肿的青灰色的舌头。它们的身体笨重,跳跃却轻灵异常。它们从地下跳到树上,就好象回到了离开地面的家里。它们洋洋自得的样子,让年轻的普艾古诺对生物的灵性满怀感慨。

  云南森林里的蛇多得无以计数。有时候你走着走着,一条粗粗的蛇就可能会绊住你的脚。更可怖的是在树上倒挂金钩的蛇,在你还没有注意的时候,它已经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笑了。这笑是无声的,但很容易让人浑身起一层鸡皮圪瘩。蛇丑陋的样子,往往让人心惊胆颤。

  普艾古诺其实不怕蛇,他认识许多蛇的种类,那些最大的、表面上看来最可怕的,往往倒是最温和的。最应该担心的是那些又粗又短的小东西,它们的速度快得惊人,它们的毒牙足以致人于死地。但普艾古诺比它们更灵巧,蛇在他的手中,往往会很快僵硬地死去。

  普艾古诺进山打猎,要寻找的是那些食肉兽。其中包括野猪、豹子等。野猪是云南山里最野蛮的肉食动物之一,浑身长着黑毛,大得就像一头牛,在大山里横冲直撞,仿佛老子天下第一似的。

  在翻过了一架山进入原始森林时,普艾古诺与一头豹子相遇了。这只豹子长着美丽的金发,身上是钱币一样的花纹。它的眼睛迷朦着,表现出对世间一切的漠视。它看见它的面前竟站着一个它从来没有见过的动物。这种动物身材高大,浑身黑乎乎的,包括身上的皮、头发、眼睛及手臂,手里还提着一把黝黑的树枝,这树枝极其奇怪,一头粗,一头细,上面没有叶子。世上还有不长叶子的树吗?豹子实在想像不出。它静静地望着他笑了一下,他端起那根“树枝”向豹子逼近。在离豹子几步远的地方,他停住了,他看到豹子紧闭的嘴这时洞开了,里面是锯齿一样的大牙,闪着白色的寒光。他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眨眼的时间,“树枝”响了,一团火光裹带着数百粒珠砂,射向了豹子美丽的胸部。豹子好奇地望着这团火,它美丽极了,比它见过的所有的火都美丽。因为具有一种速度,这团火更耀眼。然而,瞬间,这团火却突然钻进了它的胸里,胸部的毛皮被打穿,进入到了肉里,嘴角间长长的胡须被烧焦了,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它从这团火里,发现了敌意和恐怖。它凄厉地长啸,它确实感到了愤怒,猛然扑向那个提着“树枝”的年轻的动物。普艾古诺没有后退,他也不敢后退,后退则意味着死亡。他丢开火枪,摸出腰间的长刀,也豹子一样嗥叫着冲过去。悠长凄厉的嗥叫声令所有的鸟都感到了一种恐怖,几百只乌鸦凄凉地嗥哭,群鹰惊慌地翱翔在天空中。

  豹子扑在了普艾古诺的身上,尖利的爪子差点把他的肩膀抓了个稀巴烂。巨大的白色的獠牙露出嘴唇,咬向普艾古诺的喉咙,血像打开了的水龙头一样奔涌而出。在这关头,普艾古诺手中的利刃刺中了豹子的心脏,普艾古诺与豹子一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普艾古诺脖子上缠着布带,拖着豹子的尸体踉踉跄跄回到寨子时,所到之处无不是欢声雷动。

  人们知道,普氏家族又出了一位盖世英雄。

  从祖上说起,普家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传说在元朝,土司家族发生了一次争权夺位的残杀。其结果是血流成河,男子全部战死,仅剩母女二人,住在深山老林中。女儿长大后,一个身穿黑色衣裤、裹黑皮套头、披黑毡的男人常从楼窗飞进来与女儿幽会,日暮而来,鸡鸣而走,不知是人是神。后经母亲指导,女儿在男人天明临走时,将针稳扎在他的衣服上,握住线筒放线,线放至黑木崖洞口,只能看见线从洞里进去。崖是一般人攀爬不不上的崖,洞是一般人进不去的洞,母女二人便认为这黑衣人是神。不久,女儿怀孕了,生下了普艾古诺的祖先。传说他的祖先青少年时代上山坎柴,遇见过那个黑衣人。他传给普艾古诺的祖先一把剑、一只鹰、一个小葫芦。并说打仗前,先把鹰放飞,鹰飞回不叫,则打胜仗。否则,会打败仗。在紧要关头缺水、火、粮、药,对着葫芦喊三声就有了。传说普艾古诺的祖先死后,那把剑又飞回了黑木崖,插在洞口,鹰、小葫芦也一一被收回黑木崖了。

  普艾古诺显然继承了他祖先那神秘的勇敢。在与凶狠的豹子的撕斗中,他和他的灵魂残存了下来,他被当成彝家人的英雄,被毕摩编成史诗传颂。普艾古诺比其他有野心的人多出一点的是他的聪明。他学会了用兵布阵,这门学科在他第一次从父亲那儿得到一些有关知识之后,就把他深深地迷住了。兵书概念充实了他的大脑,它们就像美丽的蝴蝶一样,诱惑着他逐步走向深入和成熟。

  族人喜欢他的英勇,更喜欢他的漂亮,他的贤达,他那尖锐和敏捷的思想,他会成为一个出色的真正的土司的。是的,他是彝族中标准的漂亮男人,身高和身材的完美,剽悍的相貌,令人暇想的乌色的皮肤,隆起的肌肉,还有蓬松的髦发、迷人的眼睛。在他还是很小的时候,女人们就已经开始在他身边大献殷勤了。后来他和另一个土司的女儿结了婚,把两家土司的势力并进了他的事业中。虽说那时他年纪尚轻,但他的一步一动却像是一个世故的有经验的老人。后来他有了一个儿子,后来,他的婆娘死于一场大病中。从那时起,他就没有再结婚。

  长期的、可怕的战争混乱岁月,并没有使他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狂人。相反他的心里充满了温情和愉快,并旺盛了他从小具有的天性:聪明、理智和决断力。他细腻的感情,就如同叶子花一样,一年四季都洋溢着感人的馨香。这样的男人,最适合浪漫的爱情。然而,极度不幸的是,他生活的是一个战乱的年代。

  06、美人橙子被王利三那狗日的抢去了

  在临安城最美丽的夜里,普艾古诺、廖大享坐在了烧烤摊前。胖乎乎的烧豆腐召唤着他们,滑溜溜的米线诱惑着他们,二人吃得满头大汗。人生得意莫过于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人生痛快莫过于出汗、放屁。普艾古诺的痛快显然超出了以往,今天,坐在这里,他不是知州、土司,不能呦五喝六。但痛快的心情却无以言表。因为他想到了橙子,这个可爱的女人,他的痛快心情多半与她有关。她的微笑,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

  这时候,烧烤摊上又来了两个男人,一个是身穿蓝色长衫的瘦子,一个是光着上身,将短衣搭在肩上的壮汉。二人一边坐下一边胡吹海侃。听口音像是本地人。身穿蓝色长衫的瘦子说:“日怪了,去做客也没吃饱,还要爷爷请你吃宵夜。你那肚子是他妈的啥做的?”赤身壮汉说:“爷爷又不白吃你,上回打架,要不是我帮你,你的###早被人割了。”蓝衫瘦子不耐烦地说:“算了算了。你今天倒底做的啥客?结婚?还是死人?”

  “啥都不是,是抓周。我大嫂又生了一个。”

  “又生了一个?乖乖,是第七胎了吧,男的,还是女的?”

  “你猜猜。”

  “男的?”

  “不对!”

  “女的?”

  “对了。你他妈的还真聪明,只猜两回就猜对了。”

  普艾古诺听着两人的调侃,觉得太有意思了,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人世间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有的人腰缠万贯,不见得心情舒畅。有的人一穷二白,却能安然自得。有的人俊马得骑,却常常身陷囹圄。有的人赤脚踏地,却是优哉游哉。就如面前这二位,也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子弟,却自是逍遥得令人羡慕。

  这时蓝衫瘦子又说:“人家都说你是小灵通,快,说些临安城的新闻听听。”

  赤身壮汉将一块热豆腐填进嘴里,唏溜着舌头说:“还别说,临安城倒真的发生大事了。第一件……”因为豆腐太烫,壮汉咽了几次才将豆腐咽下。接着说道:“第一件事,是那个叫橙子的美女将老财主王利三打了。想不到这妞儿还会武功呐,从楼上那一跳,真叫美,就像飞下一只红天鹅。”

  蓝衫瘦子说:“我知道你暗恋人家,你难道还没把她睡了?”

  “睡个屁。”赤身壮汉说,“人家瞧不上咱,说咱给的银子再多,连她的尿壶也不配提。”

  “哼,这世道真怪了。从没见过这么狂傲的青楼女子。不给男人睡,在青楼上呆着干什么?不如到燃灯寺当尼姑去。”蓝衫瘦子愤愤不平地说。

  赤身壮汉捂住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她是我的偶像,不许你说难听的话!其实,她今后的日子也不见得好过了,我正发愁,正难过呢。”

  蓝衫瘦子一脸诧异,问:“咋个说的?”

  “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大事了,美人橙子被王利三那狗日的抢去了。”

  什么?赤身壮汉的话却使普艾古诺大为震惊。事情发展的太快,在几个时辰之前,普艾古诺还和橙子说过话,喝了她泡的香气氲氲的云龙茶。之后,他不过是去了一下朝阳楼,四处看了看地形,而此刻,她竟然被抢了!普艾古诺惊愕地望着赤身壮汉,最后确信他不是那种胡说八道的小人。惊愕很快转变为愤怒,普艾古诺好看的眼里射出一股蓝蓝的糁人的火花。愤怒的普艾古诺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摸出一锭银子丢在桌子上,然后拉起廖大享飞一样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赤身壮汉与蓝衫瘦子惊如木鹅,不明白这黑衣人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07、她红嘟嘟的嘴唇一下子就被普艾古诺吸了过去

  橙子是在普艾古诺离开不久,被王利三带人绑去的。

  王利三对于这里轻车熟路,几步就窜到橙子的房里。这时,橙子心里爬着幸福的虫子,正在收拾普艾古诺喝过的水杯。这是一种常见的暖色茶杯,杯里的水绿盈盈的。不常见的是它印下了土司普艾古诺的唇纹。橙子呆呆的,痴痴的,魂魄仿佛被什么抽走了。浑然不知房中的格局竟然发生了变化。当她猛然醒悟过来时,一柄利剑已经横在了她白嫩的脖子上。

  橙子没有反抗,这种情势下,反抗无疑是无济于事的。她冷笑了一声,用圆睁的、轻蔑的眼睛望着王利三猪头一样的脑袋。

  “美人,怕了吧?知道我王利三不好惹了吧?”王利三晃着脑袋说。橙子依旧没有吭气,还是那不变的、刺人的凝视。对于王利三,好像她已不屑回答任何问题。在街上鞭打了这个大财主以后,现在发生的事情简直是一种嘲弄。她没想到,财主除了贪财之外,还比常人多出了一种卑鄙。

  然而,她的嘴启开了,微微笑着说:“告诉你臭猪头,我不怕你!”

  王利三有好长时间都不敢想象她说的竟是这样一句话,一个臭婊子哪来这么大的骨气呢?这种疑问使王利三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的渴求。

  “你不怕?为什么?”他晃着猪头一样的脑袋问。

  “因为你是个阉狗!全临安的女人谁不知道你是一个性无能者?在女人面前,你只能是孙子。你也不想一想,姑奶奶怎么会怕孙子呢?”王利三绝想不到橙子的嘴这样刻薄,一张嘴便把他心口上的伤疤揭开了,接着,又撒上了一把盐。

  “狗猪头,我说的对不对?这就是老天爷对你的报应。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就四处玩女人。到最后却被人把你的家伙打断,你难道说这不叫报应?”橙子美丽的脸上现出一种轻蔑的笑。

  王利三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女人真是恶毒,真是太恶毒了。包括把他裆里的家伙打断的那些人。面前这个美丽女人尤其恶毒。他想反驳,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话可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蝴蝶咬了一口就要死去的可怜虫。她的冷嘲热讽吓坏了他,他怕自己会又一次惨败。


绝###人(4)
“臭婊子,你……你欺人太甚了。”王利三说,音调是惊恐的、绝望的、狠毒的。“我从来没招惹过你。”他说,“真的没有,可你却当众让我难堪,我难道就不敢治你了?”

  “你当然敢。”橙子冷冰冰地说,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意味深长的笑。

  橙子被王利三带来的人匆匆塞进一顶小轿子里,轿子飞快地颠起来,颠得她的五脏六腑几乎都碎了。轿子拐了几拐终于停住了。她用袖子揩干满脸的泪……她竟流泪了。这泪的来历真是莫名其妙,什么时候流出来的她竟浑然不觉,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是害怕吗?还是后悔?仿佛是,又仿佛都不是。这种情绪深深地折磨着她,直到王利三将她关进黑屋里。她才心酸地想到,她是为自己和普艾古诺的命运而哭,刚刚遇上心仪的男人,却立即成为永诀,这是什么样的一种破命啊?

  王利三在窗外狞笑着,他命人将灯点燃。光芒如刀剑一样映亮了整个屋子,地上累积着潮湿生发的酸臭。她的脚踩在一堆粘粘的东西上,她几乎是哭着大叫道:“狗日的王利三,你不是要治姑奶奶吗?那就来日姑奶奶吧,你不就是想糟踏人吗?狗日的……”

  女人真是不可思议,一旦粗俗起来任何男人都不是对手。橙子疯一样的态度让王利三惊奇不止。但橙子错了,这种态度丝毫软化不了性无能者怪癖的心。王利三挥手让人将橙子的衣裙褪去,橙子挣扎着,哭叫着,显然是无济于事。人家案板上的鱼肉,要做成肉丸子,还是油炸肉,只能全凭人家的喜好了。

  橙子失去了遮蔽,就像是心被人剜出来晾在阳光之下。橙子彻底绝望了,一双巨大的乳房低垂着,像处于死亡边缘的一对哀哀可怜的白鸽 。

  很快,橙子的绝望变成了巨大的恐惧,她发现不知何时,屋子里竟布满了许多爬行动物,有老鼠、蟑螂、壁虎、蝎子。可怕的蜘蛛隐藏在房梁上,巨大的毛茸茸的腿约有寸把长。这些凶诈的、黑黑的小东西,摇荡或钩挂在蛛丝摇篮中,似乎时刻准备冲刺目标。天啊,还有小黑蛇。身材又细又长,仿佛软软的丑陋的人们。这些动物黑压压的,眨着绿幽幽的眼睛。橙子心胆俱裂,汗毛竖起,乳房硬成了两块硬铁。她感觉,一只蟑螂顺着大腿爬进了她毛茸茸的地方,背上好象也爬上了一条什么软体的东西。橙子朝自己的双腿间狠狠地拍去,死在手上的是一条拇指一样粗的小蛇。她的理智在逐渐丧失,甩开双手噼里啪拉乱拍着。一群黑云般的蚊子,喜孜孜地冲过来,享受着又白又嫩的美味。

  可怜的美人橙子嚎叫着乱拍乱捏,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叫着:“救我,救我……”

  就在这时,门竟然被打开了,绝望中的橙子听到一声惨叫。随即一个人将她抱出了黑屋。

  一股留在记忆深处的香味飘过来,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了。人家说闻香识女人,其实闻香也是可以识男人的。普艾古诺身上有一股大大咧咧、英武膘悍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橙子与她初次见面时,她就深深地刻印在了脑海中。

  如今,这种气味紧紧包围住了她,就好象锦袍包围住一个婴儿。她浑身开始颤抖,好象遭遇了电流一样。

  普艾古诺搂着她,爱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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