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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错嫁衣赖错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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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笑声渐渐低了下去,那些人疑惑地凝视这突然冒出来的少年。
一身灰色极朴素的衣衫,他们认得,这是烈军的军服。
可汗的帐内怎会冒出一个烈国兵士?
他们有些怔愣。
禹竹望向突然出现的林浅,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愈发幽深,眉梢眼角的笑纹也越来越深。
“我倒是忘了,我们这还有个烈国的俘虏呢!”他的声音依旧是冰冷中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
“禹竹,你这样做就不觉得对不起天下的黎民苍生吗?”林浅冷冷开口。
一旁的侍卫闻言,走过去架住了林浅的胳膊,欲将她拉走。
禹竹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开。
这个土里土气的少年竟出来质问他,禹竹对他的兴趣大增,说实在的放眼这个草原还没人敢直呼他名字。
而这个少年,不仅直呼他的名字还敢质问他。
“黎民苍生?本可汗正是念及天下黎民苍生才会有一统天下之心,你难道不觉得若天下统一,这个天下会变得更安宁,更强盛吗!天下分裂已久,由分裂走向统一是必然,我就是老天派来的那个统一天下的人!”语毕禹竹品了一口酒,极是狂妄地靠在了椅子上。
“更安宁,更强盛?”林浅咬牙,这个人也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是,我曾去过烈国和辰国,烈国王上久病,王后当政,国力日衰,国势不安,还有前朝余孽在企图早造反;辰国皇帝懦弱,朝风腐乱,在位者玩弄权术,寒门士子却报国无门,两国百姓生活具是苦不堪言。但你看看禹国,我们秉承了族人刻苦悍勇的民风,这些年我吸取了南方儒学的精华,励精图治,国力日强,放眼这个天下,没有国家能够于我们禹国抗衡,所以统一天下,势在必行!”禹竹侃侃而谈,幽深的黑眸睥睨地在林浅身上扫过。
暗想,你个小小的烈国药徒,还敢来质问我!
“统一天下,我看你是痴人说梦!”林浅忿声顶回。
禹竹霍地从椅子上坐直,手中杯子啪地放在桌案上,杯中之酒被振荡的溅在了手上。
身边的夏晚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地凝视了禹竹一眼。
瞧见禹竹的一张脸此时已遍布霜雪,这个烈国药徒竟如此胆大!
“痴人说梦?那你倒说一说,本可汗哪里痴人说梦了,若是说不出理由,今夜就要了你的命!”禹竹冷声呵斥,大手一捏,手中酒杯便咔嚓一声碎裂。
他犹自搓了搓手吹了吹,冷眼瞧着林浅。
林浅倒也不急,神色淡定,盈盈抬头:“可汗说烈国和辰国都已衰落的不可救药,可汗不过是去烈国和辰国一次便得出这样的结论,是不是太过武断?且说烈国,本是王后当政,但如今却是太子执政,肃清朝政励精图治深得民心,谁说烈国就不会强盛?而辰国,虽然皇帝懦弱,可朝政并不似可汗说的那般混乱,说实话我也认为天下统一,确实是一个美好的前景。但依眼下形势统一天下,还不到时候。古今治乱兴衰,讲究的是顺势而为,如今百姓向往的是安宁和平的生活,而你却要挑起大战,置万民于水火之中,这便是违了民心,逆了天意,违了民心,你觉得你能够成功吗?”
姻缘惜 下马威
更新时间:2012…5…5 2:50:53 本章字数:8402
禹竹的脸色,在林浅话语下愈加黑沉,简直可以用“黑云压城,城欲摧”来形容。
帐内无风,可他的黑袍却无风自动,身上肌肉在衣内流珠般走窜,全身上下每寸都充满爆发力。
禹竹愤怒了,他着实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药徒竟有如此见解,他内心也不由得有些佩服。
但,他禹竹是谁?
他是禹国高高在上的王,怎能容许一个小小的烈国药徒在众目睽睽下对他出言不逊?
又怎能容许他来诋毁他统一天下的梦想?
看来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你说我统一天下是逆天而行?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禹竹面罩寒霜,但唇边偏偏挂着一丝笑容,那笑容中的冷冽令林浅心中一颤。
看来自己是真惹怒了禹竹,此人的野心如此大,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说服,但今日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岂可半途而废。
纵然是禹竹不认同她的想法,然这番话总会在他心中留下一丝芥蒂。
“是,在我看来你就是逆天而行!民族融合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如今时机未到,若你一味的挑起天下纷争,只会令百姓流连失所,生灵涂炭!什么为了天下黎民百姓,我看你只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找的借口而已,你这样置天下百姓不顾, 还说是为了黎民百姓?”
林浅激昂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火光摇曳,将她瘦弱的身影投在地面上,那小小的影子随火光摇晃,是那样单薄,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般。
但,她的人却是那么坚韧。
尤其是那双清眸,明亮而莹澈,焕发出动人心魄的辉光。
她的冷凝中透出一丝飘然和慧黠。
禹竹眉毛抬高,深邃的眸中掠过一丝幽光,内心深处不能说不悸动。
其实,他自登基后便致力于扩大国土。
他常说服自己是为了天下黎民。
可这个少年却说他是为了个人私欲。
他真的是为了个人私欲吗?
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清楚!
禹竹内心忽然很烦躁,不愿去深究这个问题。
今夜好好的宴会算是被这个可恶的烈国药徒破坏了,看来得给他点厉害!
遂禹竹拿起桌上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来人!”
一旁的两个武士走到禹竹面前深深施礼:“属下在!”
禹竹摆了摆手:“把我那匹狮子驹牵到帐门口。”
“是!”两个武士答应一声,便疾步从帐内走了出去。
林浅不知禹竹要做什么,但内心深处却浮上一股无边的恐惧,她知禹竹不会轻易放过她。
却不知他想出了什么法子折磨自己。
禹竹冲林浅魅惑一笑,忽然转首:“妩媚,酒足饭饱,我们出去瞧乐子去,各位将军跟本可汗出去走走如何?”
夏晚笑脸盈盈半掩着唇角:“可汗,瞧什么乐子?”
禹竹轻勾了一下她的俏鼻,冷冽的目光扫过林浅:“出去你便知。”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从林浅脸色扫过时,林浅竟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战。
乐子?
什么乐子?
看来是和她有关,不会是找一帮人将她强暴吧?
不过,她现在可是男人装扮,应当不会。
想到这,林浅稍稍放心。
除了这个,别的她都可以承受。
待禹竹和一众将士出去后,就有两个武士过来将林浅推了出去。
凉夜如水,月色正浓,无边的墨色草海,浩浩荡荡地在夜风中上下起伏。
草海之上,一匹马儿凝然而立。
那马通体雪白,长长的鬓毛在风里飞扬,看上去极是张狂。
这马应当就是禹竹所说的狮子驹,林浅虽不懂马,但也能看出这是一匹难得的良驹。
而且,看那马昂头挺胸的神态,应当和他主子一样,也是个张狂傲气的主儿。
禹竹大步上前,极是亲昵的轻抚那马的鬓毛,显然极喜爱这匹马驹。
禹竹忽然回身将依偎在他身边的夏晚抱了起来,夏晚嘤咛一声,半羞半迎地任禹竹抱住。
禹竹抱起她,飞身越到马上。
黑袍飞扬,粉衣飘飘,坐在雪白的马上颜色分明,倒有种说不出的艳丽。
林浅正在欣赏,却见禹竹朝她这边一努嘴。
心头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他是不打算放过她!
那两个武士在禹竹的示意下,拿出一条绳索,走到林浅面前。
“你们,你们做什么?”林浅强压住心头的恐惧。
那武士并不说话,抓起林浅的手腕用绳子缠紧勒住,然后牵起绳子的另端,缚在了马鞍上。
这是做什么?
林浅一时有些怔愣。
禹竹回首,双眸在月色映照下深沉的不见底,那笑容邪魅而迷人。
但在林浅看来,却像地狱里勾魂使者的阴笑。
“怎样,你服输吗?”他冷冷开口。
林浅摇了摇头,她知自己的话已对禹竹起了作用,不然他不会这么愤怒。
所以,她绝不能服输!
在这场对峙中她或许没险胜的机会,她可能没法全身而退,她心中也极是惶恐忐忑。
但,她绝不服输!
“禹竹,我不会服输的,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那句话,你是在逆天而行!”林浅的声音极其坚定。
她的话语令禹竹眯起了狭长的鹰目,他的面色仍是平静,但无风无浪的表面下却暗涌危险之气。
禹竹忽然张口轻轻地吐出:“驾!”
狮子驹一声长嘶,撒开四蹄,昂首挺胸地奔了起来。
林浅只觉手中绳索忽然被拽直了,她情不自禁地随马儿奔了起来。
马奔的并不算太快,好似在散步,可林浅跟在后面却极是吃力,她怎可能跑的过一匹马!
手腕被勒得很紧,不断有刺痛传来。
马上的禹竹,一手环抱夏晚,一手拉着缰绳,身上的黑色披风在风中簌簌展开,他整个人就像是张着黑色翅膀的恶魔。
禹竹和夏晚悠悠谈笑,不时发出朗笑声,偶尔回首看看林浅惨白的脸。
看到林浅发丝凌乱,但那双眸却清澈如水,在月色下他隐隐看到她眸中那丝坚定里还有丝嘲讽。
禹竹的心脏忽然不受控制地一缩,脸阴冷起来。
林浅气喘吁吁地奔跑,几乎精疲力竭,她只觉两条腿已不受自己使唤了。
但她还是跑,拼命地跑。
然禹竹忽然呼哨一声,马儿便疾奔起来。
狮子驹就是狮子驹,果然是一匹良马。
疾奔起来,速度奇快,如云、如风、还是如电,林浅不知怎么形容。
因她的身子已被毫无预警地摔倒在地,贴着地面向前滑去。
一种从未有过的惊惧从心头升起,林浅不是不怕。
但知道那些人在等着看她笑话,尤其是禹竹。
是以林浅咬紧牙关,合上眼眸,任整个人被那匹马拖着奔走。
林浅只觉那柔柔的草在她脸颊上不断滑过,她胸部和地面紧紧相贴,衣服被地面蹭破了些,随之皮肉也被蹭破。
疼痛!
但那疼痛不断被新涌上来的疼痛覆盖,她几乎已经麻木。
她仍没求饶!
禹竹忽然一勒缰绳,狮子驹猛地停住了奔跑,似是不适应这忽然的停驻,马儿前蹄跃起,长长嘶鸣了一声。
接下来是一阵渗人的寂静,只听风声从草地上掠过,秋末的虫鸣声在无边无际的草丛中断断续续传了出来。
禹竹顿觉心中一片烦躁,他真想大吼一声。
缩在他怀里的夏晚感到他身子忽然僵硬了起来,回头看时却见禹竹一脸的深沉。
“可汗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夏晚轻声问,都说禹竹狠辣无情,难道是对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心软了?
“滚!”禹竹大喝一声。
夏晚吓得不知所措,脸色发白,自来到禹国还从没见禹竹发这么大脾气。
她战战兢兢地从马上爬了下来,因惊慌险些跌倒在地。
后面几匹马儿“得得”追了上来,是禹竹手下的将军和护卫。
“可汗,他死了吗?”李将军李跃跳下马问。
“拖了这么长时间,不死也剩半条命了!”右将军洛其随即跃下马,向林浅走去。
“死?他敢!我还要留下他这条命,让他看看日后我统一天下的壮举!”禹竹边说边跃下马,缓步走向林浅。
月色下,墨色草地上林浅静静趴着,此时的她甚是狼狈。
发丝凌乱披散,遮住了她的脸。
身上衣衫破碎,露出了一片片肌肤,但那肌肤却不是白色,而是红色。
她浑身上下擦伤无数,处处渗着血丝。
但她并没昏过去,她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昏过去,让这些人看她的笑话!
林浅心里清楚,若不是这厚厚的墨草,她现在已被拖死了。
方才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现在她没死,不是吗?
没死,她就要站起来!
她抬起头,看到眼前一双黑色的蛮靴,不用猜也知道是禹竹的。
这个狂妄的男人,此刻正居高临下站在她面前,等她求饶,等她哀嚎,等看她的笑话。
她挣扎了下,再次试图爬起来,然这次又失败了。
禹竹站在旁边看着这个少年一次一次试图爬起,却又一次次跌倒,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情绪,这个少年也太倔强了吧!
围在四周的兵将们也倒抽了一口凉气,默默的盯视林浅。
夏晚躲在人群后,一双美目望向林浅,但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禹竹。
只见他半垂着头,脸庞藏在月光的阴影里,如刀刻斧凿的俊美五官笼上一层淡淡灰白。
夏晚没看清禹竹黑眸中的神色,但她看见了他深深纠结的眉宇。
夏晚只觉自己的一颗心沉落下来,她来草原就是奉命要魅惑禹竹的。
她使尽了浑身解数百般风情,才爬上了禹竹的床。
看上去禹竹也确实对她动了心,对她百般宠爱,但她心里清楚,禹竹并没爱上她!
在她看来,禹竹就是个不会爱上任何女子的人,在他心里女人就是玩物。
不管她的舞姿多么美妙,琴技多么高超,甚至在床上多么妩媚,她依旧只是他的玩物!
她根本不曾挑起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
禹竹狂妄而霸气,总是一副掌控万事的样子。
然今夜,面对这个平凡的少年,她隐隐感觉禹竹似乎失控了。
莫不是?
夏晚心中一寒,莫不是禹竹根本就不喜欢女子,而是喜欢男子!
莫非他有断袖之癖?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绝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禹竹喜欢这个少年,她也会想办法把他的心勾过来。
她夏晚怎能输给一个样貌平凡的少年!
唇边随即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在月色下令人看了忍不住心中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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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惜 拿开脏手
更新时间:2012…5…5 2:50:56 本章字数:2232
林浅终于站了起来,虽是颤巍巍,但还是站起来了。
她忍着浑身的疼痛,抬眸凝视眼前的男子。
禹竹是那样高大,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座山。
那种男性霸气和一丝青草气息向她袭来,使她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林浅感觉她永远也别想打倒他。
禹竹的冷眸,在月色下纠结着狂风暴雨般的情绪,直直逼视她。
林浅只觉自己实在撑不住了,因身上的疼痛也因他迫人的压力。
她腿倏然一软,欲倒下去。
她看到他眸中忽闪过一丝微光,好似是担忧。
就那么一闪而逝,令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禹竹忽然伸手,她以为他终于大发善心想要扶住她。
然他只是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强硬的拖起了她下巴,长指陷入她柔嫩的脸颊。
多么可笑,他仅用两根手指就轻易将她提起,令她不至于倒下。
禹竹的黑眸一眯,但仍掩不住他眸中的精光。
林浅缓缓合上了眼睛,不愿去直视这个狠厉的男人。
禹竹的话语带着一丝不屑和嘲弄:“怎么?就这点能耐,我还以为你能挺得住,还不是要我扶住你!既然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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