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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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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恋!
姓权的人,是不是都这么自恋?
占色重重地“哼”了一声儿,“无聊!”
扭了一下脖子,严战淡淡地看着她,清淡俊朗的外表下,气质矜贵且内敛。而他的语气,正如他外表给人的感觉,简单而平和,却字字句句都危机四伏,最惯常用微笑的语言说出杀伤力极大的话来。
“是挺无聊,要不然你也不会晚上钻我房间里来了。”
“我对你,可没有兴趣。”占色冷叱,“你不要想得太多了。”
双手环抱着胸,严战懒洋洋地看着她,一只长腿叠了上来,笑着说:“你说你这个人,就是不老实。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间外面藏着,还能有什么事情?”
脸上突然烫了烫,占色暗自磨牙,满脸不屑。
“你故意陷害我?”
“陷害?这话可怎么说的?”
“要不是你故意把房间安排成这样,我又怎么可能过来?”
“要不是你对我心存邪念,又怎么会不睡觉东游西逛?再怎么说,都是你没有礼貌吧?房间在你来之前就是这样了,我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安全?
跟他在一块儿,才不安全吧?
肺部都快染上火儿了,占色狠狠一皱眉,轻‘哈’一声就笑出声来了,“严总,你这话可真是太可笑了。你这样的人,还来给我讲礼貌?会不会太可耻了一点?”
严战抿着唇,突然扭过头去,冷冷对着门说了一句。
“下去!”
下去?
占色扫了一眼安静的室内,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了。
下去就下去,他以为她愿意呆在这儿?
看了他一眼,她昂着下巴转身就走。
调过头来,严战刚好看见她的背影,目光顿时沉凉如水。
“站住!”
占色‘唰’地一下调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他,“严总还有吩咐?”
“我让你走了?”男人声音很冷。
牙齿磨了又磨,这样的情况,是个菩萨都有火气儿了,更何况占色还不是菩萨?
“我说在总,你的脑子没有问题吧?嗯?我虽然现在落在你手里,可也不是随便让你侮辱的人,你可懂?惹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谁也落不得好。不知道我要出了事儿,你的主子会怎么对付你呢?”
目光沉了下来,严战声音比刚才又凉了几分。
“占小姐,你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静静地站在原地,占色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冷冷的语气,想着刚才他与权世衡的对话,顿时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空气似乎也凉透了。
“严战,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严战挑眉反问了一句,慢慢地站起身走了过来,到了她面前一步处停下,低下头来,盯着她的小脸,“难道你刚才没有听见吗?权少皇他根本就没有找过你,甚至外面都没有人知道你失踪了。而你的亲姐姐,才会是他的最爱,而她也会代替你的位置,站在他的身边,我这么说,你满意了?”
心脏陡然一寒。
不期然地,占色又想到了那个噩梦
不!怎么可能?
她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人糊弄的女人,权少皇对她如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人要变心,也不可能毫不征光,这事儿说来任谁都不会相信。
可是一路回京都,真的安静得让她又不得不相信了。
眼眶红了一下,她昂着头,逼视着严战。
“就算这样儿,我也不需要你来管。”
严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冷笑,“你以为,我乐意管你?要不是”
刚说到这里,他突然转过身来,再次冲着门口喊了一声。
“出来,还准备听到什么时候?”
原来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占色心里惊了一下,就见房间的门儿打开了,探出一个头进来的人正是小心翼翼的杨梅。她瞧一眼,就发现里面的气氛不太对劲儿。尴尬地笑了笑,她小声儿开口。
“严少,我刚刚来不到五分钟,我在外面替你放风来着。”
扫了她一眼,严战喉结滑了一下,压抑的怒火才慢慢地消了下去。揉了一下眉心,他淡淡地说,“刚才让你下去不下去。那今天晚上,你就在门外站一晚上吧。”
“额!不我马上就下去,现在就下去!”
杨梅将探出来的脑袋又缩了回去,慢慢地关上了房门儿。
占色这才知道,刚才严战刚才喊的下去是指的在门口偷听的杨梅?!
不过,不管他指的是谁,这会儿她的脑子有点混乱,太多事情纠葛在一起,她必须要安静地考虑一下,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了。
“严总,如果你审问完了,我准备回房去睡觉了。”
严战目光凉凉地扫她一眼,坐回了刚才那张椅子上,放冷了声音。
“去吧!”
暗暗松了一口气,占色狠狠咬着牙齿,转身大步出了房间的阳台,又飞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并且,在屋子里找了两张大椅子来,在两个房间的连接处,重叠着稳稳地抵上了。
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成绩,她不禁又有些好笑。
有用么?
两张椅子要是就能挡得住人,那严战就太幼稚了。
“哎”
折腾了这么久,她出了一身细汗。与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把脸,她才脸色不好地躺回到房间的床上。一双眸子大大的瞪着,她望着天花板儿,心脏浮沉不定,飘来荡去落不下实处。
四哥,你到底怎么回事儿?
一串串的事情,在她脑子里放映着,她一条条线索的捋顺着,时间也一分一秒地流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间门口,就被外面的人给重重地敲响了。
“开门开门,快起来”
心里‘咯噔’一下,她腾地坐起了身来。
“谁啊?”
“开门!我数十声,再不开门我们就自己打开了。”
外面的人很不客气,言语和动作都很粗鲁。很显然,他们不是严战嘴里说的‘他的人’,通过这两天来的观察来看,她发现严战的人对她还算客气,而这时候这个时候来敲门儿,指定是受了权世衡的指使。
会不会与他刚才在视频里与严战提到的‘试探’有关?
试探谁?
试探权少皇么?
电光火石间,她心思不停地转动着
不过,房间不是自己家的,人家要进来,她知道再怎么躲也是躲不过的。
而这样的声音,严战在隔壁不可能听不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冷哼一下,她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冽的视线,拔高了声音回应。
“来了来了!我换衣服呢,谁敢进来,别怪我不客气啊!”
迅速在身上套好了一件外套,她端过床头柜上的水狠狠地嘴里灌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不急不徐地走了出去,一把打开了房门。
“你们做什么?”
门口站着几个牛大马大的男人,不等她看清楚那些人的长相,一个男人过来就锁住了她的腰,接着,就在她的脑袋上迅速罩上了一个黑色的头套
眼前一黑,她什么都看不见了。
131米一只纯天然的妖精!
人的五感,都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一个人突然看不见了,第一反应就是会产生心理恐慌。
占色也不例外。突如其来的黑暗,让她的心脏条件反射地缩紧了,等意识回笼时,她才慢慢地恢复了镇定。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定了定神儿,她拔高了声音。
“你们是谁?要带我去哪儿?”
“少废话,跟上!”
一个男人将她的双手往后一束,绑在了一起。
同时,另一个男人往她的嘴里塞上了一块堵口用的毛巾布。
接着,又有一个人在她的肩膀上推了一把,就拽着她往前走。
视线被黑头罩遮住了,占色什么也看不见,脚步有些踉跄,但她的脑子这会儿却非常的清醒。
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没有挣扎,任由几个男人半拉半拽地带着她沿着楼道下了楼。辩不清方位,但在夜风拂过来的时候,她可能感觉得出来,她已经出了别墅的院子,随后她被人带上了车。
在这个过程中,她没有听见严战的声音。
这让她多了一些不安。
在严战的地方,按理他不应该由着人把自己带走才对。就算那是权世衡的安排,严战不能反抗,那么他至少也应该出现一下,不可能半声儿都不吭。
太不符合逻辑了。
难道说,事情发生了什么变故?
汽车的车窗严严实实的关闭着,她能感觉出来它在公路上疾驶的声音,却分辨不出来具体行走的方位。从车厢里的气息,她大约能够感觉得到,车上大约有三四个男人,每个人各司其职,几乎没有半句交谈,也没有来碰她,让她无从考量他们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吸了一口气,反正看不见,她索性合上了眼睛,做短暂的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汽车经过一段颠簸的路面儿后,终于停了下来。
占色猜测,从离开别墅起,至少过去有两三个小时了。
让她哭笑不得的是,就那样蜷缩在车厢里,她竟然美美地睡了一觉,而且还没有做梦。这到底该说自个儿心宽呀,还是该骂自个儿胆儿肥啊?
“到了,下车!”
一个男人拽了一下她的手臂,恶狠狠地拉她。
她的手被绑着不太方便,行动就有些迟疑。
等稳稳再落到地面儿时,她有些茫然地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空气,有些咸湿。
隐隐的,还有渔腥味儿传来。
难道竟然到了海边?
或者换句话说,她已经离开京都了?
“快点,跟上——”
男人又催促了一声儿。
占色微微垂着头,想分辨地面儿。可头罩裹得太严实,除了呼吸之外,她什么也干不了。一路向前走着,她一头长发也被黑头罩遮盖了一关,而露在外面的部分,披散在肩膀上,被夜风吹得飞扬了起来。
嘭嘭嘭——
一声凌乱的脚步声后,一行人顺着阶梯往上走。
再一次被风吹过长发之后,她被人推着走入了一个长长的走廊。
走廊尽头的屋子里,灯火通明。
占色微微抬起下巴,透过黑色头罩,她能感觉到光线,却还是看不清环境。
忽然一个声音高叫道:“什么人?”
竖着耳朵,占色认真听着。接着,她的旁边儿,一个男人小声说,“虎哥,人带来了。”这个声音的语气,明显带着巴结。
“怎么才来啊,爵爷都等久了。”询问的那个人,不悦地抱怨了一句。
“嘿嘿,虎哥训得是!”
两个人说了几句,占色的耳朵边儿上,随即又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对方在检查什么似的。她猜测这个爵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要见他还得经过严格检查才行。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
今天晚上之行,看来还真不简单。
待‘验明正身’之后,那个叫着虎哥的男人又打量了一下戴着头戴却姿态镇定,没有别扭的占色,嗤笑了一声儿,说,“带进去吧,不要让爵爷等太久。”
“是是,虎哥辛苦了。”
“你小子,少拍我马屁,让爵爷听见了还了得?”
“明白明白”
带占色过来的几个人笑着,听上去那语气十分的恭敬和讨好。
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占色的心,越着脚下的步伐,越来越沉重。
大约又走了十来分钟,其余人都被虎哥留在了外面,只有他带着两个人,一边一个推着占色小心翼翼地迈进了那间屋子。
屋子里没有摆放多少家具,显得空旷而苍凉。
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
一个男人。
或者说,只有一个男人挺拔的背影。
男人很高,他背门而立,高大的身躯笼罩在灯光里,若有所思地望向窗户外面黑压压的天幕。左手上夹着的一支香烟已经点燃,他却没有吸,只用修长干劲的指节一下下地轻弹着,像在思索,又像在玩弄指尖的烟火。
几个人进屋,看到这情形,都短暂地停滞住了。
末了,还是那个叫虎哥的男人,恭敬地率先喊了一声。
“爵爷!”
“带来了?”男人淡淡地问。
“是。带过来了。”
男人锐眸微眯,慢慢转过头来。
一双冷眸幽沉冷酷,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
“做得很好!去领赏吧!”
“谢谢爵爷!”几个人巴结讨好的恭维着。
男人抬手,将手上的香烟一弹。一个优美而准确的弧线之后,香烟就稳稳地掉落在了两米开外的烟灰缸里。同时,他左手食指上套着的一枚蛇型戒指,也在这个动作中,闪烁着一种冰冷的光晕。
“都下去。”
“可是,爵爷”老虎看着他,迟疑了一下。
眸子一转,男人眉梢锋利,幽光逼人,声音冷厉了几分。
“下去!”
“是,爵爷——!”
吃了瘪的老虎,调头看着另外两个人的怂样儿,飞起一脚,“还不快滚!”
“是是是”
在一阵阵异口同声的‘是是是’里,很快,传来了关门声儿。
占色的心,也随之一沉。
她想,刚才都是序幕,而现在主题才正式拉开。这个叫爵爷的男人是谁?他究竟把她弄到这里来做什么,或者很快就会解开了。
男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打量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
她没有挣扎,没有动静,更没有一丝半点任人宰割的狼狈。一幅玲珑有致的好身材上,一束海藻般的头发松散地及腰而下,贴在她身上薄薄的裙衫上,曲线轻勾,纤腰婉转,该凹处不盈一握,该凸处丰韵有度,端坐的姿态,慵懒高华。
那感觉,她不是被人绑来的,而是来参加国宴的。
一只纯天然的妖精!
男人锋利的眉宇,微微敛起,示意老虎取下她嘴里的布条。
“你不怕?”
“我怕!”占色嘴里酸软,深吸了一口气,上下张着嘴活动了一下才说。
男人的视线全部落在面前的女人身上。
看着她诱人的姿态,他的表情却极淡。须臾之后,他才从容地走近,抬手搭在她肩膀上,薄唇轻轻一勾,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地说。
“可你的样子,看起来不怕!”
“是吗?”占色看不见,心在狂跳。
“是。”男人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甚至于,像极了某种深情的诱惑,“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失败。”
心里狠狠一抽,占色顿时禁了声儿。
长期处于黑暗的状态,她的耳朵异样敏感。
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在故意地压低,压沉。冷漠的声线儿里,让她顿时产生了一种似曾相识的幻觉。只不过,那感觉仅仅就一个瞬间就消失殆尽了。再一细想时,却又什么痕迹都找不到。
她没有问他是谁。
因为这么愚蠢的问题,问了也是白问。
下一秒,她轻笑了一下,回答,“那怎么办呢?”
“我教你。”
沉声说着,男人干燥的掌心就摸了一下她的脸,在她身体僵硬的片刻,他毫无预兆地扣紧了她的腰肢,身体就欺压了上去。他没有取开她的头套,只是低下头,用温热的唇舌在她脖子里轻轻的描绘游走着,健硕有力的身躯牢牢地禁锢着她,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只能身不由己地承受他的施予。
“你干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占色就急吼了出来。
男人冷冷一笑,紧接着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拎了起来,一条腿搭在她刚坐过的椅子上,然后将她的两条腿硬生生的劈开,撑开在了他的大腿两侧。
“你说我,这是要干什么?”
身下的柔软直接磨蹭在男人的腿上,占色无力挣扎,无力摆脱,心里羞愤得要命,但稍稍冷静了一下,她便不再挣扎了。像这样骑在他腿上的姿势,越挣扎,只会让彼此的接触更多,而她只会更难堪。
况且,做了鱼肉,他要做什么,她还能有更好的办法么?
惊恐的心落了下去,她讽刺地笑了起来。
“想不到我一个孕妇,也能让男人这么感兴趣,这算不算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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