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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而已作者:明末独行-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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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憋了半天终於缓了口气,“你哥这次可真叫一个狠,老头子手底的项目可是硬生生的被他给拖下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知道说什麽。
“老头子这次可是真的火了,昨天晚上吃完饭可是连他最宝贝的紫砂壶都没瞧一眼,兄弟,我这几天可都是十一点前回的家啊!”
“……”心脏一跳,我坐直了身子,真的惊讶了:”没这麽严重吧?”
“自家女婿的老底都快被掀了你说严不严重!?”萧浩怒吼。
“……哈?”我傻了,抽著额喃喃问:“靠!不是吧,还有这出……”
萧浩不耐烦的解释:“对方是萧楠留学时的学长,这次人家来A市发展那丫头还特意嘱咐老头子照顾,我看老头子那意思应该也挺满意,你哥这次可是一巴掌直接拍我爸的脸上了,老头子没直接翻脸算不错了!”
我噎了下,翻了个白眼,没再回话,这厮估计著气也发的差不多了,又抱怨了几句终於挂了电话。
斜靠在沙发上,我皱眉,这不像我哥的作风,萧叔叔跟我们家关系一向不错,生意上也有所往来,我有些疑惑,隐约觉得奇怪。
到底是不放心回了家,我哥还没回来,吃完饭我拉著我妈悄悄问了家里这几天的气场有没有什麽异常,我妈被我做贼似的模样给逗乐了,瞥了眼依然正常看著财经频道的老爸,摇了下头:“跟以前没什麽两样,就是你哥最近工作挺忙的,每晚都很晚才回来。”
“哦。”我点了下头,不禁皱眉。
抬眸看了一会我爸,犹豫了一番我到底是凑了过去。
“爸……”我小心翼翼的给我爸递了杯水。
我爸瞥了我一眼,将水杯接了过去,然後继续专心看电视。
我摸了摸鼻子,踌躇半天终於问出了口:“爸,上次到底怎麽回事啊?萧浩今天打电话跟我说萧叔叔都火了。”
“还有我哥……您没怪他吧?”我犹豫著,又问了句。
我爸终於移开了视线,目光特深沈的看著我,眉间的纹路微微加深了些,却是沈默不语著。
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抓著脑袋傻笑,索性便这麽盯著我爸等著他解惑。
我爸又看了我一会终於笑了,却是又移开了视线,只轻描淡写的丢了句:“公司现在是你哥做主,凡事他只要把握得好分寸,我又有什麽好怪他的。”
“……”我有些傻眼,这可跟那天他听到消息时的反应不符啊。
我还想再说萧叔叔发火的事情我爸却抬手指了指我妈,吩咐:“没事了就去陪你妈聊会天。”
“……哦。”於是我乖乖起身,移步朝著我妈走去。
“父子俩刚才说什麽了?”我妈笑著问道。
瞥了眼我爸,揽著我妈肩膀我咧嘴笑了:“没什麽妈,妈一个多星期没回来我怎麽发现您变年轻了啊?”
我隐隐看到我爸那威严的面上额头抽搐了下。
“就贫吧……”我妈对我脑袋上拍了下,止不住笑了。
迷迷糊糊快要入睡的时候隐隐便听到屋子外面有车子的响声,神经一紧,意识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
犹豫了片刻我起了身打开门准备出去跟他说些什麽,刚走出房间却听见我爸的声音。
我哥隐隐的低声回了句什麽,然後两人开始往书房走去。
我抿唇,十秒锺後我轻声下了楼,到了我爸书房的门前,竖著耳朵听了起来。
房间里却沈默了许久才有声音响起。
隔著门我听不太清楚,我只隐约听见我爸的语气有些严厉,而我哥,一直温和著嗓音解释著什麽。
我好奇的差点挠墙。
直到我爸高声怒斥了一句:“这些话我不爱听!也不想听!我只要你知道一点!那就是我傅启山的儿子就是我自己给打死也不能叫别人戳著脊梁骨骂肮脏!”
我哥好像低低驳斥了一句,然後又是半晌的沈默。
呼了口气,悬著的心刚落下了些,房间内便突然传来了一声剧烈的声响。
从小到大我根本就没看到我爸发过几次火,我被吓到,於是不敢再听墙根,连忙跑回了楼上。
合上房门我依然剧烈的喘著气,太阳穴跟心脏都砰砰的乱跳著,靠著门背我皱眉,思绪乱成了一团,却还是想不明白他们到底因为什麽吵成了这样。
还有,我爸跟我哥明明有著分歧存在,却为什麽告诉我他没有怪我哥的地方……
一夜辗转反侧,我第二天打著哈欠早早的起了床,我敲著我哥的门。
他已经穿戴整齐,打开门的瞬间只怔楞了一秒便温和了眉眼,他笑了笑,嗓音清润而柔和:“怎麽了?”眸子温润而漆黑。
我看著他,抿了抿唇,问:“哥,萧浩说这次萧叔叔因为你发了很大的火。你……”余下的话却在他越发深邃幽沈的目光中渐渐没了踪影。
我不禁沈默,只看著他。
“辛,”他笑了,柔和的眸注视著我,俊秀的眉眼间充满淡淡笑意,“这是在担心我麽?”
“……”我抿唇,点了点头。
他眸子潭水般幽静柔和,嘴角笑意更浓,然後抬起手揉了揉我的发,淡淡说道:“谢谢。”
“……”我低垂了下头,掩去那一瞬间嘴角幅度的僵硬跟勉强,然後抬眸低笑应道:“没事。”
他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接著轻轻踏步跟我错开了身。
注视著他下了楼,跟唤我赶紧洗漱准备吃早餐的老妈说想要多睡会,我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重新躺倒在床上,我蒙著被子死死闭著眼睛苦笑不已──
到头来,原来放不开的人,一直都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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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呜偶滴春节联欢晚会只能看重播了啊啊~~~~~~~~
回复飞雪童鞋的留言:偶其实米特意去虐,囧,不过也差不多了,呵呵
还有谢谢火火童鞋滴红包跟杳杳滴花,嘿嘿嘿~~~
☆、(二十五) 困惑
说不清是怀揣著怎样的心情离开了家,没有第一时间回去住处,脑海放空,一个人在街上游荡著,直至夜幕降临。
屁股下的木质长椅有些冰,夜风微凉,将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面,我缩了缩脖子,继续呆坐著。
闹市中心的地段,周围人来人往,相拥著走来走去的情侣们笑容甜蜜而轻松,刺目极了。
低头抚著额头苦笑,有些惊讶,曾几何时,我已变得如此狭隘尖酸。
对那个人的感情曾经占据我全部的心扉,他太温柔,对我亦是太纵宠,让我好些年都沈浸在他给予的美梦中。
以至於当他亲手搅碎那些美好,我那样的不敢置信,几乎痛彻心扉。
那些离开的时日,无尽彷徨绝望,都似针扎入了骨髓,每回忆一寸,便更痛十分。
我曾经告诉自己,再归来时便只是兄弟,却还在在靠近时,情难自禁的奢望他回眸。
他的落寞,他苍茫悲伤的眸,那些寂寞无声的温柔模样,无一例外,每每都几乎揉碎我的心脏。
却还是渐行渐远,直至今日。
越加人迹稀疏的夜,冷风飘荡,心都空落。
我坐了许久,直至口袋中的手机震动。
“还没回住处?”是杜飞,低笑著,嗓音磁性而迷人。
我怔了下,有些疑惑:“你过去了?”
他笑了笑:“恩,什麽时候回来?”
我起身,朝著马路走去:“十五分锺吧。”
“算了;”我看著空旷的昏暗马路,苦笑:“还是你来接我吧。”
他失笑,“什麽地方?”
杜飞的工作好像忙了不少,我其实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他,於是上了车禁不住侧头观察他。
他朝著眨眨眼,狭长而深邃的眸中笑意暧昧而轻佻:“这麽久没见,想哥哥我了吧?”
我闷笑,凑过去啃他脸颊,然後一本正经的点头:“对啊对啊,想死你了。”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移开视线专心开车,语气有些得意:“我就知道。”嘴角勾起的幅度迷人。
我轻笑,心情轻松不少。
看著他的侧脸,我呼了一口气。
他侧头又看来我一眼,我朝他笑笑,他便移开方向盘上的一只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这一刻的场景跟动作我太熟悉,怔怔的看著杜飞的侧脸,我有些恍惚。
那个人曾经无数次在我禁不住偷袭他之後,宠溺的揉我的发,我抿唇,侧头对著车窗,告诉自己在我身边的人是杜飞。
不是其他人。
杜飞没有我住处的钥匙,所以在我发现我竟然找不到钥匙後我们俩脸都绿了。
半晌,我歉意的看著杜飞,提议:“还是到你那吧?”
他笑了笑,有些无奈:“只能这样了。”
於是两人郁闷重新下了楼。
杜飞的住处离我现在的居处其实有些远,反而离我爸妈的住处更近些,昨天没有睡好,於是我坐上了後座躺下想休息会。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到凌晨两点,不禁想要再次跟杜飞说抱歉──
毕竟有几天没见,却因为我出了这样的乌龙。
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伸手想拍前座人的脑袋,睁开眼却看见人已经不见。
我瞬间被惊醒。
心底哀嚎,不是吧!?
僵直了背脊我伸手想要出去,却发现打不开车门。
心脏咚咚的跳著,有些加速,探身想要去前座查看中控锁,却在余光扫视到车子前方的景象时动作顿了住。
两道修长的人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挺立相对著,一个略略有些清瘦,身形却柔韧而卓然,俊秀的侧脸轮廓优美,他正沈默著注视著对面的男人,目光幽沈。
是我哥。
杜飞站在我哥的对面,薄唇微微勾起,此刻正似笑非笑的说著些什麽,模糊灯光下,他的神色有些邪恶,平日里就显得很深邃的眸此刻更显漆黑深沈,我看见我哥的眉微微皱了下,然後下一秒他的面便更加冷凝。
我跟著皱眉,一时间有些搞不清那是什麽状况。
那明显不同寻常的对峙,我不会自作多情的把它的起因想做是因为我,却真的想不出还有什麽原因会使得这两个人,在这样的夜里,这般剑拔弩张而又深沈内敛的对峙。
目光不敢稍移一秒,我一瞬不瞬的注视著那两个人,车厢内明明沈闷的不行,我却渐渐湿润了额头。
随著越发疑惑的心情逐渐蒸腾起的是浓烈的不安,我心底隐隐猜测,或许有些事情,早已在我好无所觉的时刻,已经发生许久。
我看见我哥神色一派平和冷淡的说著话,杜飞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敛去,然後我哥微笑了下,温雅而俊秀的面在这一刻神色依然柔和而优美。
我怔楞了下,似有所悟。
两人依然沈默著对视著。
我心跟著绷紧,抿紧著唇。
杜飞的气息再次侵袭我周围的时候我已经重新躺倒在了後座,他轻轻的拍了拍我的手臂,唤著我,我紧紧闭上的双眼下却是一片兵荒马乱。
睁开眼装作睡眼惺忪,我沙哑著音调问:“到了?”
“恩。”
“我睡了多久?”我漫不经心的问。
“没多久,刚到呢。”他笑了,车灯柔和的光线溢满车厢,他的笑依然轻佻而迷人,我却真的有些迷惑了。
下了车子随他到了他住处,轻车熟路的各自洗完澡,我被他按到了床上亲吻。
我笑:“这麽晚了,你还有精神?”
他邪笑,手指熟稔的逗弄著我胸前的颗粒,下身已经半硬挺的性器跟我的轻轻摩挲顶弄著,边舔舐著我耳侧边笑的暧昧:“你说呢,宝贝?”
我舒服的呻吟了下,然後伸手抓住了他的性器,边套弄边不怀好意的笑了:“可是我累了……帮你用手做,然後你用嘴帮我,好吗?”
他呆了呆,苦笑:“不是吧?”
我挑眉,闷笑著加快手中的动作,面上不容反驳的严肃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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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云舞的话:是亲父子跟兄弟,喊“我哥”跟“我爸”也很正常呀,囧,莫非是习俗不同o(┘□└)o
还有,各位童鞋呀,傅辛真的很讨厌麽?(┘﹏└)
☆、(二十六) 叹息
杜飞睡著的时候有种难言的冷漠感,唇微抿,平日狭长深邃的眸闭敛著,眉目间有一股淡淡的疏离之意,跟醒来时暧昧而轻佻的形象有些不符。
脑海中浮现昨夜看到的景象,我不觉皱眉,目光在他的面上扫视著,思绪翻转,我不禁想的出了神。
直到唇被一片温热覆盖。
“醒了?”我轻笑,舔了舔被他吻得有些麻痒的唇。
“恩,早。”他注视著我,刚睡醒的眸子水润而黑亮,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起,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早,”我看了他一眼掀起被子,侧身刚准备下床却被他拉著胳膊拽回,他笑的一脸淫荡,将我压在了身下:“宝贝,我们来运动运动再起床吧?”
我笑,捏著他那玩意揉了揉给他讲道理劝慰:“节制,要节制,不然哪天不举了该怎麽办呀?”
昨天我的提议最後惨遭镇压,到现在後面还有些红肿,此刻可不想再战一场。
他有些无语,光滑的额头抽了抽。
拍了拍他郁闷的脸,我不再多说率先起了身朝著浴室走去,不去理会身後男人目光不满的跟随。
这厮不会做饭, 我也一样,所以我们凑到一块大多都是叫的外卖,这次也一样,洗漱完毕早餐已经送到。
这家夥最後工作好像越加忙碌,看著面前这家夥一身笔挺灰色西装的正经模样,我突然对此人的工作有了一丝好奇,於是问他:“忘了问你,你这家夥是做什麽的?”
“宝贝,”他夸张的苦著脸摇著头,“那张名片你果然是看都没看一眼就丢了。”
我摸了摸鼻子,红了老脸,有点惭愧。
他一脸的哀怨,我抖了抖,终於受不了,於是踢他的小腿警告他赶紧交代。
他笑了笑终於正了正脸色,慢悠悠的跟我认真解释起来:“我之前一直都跟我爸妈生活在澳洲,某一天他们突然看我整天游手好闲的不顺眼,於是给了我一笔钱将我强行撵回国,并很严肃的告诉我,干不出个样子别想再见著他们……”
“所以?”闷笑著夹起一只虾饺我边点头边示意他继续。
“所以宝贝,你家男人现在是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所有者兼执行总裁……”
“噗!”我一口饺子华丽的喷了。
这厮竟然是一总裁?!
“你们公司经营竟然也没出现什麽重大失误,进而引发什麽危机?”我调侃,斜著眼睛瞥他。
“……”
他神色似是一滞,再抬眸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复杂。
我一楞,有些呆住,半晌才小心翼翼的观察著他的神色试探:“该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
他神色有一瞬间的变幻不定,接著敛了眸不再看我,只缓缓点了下头。
“啊……”我有些尴尬,刚想说些什麽便看到他嘴角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後那家夥抬头看著我闷笑不止。
“靠!”我这才反应过来被他耍了,於是瞪著他,翻了个白眼不再多说什麽,专心吃起饭来。
一起出了门,他送我回去然後自行离开去公司,我转身上楼,电话叫的锁匠已经到了,我笑笑上前。
繁琐的一大堆证明做完锁终於换上,已经是二个多小时以後,终於进了房间大大喘气,我皱著眉心底直想骂娘。
再次洗完澡终於平静了心情,我按下我哥的电话。
心底的疑惑一直存在著,我决定还是直接问我哥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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