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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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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样,却不算是赢,只能算打了个平手而已。
  林浅心中对这个禹夕暗暗赞叹,这个女子,箭术如此了得,真是女中豪杰。
  若是自己也有一身武艺,早就逃离莫王府了。
  可惜的是,她将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医术上,这一世是没有希望做侠女了。
  坐在席间,林浅凝神向对面望去,却见皇上眉头微皱的向莫迁望了过去。
  莫迁眉宇轻挑,淡淡摇头,他是能做到三箭齐发,射中灯笼,但那样并不算赢,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子。
  一时间场面有些冷,皇上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忽然陈云站了起来,向皇上施礼:“皇上让微臣试一试!”
  皇上见陈云站了出来,极是欣慰地点头。
  他早听说林树的这个徒弟不仅医术了得,而且武艺也不差,今日正好见识一番。
  莫迁闻言神色一僵,面色有些阴沉,一双厉眸忽然向林浅所在处望了过来。
  隔着琉璃障,林浅知道莫迁是看不到她的,但心中却一怔。
  此刻她觉得浑身上下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
  很显然,莫迁知道陈云是林浅的师兄。
  林浅瞧见陈云淡定随意地走了出去,心中有些疑惑。
  以她的了解,师兄是一个淡定的人,不是这般爱出风头的。
  他是为了辰国的威严才这样做?
  林浅知道肯定不是!
  陈云悠然走了过去,衣衫在风里飘荡着,很是洒脱。
  他到了禹夕身畔接过她手中的弓箭。
  众人皆有些紧张地瞧着他,不知这个御医有什么法子能胜过禹夕。
  陈云却淡然一笑,将那支箭仍在地上,用靴子踩住,然后弯腰轻轻一折,箭头便有些歪了。
  众人不知陈云这是做什么,一时鸦雀无声。
  随后,他将箭搭在弦上,举弓拉箭,瞄准。
  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呼吸,诺大的宴会上,竟是静谧无声。
  众人的视线都被这个蓝衫男子吸引。
  林浅的心,却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
  她从来不知陈云的武艺有多高,更不知他的箭术如何。
  他会赢吗?
  寂静之中,只见陈云宽宽的蓝袖在风里飘展,发出呼啦啦的微响。
  一缕墨发被风拂起,在他额前飘扬着,极是魅惑。
  他黑眸微微眯起,神色极是专注,忽而睁开,右手一松。
  只听得一丝异样的声响,那弯了的箭在空中拉出一道弧形,眨眼之间,三盏灯笼便如糖葫芦般串在一起,熄灭在夜色了。
  一时间,众人皆有些怔愣。
  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爆出了一阵喝彩声。
  陈云很显然是赢了禹夕。
  一个以骑射为荣的国家,在箭术上败了,很没面子。
  禹夕似是极度不快,转身走到皇上面前,望着满塘的荷花:“如此荷塘月色,真是美轮美奂,不知皇上可否请人现场作画,我也好带回去让吾皇见识见识江南的美景,听闻贵国女子琴棋书画十分了得,不知能否在一支曲子的时间里,将画做出?”
  此话一出,众人再次无语。
  一支曲子的功夫,哪能将这一塘清荷的风韵画出?
  作画是一件精细活,就如同绣花,是需要功夫的。
  这蛮国公主,大约是从来没作过画吧。
  但禹夕偏偏不罢休地说:“既然是贵国的女子皆是才女,那本公主就随意点一个吧,想来定会画的不错。”
  说罢,玉指一抬,向林浅这边指了过来。





  姻缘惜 幸灾乐祸
  更新时间:2012…4…20 20:57:48 本章字数:5611

  林浅微微颦眉,怎会这么巧,偏生就指向只见这边呢。
  但林浅坐着没动,因为这个方向不止她一人,虽说临场作画于她而言并非难事,但她却不愿去出这个风头。
  “就是你莫王妃,既贵为王妃,想来不会被这雕虫小技难倒,还请王妃让我等开开眼界!”禹夕语气极是狂妄。
  这句话一出,林浅再也不能安坐无恙了。
  都指明要她上去了,可她很奇怪,这个禹夕是如何得知她身份的?
  隔着一层琉璃障,任谁都无法看清她模样的。
  纵然看清了她的样子,也不应当认识她啊!
  身侧的夏晚闻言,浅浅一笑:“以姐姐的才华,定会让那禹国公主输得心服口服,壮我朝威仪,不能让她们小看了我们辰国的女子!姐姐快些去吧。”
  林浅淡淡扫了夏晚一眼,她这话说的虽是真诚,但林浅还是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意味。
  大概夏晚以为林浅是万万做不到的。
  的确,在常人眼里这确是一件难事。
  一支曲子的功夫,作一般的画也许尚可,但要将这一池清荷满塘月色的意境画出,却非常人可以做到!
  但夏晚万万想不到,林浅却精于此道。
  自小,林浅除了醉心于医道之外,对抚琴作画也很感兴趣。
  她是一个颇有韧性的人,对一些技艺不学便是不学,学便要学精。
  陈云为此还常常取笑她一根筋。
  记得那年冬天,为了画好一树寒梅,林浅每日冒着寒风出去踏雪赏梅,从梅树才生花苞开始,一直到梅树灿然绽放。
  花开的瞬间,花瓣飘落刹那,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是以,下笔时,笔随意动,画的极快。
  这清荷就更不必说了,只因林浅极爱莲的洁净和出尘,自小画了不止千遍。
  虽能做到,但林浅依然有些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要接受禹夕的挑战。
  正在踌躇间,皇上的亲信太监便走进来传话:“莫王妃,皇上传话了,请您无论如何要应下来,就算是画的简单些,也别让这些异族人小看了我们辰国。”
  林浅心里明白,她若做不到,纵然再有其他人出来做到了,胜得也不算体面。
  因为禹夕之前已经说了,随意点一个人就要会作画。
  夏晚柔声轻笑:“姐姐还是应了吧,这可关系我们天朝的威严呢!”
  林浅知道夏晚的用意,无非是要看她出丑,可她偏不让夏晚如愿。
  当下嫣然一笑,随了那传话的太监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
  身后隐约听得见一片窃窃私语的声音,大致都在说,林浅是做不到的。
  外间的宫灯比之琉璃障后面要明亮些,林浅翩然走来,犹如莲池中最雅致的一株白莲,清净不染,静逸出尘。
  她翩然走到皇上身前,跪拜施礼。
  “莫王妃,一支曲子的时辰,你能否作出一副荷塘月色?”皇上朗声问。
  “禀皇上,曲子有长有短,不知公主指的是那首曲子?林浅也好掂量一番。”
  禹夕轻轻扬眉:“就,就《踏梅》好了!”
  她的声音有些冷然,一双清亮深幽的黑眸对着林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眸中满是睥睨,神色里全是倨傲。
  凭着女子的直觉,林浅发觉禹夕对她有一种敌意。
  而禹夕所选的这首曲子,在大多曲子之中,是属较短的。
  林浅的好胜心忽然被挑了起来,淡淡开口:“皇上,林浅甘愿一试!”
  林浅的话一出口,莫迁那双一向深邃清幽的黑眸中便闪过一丝愣然。
  皇上唇边随即浮起一抹赞赏的微笑,不管是否能画出来,林浅敢于迎战,便已不易了。
  当下传令,小宫女们开始准备,不一会便推出一架白绢屏风。
  “谁来奏乐?”皇上淡淡问了一声。
  莫迁神色一凝,缓缓靠在了椅背上,犀利的黑眸,稍稍垂敛于烛火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其中闪烁的光芒。
  内心深处却在想,若是林浅提出让他伴乐,他便勉强答应了吧。
  林浅的眸淡淡扫过莫迁的脸,却没说话。
  禹夕冷冷开口:“方才那位公子箭术如此了得,却不知琴技如何。”
  皇上偏过头:“陈卿家,可否会抚琴啊?”
  自林浅出现,陈云的眸光便一直追随着林浅颊上的那道疤痕。
  心底深处好似有什么碎裂开来,令他难受至极。
  深幽淡定的黑眸中,早已是宠溺和心疼在泛滥。
  此时听皇上问起,他慌忙敛了眸中深情,站起身来。
  “禀皇上,臣对琴技略通一二,愿为王妃奏乐!”陈云的声音,优雅中透着一丝朗澈。
  他的眸光不经意地扫过莫迁的脸,眼中凛然掠过一道光芒,温和俊逸的容颜里隐约有一抹肃杀的意味一闪而逝。
  “如此甚好!”皇上对陈云投去一抹赞赏。
  陈云在箭术上胜了禹夕,若是琴技再出众一些,必会令禹夕极是挫败。
  林浅没想到是陈云要为自己伴奏,平日里两人经常合作,早已默契的很,师兄出手,定胜无疑。
  当下她内心欢悦,唇边不觉浮起一抹浅笑,在月色宫灯映照下,似有若无,极是清丽婉媚。
  这抹笑容令坐在席间的莫迁神色一僵,他的脸色虽依旧冰冷,蛋深邃的眼中却闪过微乎其微的怒意。
  林浅淡淡走到屏风前站定,陈云也悠然坐到瑶琴前,坐定。
  准备就绪,陈云修指一挑,一串琴音逸出。
  一时间清澈优美的琴音,拨响了清幽的夜。
  明月清光,随着琴音在流泻。
  碧波清影,随着琴音在摇曳。
  清荷幽香,随着琴音在弥漫。
  琴音,醉了夜色,醉了人心。
  林浅随着陈云的琴音开始作画。
  《踏梅》这首曲子起初是悠扬舒缓的,是以林浅先从一些细节画起。
  站在屏风前,执起素笔,轻蘸水墨,在白丝帛上幽点几处花蕊。
  接着却不画花瓣碧叶,而是轻蘸白墨,在远处轻轻点点画出几抹女子倩影。
  而后蘸了一点朱墨,在近处细细勾出雕栏长廊。
  众人看的有些怔愣,有些人已经开始嗤之以鼻,尤其是夏晚心内欢畅的很,眼看这曲子即将奏完,林浅却连一株完整的荷花也没画出来,难道是不会画荷花?
  莫迁虽然神色清冷,仪态悠然,但眉宇却皱得愈来愈紧,眸中隐有一丝担忧闪过。
  陈云却淡淡一笑,见林浅将细节之处勾画的差不多了,忽然五指快速一轮,琴音由缓转急,繁音渐增,激越急促。
  铮铮的琴声如金戈铁马,如马蹄急踏。
  林浅的动作也随着琴音,忽而转为快速,轻蘸颜色,在白帛上飞花琼舞。
  一时间,众人根本就看不清林浅在画什么,只看到她的衣袖好似流云般飘来荡去,如诗如梦。
  诺大的宴会上,刹那间寂静的好似无人一般,唯见林浅的云袖翻飞素笔翩舞,唯听琴声淙淙铮铮。
  最终,琴音戛然而止,万籁俱寂,只余清风明月伴流水。
  良久,众人才从震惊中回味过来,及至见到了屏风上的画,更是赞不绝口。
  一池碧波浩渺的清水,田田莲叶在水光潋滟中舒展着如梦似幻的青碧。
  月影飘缈,骨骨朵朵初绽的白莲是那样皎洁如玉,清丽娇媚。
  池外画廊曲折,池上石桥如虹,池中渔舟唱晚。
  更有浣女临池,盈盈娇笑,罗袂从风轻举。
  池中偶尔对对鸳鸯,伏在荷叶下交颈而眠。
  整张画一笔一划,是那样传神。
  一花一叶,摇曳着动人心弦的美。
  更美的是画中的意境,令人忍不住想走到画中去。
  “好!曲好,画也好,真是令朕大开眼界!”皇上最先赞赏,随即传唤身畔的太监,赏了林浅和陈云诸多珍贵的笔墨纸砚。
  两人施礼收了,陈云缓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姻缘惜 震惊满座
  更新时间:2012…4…20 20:57:49 本章字数:3747

  林浅静静站在屏风前面,容色静逸如莲,面对自己的画,没有一丝骄宠之气,她淡淡施礼:“谢皇上赏赐!”
  禹夕站在灯影下,早已看呆了,清亮的黑眸中闪过一丝丝惊叹。
  转首望向林浅,眸中的睥睨和不屑早已消失不见,却多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嫉妒。
  “王妃的画令禹夕大开眼界,真是佩服的紧,不知王妃可否将此画赠与禹夕留念?”禹夕的语气里,没有了起先的狂妄和骄纵,而是真心的叹服。
  林浅微微点头,她十分喜欢这禹国的公主,觉得她虽高傲跋扈,却是一个直爽的人,一喜一怒皆写在脸上。
  当下,林浅转首用询问的目光凝视皇上。
  皇上笑着点头:“既是公主喜欢,便赠与公主吧!”
  随即,宫女们便将屏风上的画拿了下来,送到禹夕手中。
  她欣然接过画,交给身后的侍女。
  而后禹夕又伸手从袖中掏出一个东西:“这是我们族中表示友好的哈达,我与王妃一见如故,特将这哈达送于王妃,望笑纳!”
  对于草原上的习俗,林浅略知一二,知道这哈达是友谊的象征。
  林浅嫣然一笑,伸手接过,退了下去。
  此时月影西移,夜色已深。
  众人用过膳食,宴会便到了尾声,待皇上皇后告退后,大臣们也三三两两退去。
  林浅隔着琉璃障,想要再看陈云一眼,但哪里还有他的身影,就连莫迁的位子也是空空的,他们倒是退的快。
  其实林浅多想陈云此时出现,将她救出去。
  但她知道那是妄想,他做事,向来谨慎。
  此时的状况,决不是救人的好时机。
  身畔的夏晚看到林浅翘首相望的样子:“姐姐是在等什么人吗?王爷已经传了话,说是回府时不用等他,让我们自行回去,不如我们一起走吧。”
  林浅回首望向夏晚绝美温腕的脸:“不必了,妹妹先回去吧。”
  夏晚讨了一个没趣,面上却没有一丝恼意,依旧微笑:“那妹妹先行一步了。”语毕,带着她的侍女婀娜而去。
  待人流散尽,林浅和怜儿才步行向马车走去。
  碧池边的红亭里,莫迁漠然地静静站着。
  夜风侵袭而至,拂开了他额前的发丝。
  他的黑眸追随着那抹倩影袅袅而去,眼底深处漾出一抹复杂的情愫。
  直到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坐上轿子离去良久,他才回过神,转而望向眼前的碧波流水。
  微风扫过,池水缕缕潋滟,月影玉碎。
  层开的白莲和池中倒影翩跹共舞。
  脑中不断浮现出方才林浅作画时的翩翩倩影,面容上的宠辱不惊,毁誉不躁,深深镌刻在心上。
  静美及莲,气质高洁。
  这就是林浅!
  这样的她会因为争风吃醋毁去夏晚的容颜吗?
  莫迁蓦然发现,他错的多离谱!
  夜露更深,他忽然想起方才那个衣衫翩翩的男子,想到方才他们抚琴作画的默契,心头猛然腾起一团火。
  陈云是她的师兄,两人是不是早已倾心相许?
  这便是林浅屡次要离开自己的理由吧!
  方才她磨磨蹭蹭,直到最后一刻才不舍地离开宴席,那翘首企盼的样子,定是在等着她的师兄陈云!
  莫迁心头的火烧得愈发旺了,还伴有一股酸涩的滋味。
  本来,他是决意要放她离去的,如今似乎有了反悔的理由。
  “你们可曾在江湖上听说过陈云这号人物?”莫迁冷声开口。
  侍立身后的张谦和李明,在脑中极力搜刮着这个名字:“王爷,江湖上从未听说过他。”
  莫迁唇边微微浮起一抹冷笑:“彻底查清他的真实身份!”
  这样绝世的人物,陈云定不是他的真实身份。
  陈云定还有一个身份,一个令自己震惊的身份!
  只是让莫迁疑惑的是,这样一个绝世的人,为何会甘于平淡,做御医林树的徒弟,难道就为了学医?
  凭他这样的才华,怎会甘于到宫中做一个小小御医?
  莫迁摇头,事情的真相决绝不是这样简单!
  凭他的直觉,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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