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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的京城灰色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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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好象又太简单了,我就问,他们给了订金就走了?意思是,这么信任我们呀。老赵笑,和外国人打交道比跟中国人省心。你明天去招商银行,多多把现金转到我们卡上,你就打电话回来,齐齐立马把碗拿走,生意结束。

  金钢说,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再眼神不好,少个零啥的可呲屁了。

  老赵点头同意了。

  一切消停,老赵脸上露出笑容,大伙也极其高兴,问他,赵哥,发财了,咱们去哪消遣消遣呀,等听呵呢。

  老赵慢腾腾地,去八号会馆吧,江淮都安排好了。

  我知道那地,吃必鲍鱼,洗必温泉,唱有高院靓妹,停车场里除了宝马就是奔弛。

  我以为大家会一致赞同呢,谁知道,除了丰哥没说话,大家基本都反对,金钢说,叫江淮自己去吧,挣俩钱就招摇,只要让他做主,他就来这一套,去那地方,超级高消费,一晚上又好几万出去了,洋酒几十瓶地造,那么难喝还得假装有品位狂喝不说,最没劲的就是连高级鸡都装模作样的,一副卖艺不卖身的架势,得了,等他自己分了钱,叫他拿他那份去品位吧,咱不陪着他玩。老周也说不愿意去那,说自己吃不能吃喝不能喝,小姐呢,也是能看不能摸了。盔哥和五月的意思是还是去后海酒吧,那里比较隐密,比这安全,这太显眼敞亮了。

  我不知道盔哥和五月什么意思,但显然有企图,大家看老赵,等他发话。老赵就随大伙的意思,问五月,去你后海那个酒吧,行吗,那么小?

  五月连忙说,和后面的的胡同打通了,进去看着窄,其实里面深着呢,去瞧瞧吧,你好久没去了。

  老赵就说,好吧,转身跟金钢说,给大少打电话告诉一声,他愿意来就来。然后大家出来,老周上了盔哥的车,金钢和五月一个车,丰哥自己开车,老赵叫我把那一捆钱带上,上了我的车,一行车往西拐了几条街很快就上了北二环,路上车不少但并不堵塞,我们朝得胜门大街后海方向驶去。

  五月的酒吧在后海左岸,金钢打电话过来说安排在得胜门桥附近吃饭,离五月那很近,老赵同意,我却担心车上那一捆钱,问老赵,放哪合适。老赵说,吃饭的时候就分了。

  金钢把我们领进了一个湘菜馆,里面很热闹,老板迎出来,说备好了雅间,金钢显然找到自己的感觉了,大声吆喝点菜。吃完饭,老赵叫我把钱给大家分了,老周说,明天再说吧。老赵说,明天再说明天的。叫我每人先给10万拿回家乐乐。丰哥就随和,对,先乐乐。老赵说,其他的明天统一算帐。

  大伙拿到钱了,话就少了,明显心思有些散,有些走神。我感觉出他们这时候的心思可能有了变化,就问老赵,还去后海吗?

  我这一问,老周就说,要不你们去吧,我回家了,累了一天了。老赵就说,好吧,你们大家随意,愿意拿钱回家就回家。老赵的话一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伙跟商量了似的,七嘴八舌说有事。盔哥说要去送老周,金钢说要回夜总会,丰哥也说有事要和人家谈,我估计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就是想拿钱走人。

  结果,就剩下老赵、我、五月。我们去了后海,酒吧的人不多,五月接了电话,告诉我们一会江淮过来,老赵没说话,五月就又说了一句,带俩妞。老赵还没说话,五月就不说了,直接前面领路,进了里面一个比较幽静的房间。

  进了屋,我一眼看见蓝幽幽的灯光下,有一个衣衫裸露的女孩,后背朝着门不知道在桌前摆弄什么,走近看,看见这张屋子正中央的桌子上,她已经把白粉捻好,卷在锡纸里,一个个摆放整齐,看见我们进来,她暸开涂着很浓睫毛膏的眼睛,假笑了一下,五月示意她出去,然后,桌前就剩下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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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一开始并不难
老赵看着我,不说话,五月给我示范,从鼻子吸进去,老赵伸手拿了一卷,动作亦然。我犹豫着,看他们俩都等着我,就照着做了,但吸进去的劲还没有喷出来的气足,把粉差点喷撒了,五月说,使劲,不然进不去。我再次,鼻子用了劲,嗖的一下,进去了,立刻酸鼻的感觉,很不舒服,老赵和五月不再理会我了。

  我晕了的时候,自己知道。为了弄明白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晕头转向,我抬头看房顶上的灯,觉得灯没在头顶,而是在右前方,我就想,我的脖子有问题,应该跟着灯的方向,于是我就把脖子朝向灯,可是我发觉这样的姿势走路很难,几乎无法抬腿,也迈不动步,看见前面的吧台,虽然近在咫尺,却好像永远也走不到那里。我就知道,传说中的找不到北的感觉我正在经历。

  大少进来了,还有俩女孩跟在后面,和老赵五月一起坐在桌子边上。我昏沉沉的特困,躺在沙发上,听见大少回头叫我过去,我说起不来,大少似乎是奚落我了,意思是外人见了,笑话,显得没见过什么场面,丢脸什么的,我已经听不清楚。

  等我的迷糊劲过了,我才发现他们都不知道去哪了,就剩下大少在一边喝酒。我问他,他们呢?大少看我一眼,不回答,只问,喝不?大少一边喝一边用眼睛往墙上的镜子上扫,起初我以为他和一般的丑男人一样就爱照镜子呢,他这样的动作反复几次以后,我也观察了一下墙上那面镜子,想弄明白是不是他在镜子里的形象比他本人好看一些,突然我明白了,凭直觉,我认为那镜子的后面有人,他们能看见我们,我们当然不能看见他们。

  既然这样的情景出现了,我和大少都有些心照不宣,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大少看着我的脸,说,不如我们出去吧,去迪厅凑热闹。于是我们出来,没有开车,打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安定门外大街,看见有家迪厅灯火辉煌的,就进去了,里面的喧闹声震耳欲聋,人人摩肩接踵,个个大汗淋漓,也就二十分钟,我们感觉就快窒息了。大少喊着对我说,出去,出去,他边说边用手推我,出了迪厅,大少拽着我,说,还不如外面透透气吧,我们来到街上,我说,回后海吗?大少说,还回那屋干嘛呀。我说,要回去呀,我的车在那呢。大少说,你真逗,还没明白我叫你出来啥意思呀。我摇摇头,咧了下嘴,算是对大少的歉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下起了小雨,时间早已经过了午夜,湖边黑灰的石板路已经湿漉漉的,湖面死沉沉的,偶尔有光亮泛动,街道四周因为和喧闹的隔绝更显冷寂。我发动了车,黑夜里,车灯雪亮,但只照亮了车前面几米远的路,远处显得更黑了。

  回到蓟门桥;躺在床上;我仿佛从肉体到精神全部的虚脱,没有任何睡意。为了做那件事,我已经走到临界的边缘,可是,离我需要的还有很大的距离,我还要走多远呢。

  我打了个很重要的电话,给一个人,说了晚上的事情,他说,一次两次没事,不会上瘾,千万别注射。

  但这个电话,没有叫我空虚的心情有任何好转,我忍不住的胡思乱想,我首先是对老赵的失望,不用说。接着我就想,为什么人在拥有了金钱就会颓废和堕落?享受没有错,但应该有极限吧,但到了极限时的约束和自制靠什么力量呢。

  想着想着,我又想起白天在机场见到陆野的事情,不用说,也是件很蹊跷的事,怎么那么巧呢,这个城市,有的人一辈子都可能见不到第二面的。想到老赵对他的怀疑,我开始一点一滴分析从和他认识的每个细节,但没有收获,想打个电话,但想都到半夜了,不要再骚扰了,以后再说,就放弃了。

  不知不觉地我睡着了,衣服都没脱。

  第二天上午,我如约和那个法国人在银行见面,金钢比我们去的还早,一切按照约定的,转帐极其顺利,我把电话打给等待的老周,说,ok了。

  那几天我的情绪很低落,做什么都没劲,感觉很无聊。我默默分析挖掘其中缘由,我承认,除了后海那件跌破底线的事情叫自己心情恶劣之外,还有,不能掩饰,是有受到他们赚钱发财这件事情的刺激在里面的,我的心里涌现出了一些羡慕和嫉妒的东西,这东西差点叫我怀疑起我自己,也许人人都会如此,没有人恨钱,也不完全是因为贪财吧,也许就是,就是什么呢?

  

和小麦说的真话少了
几天后的晚上7点,已经约小麦出来吃饭,但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菜已经点了,还没有见她人来,打过电话问,还在开会,说领导正在讲话,我从电话里听见很高的男声,很慷慨的。

  我没有见过小麦的领导,脑海里对他的概念是,心里撑着大事,雄心勃勃,很喜欢开会。因为小麦老说开会,我不自觉地,开始琢磨他们为什么老开会,出来乍到北京,是要经常开会,要统一思想,要集思广益,要发挥领导权威,要开展工作。所以,每当小麦因为开会错过我们约定见面的时间,或者干脆就不能来时,我比较理解,甚至,期望这次会议之后,他们能终于弄出一个什么正式的东西来,或者什么规章制度,或者什么业务项目,总之,我担心会老是这么无始无终的开呀开的,会把人开烦了。

  小麦终于来了,面色疲倦,坐下就猛喝水,放下水杯,就大声叹气。我问,你怎么啦,开会开成这样?我从电话里听见你们领导讲话了,很有声势的,是给你们战前鼓劲呢吧。

  小麦说,别提了,现在一提开会,我就想发疯,全是陈词滥调,一点新东西都没有,腻歪死我了。

  我一听,这样的口气说话,小麦可是头一回,就问她,小麦,怎么啦,怎么这么说呀。

  小麦说,多亏你没经受这样的折磨,我估计要是你,早急眼了。

  我劝慰小麦说,看来你确实需要适应一下工作的环境,包括人,你总也不工作了,已经在家呆懈怠了,不用适应任何人,现在突然来了个人,经常训诫你,规范你,你难免会烦。

  小麦说,训诫规范可以,问题是,发号施令声严厉色是什么时候管理人的办法呀,太老套了,太不人性化了吧,太不以人为本了,太缺乏人格魅力了吧。

  我一听,猜测一定是小麦和公司什么人有什么冲突了,或者什么地方叫她很不舒服了,但小麦竟然有新词解释这事,说明她也思考过了,就不想再在这个我不太知道详情的事情上讨论了。我就说,小麦,到了一个新公司,一定记着,要适应人家,一定要忍,要换位思考,宽容谅解是第一,否则,你不仅不能适应新环境,自己也会很不舒服。

  小麦叹气,说,都知道,我老公也这么说,再说,还有同学这一层关系呢,能怎么地呀。

  我说,是呀,了解和适应需要时间,我们都三十大几岁的人了,不是任性的小孩了,互相了解和适应的过程也是我们自己成熟的过程。

  说了点这些安慰话后,我感觉小麦的情绪好了许多,但我一点也不想对小麦说我自己的腻歪事了,觉得她和正经人在一起还这么累呢,我再给他讲点江湖上的坏人坏事,真担心她的承受能力,算了,何必再给她心上添负担呢,我就自己消化吧,好朋友在一起,就快快乐乐得了。

  但小麦的情绪还是感染了我。我俩吃饭的时候,都光低着头吃,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不像以前你一句我一句的挺热闹,一顿饭下来,我们俩的情绪都发蔫了。吃完饭,小麦说要回家,我看时间还早,就提议去良子足疗,小麦发涩的脸上才有了点生气,她说,去良子呀,为什么呀,多贵呀,大厅一人188,进个屋就498,咱俩1000块,没必要呀,换了地方,一样的,一人68,一样。于是我们去了地坛一个地方,小麦他们公司就在和平里,离这不远,她说是她的定点。

  那个地方是个地下室,不很整洁,东西凌乱地放着,我进去以后,有点后悔。小麦看出我的心思,在后面推我,说,别嫌弃这的环境,手法还不错,不信一会你就知道了。

  足疗的时候,我们又开始闲聊,乱七八糟说着,没什么主题。小麦又问起我的情况,主要是和老赵的关系怎么样。我不可能和她说度假村发生的事情,也不会和她讲卖外国人古董的事,更不可能告诉他后海发生的事,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事情是可以和她讲的,就是我认识了一个男人,叫陆野。

  小麦终于来了神,诡秘地瞧着我,说,终于招了吧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上回我跟你说啥来着,说你脸上泛了桃花了,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是这人吗?

  我没法回答小麦的话,嘴里嘀咕了一声。小麦说,怎么,还有别人吗?

  我说,没有,真的。

  小麦,反正肯定不会是老赵,老赵身边的人更不可能,你说,那还有谁呀,肯定是个新人,以前不认识的。

  我说,老赵不可能怎么讲?

  小麦说,你们俩不是男女那种关系,没激情你们俩,以前太熟了。

  那老赵身边的人呢?

  小麦:那还用说呀,谁敢呀。

  我想了想,想起大少,摇摇头,但又点头,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小麦凑过来,赶紧说说,陆野,是什么人,怎么认识的,到什么程度了你俩?

  

老赵的红包
话一出口,我发觉了自己的愚蠢,等小麦说完,我心里已经懊悔,不该抛出这个我自己都回答不了的问题。他是谁,干什么的,关系到什么程度,谁知道呀。

  但小麦等着我的回答,我想了想,就索性直说,他是谁呢,我也搞不清楚,就见过两面,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没问过,至于关系到什么程度,就这程度。

  小麦听了,看着我,呆了会,反应过来,说,够前卫的,叫啥也没问吗?

  我笑,那倒是说了,但不知道是真假。

  小麦说,够酷,那他呢,知道你怎么回事吗。叫啥,干什么的,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知道不,还没顾上想。

  小麦啊的一声,潮女你已经当上了我看。

  我说,我真不是为了当潮女,真就这么回事,跟你说的都是真话。

  看我严肃的表情,小麦似乎信了,她想了想,说,那你的意思是什么?跟我提这个人,总该不是随便一说就拉倒了吧,还是有什么事在里面,怎么回事,是这个人对你有什么特殊意思呢,还是,你对他有什么感觉了?

  小麦又把我问住了。小麦等我回答见我不说了,口气不满起来,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又要说又不要说的?

  我挤了一下笑,无奈地说,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没的可说呀。

  小麦更加不理解的口气,怎么回事,不是你说有个人可以和我说说吗,怎么啦,你很奇怪呀,是存心憋我呀?

  和小麦分手后;我越想越郁闷,是呀,怎么回事呀,这是我吗,我从没有这么奇怪过,确实有点离谱。又想起老赵还叫我注意他,调查他,弄清楚他,我一点进度都没有,多亏老赵事情多没顾上问我,否则我说什么呀。想来想去,我决定弄明白点,至少我自己的糊涂少点。

  我还没有想出办法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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