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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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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用此做了。
夏晚是要诬陷她下毒!
真看不出,表面温柔沉静的夏晚竟这样心狠,竟舍得牺牲自己亲生的骨肉。
那个可怜的孩子,就那样做了她母亲权力之争的踏脚石。
身后的怜儿瞧见了莫迁手中的锦帕,惊慌地捂住了嘴。
就是再单纯,此时她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猜测出即将发生什么事。
怜儿拽了拽林浅的衣角:“小姐!”
林浅回首向她安抚地笑了笑:“是我送的,只是一些安胎的药罢了。”
莫迁的瞳仁在听到林浅的回答后,猛然紧缩。
他极不信地望着林浅,眸间满是痛苦之色。
“你在里面加了桂枝子?”他再次哑声问。
桂枝子?
怜儿当日一时气愤,确实是加了桂枝子,可桂枝子并不会致人中毒啊,更不会使人流产,最多是使人多呕吐罢了。
“王爷也知道,林浅的药都是晒在窗台上的,药草混杂,不小心带了桂枝子也是有可能的。”林浅迅速理清了思绪,淡然回答。
“有可能?明明是有的!”莫迁的话语忽然转冷,一字一句好似切金断玉般,带着肃杀的冷绝,令人忍不住心头发颤。
上次的毁容事件,林浅曾依赖他的信任。
如今,林浅知道莫迁已不信任她,只有靠自己辩解了。
“纵然是有桂枝子,也不会致使人中毒流产。”她黛眉轻颦。
“可若是夏晚之前为了医治自己的伤疤,吃过乌头呢?”
乌头?
这么冷僻的药草,夏晚之前竟吃过乌头吗?
桂枝子加乌头。
林浅的心,瞬间沉到了不见底的深渊。
桂枝子加乌头也是一种毒药,虽然毒性温和,但足以使人中毒流产。
林浅黛眉颦的愈来愈紧,这种阴谋,是谁想出来的,真是够狠!
如此确凿的证据,她能全身而退吗?
脑中一闪,林浅忽然想起上次莫清的中毒事件。
这次的伎俩和上次是如此想象,没想到夏晚身边还有这样的高人,一个深谙医理和药理的人。
或许那个高人不在夏晚身边,而是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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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惜 怪自己赖错了郎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10 本章字数:4631
“桂枝子加乌头,确是一种毒药。请使用〃〃 〃》访问本站。”林浅的眉颦的更深了,这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但,我并不知她之前吃过乌头,怎会用桂枝子害她。”
这样的解释,是不是太苍白了。
林浅内心忧叹,此时的状况,是绝对不利于她了。
“桂枝子不是小姐加的,是怜儿加的,王爷若是要责罚,便责罚怜儿好了!”怜儿忽然曲膝跪了下来,深眸幽幽望着莫迁。
“不过,怜儿绝没有加害夏妃的意思,王爷这是一个阴谋,是陷害王妃的阴谋,是夏妃施的苦肉计!”
怜儿一边愤怒地说,一边伸手指向夏晚。
“苦肉计?”莫迁的脸色阴了又阴,沉了又沉。
夏晚闻言在床上呻吟一声,声嘶力竭地哭诉:“王爷,我的孩子没了!我也不活了,你不要救我,也不要怪罪姐姐,就让我随了我那苦命的孩儿去吧。”
此时的夏晚黑发披散,唇角鲜血横流,令人惨不忍睹。
那一声声的哭诉,好似失了幼崽的野兽,在悲嚎。
不得不承认,夏晚的演技是高超的,若不是有了上次的毁容事件,就连林浅也要以为她这次的中毒是个意外,并不是事先预谋的。
莫迁的脸色一变,冷凝压抑的气氛像无声潮汐般渐渐蔓延在室内,周遭的空气也仿似被冻结。
他虽然对夏晚那个孩子的到来很是意外,也不是很期盼,但那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血啊。
莫迁回头望着夏晚,她唇角那鲜血,她眸中那悲凉和凄楚,和母后当年中毒时的状况是如此之像。
最深最痛的记忆涌上心头,好似冰冷的毒蛇,蜿蜒爬到他的内心,撕开了心上那陈年的伤疤,一时间鲜血淋漓,痛的令他几乎窒息。
当年,他没有及时救下母后,今日他也没有及时救下他的孩儿。
他恨,恨下毒的人!
莫迁忽然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林浅面前。
四目相望,咫尺之间,林浅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深邃不见底的黑眸,那黑眸中有痛苦,有恨意,有绝望,有失落,各种情绪在他眸间翻卷,交替着。
莫迁缓缓伸出手,狠狠扼住了林浅的下巴:“解药拿来!”
这几个字是自唇缝里一个一个挤出来的,他平日敛藏得霸气和邪气在这一瞬毫不掩饰地迸发。
这意思摆明已断定是林浅施的阴谋了。
只有下毒者手中才有解药,不是吗?
林浅僵在原处一动没动。
她没有下毒,她自然没有解药。
虽然她可以配出解药,但此时她却不预备给。
夏晚施计谋要害自己,而她却要为她解毒,何其可笑。
林浅就不信夏晚手中会没有解药?
倒要看看她能撑多久!
夏晚不会真的要自己中毒而死吧。
“莫迁,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只说一次不是我下的毒,我也没有解药!”林浅无畏地迎视着他的愤怒,忍着下颌处传来的钻心的疼痛。
“来人,把这个狠心的丫鬟关到水牢里!”他忽然放开手,冷声命令。
隐在暗处的张谦李明遵命走了出来,动手便要将怜儿拖出去。
“放开她!不管她的事!”林浅知道事情若是扯到怜儿身上,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势必性命不保。
“解药我可以配出来,还需要怜儿去清苑取药。”
莫迁挥了挥手,张谦李明放开立刻放开了怜儿。
“怜儿,去配药!”林浅缓缓转身,对怜儿说出来需要的药草。
怜儿一惊,望着她沉静的面容:“小姐,她这样害你,你还要救她?小姐你不要顾忌我,是怜儿太笨,害了小姐!”
林浅淡淡笑了笑:“怜儿我没事,你快去取药。”
怜儿依言奔回清苑,将需要的药草拿了过来。
莫迁派人去厨房熬药,不一会丫鬟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一一放在了几案上。
奇怪的是,药并不是一碗,竟还有一个白色羊脂玉的酒杯。
莫迁并不急着喂夏晚解药,而是端着那酒杯,递到林浅面前:“要想让我相信你,就喝下它!”
林浅心中豁然开朗,这竟然是桂枝子和乌头熬成的毒药。
莫迁终究还是不信她啊!
竟要她为夏晚试药!
林浅接过酒杯,凝望着杯中的毒药,澄清的深绿色,映着羊脂玉的白,白绿相映,清冽而艳丽,竟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
可不管如何美,毒药就是毒药,是断人肠要人命的。
她端着杯子,没有一丝犹豫,忽然仰头,饮尽了那杯毒,然后将酒杯翻转,对着他嫣然一笑。
林浅一向是感情内敛的,纵然是对他喜欢的很,也从没有这般灿烂地对着他笑。
此刻,她白衣翩然,云鬟嫣然,对着他盈盈一笑,竟带有倾城绝艳的风情。
她的唇角处,尚有一丝深绿色的毒液残留着,衬着粉红色的娇唇,令人惊艳到极点。
这一笑令被毒药折磨的夏晚停止了呻吟,心内涌上一股难言的恐慌。
她败了,她还是败了,这一生她或许永远都得不到莫迁的心了!
毒药并非想象般的难以下咽,一点也不苦涩,相反却极是好喝,入口还有一丝淡淡的甜香。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毒药往往是无色无味,而良药却是苦涩难咽。
莫迁震惊地望着林浅的眼,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里,散发的神采是那样冷冽,那样犀利那样决绝,令他竟不敢直视。
“莫迁。”
她微笑着叫他的名字:“你知道吗?我从来没对你说过,其实我一直是爱你的,从很久很久之前不姥山上那一吻开始,我就已经忘不了你,我曾试图让自己抚平你心内的郁结,但你没给我机会。”
林浅的唇角开始流血,胸臆内火辣辣的疼,疼得撕心裂肺,连意识也似乎随着疼痛飘远了。
这毒药竟这么快就发作了?
不过还好,她还挺得住。
朦胧中,她似乎看到莫迁眼中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可却没看清那是什么。
林浅还看到他抬起了那只修长的手,抚上了她的唇角,似乎是在为她拭去什么。
她依旧微笑着继续说:“可是,可是从这一刻开始,我们缘分已尽,我不会再爱你,你我就此情断,如同此杯!”
语毕,林浅举起手中的杯子,狠狠掷了下去。
“哐当”一声,那声音在静谧的室内,竟是那样的清脆。
刹那间,一地的碎玉乱琼。
她是一个内敛的人,一向羞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这一刻她却说了出来。
说出来,不为别的,只为这一刻的情断。
是她,错付了感情,赖错了人!
姻缘惜 恩断情绝
更新时间:2012…4…20 20:58:13 本章字数:6164
残阳的余光从窗子里泻入,白色的羊脂玉碎片反射着幽冷的红光,好似一道道利刃,刺痛了莫迁的眼。请使用〃〃 〃》访问本站。
莫迁如同被雷击了一般怔立着,思绪彻底凝止了。
过了很久他才明白过来林浅话里的意思。
她是说爱他吗?
瞬间,莫迁的胸口好似被一种强大而陌生的力量击中了,而他并不知那是什么。
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喜悦好似潮水一般淹没了他,那喜悦是如此真实,那喜悦又是如此纯粹,不掺杂任何杂质,这么多年他似乎第一次体味到这种纯粹的喜悦。
莫迁的神情素来漠然沉静,生平第一次,他俊美的脸上,有深沉浓厚的情愫在翻卷纠缠,令他的脸看上去是那样动人。
就好像一向戴在脸上的面具忽然破裂,露出了真实的容颜一般。
但喜悦的感觉只保留了一瞬间,便被巨大的悲仿冲淡了。
她还说了什么?
就此情断!
莫迁抬眸望向林浅,她静静站在屋内,夕阳的残辉自她背后射进屋内,她就那么静静站在一束光里,清丽妖娆的笑容已然从她唇边消失,此刻她的神情高贵冷漠又疏离。
方才她的笑容就像是昙花一现,那样绝美,却又那样短暂,似乎只是人们看到的一个幻影。
而这一抹幻影,却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中。
莫迁看到林浅那漠然疏离的神色时,心头猛然一滞。
隐隐感到有什么东西,就像这只杯子一样,也被根根掷在了尘埃里,摔得粉身碎骨,再也拼凑不起来。
又是一波凄紧的疼痛,林浅紧紧闭上眼晴,咬牙忍着,挺立着不倒下。
她从袖中抽出一块白色锦帕,细细擦拭着唇角的鲜红。
白色锦帕瞬间便被染成了殷红色。
“小姐,解药!”怜儿泪流满面地将解药递到了林浅手中。
青葱玉手接过了药碗,一饮而下。
药效很快起了作用,胸臆间的疼痛渐渐消失,林浅的神志恢复了清明。
惨白的玉脸也渐渐恢复了白皙。
“王爷,林浅的毒已解,你可以放心让夏妃解毒了。”
她淡淡开口,虽然和莫迁相对而立,但视线的焦距却幽幽越过他,落向窗扉处流泻进来的夕阳余晖。
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失落,悄悄袭上了心头,令莫迁忽然烦乱的很。
他转首对柳儿和红舞:“送王妃回清苑。”
“是!”柳儿和红舞慌忙走上前来。
看来,王爷是不会再怪罪王妃了。
紧硼的心弦终于放松了。
方才,她们真是为王妃捏着一把汗。
偏生又不敢上前劝,以王爷的脾气,越是有人劝阻,怕是愈加恼怒的,愈对王妃不利的。
娇儿早已取了解药,一勺勺喂给了夏晚。
毒药虽解,陷害成功,夏晚脸上却没有一丝喜色。
莫迁那么轻易就放了那个女人离去?
害了他的骨肉,竞就此作罢吗?
原以为莫迁会盛怒之下,休了那个女人或者将她打入地牢,却不想就此不了了之。
眼见莫迁的视线深深纠缠着林浅,夏晚低低呻吟了两声,莫迁却没有听到。
夏晚再次咬牙高声呻吟了两声,莫迁终于有所感觉地回首望去。
“王爷,我的孩子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王爷你为何要救我!”夏晚泪如雨而下,神情极是凄楚。
莫迁愣了愣,似乎这次忆起室内还有她。
他援步走了过来,坐到床榻上,皱了皱眉,低声安慰:“你好好歇息,此时不宜悲伤过度!”
说罢,他的眼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抹素衣倩影。
林浅淡然而笑,转身走向屋外,柳儿和红舞、怜儿紧紧跟随着她。
抬头望天,却见夕和晚照,如同一道溃烂的伤口,流淌着殷红的血,染红了这个世界。
回到清苑时,已是幕色深重,太阳已经彻底沉没下去,月亮和星星却还没有出来。
昼夜之交是如处的自然,但一段感情的放下却不是那么容易。
“怜儿,我要抚琴。”这个时候,她需要用琴音来发泄心底的脆弱。
怜儿流着泪将弦琴摆了出来,林浅换了一身素净的白衣,坐在琴前,开始弹奏。
琴声是断断续续,不成曲调的,只走随着她的心情在演奏。
低婉轻缓,如泣如诉,如冰泉幽咽,如落花残絮。
月亮终于出来了,挂在天边,那样清幽,那样皎洁。
月光如水,笼罩着林浅,好似洗尽了书华,使她看上去愈发出尘脱俗,明净宛若琉璃。
低回婉转、幽涩凄迷的琴音终于过去,琴声变得激扬起来,悠悠扬扬,清越平和,袅袅不绝,动人心弦。
怜儿那颗吊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放心地沉落到胸中,小姐终于挺了过去。
她就知道,这世上是没有什么能将林浅打倒的。
回身到室内端了一杯茶,就见林浅的身影忽然颤抖了起来,连带的琴音也断断续续,不成曲调。
怜儿的心,刹那间再次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小姐的寒毒发作了?
怎么可能,不是不久前才发作过吗?
林浅手中的杯子在无知无觉中滑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碎片横飞,茶水漫流。
“小姐!你流血了!”怜儿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从遥远的未可知的地方传来。
“流血!哪里?”迷蒙中,林浅随着怜儿惊恐痛绝的眼神低头望去。
身上的白裙不知何时已经染成了红色。
心里“咯噔”一声,脑中有瞬间的清明。
她用颤抖的右手,扶上纤细的左腕,感知着那似缓似急的脉搏跳动,她悲伤的闭上了眼睛。
是日子太短了,她这个医者竟没发觉到。
一个孩子,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来到,又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离去。
一种巨大的悲怆袭来,令林浅刚刚复苏的心再次死去。
孩子,是娘亲对不起你!
林浅低喃。
“王妃的毒不是解了吗?为何会这样?”柳儿的声音在身后沉痛的响起。
“难道,是小产?”
柳儿的话,彻底点醒了愤怒的怜儿,她忽然站起身来,转身向院外跑去。
此时怜儿的脑中,倒是理智,小姐不能再等了,今夜就要陈公子进府。
竹苑里,烛火摇曳,夏晚躺在床榻上,偷眼瞧着莫迁。
莫迁静静凝立在窗前,夜风袭来,月牙白的衣衫飘飘荡荡,撩拨着夏晚失落惊恐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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