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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伪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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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郗徽神来一笔,胭脂深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亦是同荷妃一般,打点了百万的精神来对待,特特挑了正对郗徽的位置站着,一路看下来,便是郗徽一个皱眉一个眼神都不放过,看得清清楚楚,此时听了荷妃自语,自是知道荷妃虽是自语一般,却是想听人说道的,便开口道:“奴婢站在娘娘身后一直看着那郗徽,觉得她对皇上并无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那种喜欢之情,反到是看到皇上与娘娘和众位贵人之间的玩闹很是高兴的模样。”
  
  “如何说?”荷妃眉目一挑:“你怎地断言那郗徽对皇上并无男女之情?”荷妃说着好笑的看着胭脂:“你这小丫头云英未嫁,哪里知晓什么男女之情。”
  
  胭脂嘻嘻而笑:“奴婢虽没经过,但也看过呀。哪个女子见着皇上跟其她嫔妃嘻闹而不吃醋的,之前皇上来咱们玉脂宫,哪个宫里的贵人们不是绞烂了帕子,便是奴婢出去外头,那些个宫女们见了奴婢也是又羡又妒的。可奴婢细观那郗徽,脸上无半分醋意气恼,并且看着娘娘和其他贵人还有皇上时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好像是看热闹一般。”
  
  “本以为今日那郗徽会来找茬子,让皇上当场发作于本宫。”
  
  “奴婢打点了百万的精神来看着,可奴婢听着她还帮着咱们说话。对了,奴婢发现一件事,那郗徽看着皇上的眼神很是奇特,竟有几分”
  
  “几分什么?”
  
  “就像是,像是以往娘娘母亲来宫中看望娘娘时的眼神一样,有几分慈爱之色,就像是长辈看孩子一般。”
  
  “你这么一说,到真是有那么一些。本宫也觉着那郗徽眼中神情有些儿奇怪,真是这般!怎么会这样呢?那郗徽自己小小年纪总不会把皇上当了儿子看吧。”荷妃说着,自己却是掩了嘴笑起来。
  
  “谁知道呢!”胭脂便也笑:“难道她家中还有一个和皇上差不多大的弟弟?二人从小玩在一处,感情特别深厚,这郗徽是把皇上当了弟弟看了?”
  
  荷妃摇摇头:“弟弟到没有,有一个哥哥到是真的,可听说她自幼也并不养在身边。”
  
  “那她养在哪儿?”
  
  “本宫哪儿知道这么多。”
  
  胭脂“嘿嘿”笑着:“是奴婢多嘴了。”说着又正了神色:“后来宴散,郗徽不是想把皇上留在娘娘宫中么,是皇上硬要跟着走的,那郗徽见皇上要跟着去,神色似乎很无奈的样子,后来奴婢让人打听了,郗徽并未带皇上去她的琉璃宫,而是让了皇上身边的内侍公公就近把皇上安排在了仁寿殿。奴婢作个大胆的设想,她不想服侍皇上,对皇上却是无意。”
  
  “对了,那女子本是皇上从宫外抢进来的。”荷妃坐起身来。
  
  “若是这样,那她便没有害娘娘之心,那娘娘便可高枕无忧了。”
  
  “唉!”荷妃听了本来高兴,却又倒回榻上:“什么高枕无忧,皇上还不是一颗心都吊在她身上。”
  
  “那郗徽有意往外推皇上,这便是一个好时机,咱们娘娘容貌才情各色都是顶尖儿的,皇上怕也是一时得不着又图新鲜才疏远了后宫,娘娘何不就势与那郗徽交好,总不会有亏。”
  
  荷妃斜眼着了看胭脂,轻轻一笑:“你到是个好算计的。”
  
  胭脂闻言忙中跪了磕下头去:“娘娘,奴婢对娘娘的忠心天可为鉴,奴婢只求家中父母兄弟安居乐业,待奴婢年纪到了亦可放出宫外嫁人,娘娘便是奴婢的天和地,是可以为奴婢作主的人,奴婢万没有多的想法。”
  
  “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荷妃半坐起身,抬手虚扶:“你这丫头,你的心思本宫还会不清楚么,放心,本宫自不会亏了你,用不着这么一惊一乍的。”
  
  胭脂自是磕头谢了,起身扶了荷妃躺下,为荷妃掖好锦被,一心一意继续揉着荷妃头部。
  
  郗徽到真不负荷妃所望,果然三不五时便拉了皇上一起来寻荷妃与众人玩耍,荷妃细细观察郗徽,见郗徽当真无害自己之心,且无意争宠,还为自己做嫁衣裳,便也稍稍放了与郗徽为敌的心思,对了郗徽也不再冷言暗语,反到有些亲近起来。
  
  这日,玉脂宫中热闹非凡,各色嫔妃贵人浓妆艳抹,花枝招展,个个打扮得焕然一新,齐齐聚在玉脂宫前殿,众人嘴中说着闲话交谈打趣,却个个眼角眉梢俱是喜意,频频望向殿门,面泛春色。荷妃自是精心妆点,一袭青葱紧身袍子,衬着桃红里衣并粉色长长宫绦,纤腰楚楚,玉面含春,娇艳而不流俗,极是妩媚动人,宫妆虽盛,却不显浓,端坐主位,那一番贵气却是压了众女一头。那玉脂宫殿外的荷池岸边,一条条画舫列在一旁等候,便连那掌篙舟子都是宫女,各各着了粉色衣裳,眉目清秀,盈盈立在船头,身量窈窕,盼顾生辉。
  
  刘昱携了郗徽到了玉脂宫也不进殿,率先登船。
  
  内侍自是通传玉脂宫,霎时,那玉脂宫中众女,在荷妃的带领下,摇曳生姿,步步生莲,如鸟儿出笼般,纷纷到了岸边登船。
  
  郗徽见着荷妃,自是叫了荷妃与自己一船,那荷妃便在众人羡慕在眼光下,入了主船,立在皇上身边。
  
  “行船。”一声号令,刘昱所乘画舫率先开篙,一点点沿了河池往前划去。
  
  郗徽立在船头,见那一左一右两名划船宫女把着竹篙,那宫女们穿了收腰衣裙,更是显了腰如弱柳,不堪一握。在点篙收篙间那衣袖滑下,露了一截纤纤玉臂,指上更是涂了艳红的凤仙花汁子,这一动一静一白一红间,很是亮眼,又见那宫女儿细细的腰肢款摆,极具风情,郗徽不由得看了眼刘昱。
  
  刘昱见郗徽看来,忙问:“阿徽怎么了?”
  
  “你确定让宫女执篙安全么?”
  
  刘昱先前看着宫女们摇腰摆臀的掌篙,便觉很是舒心,心中想着还是自己聪明,若是让了那鲁男子来执篙,当真是平白坏了这风景如画美人如诗,自己又是许久未乘这画舫游玩,一时极为开心,此下听得郗徽如此问来,再看那执篙宫女,立在船头,纤纤巧巧一个人儿,怕是一阵风便吹了去了,心中忽觉不妥,细观郗徽神色,见之望了自己似笑非笑,便不由得抓了抓头,看着郗徽嘻嘻而笑,嘴上却还是说着:“安全安全。”又朝了郗徽靠近几分:“若是不安全,落了水,我自是会救阿徽的。”
  
  荷妃却是掩唇一笑:“妹妹大可放心,她们均是由了老船工亲自调教,学了这掌篙的本事,且个个精通水性,没事儿的,谁敢拿皇上的安危开玩笑。”
  
  刘昱听了更是连连点头:“阿徽放心,这船稳妥得很。”
  
  众人一路行去,起先,郗徽到了一处景致还跟着说上几句,看了几处,便做了无趣的神色,恹恹起来,坐在一旁,以手支颐,并不参与刘昱跟荷妃的玩笑。
  
  “阿徽怎么了?不好玩么?”
  
  郗徽看了一眼刘昱:“怎么着都是这些景致,早见得多了,再说这荷池也不甚宽敞,看着有些儿气闷。”
  
  “那,那朕便下令拓宽些荷池,再在宫中加些景致。”
  
  郗徽不禁白了一眼刘昱,手上一动,见了荷妃在一旁便放了手,顺手拿了几上茶盏,轻抿一口:“那怎么成,这民脂民膏,皇上哪能轻易便拿来当了玩乐用途,再说这荷池加得再宽,也是这般光景,景致再添,看得久了也会烦了。”
  
  青莲立在郗徽身后见着郗徽手上动作,不觉好笑,又不能在荷妃面前失了礼数,只得低了低头,咬唇吞了那笑。
  
  刘昱便巴巴看了郗徽:“那阿徽说怎么办?”
  
  “就这么着呗,还能怎么办。”说罢郗徽又支了脑袋,歪在几上。
  
  荷妃看了郗徽神色,生怕皇上说出回去的话,便扬了笑脸:“妹妹可不知道了,咱们每次乘了画舫,均会到清音湖一游,那清音湖水域极大,很有一番开阔气象,妹妹看了定能一扫闷气,到时咱们在湖上泛舟玩乐,把酒言欢,岂不是件乐事。”
  
  “真的么?我只听说过清音湖,却没去玩过。”郗徽听了,便摆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皇上。”荷妃娇笑着往刘昱身上靠了靠,在刘昱身上轻轻捏了一把。
  
  “对,没错,阿徽可得好好看,那清音湖很是不错。”
  
  郗徽这才点点头,露了笑脸:“那什么时候能到呀?在这宫中七弯八绕的,都有些昏了。”
  
  “阿徽晕船么?”
  
  “晕船到不会,只是这船慢慢悠悠晃过去,很是不适应。”
  
  刘昱听了自是让宫女加快行船,一路也不少停,只向了清音湖而去。
  
  郗徽让了荷妃与刘昱说笑,自己出了船舱,不知何时天色竟已变得迷朦,郗徽深深吸进一口气,空中带了丝雨气,果不多时,空中淡淡飘起雨来,那雨并不大,只细细的缓缓的在空中飘着,并不着地一般。四周景物如罩了一层淡淡的薄纱,极是朦胧。郗徽站在船头,见那不远处的岸上,铺了一层青青绿绿的颜色,却是草色如茵,不知不觉间,这春,已然溜进了皇城。
                          





☆、60、今春颜色为谁开

  郗徽这才发现这禁城早已没了冬日的严寒,便是那岸边垂柳也悄然抽发了嫩芽儿,细细柔柔,黄绿不均。虽是天色阴沉迷朦,扬扬飘雨,这空气却是清新怡人,那雨丝被风带了吹在身上,亦无寒意,扑在面上更是凉凉爽爽,极为舒适,放眼看去,这宫禁空地,堤上岸边可不是草色青青,若隐若现么。郗徽摇头轻笑,自己在这宫中多半时日都用来练剑,要不便是发呆,或是和刘昱去看他所养的大将军之类,哪里注意到已是冬去春来了呢!除却上回年夜范大哥冒险来宫中一聚,又是许久未见了,范大哥上回见着已是清减些了,现在怎么样了?好在刘昱也答应了给自己一些时间,到也不用担心突然便成什么皇后了,这样范大哥也能好好规划,谋算出宫之事,郗徽这时却无了看景心情,一时思绪如飞。
  
  青莲早已拿了伞具,为郗徽撑上,可这斜风细雨,四面八方均有那雨丝如个调皮的孩儿一般,你的伞往哪儿遮,它偏偏往你不遮的地方钻去。郗徽回过神来,看了青莲咬牙跺脚的模样,见青莲唤来一旁小宫女掌着伞,自己转身要走,便拿了伞,挥退小宫女:“阿莲,你去哪儿?一副啮牙咧嘴的模样儿。”
  
  “去为姑娘寻个蓑衣,这伞儿哪里遮得住。”青莲说着看了看天:“这雨当真讨厌,要大不大的,粘人得紧。”
  
  郗徽闻言一笑,收了伞:“哪里用得着蓑衣,你是要让我钓鱼么?”
  
  “姑娘想钓,也可以呀,要不咱们让皇上停了船,让姑娘披了蓑衣钓鱼儿玩。”青莲说着眨了眨眼睛:“姑娘肯是不肯?”
  
  “就你这么多说道,你说我肯是不肯?”
  
  青莲“呵呵”笑着:“怕是姑娘肯,也有人不肯的。”
  
  郗徽一笑,白得青莲一眼。
  
  “姑娘可别着凉了。”青莲见郗徽把伞拿在手上并不打算撑开,忙走至郗徽身边,接了郗徽手上的伞又要撑上。
  
  郗徽摇了摇头:“当这是狂风大雨么,这雨吹在身上很舒服呢。”又指了那船头掌篙宫女:“你看她们都不用伞,还不一样,我又哪里比别人金贵了。”
  
  青莲见这雨确是细小,淋在身上倒也爽快,便也不紧着郗徽,把伞放在一旁,看着郗徽嘻嘻而笑。
  
  郗徽见她笑得古怪,索性在一旁坐了:“笑什么呢?”
  
  青莲看了看船舱方向,便作出一个手势。
  
  郗徽一呆,反应过来,不由得也捂着嘴儿笑起来。
  
  青莲伏了身子在郗徽耳边轻语:“我可不是说姑娘惯拎了人耳朵,到时见了公子可别也”
  
  郗徽忍了笑:“今日当真见得着范大哥么?”
  
  青莲正了神色,半蹲下来,装了为郗徽收拾衣裙的模样:“皇上带了众嫔妃出游清音湖,湖上公子怕是不能进的,但在岸边亦可见得姑娘,只是姑娘和公子没办法说得上话。”
  
  郗徽咬了咬唇,轻轻点点头。
  
  荷妃在郗徽来之前冠绝六宫,是刘昱跟前第一宠妃,刘昱既便不去玉脂宫过夜也会召了荷妃在自己各处寝宫侍寝,自是有着一套对付讨好刘昱的手段。荷妃见得郗徽出得舱去,刘昱便想跟去,便柔柔拉了,拿了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儿看着刘昱:“皇上,阿徽妹妹出去透透气,您跟着作什么,小心阿徽妹妹烦了你。”
  
  刘昱本想推开荷妃,听得荷妃如此一说,心想自己平日若是缠得阿徽紧了,阿徽可不是会恼了自己,便也坐了回去。
  
  荷妃心想拿郗徽来说事果真是百试不爽,当真灵验,心中一面泛起酸味,很是妒忌,一面却是摆了笑脸,眸中含情,俏脸带春,拿了小酒壶儿倒了美酒,纤纤玉指把着盏儿,亲送至刘昱唇边。
  
  刘昱张嘴喝下,那唇边沾了的酒汁儿,荷妃也不用帕子去擦,伸了青葱玉指蘸了,送入自己嘴中,粉粉的舌尖儿在唇上舔得两舔,倒了杯酒,又往刘昱嘴边送去,这次却是挨得刘昱更近,胸前颤颤,鼻息轻吐,贴了刘昱身上。
  
  刘昱算来也是久未近女色,此时那荷妃做足了姿态,展了手段来勾,刘昱只觉暖玉温香,极是醉人,但念着郗徽便在外头,便也半眯了眼睛,喝着美人送来的小酒,手上并无动作。
  
  荷妃嫣然一笑,半跪在刘昱面前,拿了酒壶自己含了一口,却不吞下,轻轻抱了刘昱颈子,拉下刘昱,那柔嫩红艳的唇儿寻了刘昱嘴唇,一一把酒喂入刘昱口里。那柔柔的红唇贴在刘昱嘴上轻轻舔咬,小小的舌尖儿细细划着刘昱的嘴唇,间或偷偷溜进刘昱口中,寻了刘昱舌儿绵绵密密的缠着,唇齿间酒香淡淡,极是撩人。刘昱心中邪火大起,那处物什已是挺立,若是平时,早一把搂了荷妃好好揉搓疼爱大行颠鸾倒凤之事。刘昱脑中正在天人交战,荷妃的红唇却半分不离刘昱,含了刘昱舌尖,轻啜戏耍,那小手更是不安份的探入刘昱腿下,握了那要命之处。刘昱不由得低哼出声,荷妃嘴上不停,缠了刘昱舌儿,手下不紧不慢一推一送动作着,更是用了拇指时不时按了那微凹的小洞儿,抹了那处沁出的温热之液打着圈圈儿。
  
  刘昱头向后仰去,便见那最后退出的宫女正轻轻合了舱门。刘昱心中一惊,头一偏,脱了荷妃唇舌,一手打向荷妃把着自己那处物什的玉手,站起身来:“放肆!”
  
  荷妃倒在地上,仰头看着刘昱,心中只觉受了极大的屈辱,面上血色尽褪,一片雪白。
  
  刘昱正觉又臊又怒,见着荷妃这般神色,又觉荷妃可怜,刘昱抬手扶起荷妃,也不看她,大步往外而去。
  
  “皇上!”荷妃低叫出声。
  
  刘昱顿了顿,并不答话,开了舱门,出得舱去。
  
  刘昱出得舱来,瞪着舱外守着的一干宫女:“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你家主子,青天白日的关什么门。”
  
  早在众宫女退出舱来,青莲便已见着。青莲在宫中混迹多年,自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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