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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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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竹放声大笑:“放下他?不,我只会杀了他,然后再和南宫殿下一较高低。”语毕,手中一用力,月光下一抹淡淡的红从林浅脖颈上流了下来。
“你走吧!”南宫朔大声喊,手一挥,那些士兵让开了一条路。
禹竹朗声一笑,背起林浅,头也不回地向河中船只跃了过去,身后无数个拿着弓箭的士兵,却没一人敢射他。
因为他的背上,还背着林浅。
南宫朔心中一急,脸色愈发苍白。
他也飞身欲向那船跃了过去,李策秋朗见状,赶忙上前。
“殿下,不可再追了!”李策上前阻止,说不定这是禹竹的一个计策,夜色浓重,前面有什么埋伏也说不定。
南宫朔脸色惨白,他望着渐行渐远的船,脸色白的可怕,双手紧紧窝成了拳。
他深知追上去也没用,因为禹竹的手中有林浅做挡箭牌。
南宫朔黑眸一眯,一拳击向旁边的树枝,鲜血从拳头上慢慢渗了出来,他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因为那点痛和心中的痛比起来,着实微不足道。
既然禹竹能够潜入军营前来掳走林浅,那么他也可以潜入敌营,再将林浅救回来。
幸好,禹竹此时还不知林浅的真正身份,应当不会对她怎样。
天色渐渐亮了,但南宫朔只觉内心的那片天黑了。
姻缘惜 被劫持
更新时间:2012…5…5 2:50:26 本章字数:6010
林浅苏醒时,发现自己并不是安稳的躺在床上,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好似被人遗忘般。
置身之处是一座大帐的角落,但却不是之前的那座帐篷。
这座帐篷是金顶,很大,大到令她有种不安感。
隔着影影绰绰的帐子,林浅隐约看到最里面塌上似乎有人影在摇闪。
林浅心中大惊,是谁?
她记得自己在睡前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然后便昏睡过去了。
难道是被人劫到这里来了?
这是哪里?
看到那大帐金闪闪的顶,林浅瞬间明了,这里应是禹竹的军帐,因为只有可汗的帐篷才是金顶!
随即一堆疑惑涌上心头,禹竹为何将她掳过来,要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军医学徒而已。
落到他手中,不知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但可以肯定,定是没好果子吃!
室内立着两个武士看到她醒来,便走上前架起她走向床榻那边。
帐内那人影挥了挥手,押她的两个身材壮悍的武士便从帐内退了出去。
林浅还没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帐内忽传出一个女子的呻吟声。
林浅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两步,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就是用脚趾头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可要她站在这里做什么?
“下去吧!”过了一会儿,就听里面传出来一道慵懒沙哑的声音。
紧接着一双纤白细腻的小手掀开了帐幔,一个身穿粉红衫裙的女子走了出来,因那如锻的长发遮住了面目,所以林浅没看到那女子的容颜。
不过那女子真是大胆,身上的纱裙只有薄薄一层,隐约透出了里面诱人的曲线。
酥胸半敞,露在外面的肌肤也是细腻如玉,洁白的肌肤和分红纱裙交相辉映,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都说禹国女子生的不如辰国女子细腻如水,看来不尽然,眼前的女子不就是温软如水嘛!
那女子整了整衣衫唇角含笑,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那女子无意瞟了林浅一眼,也就是那一眼,让林浅的脑中瞬间空白。
那女子白皙的脸上,竟有一朵鲜艳的桃花!
那桃花衬着白皙的玉脸,鸦黑的乌发,竟是那样的妖艳美丽,在这个冷意萧索的秋日,令人不可抑制地想起明媚的阳春。
桃花!
纹绣的桃花!
林浅心中大惊,慌忙低下了头,一张脸早已苍白无色。
眼前的女子竟是夏晚!
虽然林浅还没完全看清女子的模样,但那朵桃花她认得,那是她亲自绣上去的。
夏晚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是莫迁的侧妃吗?
怎会沦落到做禹竹的侍妾?
疑问和震惊交织,令林浅呆在当场一时没反应过来。
直到夏晚扭着纤细的腰肢消失良久,林浅才回过神。
禹竹头发凌乱地披在脑后,深邃犀利的眸光直视林浅,他的胸前露出大片健康的麦色皮肤。
被禹竹犀利冷冽的目光一望,林浅的心狂不禁跳起来,她顿觉恐惧和窒息感一起袭来。
“胆子不小啊,竟敢色迷迷的盯着我侍妾!”禹竹斜睨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猜不出南宫朔为何如此在意这个药童,莫不是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上次南宫朔全军中毒,听说是你解得毒,是吗?看来你的医术不错啊。”禹竹冷冷的问。
林浅闻言,念头疾转。
看来禹竹是因上次解毒事件才掳了自己,大约还不知自己的真正身份。
绝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定会拿自己去威胁南宫朔。
“确实是我不过我的医术并不高,只不过凑巧手上有解毒奇药而已。”林浅低声回答。
“是吗?”禹竹眯眼,伸手一把揪住了林浅的衣襟,像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拽到了面前。
他低头俯视林浅,一双灿若晨星的黑眸中带着一丝研究,莫非南宫朔有短袖之癖,喜欢这个柔弱少年?
南宫朔的眼光也太差了吧,竟看上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不过,禹竹猛然想起自己昨夜抱起他时,那柔软令他的心悸动了一瞬。
禹竹眸中神色一凌,五指松开,林浅毫无预警地跌落在地上。
就算自己就是有短袖之癖,也不会找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
何况,自己是个正常男人。
林浅跌落在地上,摔得浑身生疼,她强忍住没吭声。
禹竹低头打量了林浅一瞬,看到她清澈如水的黑眸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倔强,他忽然对她起了兴趣。
倒要看看,南宫朔为何如此珍视这个其貌不扬的小子!
“从今日起,你就呆在本可汗帐内,没有我的许可,你哪里也不许去!”禹竹冷声下完了命令,便大步走出帐子。
林浅趴在地上,心头涌上来一丝畏惧,此时她是多么恨自己的无能!
一想到那些伤亡的兵士,林浅内心酸涩难言。
如果她有武功就好了,就可以将这个挑起战争让无数无辜人丧命的家伙杀死!
禹竹似乎很忙,白日里总不见人影。
大约是怕南宫朔前来救自己,是以才让她睡在他的帐内吧。
禹竹只是扔了一床薄被给林浅,也没床榻,好在金帐内都是毯子铺地,每日里林浅就缩在金帐的角落里歇息,这些她都可以忍受。
这日夜里。
禹竹一身金边黑袍慵懒的坐在几案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
大帐中央摆放一只四足的巨大火撑,里面正燃烧熊熊火焰。
不一会,一个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的粉色衫裙上缀满了闪闪的亮片,映着火光一闪一闪,为她平添了一股妩媚。
乌发高挽,露出了洁白美丽的面容,脸上那朵桃花在火光映照下,愈发娇艳。
坐在角落里的林浅这次看清了她的面目,正是夏晚!
她心中有些酸涩,对这个曾伤害过她的女子,她是极恨。
但看到夏晚如今落到如此光景,心中还是有些同情她。
音乐声起,夏晚摇晃腰肢,轻点足尖,在木叶面前缓缓起舞。
她舞动的身影既轻盈又极具挑逗性,那柔波般的眼神满含情意地凝视禹竹,口中还轻轻的哼起一首小调。
那是一句江南的小调,本就极是好听,再配合她娇软甜腻的嗓音,不禁令人神往。
林浅凝视夏晚,忽觉这个女子变了。
之前不管她如何伤害自己,但林浅心里清楚她是喜欢莫迁的!
如今,为何会自贱?
而且,她是怎么到了禹国的?
难不成是和自己一样是被掳来?
林浅微微摇头,觉得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夏晚舞的越来越酣,那诱人的曼妙身影令在场的男子意乱情迷。
林浅转首望向禹竹,虽然他此时的样子也有些恍惚迷离,但林浅还是不经意发现,他眼底那抹锐色。
禹竹,果然是一个危险的人,就是如此境况之下,他依旧没有失了清醒。
一曲舞毕,禹竹微笑着:“妩媚,过来为本可汗斟酒!”
夏晚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去:“可汗,妩媚来这里时带来我们江南的好酒,请可汗品尝!”
辰国。
夜渐深,风渐冷,月色从街道两边倾泻过来,照着寂寞的小巷。
这是林浅所开的医馆所在的小巷,小巷犹在,医馆却已经关门。
莫迁走在皎白的夜色里,他那一身淡白色的衣衫和月色混在一起,飘飘荡荡,极是纠结。
自从回到辰国,他便时常来这里闲逛,林浅的医馆,林浅所住的清苑,包括不姥山,只要是她曾经到过的地方,都是莫迁常常光顾的地方。
不能陪在她的身边,莫迁只能到她生活过的地方去感受她的气息。
莫迁那一头长发飘拂,就像一线白色流瀑。
是的,白色流瀑!
自回到辰国,他头上的白发便一根根多起来,不知是因寒毒还是因相思,那一头黑发已成一头霜色。
不过莫迁并不在乎,因为这世上还有谁会在乎他?
巷口有几个人正在说话,莫迁没有在意,缓缓走了过去。
姻缘惜 大煞风情
更新时间:2012…5…5 2:50:51 本章字数:5940
一舞终了,夏晚嫣然一笑,那娇媚的笑意混合胭脂的红晕,给人一种媚意横生之感。
禹竹似是在回应夏晚的笑容,一缕笑意缓缓透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夏晚身上来回流转。
这个自称是‘妩媚’的女子确实是妩媚。
她一袭粉色纱衣,曳地翻卷,犹如丝罗一般蔓延开。
云鬟绾做高高的发髻,斜插一只金步摇,在火光闪耀下流光溢彩,玉脸薄施胭脂,蛾眉斜斜入鬓,清眸流光溢彩,最美的是她脸上那朵怒放的桃花,为她增添了无限的风情。
这样的女子确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不过一眼便足以让男人上瘾。
但禹竹知道,美丽的女人都是毒药,一不留神就会要你丧命。
是以,他喜欢女人的美,但却从不会爱上她们。
据说眼前这个女子是辰国出名的舞女,且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是个奇女子!
何为奇女子,禹竹的心中并没具体的概念,眼前的女子是奇女子吗?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一双鹰眸几乎迷成一条线,但依旧掩不住眸内那四射的精光。
“妩媚,据说你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本可汗还不曾听你抚琴,趁此今夜良宵,你就抚琴一曲助助兴吧。”
禹竹把玩手中的玉杯,语气淡淡。
“小女子愿为可汗抚琴一曲,以助雅兴。”夏晚浅笑盈盈,抬眸间一双清眸波光流转。
“来人,赐琴!”禹竹冷声吩咐。
自有人取了琴过来,摆放在琴案上,夏晚盈盈跪在琴案前。
“不知可汗要听什么曲子?”夏晚纤纤五指按在琴弦上,娇媚一笑。
禹竹对汉文化也算是颇有研究,对于曲子也略通一二,此时见夏晚问起:“我手中有一幅画,不知妩媚可否能按照这画中韵味抚一曲?”
说罢,吩咐身边的侍女前去取画。
不一会,那侍女便从床榻边的匣子里取出一幅画轴。
禹竹点了点头,示意侍女将画轴打开。
那侍女一手提着画轴的上方,垂直将手中的画打开了,随着画轴的缓缓展开,夏晚本来挂在唇边的笑意渐渐凝固了。
迷蒙的月色,飘渺的水雾,碧波浩渺的一池碧水,如梦如幻的田田莲叶,皎洁如玉玲珑剔透的白莲,雕栏玉砌,虹桥浣女,戏水鸳鸯
那画是那样美轮美奂,将月下荷塘的韵味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
夏晚怎能不识,这正是林浅在那夜宴会上信手所作之画!
虽然这些日子,有师傅在精心教导她琴棋书画,她的画技虽有进步,但比之林浅的画技却依旧望尘莫及。
此刻见到了这幅画,夏晚只觉内心深处的好似扎了一根刺,嫉妒的令她发狂。
她何尝不知,莫迁为了寻回林浅,竟远赴烈国。
望着这幅画,她的好胜心顿时被激起,不就是荷塘月色的意境吗,她夏晚不会输!
当下,唇角轻勾绽起一抹娇美的笑意:“既然可汗要听荷塘月色,那妩媚自当尽力,博君一笑。”
五指轻按,玉手纤纤,开始拨弄琴弦。
一曲悠扬舒缓的曲子便从夏晚指下缓缓流淌。
大帐内瞬间化为无声,只有叮铃铃的琴声悦耳地回荡。
林浅坐在人们看不到的角落里,她的目光凝注在侍女手中的那幅画上。
这幅画已赠给了禹夕,却不知为何落到了禹竹手中,还在此时拿出让夏晚依着画中意境抚琴。
禹竹倒也真会刁难人,犹记得那日他还曾让自己当众人的面为他做画像。
不过夏晚的琴艺确实不错,琴曲伶仃间,确实也奏出了荷塘月色的意境。
只是在林浅听来只觉曲子太舒缓平淡,少了丝跳跃的激情。
林浅躲在暗影里,悄悄打量高位上的那个男子,举座的人都沉浸在琴音里,只有他看似端着酒杯在浅饮,脸上挂着一丝笑意,但厉眸中却透过杯子边缘打量每个人。
林浅心中一沉,她不知夏晚来禹国的目的,但看样子禹竹不信任她。
一曲而终,大帐内一片寂静,那些将军们有些神色怔愣。
他们极少听到中原的曲子,今夜真是大饱耳福。
夏晚盈盈起身,眼波含笑,向禹竹深施一礼。
禹竹脸上随即荡开一抹璀璨的笑,他招了招手,夏晚莲步轻移便走到他身畔坐下。
“可汗,这幅画真是美,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坐在禹竹左边的李将军问。
“这幅画是那次公主出使辰国带回,据说是辰国一个女子所画。妩媚你既是辰国人,可曾见过作这幅画的女子?”禹竹转首问夏晚。
夏晚脸上笑容僵了一下:“请可汗恕妩媚浅薄,还真不知这幅画是何人所作,更不曾见过作画之人!”
“是吗?”
禹竹有些失望,随即又转向旁边:“这样的美景在我们禹国是没有的,不过在辰国却处处皆是,这幅画只是那无边美景的一个缩影,各位将军我们此番征得烈国后再挥戈南下,这样的美景早晚会属于我们!”语毕,禹竹朗声大笑。
“可汗说的是,这烈国和辰国,早晚都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几个将军也一起朗声大笑。
夏晚脸上有一丝僵色:“可汗,到那时您一统天下了,可不要忘了奴家啊!”
“好。”
禹竹回身望向夏晚,唇角依然挂着一丝微笑,但那微笑里却流淌一丝寒意:“本可汗自然不会忘记你这个小美人。”
林浅躲在暗黑的角落,听着席间传来的猖狂笑容,一颗心真是千回百折,土黄的脸早已变得煞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手画了一幅画,就引得这个禹竹生了睥睨辰国之心。
若是禹竹真的挥戈南下,战事再起,她岂不是成了罪人?
林浅扶着支撑金帐的木杆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喧嚣的中心。
四足火撑里的火燃的正旺,林浅借着火光,静静打量席间每一个人。
朗笑声渐渐低了下去,那些人疑惑地凝视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年。
一身灰色极朴素的衣衫,他们认得,这是烈军的军服。
可汗的帐内怎会冒出一个烈国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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