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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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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

可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假冒的女人竟然能说出那句话来。

【四哥,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深渊,你选那一条?】

这一句话是六年前占小幺曾经问过他的。而且,当时她问这句话的时候,他敢百分之百的确认,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不可能有别的人能听得见。

因为,那是在床上。

那一天,两个人刚刚完成了一场最原始的男欢女爱,而他压在她的身上不舍得出来,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再要一次。可她突然看着他,悲哀地笑了笑,凑过嘴唇来,在他的耳边儿低低问了这句话。

那样亲密时候的话,那样低的声音,就算是窃听器也不可能听得分明。

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眸色暗沉着,一路上,他阴冷的眸底,幽深又难测。

*

半个小时后,权少皇就得到准备的消息,占色已经安全了。

而他现在坐在ZMI机关京都分部的审视室内。他的面前,坐在那份权世衡亲自为他选配的“大礼”。

气氛诡异地沉默着,他一直在观察她。

那个女人也在看他,一双眼睛里,隐隐带着初春萌芽般的湿意。

好一会儿,他冷冽的声音终于响在了审讯室里。

“说吧!”

“四哥,我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你。”女人浅浅的勾着唇,就像对待久别重逢的爱人般,言词戚戚地顺了顺头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微侧着,眼神儿小小的瞄着他。

这是一个占色的习惯动作,她竟也做得一模一样。

很显然,她接受训练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么瞧着,权少皇的眸底冷光更甚了。

不想绕弯儿,他直接询问,“权世衡让你来的?”

女人微愣,稍后,苦涩地点头,“是。”

“接着说。”权少皇的目光凉透了。

“他让我来,我就必须来。因为我妈在他的手里。”那个女人好像知道他的难应付。神色平静地说着,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

权少皇抿了抿唇,对此,有些意外。

女人看着他俊朗却冷漠的俊脸,神色恍惚了几少,又习惯性地抬起手指尖儿来,揉了揉太阳穴,同时,喃喃而出。

“其实我不叫占色!”

权少皇冷哼,这一次,并不意外。

那个女人盯着他,突然自嘲地失笑着,再次揉着被勒过有些生痛的手腕,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没说话,眼睛就微微一红,眼神儿里,多出了一抹伤痛来。

“我真名不叫占色,可我却是六年前的占小幺,你心里的那个占小幺。当然,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只能称为曾经。毕竟你现在有了她——我亲爱的妹妹。”

她的语气很轻,很笃定,就连说话的态度和声音都和占色几乎没有任何的差别,而且,她这番话里,没有任何的起伏,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然而。

对于权少皇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眸色一冷,腾地站起了身来,身体往前一倾,全身坚实的肌肉因为惊诧、愤怒或者别的什么情绪而燥动着,像一头突然炸毛的野狼。

“你放屁!占小幺哪来的姐妹?”

女人浅浅笑着,无视他阴鸷冷漠的样子。抬起头,目光微眯了起来,透过审讯室里的昏暗的灯光,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凛然地杵在面前。

“你当然不会知道,我也是十八岁的时候才知道的。我与她一出生就分开了。她跟了爸爸,而我却跟了妈妈。我们一直都没有过联系,这事儿过去了二十几年了,呵你又能上哪儿查?”

权少皇额头青筋直跳,高耸的喉结一阵阵滑动。

“你在撒谎!”

他也说得很笃定。

可女人却知道,他这句话,诈她的成份居多。

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呼吸平稳,浅浅地皱着眉头,“我没有。”

权少皇顿了顿,语气里寒意逼人。

“不要以为就凭那一句话就可以蒙我。权世衡打什么鬼主意,真当老子傻逼么?”

那女人脸上神色不变,咬了咬唇,“四哥,你还想知道更多吗?”

“说!”权少皇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里迸出这一个字来。

女人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一抹红潮慢慢地渗染了她小小的脸蛋儿,依旧一副凄然的样子,长睫毛微垂着,看上去特能招人心疼。

“当年离开你之后,我遭遇了一场车祸,我的头被汽车撞过”

说到这里,她埋下头来,拂开了长长的头发,将后脑勺上的一个被头发遮盖的旧伤疤露在了他的面前。末了,见他不吭声儿,才接着说,“有事儿我确实记不太清楚了。但很多刻骨铭心的往事,是我想忘掉也忘不掉的”

权少皇呼吸重了重。

阴鸷冷酷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眸底一抹说不出来的情绪,正在氤氲。

那个女人见状,眼皮儿再次垂下,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年,我十八岁,第一次回到国内。第一次见到你,在依兰县城的一个小巷子,当时天儿很黑,你受了重伤,而我救了你。你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而我突然心性上来了,告诉你我妹妹的名字,我说我叫占小幺。其实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唐瑜”

权少皇不动声色,像个木桩子般盯着她。

唐瑜抿了抿唇,像在回忆一个遥远的记忆,“我与占小幺是双胞胎姐妹。那年我背着母亲想回国寻父,找到旧居时才得知父亲早已过世,妹妹也跟着她后母改嫁的后母走了我对依兰不熟,却误打误撞的救了你”

权少皇依旧没反应。

目光撩着他,唐瑜舔了舔唇,突然露出一抹娇羞来,脸蛋儿红了又红。

“四哥,你既然还是不相信我,那我直接说重点吧。你记得吗?我们住过的那房屋二楼,左侧第一间就是书房。而我最喜欢做的事,就在躲在里面看书。还对你说,真想一辈子什么事都不干,每天睁开眼睛就能阅读了。你每次见我看书都会嘲笑我,你还说,等我做了你媳妇儿,你就给我准备一个大书房,将天下书库都搬进来,让我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窗外的树叶正在泛黄,我当时感动得直抹泪儿,扑到你的怀里然后,你搂着我,你狠狠地爱了我,就在那张书桌上”

权少皇身躯僵住了。

好半晌儿,他慢慢地坐了回去。

唐瑜面颊上滴下两行泪来,语气有些凝噎,却没有停止她的回忆。

“那一年,松花江决堤,依兰也发生了特大洪水死了很多人。我当时看到一对夫妻,为了将逃生的希望留给对方,结果双双一起赴死。我失声痛哭。我死死抱着你,我说,如果我死了你怎么办?你拧着眉头,刮了刮了鼻子,小声说,如果我死了,你也许做不到与我一块儿死,却一定会在百年后与我合葬。”

她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抽泣了起来。

权少皇却像压根儿没有听见似的,坐在椅背上,僵硬成了冰冷的雕塑。

“后来,权世衡知道了我与你的关系,她控制了我远在美国的母亲,他威胁我,让我杀了你我从小是母亲养大的,我不想失去妈妈,也不想失去你,我很矛盾,我很害怕,那天晚上,我把这个问题丢给了你我说,四哥,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深渊,你选哪一条?”

权少皇眉目敛住,说了这么久以来的第一句话。

“我说什么了?”

唐瑜吸了吸鼻子,又像哭又像笑。

“你还在讹诈我么?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搂住我,像往常一样,什么话也不肯说,只是在床上狠狠地欺负我,弄得我直流眼泪儿都不消停。那天晚上我们做得特别久足足折腾到凌晨天亮。而那天早上,离权世衡给我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然后我又问了你一个问题。我说,你真的爱我吗?我说的是真爱。”

瞄着男人越发阴暗的眉眼儿,唐瑜含着眼泪的目光有些飘。

“呵,我当时就想啊,如果你说真爱我,我就放过你如果你说不爱我,我就杀了你,回去和母亲团聚算了。这个想法很幼稚,对吧?可结果,你笑着哄着,吻着我,叹息着说了一句,一句我永远也忘不掉的话——‘平生不信真爱,才会真爱,便得真爱。’”

慢腾腾地说着权少皇与占小幺的过往,她一点一滴地说得极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一句叹息,在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叙述下,浅浅淡淡却又像饱含了人间至真至上的爱意。

平生不信真爱,才会真爱,便得真爱

权少皇想着当时的情况,想着当时窝在他怀里的女人,心忽然有点疼痛。

恍恍惚惚,他也像陷入了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唐瑜见他失神,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幽幽地说着,像在自言自语,又像在穿梭迷离的过往。

“我舍不得杀你,可我也不想失去母亲。所以,我准备离开你,回美国去陪母亲,就算死也与她死在一声儿,要不然我就是不孝。然后,我告诉你说,我们分手吧,我爱上了青梅竹马的男人你很生气,摔门走了。等你两天后再回来的时候就碰上了我跟那个男人在床上,你站在门口,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做丶爱,我看见你了,叫得格外欢”

“闭嘴,不要说了!”

权少皇突然恼了,恶狠狠地盯着她,目光里赤红一片。

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弄错人?

拳头攥了又攥,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暗沉了下来,语气更是冰冷得如果万年不化的冰川。

“说,这些事你到底怎么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饶了你。”

“四哥”

哽咽着轻唤他一声儿,唐瑜的泪水扑漱漱往上掉。

末了,又哭着抬起了关来,一排牙齿委屈地咬了咬下唇,一颗漂亮的脑袋再次垂了下来,声音里,带着难以掩藏的哽咽。

“四哥,我这次回来,确实是权世衡指使的。但我没有想过要害你,见面就原原本本告诉你了,因为我不想再像当年一样。四哥,我知道你一定恨我。其实,也不是我要把儿子弃在了医院的,我,我真的情非得己。我和我的母亲一直被他肋持着,我害怕儿子被他伤害,只能把他留在了医院,而我在逃跑的过程中撞伤了头部,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美国了四哥,我听说你找到了儿子我我刚才也看见他了,他长得很可爱你放心为了你和儿子,拼了我与母亲的性命,我必不会再与你为难”

说到这儿,她有些语无伦次,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权少皇阴冷的眉头,拧成了一团儿。

良久,他都没有说话。

唐瑜又哭又笑地伤心了片刻,抬起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又看了他片刻。突然,她慢慢地站起身来,绕到男人的面前,一把往他怀里扑了过去。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腰,委屈地抽泣着,脸蛋儿使劲往他的胸口蹭。

“四哥,到了现在,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你还爱着我了,更不想夺走了我妹妹的幸福,我只是想求求你,救救我和妹妹的母亲。我知道,只有你才有办法”

一声声哽咽,一句句过往,像突然从天上泼下来的一盆冷水,在权少皇的脑海里,宛如涛天的巨浪一般,翻来覆去地折腾着他。越发模糊掉了的概念,在女人一遍又一遍的哭泣声里,他有些恍惚。

低下头,他看着她的发顶。

慢慢地,他抬起了手。

很慢很慢

慢得就像时间不会再走,慢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唐瑜以为他会拥抱自己的那只手,有力地推开了她。

“你说的事,我都会查清楚。”

唐瑜抬起头,与他对视着,再次苦笑了一声。

“你到底还是不相信我。”

权少皇沉静了不少,静静地看着她。

“我只信证据。”

“那么,如果结果你证明了,我就是十三的亲妈呢?四哥,你准备怎么办?”唐瑜看着他,嘴唇勾出浅浅的笑来。

权少皇喉咙哽了哽,“占小幺是我的妻子,这是不能改变的实事。”

“你爱上她了?”

冷冷地哼一声,权少皇目光闪了闪,阴冷峻峭的脸上,丝毫没有了刚才乍然听见她那些过往时的躁动表情。

唐瑜抽噎了一下,有些搞不懂他究竟什么反应了。

就这样儿,情绪难明地盯了她几秒,权少皇依旧淡漠的脸上突然有了变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冷出声儿,“我一直爱她。”

说罢,他又冷笑了一声儿,语气冷漠得令人发指。

“不要说你不是她。就算你是,我也不在乎了。”

唐瑜怔了怔,遂即又抽泣着,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

“四哥,其实你真的想多了,我没有打算要破坏你们。”

不再回答,权少皇扫了她一眼,抬腿大步出去了。

唐瑜牵着唇笑了笑,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那张冰冷的椅子上。

慢慢的,她埋下头去,将脸俯在了自个儿的臂弯里。

*

另一间审讯室里,一盏台灯发出白炽的光芒。

审视室里没有窗户,看不到外头头的世界,这会儿也静得没有了半点儿声音。

权少皇进去的时候,程贯西正舒服地仰躺在椅子上,手上戴着的手铐还没有取下来。可他却是完全不在意,鼻翼里随意的哼着小曲儿,休闲得像来进行监狱一日游的人。

“你还挺舒服?”

冷冷地哼了哼,权少皇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接着挥了一下手,随着他进来的铁手,就将一瓶美酒还有几盘儿吃食一一地排开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又躬下身来替他取下了手铐。

“辛苦了!”

“那是,这活儿不是普通人干的——”

程贯西单眼皮儿斜飞着,像一个落魄贵族一般,抖了抖纸巾,擦了擦手,才就着面前的吃食,僵硬地拧了拧胳膊腿儿,大喇喇地吃了起来。

权少皇看着他,一直默然不语。

铁手也安静着,坐在旁边,一动不动。

四爷的情绪有些古怪,他猜不透,也不便表露出什么情绪来。

良久,程贯西终于吃完了,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啧啧啧,撑死我了。老大,问吧。”

权少皇唇线紧抿,递给他一支烟,“那个女人是谁?”

接过烟来点然,程贯西深吸了一大口,笑了,“我以为你会先问工作上的事?”

“赶紧说。”权少皇烦躁了。

程贯西撇了撇嘴,“事实上,我不知道。只知道她是权世衡安排过来的。然后跟嫂子长得一模一样。至于其它的人”

冷哼了一声儿,权少皇手指按着蹭蹭直跳的太阳穴。

“他有没有怀疑你?”

“那个老狐狸太难对付了。你说他这样的人,又能相信谁呢?就连严战,他不也防了一手么?不过,他知道我的身份是Satan间谍组织的人,他与Satan互通情报,我有了那一层身份掩护,还是很安全的。”

默了一下,权少皇目光沉沉地盯着他,“搞清楚谁是蝙蝠了吗?”

程贯西摇了摇头,“这个蝙蝠是Satan的二把手,他在国内的行踪是最高等级的机密,依我在Satan目前的地位,完全涉及不到。”

权少皇点了点头。

也对,互相潜伏是常事儿,要他那么容易暴露,就不值钱了。

见他沉默了,程贯西拍了拍身上那件儿亮片儿衣服,“现在我怎么办?好想洗个热水澡啊。老大,难不成你真让我坐牢啊!”

看着他苦巴巴的脸,权少皇默默地吸烟。

“当然,必须关押。”

“啊!”

程贯西大张着嘴巴,一双单眼皮儿,快闪瞎了。

“老大,你不是这么对待功臣的吧?”

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嘴角,权少皇摁灭了烟头,慢慢站了起来。

“做戏要做全套,我会安排你逃出去。”

“什么时候?”

“该出去的时候!”

“噢,天——悲惨世界开始了!”程贯西一脸苍白的倒下了。

看着权少皇的背影,沉默寡言的铁手跟了上去。

*

回到办公室,铁手请示,“四爷,另外的人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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