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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进大洋 之 王牌飞行员-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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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团燃烧的火焰划过湛蓝天幕，带来一股激情的冲动，那是归队的“天光一号”！在预警机的引导下，高鹏穿越了第一层防御圈，向“龙城”号靠近。哈哈……前面的好像是段宇和赵辉，高鹏发现了前方不远的地方，两架ＳＵ３３正在巡航。他们还没有发现我，嘿嘿……不如来个偷袭，试试他们。想到着，高鹏小心机动，歼十悄悄接近“咬尾”位置。
此刻，段宇与赵辉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前方和左右，似乎毫无察觉。歼十越来越近，就在高鹏启动锁定以为得手的时候，段宇与赵辉突然一同减速，直角右转上升。
“啊……”高鹏大叫一声，冲到了前面，被“俘获”！
“龙城”号的修复值得庆兴，高鹏的归队则更令大家士气高涨，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让他在结结实实、密不透风、生与死的战友情之中幸福地窒息。陈成过来毫不客气地给了高鹏胸口一拳：“好小子，一个人跑去度假，让我们给你值班！”
###也说：“行了，既然高鹏来了，就让咱的升降机啊弹射器啊拦阻索啊还有那个核反应堆都歇了吧！”
“哈哈……”见到战友高鹏是真的高兴，故作惊恐状：“这是‘龙城’号吗？这是‘龙城’号吗？！我不是上了贼船了吧！”
在船舱入口处碰上了准备出机的白云飞和徐腾，高白二人都先是一愣。
“我们的差距又拉大了。”白云飞的问候带着似有似无的挑衅和友善气息。
高鹏与一双坚冰寒雪的眼睛对视，“我会赶上的！”
两人严肃的表情一下转化成从容自信的笑，又化成一个充满力量的拥抱。感觉好极了！
“跟我们说说你是怎么迫降的……”就在众人把高鹏拥进船舱、白云飞和徐腾踏上甲板的时候，一架军用直升机徐徐飞来，缓缓降落在飞行甲板上。身着海军军服，肩扛将星的几名高级将领依次走出直升机，在参谋的带领下，走进舰桥。
一号会议室，气氛融洽而严肃。范长城站在巨大的海图前，说：“中央军委指示我们，要集中优势兵力，先打掉Ｊ国海军，以解黄海、渤海的后顾之忧，同时断绝宝岛的（军事物资）海上补给线。大家都很清楚，双九·十舰队（１８艘导弹驱逐舰＋２０架多功能反潜直升机）是Ｊ国海军的主力，打掉它Ｊ国将无力再战，我们也可保渤海、黄海安全。”
“根据军委指示，我与亚民制订了一套作战计划，就是以北海舰队为诱饵，诱其双九·十舰队（Ｊ国海军主力舰队）进入埋伏圈，远洋舰队与东海舰队全力出击，一举歼灭。如果Ｊ国人向Ｍ国人求救，那就还能引出‘斯坦尼斯’号航母战斗群，我们就再杀他个回马枪，吃掉‘斯坦尼斯’号！另外，我们得到情报，‘小鹰’号航母战斗群有‘北上’的迹象。如果‘小鹰’号来，那就正好报‘明思克’的一剑之仇！”
李亚民嘱咐北海舰队的同志：“你们的任务就是拖住Ｊ国人，切不可摆出决战的架式。你们一定要造成偶然遭遇、保守避战的假象，接敌的时候要示弱，到时‘龙城’号会派少量战机支援，将小鬼子的战机全部吸引过来，给远洋舰队歼灭九·十舰队创造出绝佳机会！”
“我们北海舰队自组建那一天起，就憋着一口气，早就等着与倭寇决战这一天啦！放心吧，保证把他们拖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北海舰队的同志的信心很足，李亚民又说：“北海舰队的潜艇支队需要在行动的当天，在９号海域、６号海域布置水雷封锁线，以防Ｍ航母战斗群的背后一刀！”
“是！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声音极有自信。
雷明又严肃地补充道：“此次行动，各个环节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尤其是主攻舰队方面，稍有迟疑兄弟部队就可能落入虎口。另外，各方面要行动如一，结束战斗后要迅速撤离战场，防止‘小鹰’号和‘斯坦尼斯’号的‘黄雀在后’！”
甲板上直升机的桨叶运转起来，强大的气流压得周围的人抬不起头。范长城亲送李亚民出船舱，天边的红日圆润动人，天地间的壮美不禁勾起了许多回忆。“要是还能像当年围歼‘村雨’那样就好啦！”李亚民又感叹了一句：“要是‘瓦良格’号能参战那把握就更大了！”
“有些时候，为了更大的胜利，我们是要负出一些代价的。”范长城稍带了一些沉重的味道。
“放心吧，我会让军委明白我们用意的。祝我们成功吧！”两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传达着彼此之间的信任和默契。
送走了兄弟部队的同志，范长城看了一下表，抓紧时间，远洋舰队又召开了内部特别作战会议。
雷明严肃地说：“我们与倭寇决战，临场指挥很关键，我们的电磁战又不占优势，所以我想能不能把我调到预警组，担任预警指挥。弥补预警组的经验不足。”
此话一出，室内寂静无语，大家都陷入了沉思。他们清楚，争夺制空权首先打击的就是对方的预警指挥系统，而雷明作为舰队中的高级指挥官，不顾个人安危主动担起这个重任，心里颇受感动，同时也为他担心。
见大家不说话，雷明糊涂了：“怎么，我不适合吗？预警指挥可是我的老本行啊！”
“可是……”
“好吧。”范长城打断了杨兴华的话，看了他一眼：“那就这么定了吧。”
杨兴华又担心地说：“这次行动，直接牵连着三大舰队的安危，不能有任何闪失。我考虑是不是不让白云飞参加战斗，我怕他到了关键时刻又不听命令，坏了整个计划。况且他又对小鬼子极度‘过敏’，我真怕……”
“你的担心是有必要的。”范长城点了点头。
“我看倒不一定。”雷明似有玄机地摇了摇头，“其实，我觉得云飞已经有了很大改变。大家都知道他曾三次违纪飞越城市，但你们发现没有，他第一次是为了一个女人（Adrianne过生日），第二次是为了一个集体（“飞豹”下舰），第三次是为了一个民族（轰炸Ｊ国鬼社）。这次作战的重要性他不会不明白，之前，我也找他谈过话，给我的感受他是一个有心人，这一点我相信他。另外，大战在即，我们需要像云飞这样能够独挡一面的人。”
“你这么信任他啊？”杨兴华有点惊讶，不敢相信。
光阴似箭，转眼已是中午时分。执勤回来的白云飞手里提着飞行头盔，上衣耷拉在头盔上，先徐腾一步来到餐厅。餐厅里说笑一片乱哄哄的，这里是飞行员唯一可以躲避冗长而又冗长且枯燥无味的舰上生话的地方，谈笑间抛掉了厌烦、紧张和心神不宁。
餐厅的正中心位置，贴了一张醒目的大标语：严格限量！原来，由于最近补给线吃紧，水兵和舰船指挥官的食谱里很难见到荤腥的东西了，只有飞行员才有的吃，但也是限量供应，吃起来不象以前那么爽。
白云飞拿了餐盘排近了队伍，就听队伍前面一名年轻飞行员说：“肉太少了，再来一勺。”
炊事兵厌烦的看了他一眼，“那不行啊，得按规矩办啊，地主家也没余粮啊！”
看到限量之严，白云飞像是马上就要接受考验似的，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头盔。到他了，白云飞递过了两份餐盘，声音坚定而清晰：“两份！”
“嗯？我没听错吧？你要几份？”炊事兵感到极度好笑，那么多人都没肉吃，他一个人居然感要两份！白云飞看着他，那种平静却带有压迫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两份！还有一份是徐腾的。”
炊事兵从白云飞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心虚迹象，只让自已感到极度的恐惧，就好像如果你不给，不锈钢的餐盘就会砸到你的脸上！
“好……好吧。”令人羡慕的两大勺牛肉扣在了餐盘里。
打了两份，白云飞暗暗出了口气，环顾四周找座位。在餐厅一角，高鹏皱着眉看着餐盘里面的葱，就像厨师欠他五百万似的，嘴里还嗔怪道：“放那么多葱干嘛？就算肉少也不用放这么多葱吧！”
“葱爆羊肉能没葱吗？”陈成觉得好笑，与###对视一笑。###又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唉，原本打算，等战争结束了，请你们去北京尝尝全聚德的烤鸭。你既然不吃葱，那看来烤鸭也没的吃了。”
“哎，你错了。葱你们吃，我吃鸭子！哈哈……”
“美得你！”
这时，白云飞也过来了，把餐盘放好，这才把遮盖头盔的上衣拿去，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钻了出来。是小猫呀！原来，自从战斗打响，就很少照顾她了，猫粮也早就用完了，饥一顿饱一顿，都饿瘦了。小猫对此意见也挺大，时不时用抓子在你的胳膊上表露一下她的态度，弄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甚至晚上睡觉时，白云飞都觉得小猫在咬自已的耳朵。
今天，“龙城”号得以修复、打下了Ｆ２２、高鹏又归队了，心里高兴，完成了飞行任务，准备好好犒劳一下猫咪。刚才小猫真乖，躲在头盔里一动不动，与白云飞配合默契的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
“我可是服你了，‘严格限量’你还能骗到肉吃……服了！服了！”段宇和岳征也来了。
餐桌一下变得拥挤起来，大家还要给小猫让出一块空间。
“脚步迈得多轻捷，露出侦探家的精明，虎视耽耽察敌情，留下威武矫健的身影，磨快了尖利的爪到处巡行，你给我们带来了生活安宁……”岳征唱着《黑猫警长》，逗着猫咪，一转头，发现了高鹏挑出的葱，不解其中奥妙：“你怎么把葱都挑出来了？不吃给我啊，别浪费嘛，在我们东北，没葱吃不下饭。嘿嘿……”
“怎么是不是不能吃辣的啊？”段宇尝了尝饭盘里的葱，又说：“不过这的葱确实不好吃。”
“谁说的，辣椒、姜、蒜都喜欢吃，就是不喜欢吃葱！”高鹏阴阳怪气地反问：“按你这么说葱和葱还不一样了，你们家的葱就好吃？”
“真让你说着了。我们山东大葱个头就和别的葱不一样，一人多高，成人的手腕这么粗，水嫩、色白、质鲜，咬一口声音脆，一点都不辣还甜津津的，跟甘蔗似的！”段宇说起家乡大葱特自豪。
“真的假的？！”高鹏回忆自已在济南的时候，怎么没注意到啊！
陈成把话接了过来：“骗你干嘛！山东葱可有名了！尤其章丘大葱葱白肥大，细嫩多汁，最美的就是那个晶亮，含着水，细润，纯洁的白颜色。叫你舍不得吃它，而拿在手中颠着，赞叹着，好像对于宇宙的伟大有所领悟。由不得把它一层层剥开，每一层落下来，都好似油酥饼的折叠；这个油酥饼可不是‘人'手烙成的。一层层上的长直纹儿，一丝不乱的，比画图用的白绢还美丽。哈哈，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老舍说的，不信你可以查书。”
“等打完仗，我让我们家里带一捆过来，保证你爱吃！”段宇甚是热情。
“又是打完仗！战争什么时候结束啊！我等不及了！等不及了！”老舍在文章中的一段动人描述，把高鹏搀坏了，悔恨自已迫降济南时没吃葱，战争还没有结束，但愿这不是终生遗憾啊！
“疯了！疯了！上过战场的人都疯了！”徐腾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我刚来，竟然说我已经打了一份，这是第二份，死活也不给我打荤的，害我今天吃素！”
众人一笑，###一指小猫：“你的那份在哪呐！”
徐腾发现了正在狼吞虎咽的小猫，明白了怎么一会儿事，“我说呢！原来……”
“这份是你的。”白云飞抚摸着小猫，把自已的那份推了过来，果然餐盘里的肉一块也没动，全给徐腾留着呢。好一个有理、有利、有节，让众人都不禁暗挑大姆指：仗义！
徐腾不仅气消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算了算了，一块吃，一块吃。”
陈成挟了挟盘中菜，继续刚才的话题：“战争结束……说说你们战后有什么打算？”
###反问：“那你呢？”
“报国咱儿报了，梦想也实现了，可以脱军装了，也该回家好好陪女儿，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了！女儿应该三岁了吧，不知道还认不认得她这个爸爸啦。”陈成无限畅想地傻傻一笑。
“我们准备开一家飞行俱乐部，对吧，云飞。”徐腾用胳膊肘捅了一下走神的白云飞，得到了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噢，对。”战后的打算？Adrianne会回来吗？自已会去Ｍ国吗？这些问题对他来说空白一片，富丰的想象力也骤然而止，想不出那会是个什么样子。脸上不置可否的一笑，隐藏着不为人察觉的心情，极淡极淡……
岳征说：“我嘛，想去中央电视台参加电视歌手大奖赛，让全国人民都来听听咱海军航空兵的歌声！”
“好啊，你要去我们一定给你捧场！”大家鼓励。
###又问：“高鹏你呢？”
陈成把话接了过去：“这还用问吗？肯定要兑现誓言，和如月结婚啊！”
“哦……”哄声顿起，段宇大方举杯，提议道：“来，咱们以茶带酒，先提前恭喜了！”
“好！”大家响应。白云飞也举起杯，一个真挚笑把嘴角稍稍扬起，带出微妙的弧度：“到时候就等你的喜酒了。”
“那咱们说好了，大家都来喝我的喜酒！一个都不许跑！哈……”高鹏搂住云飞的肩膀，眼睛闪着坏光，小样儿，到时候看我怎么灌你，定要你原形毕露！嘿嘿嘿……
“喂，那是我的牛肉！”高鹏放下茶杯，突然不满地大叫起来。原来，小猫自已盘子里的牛肉不够吃，把高鹏盘里的肉也叼了去，正津津有味地撕咬着。
陈成趁机取笑：“快跟它抢啊！咬，对着咬！”气得高鹏直瞪他，就像一个被烧得通红快要爆炸的锅炉。
就在这个时候，餐厅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单调而又复反起落着高音和低音的、一个平常再熟悉不过而又一时想不起来的一种声音，充斥耳边，久久不停。
“什么声音？”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的停下碗筷，不知谁喊了一句：“是警报啊！”
“呼啦！”餐厅里的飞行员一下全没了。
舰队内的救援直升机纷纷升空，救援快艇鱼贯而出，雪白的浪花向两侧外飞溅，留下一道道白色航迹。另一方向，一艘救生艇独自漂流大洋之上，显得格外孤苦伶仃。上面坐满了妇女和儿童，还有几个男人抓住船舷，下半身泡在海水里，苦苦坚持。再远一点的海面上到处都是人的脑袋，有死人的也有活人的。环视整个海面，一具具尸体像浮萍布满在这里，任其漂荡。水兵们神情呆滞了，说不出一句话，心脏在一瞬间有一种被冻住的感觉，全身冷得颤颤发抖，就像是从骨髓里刮起的风。
救生艇上一名孕妇疼得尖叫起来，看样子就要分娩了。幸好直升机及时赶到，唐男亲自给她护理，可当直升机降落在“白杨”号医疗舰后平台的时候，全舰官兵听到了婴儿哇哇地啼哭声。
救援快艇驶进出事海域，放慢了船速，缓缓前进。海面上漂浮着家具、衣物和残渣，划过一片油迹，在一片被血色染红的海水周围，一个漂浮的物体靠了过来。近了，他们才看清，一块木板上一名母亲用双手托起她的婴儿，海水覆盖了母亲的身体，淹没了她那惨白的脸和诡异的表情。她已经死了，可她的双手却僵硬地高举出水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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