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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怀不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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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出来,周娜不屑的哼了一声,冷着脸转过头去整理资料。
李想目不斜视从她身边经过,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尽量不让别人看出异样。
“别难过了,主任他也是对你负责,严师出高徒嘛!”
乔蒙知道她心里委屈又不想被别人看见,只好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李想看了眼手机,回了一条“谢谢,我没事。”
楚岳回到办公室之后有些后悔。把电脑重重扔在桌子上,内心隐隐涌上来些不安。
他觉得刚才自己的话好像有些重了,但既然已经说出口了,现在想收回也来不及了。
破天荒地,他有些后悔,抬头看了眼外面,李想正端正的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背影透着一股倔强,其实她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楚岳越看,心里越不舒服,干脆把窗帘放下。
李想听到声响回头看了一眼,见楚岳办公室房门紧闭,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好不容易忍回去的眼泪重新漫了上来。她咬了咬牙,继续低头写文书。
正写到一半,电脑上挂着的社交工具的标识闪了闪,她点开一看,是楚岳的消息:“把总结拿进来。”
李想神情微征,看了眼桌角上摆着的那份总结。
她现在其实不怎么想看到楚岳,她觉得有些抬不起头。但不拿进去也不是办法。她犹豫了一会,这才抓着总结去敲楚岳的门。
“进来。”
楚岳原本正靠在椅背上,听到敲门声下意识的坐直身体,看着门缓缓被人推开,心中情绪有些复杂。
李想把总结放到楚岳桌上,沉声道:“我出去了。”
楚岳看着鼻尖微微发红的李想,皱了皱眉,知道她是哭过,有些心虚,原本想安慰一番,不料开口便是:“我刚才说你说的不对?”
李想将头侧过些许,声音哽咽:“对。确实是我做错了。”
我操!楚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他妈算是什么情况?
☆、Chapter 10
李想走到门口,脚步一停,回头看着楚岳,师父二字在唇边绕了绕,最后又被咽了回去。想改成主任,又觉得这举动略显幼稚。她沈默了一会,将视线放低,直接省略了称呼:“我一会想请个假,下午就能回来。”
楚岳抬起头,没有半丝犹豫:“好,下午没什么事,你直接回家吧。”
李想换了身衣服,拎着包要走。乔蒙敲了敲挡板:“你要出去?”
李想嗯了一声:“我去机场接个人。”
“正好我也去那边,我送你吧,现在也不好打车。”乔蒙说完就站起来,穿上外套去找楚岳。
乔蒙一直觉得奥斯特洛夫斯基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
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我不能腐朽,我愿意燃烧起来!
他觉得追回旧爱当前,这个燃烧就显得尤为重要。既要让李想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热情,又得把握好分寸,不能一把猛火直接把人吓跑了。
站在楚岳桌前,乔蒙收敛了心神:“主任,我跟委托人约了见面时间,现在得走。”
楚岳看着李想的总结,目光深沈,懒懒的嗯了一声。突然又想起来前几天在饭店看见他跟李想在一起。摘下眼镜放到一边,漫不经心开口:“你跟李想认识?”
似是没料到平日里一向高贵冷艳的主任会突然改走亲民路线,纡尊降贵的主动跟他攀谈。且想要交流的问题又跟他上一句话如此的不搭边,他愣了愣:“认识。”
抬头见楚岳一脸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又补了一句:“我们以前谈过恋爱。”
楚岳点了点头,声音冷淡:“你出去吧。”
乔蒙觉得今天主任有点不对劲。虽然他身为男人,但他又觉得第六感这种东西是不分性别的。心中隐隐有了些危机感。
出门见李想已经收拾好东西靠在桌边等她,这才步伐轻快地朝李想处跑:“走吧。”
两人刚走到门口,李想跟人撞了个满怀,手中的包顺势被甩到一旁。
“李律师!”
对方后退几步稳住身形,神色颇为激动。
李想微微蹙眉,这才想起来周六好像接了个活。她停住脚步:“我现在有点事情”
女子一怔:“没关系,也不差这一会。我明天来也行。”
“你误会了,我们所里还有很多优秀的律师,他们有时间的。”李想一本正经的看着女子,一回头对上乔蒙的视线,把他往前推了推:“这位就是我们律所的律师,他叫乔蒙,经验也很丰富,你问题需要解决,可以找他。”
乔蒙有些没反应过来,清俊的脸上带着茫然:“什么?”
李想看了看表,如果路上堵车,时间就要来不及了,她咬了咬嘴唇:“乔蒙你现在有时间吗?”
乔蒙看了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李想松了口气:“那你们先谈着,我打车就行了。”说完又跟女子表达了歉意,这才边跑边打车。
从律所走的时候正是中午下班的高峰期,在路边等了十几分钟都没看见有打着空车灯的出租车,她只好改乘公交车。所幸时间刚刚好。
李想从公交车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几乎瘫在地上。
她从来没想过用买车的方式来拉动内需,以此促进国民经济增长。但当她站在机场大厅喘着粗气的时候,心里觉得是到了为国家做贡献的时候了。这车无论如何也得买。
她一边坐在椅子上休息一边给她二姨打电话。
“浣熊啊?”手机那边,她二姨周亚的声音透着些许惊讶:“咱们碧水漂亮很多啊。”
周亚大学毕业就去了北京发展,很少有时间回老家。一下飞机就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住了。
李想听到被遗忘多年的小名,有些尴尬:“呃,是啊,二姨我就在出口这里等你啊,我穿了一件真丝袖子的蓝色连衣裙,你认得出来我吧?”她边说边踮脚朝前面看了看。
“认得出来认得出来。你等我吧。”周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侧头看了一眼一路同行的人:“你晕机好点没?有人来接你吗?”
那人面色泛白,急忙接过周亚手里自己的包:“谢谢你了,我儿子来接我。这一路麻烦你了。”
周亚不在意的摆摆手:“不用客气。”
顺利接到周亚之后,李想拖着她的行李箱,二人一路往外走。
“浣熊,你处对象没有呢?”
到了周亚这个年纪,最关心的就是小辈的感情问题,见自家外甥女面无表情的跟她对视,不禁叹了口气:“你哥对象都换了六批了。”
李想:“”
她一直觉得处对象这种事情,一向讲究随缘。
上大学的时候,她同寝的启蒙室友面色严谨的给她讲过。
处对象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的。所谓十年修得么么哒,百年修得啪啪啪。
李想觉得她的红鸾星已蒙尘多年,灰尘厚度大概已达到这辈子都不会动了的地步了。
周亚见自家外甥女沉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就是随便一说,你才二十三,年纪还小。我们浣熊长的这么漂亮,以后找啥样的没有啊?”
李想板着脸想了半天,最后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二姨你说得对。”
楚岳靠在车旁看着门口的人潮,屈起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引擎盖。
刘韵莉挎着她的小皮包一出门就看到了这样的场面。她一把摘掉太阳镜,踩着小碎步,气势汹汹:“你不会进去接我啊?要不是刚才遇到了一个好心人,你妈就死飞机上了!”
楚岳似笑非笑的抬眼看她:“我这不刚到吗,都这么大年纪了,脾气就不能收敛收敛。”
刘韵莉正要骂他,突然看见斜前方的一道身影。她把包往楚岳怀里一塞,快步朝那人走去。
“打车?”
刘韵莉在那人身前站定,笑意盈盈的跟对方招呼。
周亚和李想闻声回头看了一眼。在认出眼前的人是刚才飞机上自己一直照顾的那人时,周亚眉眼带笑:“是啊,你还没走呢?”
刘韵莉朝楚岳所在方向指了指:“我儿子的车就在那边,你们就跟我一起走吧。”
两人你来我往的客气了半天,意见才算达成了统一。
楚岳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袖扣,把周亚的行李箱放到后备箱中。目光有意无意的看着李想。见她目不斜视的放好东西,看也不看自己一眼,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一上午他都在反思。这种行为对他来说很难得。跟他认识的人都知道,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过‘楚、岳、做、错、了’这几个汉字。由此得知,在这个盗版横行的年代,连字典都没有免去这悲惨命运。缺字少字的字典,它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字典。
可是在科技条件如此发达的今天,楚岳居然开始反思了。这也充分说明了把工作地点选在一个PM2。5少的城市是多么重要。
坐在车上的李想倒没有楚岳的心思那么复杂。
她一向擅长反思,而且开会发呆本来也是她的问题,关于这点,她从来不否认。她只是不想看见楚岳而已,就像上学被老师骂过之后,有一段时间消极的不想见人。李想觉得可以合二者为一体。
她低头擦着包上的污点,听着身后周亚和刘韵莉在聊天。
楚岳则是沉默的开着车,期间等红灯时,有节奏的敲着方向盘。
身后两人的话题已经从流行服饰到经济危机再到美容养生,最后停在小辈的感情问题上。
“你儿子多大了?二十五?”周亚微微偏头看了一眼驾驶位置上的楚岳:“长的真精神。”
刘韵莉原本笑得正开心,闻言狠狠瞪了楚岳一眼:“快三十了!连个女朋友也不找!”
周亚有些尴尬:“其实,现在国家政策好了,民风也开放了。男孩找个男孩,也不是不可以。”
身边传来一声轻笑,楚岳皱眉看着李想,淡然低声问道:“好笑吗?”
李想噤了声,把包放在腿上,没有开口。
到了瀚城五期,周亚和刘韵莉两人才发现两家住对门,心中难免生出一股亲近之情。
刘韵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周亚在飞机上那么照顾她,自己算是欠了她一个人情,这个人情她觉得无论如何也得还,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觉得李想长的真漂亮。
当天晚上,刘韵莉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敲响了邻居的门。
“正巧你们一家人都在,我请你们吃饭。”那架势不容拒绝:“饭店我都定好了,走吧!”
李想看着站在刘韵莉身后一脸冰碴的楚岳,想也知道在出门前,她们母子之间应该是爆发了一场世界大战。
“浣熊。”周亚推了推李想:“去叫你爸你妈。”
李想嘴角一僵,看见楚岳的面色似乎愉悦了一些。
☆、Chapter 11
楚岳这几天有些消沉。这些消沉在看见李想之后,又转成勃勃怒气。
原因无它,只因为在给刘韵莉和周亚践行的宴席上,李想正式拒绝了刘韵莉想收她为儿媳妇的请求。
其实楚岳对李想除去师徒之情以外,也没有什么其它想法,但在一桌人面前被人以“年龄跨度太大”为由拒绝,确实不大光彩。
“师父,楼盈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周律师那边进展不大,想换个律师。”
李想手里拿着张宇那案子的档案袋站在楚岳面前,在看见楚岳抬头时,不免有些尴尬。
楚岳微微坐直身体,啜了口咖啡,目光深沉:“为什么?”
李想沉默片刻:“她没说,我把周律师叫进来?”
楚岳把咖啡杯放在桌子上,见李想作势要走,嗓音微凉:“手里拿的什么?”
李想这才想起来自己是进来送资料的。
楚岳打开资料翻了翻,又把纸袋放在桌子上:“以后不要在诉状上留当事人的联系方式。”
李想探头看了一眼,有些疑惑:“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不要给法院的人任何绕过你直接联系当事人的机会,明白了?”楚岳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想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知道了。”她握了握拳:“谢谢师父。”
的确,在她坎坷的人生中能遇到一位像楚岳这样的师父,确实是老天待她不薄。以前上大学,老师在举一些正面的例子时,通常会提到楚岳这个名字。那是她大二那年,也是楚岳一案成名那年。那天她回到寝室在网上搜了这个名字,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着端正的五官的脸,依稀记得那人眉眼俊朗。没想到这才不到三年,他竟成了自己的师父。
“去吧。”楚岳脸上没什么表情:“顺便把周娜叫进来。”
周娜有点忐忑。
她在律所的资历也不算浅,但跟楚岳接触的机会却极其有限,一是她们律所确实忙,大家待在律所的时间实在太少,二是楚岳这人惯爱冷着脸,即便她有亲近的心,也没有行动的胆。所以在看见李想一个应届毕业生一来就认了楚岳当师父,难免嫉妒。
她面色微红的等着楚岳开口。
“楼盈那个是怎么回事?”楚岳一直看着电脑,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周娜闻言心微沉:“楼盈抓不到她丈夫出轨的证据,即便离婚了,也得不到她想要的赔偿。”
楚岳哦了一声,低沉醇厚的嗓音听的周娜心神荡漾。
屋里沉寂片刻,楚岳依旧没有抬头,语气淡然:“你是干什么的?”
周娜神情局促,底气稍有不足:“她丈夫出入的地方都是高级私人会所,那地方我进不去。所以我想再观察观察,说不定”
楚岳打断周娜的话:“说不定接完这个案子你也可以退休了。”
周娜跟李想不同,她一生顺风顺水,家境又殷实,鲜少有被人当面冷嘲热讽过,更何况那人还是她心心念念搁心尖上的人。
她嘴角的笑意垮了下来,杵在楚岳桌前不再开口,一张脸能拧出血来。
“整理出来一份资料给我,这案子你不用管了。”楚岳说完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有事?”
楼盈坐在李想面前,几乎哭得肝肠寸断:“李律师,我现在已经没办法了,我跟郝然实在过不下去了,我知道他出轨,但是我找不到证据,他平时都是去南风会馆,那个会馆你知道,吸收的会员都是有社会地位的,我就是有钱也进不去。”楼盈将脸埋在掌心之中:“跟他结婚之后我就没工作了,我怕现在离婚法院把孩子判给他,他是有钱,但是他根本就不懂怎么去照顾孩子。李律师你一定要帮帮我!我一天都不想跟他过下去了,我要跟他离婚!”
李想抿着嘴听楼盈说完话,递过去了几张纸巾:“你想多分些财产?”她分析了半天,才听明白楼盈的主要意思。
楼盈双目通红:“对!他这几年没少赚,我不可能便宜了他。我要全部财产的三分之二。”
李想若有所思,她觉得当一份感情有了一个不好的结局,那么往往是因为过程没处理好。就比如当年的她和乔蒙,要不是她屡次认错人,她觉得她的桃花会一直开到今天。
想起往事,她有些唏嘘,又看了楼盈一眼:“我建议你走非诉讼这条路。如果按照你说的,你丈夫正在出轨,那么他是过错方,按理说除了正常分割财产外你还会得到一笔额外赔偿。但现在我们手里没有任何证明他是过错方的证据,所以我还需要一些时间。”
楼盈点点头:“也不差这几天,我会想办法拿到会员卡。”
把楼盈送走后,李想翻看着郝然的资料。
典型的一个暴发户,只是长相却斯斯文文的,再结合楼盈所说的他的所作所为,李想准确的把他归到斯文败类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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