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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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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种气味紧紧包围住了她,就好象锦袍包围住一个婴儿。她浑身开始颤抖,好象遭遇了电流一样。
普艾古诺搂着她,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肩头。她的肩头粘着蚊子的死尸、蟑螂的断腿,还有不知是什么的血迹。普艾古诺没再说话,轻轻地捧起她的脸来。很显然,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一般说来,爱情故事总是这样开头的,然后一切就势如破竹地发展下去。橙子在情急中吞下过一只蟑螂,咬断过一条蛇的七寸,因此她的嘴唇上布满了一种怪怪的动物的血腥味。还有一条蟑螂腿粘在嘴角的一边。但现在她顾不得嘴里的感受了,她红嘟嘟的嘴唇一下子就被普艾古诺吸了过去。橙子发出快活的呻吟,用顽皮的舌头细数他的牙齿。普艾古诺感到她的泪水汩汩渗进他的嘴里。
这种胶着的状态结束后,橙子做出了一个令人惊讶的举动。她“刷”地抽出普艾古诺腰间的宝剑,怒气冲冲冲地来到王利三的面前,王利三已经死了,他直挺挺地躺着,像一具鲜活的木乃伊。橙子举起宝剑,戳向了死王利三的胸膛,然后从耳朵开始,逐一将王利三的鼻子、胳膊、脚趾及腰间如僵蚕般的###剜了下来。
08、普艾古诺望着这心爱的女人,高兴地不知说什么才好
橙子被普艾古诺接进了太史巷内的一处院子,这院子虽不甚广大,却也十分齐整亮畅,泉水林木,楼阁亭轩,也有好几处惊人骇目的。但更让橙子惊讶的是普艾古诺这个人。据廖大享告诉她,普艾古诺曾两次应召远赴贵州水西鸟撒平定土司判乱,可以说是威震滇东南的一大英雄。这样的枭雄,在临安城却以平民身份出现,这不能不让人惊讶。
袅雄与美女。橙子想到四大名妓之一的陈圆圆与吴三桂的佳话,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幸福。
普艾古诺叫人将酒菜抬至橙子房里,两人对饮着,说些男女之间的情话。普艾古诺的舌头叽里骨碌的满嘴跑石头,有一半橙子听不懂,但有一半橙子是听懂了。普艾古诺说他喜欢她,不是敬佩她。这使橙子还没喝酒,人就醉了。
当天晚上,普艾古诺张开搂抱过豹子的有力的臂膀将橙子拥入怀中。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皮肤那么柔滑、洁白,两只鼓鼓的乳房像一对小鸽子似的等待亲吻。屁股是浑圆的,温柔的腹部散发着百合一样的馨香。普艾古诺惊讶地想到,这个外来的女人,竟比自己接触过的所有女人更为美好。他双腿一软,跪在了橙子的身体前,他说着橙子听不懂的话,一遍一遍用滚烫的、抖颤的嘴吻着她全身的每一寸,那亲吻的声音尤如狗的呜咽……
橙子感到极度的愉快,普艾古诺太会爱女人了,这种愉快超过了她记忆中所有的男女欢爱。自从他把她抱到床上,就已经形成了一首活生生的诗。手臂、皮肤、耳朵和喃喃低语都成了令人愉快的东西,“我是为他而生的,我是为他而来云南的……”橙子愉快地想着。有时,当他不在意,橙子便仔细地打量他,不顾一切只想把他的容貌刻在心里。床前的红烛照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还有那漂亮的渗进他黑发里的银鬓。他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依然充满了弹性。他的鼻子微微上跷着,像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啊,我多么爱他,是他给了我幸福、愉快,让我用两辈子的时间去爱他都一点不过份。”橙子的心里充满了蜜一样的味道。
普艾古诺感觉到橙子的注视,便将身子转向她。橙子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你的身体很漂亮,知道吗?汗毛浓密,但不是毛乎乎的,丝滑柔韧,你就活脱脱是条鱼啊。”
普艾古诺望着这心爱的女人,高兴地不知说什么才好。“是吗?我以为我老了,我以为你会嫌我老的。”
橙子抓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你并不老,你很有激情。”
“不,我确实老了,我比你大多了。”普艾古诺说着,长叹了一口气。
橙子有些惶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以为土司老爷误会了她说的话是一种恭维。忙说:“老爷,我说的可是真话,你生我的气了吗?”
“这我绝对相信。”普艾古诺望着橙子那对好看的眼睛说,同时,他把她的头往下按到他的胸口上。“好了,我的宝贝,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想,我已年过半生,却依然没做成什么大事。”
橙子躺在他怀里,只能看见他的身体,只能闻到一种浓重的男人味和男人身上那种妙不可言的肉香,她把脸贴得更紧了,普艾古诺搂在橙子身上的那双大手也猛地一紧。
橙子柔声地说:“你已是一个威震一方的大土司了,怎么说一事无成呢。倒是我,一生漂荡,下一步倒不知要往哪里去了。”
“不,这不是我的希望,我想干的事大着呢,可如今却一点没有头绪。”
“你难道要当皇上?”橙子吃惊地说,她猛然发现床上的这个男人果然有不同一般的想法。
“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普艾古诺慌忙说,然后在橙子脸上一阵狂吻。
床上接吻的时间再长,也不比这一阵狂吻带给橙子的那种愉悦更强烈。这一阵狂吻不是寻常的性前嬉戏,而是自成一体的完美过程。普艾古诺土司当得好,想不到接吻也这么到家。橙子亢奋不已,也回吻起来。
其实在接触橙子之前,普艾古诺并没有这样强烈的感受,可以说是橙子教会了他这种人间欢爱。橙子并不比普艾古诺接触过的其他女人性欲旺盛,但她欢爱时非常放浪,十分配合,毫不拘谨,她充分调动了男人所有的激情,普艾古诺在她的怀里大有长进。
“你是个温柔的野人。”橙子说着把被子掀到一边。“你是个英俊、强悍的野人。”
普艾古诺并不答话,用舌头吮吸着橙子芳唇上的香气。她的芳唇总是这样潮湿,让人总也爱不够。
橙子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你要是个卖苦力的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卖苦力的又怎敢娶你,你是天上的仙女啊。”
“反正我就是希望你是个卖苦力的,我们地位平等了,你才可以娶我。……老爷,你能对我说句实话吗?”
“说什么?”
橙子突然从他胸口上扯下一根汗毛。“我把它留作纪念,永远记着我们曾好过一场。”橙子说完,把脸枕在普艾古诺的胸口上,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如我不知道下一步我该到哪里去一样。”橙子幽幽地说,好看的脸上这时仿佛凝结了一层霜。
普艾古诺听了,突然大笑起来。“你这一生注定是我普艾古诺的,你一辈子都不允许离开我。”普艾古诺说着,搂住她的腰部,她就势靠在普艾古诺的怀里,脸上漾起一种浅浅的胜利的微笑。她跟他贴着脸,相互呼吸着对方的肉香。他俩仿佛共用着一个肺,一起平缓地呼吸着,陶醉在温暖而又安全的感觉中。
普艾古诺这年45岁,对于精壮的普艾古诺来说,年龄不是问题。当他领略了另一种女人的激情与柔情之后,竟发觉有一种力量窜遍全身。他肆无忌惮地与橙子欢爱,屋里的郁金香羞涩地望着这人间风景,门外卖丁当糖的喊声越墙而来,令橙子的呻吟别具了一种风味。
他在想:他身边曾经有那么多女人,但从来没有一个像这个女人一样热切。他是被感情驱使与她结合的。在古城澄明的天空下,在虫子的鸣叫中,他像一叶扁舟一样漂游。而她正像是海,托着他、舔着他、拍打着他,游向更远的内心。
一天连着一天,一夜连着一夜。即使是春天的阴雨连绵也是美丽的。嘀嘀嗒嗒的雨丝在窗棂上敲打着,像是山里自得其乐的鼓手。每天太阳一升起,他们就起床,要不就懒懒地躺在叶子花下的躺椅上,要不就一起练拳。他正在教她练一种彝族的拳术。
橙子的寓所离小桂湖不远,几步路的距离。清早起来,橙子有时也叫上普艾古诺去坐一坐。在这里可以望见“雄镇东南”的朝阳楼,还有如响尾蛇一样的崇文塔。普艾古诺是马者哨头出身,自幼生长于军中,对于文墨只是粗通而已。橙子是江南名妓,书、画、诗、琴样样精通,也就极爱攀风附雅了。一日,两人在小桂湖弹琴品茗。一曲罢了,橙子问普艾古诺,此洗马塘因何又叫小桂湖呢?
普艾古诺摇摇头,在20多岁的橙子面前,高大威武的普艾古诺竟自感有点不好意思了。
橙子复又抚琴,边弹边唱了这样一曲:“去年除夕叶榆泽,今年忽在临安城。斜看暮景飞腾意,正念天涯流滞刁。寒梅判山我欲寄,烟草泸江谁唤生?邻墙儿女亦无睡,岁火天灯喧五更。”
琴声骤停,橙子一脸泪痕。这是一曲思乡的歌,普艾古诺几乎听得醉了。他怔怔地望着橙子,宛若是在梦里。好长一段时间,普艾古诺才说道:“这是前朝杨慎作的诗,想不到竟这样美。”
“是美,临安也美,我真想这就是我的家。”橙子笑着说,她的笑是准纯情少女式的,这使普艾古诺越发感到这女人的可爱。
普艾古诺说:“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普艾古诺想到此行的目的,“哈”地一声笑了。这笑声完全是英雄式的。其中的豪气,橙子完全感觉到了。
09、从山里的密林里此刻已跑来了三个黑小子
去临安城外的颜洞旅行是普艾古诺刻意安排的。在这之前,他们已经去过了西庄的黄龙寺、曲江的温泉。在临安城的众多名胜中,颜洞是著名的旅行家徐霞客惟一来过的地方。这多么奇怪,游颜洞之后的若干年,橙子竟常常感概同为异乡人的徐霞客是如何进入临安的。对于行色匆匆地奔赴一个又一个旅游景点的徐霞客来说,1636年的路途艰辛而遥远。而斯年,他已经55岁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老翁了。徐霞客拄着拐杖,饮风露宿,沿着古驿道,从家乡江苏江阴出发,开始了他这一行中“斯为最危矣”的旅行。而其目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颜洞而已。而橙子长途奔波来到临安,寻找到的却是一生的归宿。路是一样的路,人却是多么不一样的人啊。
马车是从城外的马市街雇的。这是一辆崭新的高级马车,它的车篷用红红的丝绸束着,它的纯银的马铃铛、马笼头和车身上红色的油漆闪闪发光。当马车驶出街道,立即吸引众多羡艳者的眼睛。“真漂亮啊!”人们惊叹着,夸张地张大嘴巴。
橙子真是太高兴了,不仅仅因为车漂亮,更重要的是普艾古诺陪着她。
“我真是太高兴了,”橙子说,“或者说太幸福了。”
“我知道,橙子。”
“我知道你是了解我的心的,要不然我们怎么会爱得这样刻骨铭心。古人是不会说这个‘爱’字的吧?可我偏要说。”
“我不会说话,但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愿意为你去做一切。”普艾古诺幸福地笑着说,眼里一片温柔。
绝###人(5)
马车驶出城外两个多时辰,颜洞就到了。这是一片森林,根本寻不到哪里是路径。车夫爬出来,哭丧着脸,畏难地望着停在草丛里的马车。从这里望过去,只能隐隐看到一座山头和山下一团团飞上来的白色的、湿漉漉的雾气,同时可以闻到新鲜的、沁凉的泥土的气息。
普艾古诺从车上跳下来,回转身将橙子抱出车外,然后对车夫说:“你在这里等好了,我们去找路。”
车夫应了一声,普艾古诺牵着橙子的手,很快消失在森林里。
普艾古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走到颜洞前时,才发现刚才是路径走错了。从左边进来是一条马路,直接可以到达了,根本不必费什么劲。洞口已经停靠着好几张官车、官桥了,来游玩的人显然不在少数。
点燃当地村民提供的火把,普艾古诺就牵着橙子的手进到洞里。颜洞属洞中之洞,前洞叫“水云洞”,贯穿临安的泸江河至此注入洞内,成为伏流。中洞称“云津洞”,后洞叫“万象洞”。每洞成一个大厅。此间的妙处是静,立于大厅中,听水流声、涌水声汇合的咏唱,好像楚乐中的编钟,古意悠扬,灵息飘拂。最可看的还有洞中的钟乳,几乎是三步一画,五步一诗,如豹跃虎踞,似龙腾鹤舞,隐约处,似还见江中泛舟,林中鸟啼。看到会心处,两人竟不知身在何处、身为何物了。
从洞里出来时,天已近黄昏。泸江伏流轰隆隆的震响依然在耳边旋鸣。这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世界,让人感到大气、雄壮、澎湃。两人都有一种肃然的感觉,尤其是普艾古诺,这让他悠然想起了霸权、天下、大略这样的字眼。
游玩的人群中,这时忽然跳出几个身穿明朝军服的兵丁。他们的速度快得像狗,扑向一个美艳的姑娘。姑娘手里打着一把红漆油伞,一路喜气洋洋的。却不曾想在这里倒了霉。她花容失色,惊恐地望着步步逼近的兵丁。和她同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脸的粉刺疙瘩,身上穿一件秀才常穿的那种衬衫。他喝问到:“怎么啦,想干什么?”
兵丁们气势汹汹地围过来,其中 一个大个子,抬起一脚将秀才揣倒在地——这家伙太他妈不长眼了,什么玩意儿,以为是秀才就了不起了?我是大兵我怕谁——兵丁们踏着秀才的肚子一一走过,秀才嘴里流出了绿绿的沫子,想必是苦胆被踩破了。
橙子抬头看看普艾古诺,卷了袖子就想冲上去。橙子一辈子最看不下去的就是欺强凌弱了。橙子出生于富贵人家,早年父亲开设“万家绣庄”,因活计做得精细,所以生意一直兴隆。她们家是苏绣世家,到这一代已有两百多年的历史。刺绣虽说属于工艺制造业,却是十分接近于绘画艺术,橙子具有一种天生的艺术聪慧,本想将此业发扬光大,然而,橙子十三岁那年,人间的不测风云飘浮于橙子家的天空,父亲患暴病而亡,家财被恶霸侵占。橙子的母亲又气又急,终于病倒在床。母亲倒下,绣庄破产,债务压头,生活的重担猛地压在了少女橙子身上。她仿佛从云端跌入冰窟,一时间无法睁开眼睛。无奈、焦急、绝望,使橙子来到南京秦淮河畔的画舫中,卖笑、陪酒、陪客人出游,“此去柳花如梦里,向来烟月是愁端”,这一切怎能不让橙子心酸、心疼?
心疼的橙子有一副侠义心肠。
但普艾古诺止住了她,因为他看到,从山里的密林里此刻已跑来了三个黑小子。他们都光着背,穿着与皮肤差不多颜色的短裤。最高的黑大个手里,手握一把软鞭,抖起来嗦嗦地响,像一条铁打的蛇。次高的黑汉手里,持着一把木柄的弯刀,在夕阳照耀下,闪着晃眼的光芒。最矮的黑汉手里,拖着一杆长长的红樱枪,枪尖乌黑乌黑的,看不出任何锋利。他们瞪着眼晴,飞一样地跑下山来。普艾古诺眼睛一亮,知道今天遇上好戏看了。
这个黑大个果然是冲着兵丁来的。最高的黑大个一手握鞭,一手摸着胡子拉茬的下巴,嘿嘿笑着说:“好小子们,你们的奶奶的,又要抢民女啊。王伉那王八蛋是皇上咋的?也想搞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没门!”
秀才不知何时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靠在美艳姑娘的肩上,眼泪和怒火同时从他的眼中喷出。
兵丁们慌张起来,拥拥挤挤地往后退。其中的大个子却狞笑着,说:“弟兄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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