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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八卦 穿越-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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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响动,早有下人从里面迎出来,戚三奶奶只是道:“这位是大奶奶的表妹,来望大爷的。”下人虽摸不着头脑,还是上前行礼,恭敬的迎着她们进去。
  屋里倒是有药味,火盆烧的也旺,但屋子不大,门窗紧闭,好人都会闷出病来,更何况这病人?床前也有两个侍妾模样的女子在伺候,看见三奶奶,齐齐上来行礼,三奶奶看眼云月:“大伯受伤极重,都说只是熬日子罢了,可不是我扯谎。”
  云月虽不是医生,却还是看见躺在床上的男子面如金纸,满头是汗,眼睛紧闭,嘴唇龟裂,看起来只剩下一口气,云月还在想,那仆妇却已经上前伸手去摸戚大爷的额头,有个侍妾忙道:“大爷已经烧了好几日。”
  要是光烧倒不怕,这有的是雪,再不济这年代已经有烧酒了,用烧酒擦身也能物理降温,可是治外伤就没法了,如果再内出血啥的,估计就只能看着他死,仆妇并没说话,只是专心替他号起脉来,难道说这仆妇懂的医理?
  云月脸上一喜,戚三奶奶的神色可就不那么好看了,手虽然状似悠闲的敲着手炉,但看那力气,好像要把手炉敲破。

  仗势

  那仆妇也不为这声音打扰,专心号了一会,这才放开手,把床头搁着的一个药碗拿起闻一闻,点一点头对仆人道:“家里有黄酒吗?快些给我取一坛来。”
  那仆人抬眼去看戚三奶奶,戚三奶奶停下敲打手炉的手,示意仆人去拿,不一时仆人取来黄酒,这过程中云月也没问那仆妇话,戚三奶奶就跟不用说了。黄酒一到,仆妇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打开却是一副银针,仆妇拿起银针,快速的往戚大爷肚腹之上扎了数针,手起针落之处,有黑色的血随着针口流出。
  传说中的不开刀取血术?这可比现代的微创技术先进多了,云月被仆妇的这几手给镇住了,看见黑血流出,仆妇从怀里又拿出一包东西,云月下意识的往她胸前看去,原来那鼓鼓囊囊的是揣了很多东西。
  打开包,看起来是一包药末子,那仆人也机灵,早倒好一碗黄酒,仆妇把黄酒拿起来,把药末子倒进去就拿着黄酒要灌到戚大爷口里,戚三奶奶身后站着的一个婆子突然出声:“大伯千金之躯,岂能随意?”
  仆妇才不理她,直到把那碗黄酒灌进去才抬眼去看戚三奶奶:“死马当活马医罢,好不好总要治,那能像别人一样,只开些活血理气的药,全不济事。”戚三奶奶的脸色并没变,当日找的医生可是说了,就算有大罗金丹,也不过就是能吊的了一口气,再想站起来,和原来一样处理家事可是再不能了,就算这仆妇是华佗再世,不过就能延他几个月的命,到时妻娇子弱,想怎么捏,还不是怎么捏?
  云月的眉皱了一下,这死马当做活马医,就算戚大爷能拖到孩子出世?这躺在床上,也不能起来支撑门户,再这么搅合下去,只怕更难?到时等到吴老太太一走,别人还不是一样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总要想个周全的法子。
  此时外面天光已经大亮,戚三奶奶用手掩住口打个哈欠,只要戚大爷不活蹦乱跳的,旁的事又能怎样?人一放松就觉得困,她对着旁边的云月笑道:“柳大人昨夜深夜到来,也没歇息,此时想必困乏异常,何不去歇息一会?”
  云月明白自己再怎么操心,也是人家家事,戚三奶奶既如此说,索性回去和吴老太太娘俩商议一下,点头应了,两人礼让着走出院子,外面一轮红日高挂,数日没见阳光,云月顿觉心情舒畅,这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就不信她能只手遮天?
  戚三奶奶心头已经有了主意,这京城里来的官,哪知道这后院的事情,就算这次不得成功,日子还长,有的是法子,难道她还能护住她一世不成?况且还有自己娘家,说出来别人也会让三分薄面的。
  戚三奶奶脸上笑的越发甜美,云月看她一眼,这法子定要先想出来,否则吴老太太能救的了女儿这次,未必能救得了下一次。
  迎面走来一群人,看见她们,领头的急忙行礼,戚三奶奶扫一眼,见是管家婆子带着原来戚大奶奶房里的下人,脸色顿时一变:“谁让放的?”那管家婆子一愣,抬眼去看她,云月心里差点笑出来,这还能有谁,自然是戚大奶奶,难道这三奶奶糊涂了?
  果然就听管家婆子恭敬的道:“三奶奶,今一早清音姑娘就来传大奶奶的话,说前日是三奶奶弄错了,吩咐把她们都放出来,依旧在大奶奶院里当差,清音姑娘还说了,大奶奶近日觉得身上好些,正准备请三奶奶过去,商议家务。”
  说完管家婆子依旧垂手而立,戚三奶奶努力控制住,才用平常的声音说:“知道了,我这就去见大嫂。”云月眼尖,早见她的袖口在抖动,等管家婆子带着那群人走了,戚三奶奶脸上才挂上笑容对云月道:“大嫂找我,那正好同去。”
  回到戚大奶奶的院子,可不像昨日一样冷清,多出许多人在那里扫雪擦窗,还有趁着今日有太阳把一些小孩子的东西拿出来晾的,奶娘陪着两个粉妆玉琢的小姑娘在院子里奔跑玩耍,戚大奶奶坐在屋檐下,含笑看着面前一切。
  戚三奶奶的脸好像有抽动的迹象,停了停缓步走到戚大奶奶跟前:“大嫂,今日虽有日头,这风却吹的人身上寒,大嫂千金之躯,那能受这寒?”这话可真透着亲热,云月顿时觉得身上鸡皮疙瘩冒出一串。
  戚大奶奶含笑道:“不防事,我穿的极多,况且生产前出来走走,也好生产不是。”清音从屋里出来,把手炉递给戚大奶奶,又给她盖好脚上的小棉被,这才对戚三奶奶行礼:“三奶奶来了。”
  戚大奶奶嗔道:“只会说嘴,还不快些端个椅子出来。”一眼看见云月,戚大奶奶笑道:“劳烦表妹了,还是去歇息一下。”她们要说的家务事,想来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听,云月就坡下驴,随个婆子下去。
  那房间是早布置好的,火盆烧的旺旺的,被子很厚,还散着新棉花特有的香味,云月打个哈欠,脱了外袍就上床睡去,这一觉睡的极香,直到感觉到有人进来,云月都不想睁开眼睛,来人走到她床边坐下也不说话。
  云月突然一激灵醒过来,这可不是在驿馆也不是在家,万一这戚家有人对自己不利可不行,睁开双眼在床边的是吴老太太。
  云月急忙坐了起来:“老伯母是何时进来的,倒睡的沉,失礼了。”吴老太太止住她:“不碍事,你也是为了我家的事,只是有句话还想和你商量。”果然找自己就没什么好事,云月把外袍拿来穿上,此时也顾不得梳洗,只用梳子胡乱梳一梳头,这才笑道:“有什么话尽管吩咐。”
  吴老太太叹道:“方才我歇息时候已经细想过了,这次就算能把女婿拖到女儿生产之后,也是不中用了,老王已经说过,她不过能保住女婿三月的命,连开口说话都不能,只能躺在床上动动手脚,到时若我走了,还不是任人揉搓,就想找个妥当法子。”
  云月凝神听完才道:“依我看,这树大分枝,不如在大爷临死之前,把家分了,到时各家各户,就算想动什么手脚,也好过现在。”吴老太太的神色并没有多轻松:“侄女,这法子我并不是没想过,只是分了家后,娘家在的远,孤儿寡母,哪能掌得住。”
  哎,这话说的也对,分家吧,又怕被人欺负,不分?看戚三一家虎视眈眈,只怕连命都保不住,难怪吴老太太左右为难,在现代孤儿寡母都难免被人欺负了,更何况古代?那些差役们什么法子想不出,任你铜斗家私,都有本事几年把你给弄零落了。
  难办,云月轻轻的敲着腿,眼睛一亮:“那不如让大小姐回去,就依着娘家过活岂不好?”吴老太太又摇头了:“这不成,我女儿怎肯听这个,说依着娘家过活,传出去不被人笑话死,再说这戚家的家业都在这里,搬又搬不走。”
  这不行那不行,那怎样才行?吴老太太道:“还有个法子,只是仓促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什么法子?吴老太太叹道:“我家姑娘不是还有两个女儿都没定亲,还有个法子呢就是给女儿找门好婚事,定了亲后依着亲家的声势,别人也怕些。”
  这还真难办,没了当家人的富家,就是一块肥肉,亲家人品好些还能看顾,人品不好的,只怕等不到女儿过门,就把这份家业给占了,况且又是仓促之间寻的人家,哪能细细分辨?
  云月只摇头:“老伯母,不是说还有三个月吗?这法子总能在三个月内想出来的,唯今之计,先等姐姐生产。”
  吴老太太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人在慌乱之中总是没有法子,只点一点头就出去了。
  以后几日,云月倒过的悠闲,横竖这个采风使皇帝又不管,索性命人把自己的行李从驿馆搬到这里,这里可比驿馆舒服多了,借来的那两个衙役一人赏了一两银子让他们回去了。
  春仿佛是一下就降临这里,到这里第四天后云月才惊觉那厚厚的积雪仿佛是一日之间就不见了,小草已经发出嫩芽,来的时候那光秃秃的枝条开始挂上新绿,池子里看似坚不可摧的冰已经在阳光下消融,这春天怎么来的这么快?
  云月坐在檐下边晒太阳边想,不到一个星期前这里还是冰雪覆盖,怎么这才几天就一副春意融融?
  一个丫鬟走近行礼:“柳大人,奶奶有事想请柳大人。”这丫鬟好像是戚三奶奶身边的,这戚三奶奶乖了这么几天,终于按捺不住了,只是不知道她要唱的是哪出,是先礼后兵呢还是啥?
  云月随着丫鬟来到戚三奶奶的院子,这小院子打整的真不错,有花有树,戚三奶奶已经挑开帘子迎出来,那脸笑得就像二月里的春风似的:“对不住的很,还劳你亲自过来。”这不废话?你找我难道不是我亲自过来?
  说着戚三奶奶已经挽起云月的手进了屋,丫鬟端茶上果,戚三奶奶招呼着,云月喝了茶,拈了块点心放进嘴里,这才笑道:“三奶奶,你也知道我是个响快人,有什么事还请三奶奶说。”
  戚三奶奶正在说这点心是京城正阳大街上顶出名的点心铺子做的,听到云月这句,示意屋里的人都退出去才笑道:“我虽是山野村妇,却也知道京里的翰林不富裕,特意预备了点小礼物。”
  说着就拿过旁边的一个小包,云月没伸手去接,只是含笑道:“三奶奶是个聪明人,难道以为本官连恕轻恕重都分不出来。”
  戚三奶奶此举不过试探而已,听到云月这话也不为忤,轻笑道:“柳修撰想来也是聪明人,那就该先打听了我娘家是什么出身,再来帮你表姐也不迟。”哦?这倒没听仆人们议论过。
  戚三奶奶此时脸上满是骄傲:“柳修撰知道京里的楚王吧?”楚王?这么偏远山区的一个财主家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戚三奶奶坐正身子:“楚王是什么人,想必柳修撰也是深知,楚王长女荣惠县主的母亲宋氏宜人,就是我的堂姐,楚王看在荣惠县主的份上,对宋家多加看顾,我祖母宋老安人,就是楚王亲自讨下的诰封,我二伯也有个小小官职,柳修撰既是聪明人,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是以势压人了,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地方,一个县主的外家自然可以吓到很多人了,甚至就算一些小京官只怕也会被吓到,毕竟县主的父亲是楚王,云月不无遗憾的想,可惜今日遇到的是自己。
  看见云月不说话,戚三奶奶以为云月吓到了,唇微微往上扬起:“柳修撰既知道了,这桩闲事还是休管,再怎么说,也不过是表姐,而不是亲姐,这点东西还请柳修撰收下。”
  云月叹了一声,戚三奶奶自认得计,腰板又挺直了,云月叹完笑道:“原来三奶奶家还是皇亲国戚?”
  戚三奶奶唇边的笑容变大,正预备说话,云月已经变脸:“可惜的是这皇亲国戚是自封的,难道三奶奶不知道本朝律例,宫中贵妃以上,王府中王妃除外,旁的外家都不能称国戚,楚王怜惜荣惠县主,恩泽她的外家,不过京中谁不知道,荣惠县主的亲娘是怎么一回事?为了她,楚王原本定下的王妃当堂抗旨,三奶奶难道不知道吗?还真以为这能吓住我?”
  戚三奶奶见云月斐然变色,脸上一变起身道:“纵是如此,我堂姐被追封宜人这是实的,祖母被封安人也是实的,柳修撰总也要给三分薄面。”云月哪怕这个,起身闲闲的道:“若是平日,这薄面也给了,只是我平日最看不惯仗势欺人的事。”
  戚三奶奶银牙暗咬,云月不等她说话就道:“戚三奶奶岂不知道本官父亲是为帝师,奉圣夫人乃本官姨娘,就连楚王原来的王妃,现在户部郎中叶氏,也是本官闺中密友,三奶奶还真以为我会怕?”
  说着云月走近一步,双眼直视:“三奶奶既明白官官相护的道理,难道不明白到时是会护着我,还是会护着你?”满意的看着戚三奶奶脸色变的刷白,云月后退一步,拱手欲告辞,突然想起一事:“休说这个,本地守备的张夫人,就是当今皇后的堂姐,她可没有你家这等张狂,若陛下到时真有所耳闻,别说荣惠县主,连楚王都保不住宋家。”
  说着云月一甩袖子:“告辞。”听到里面传来什么东西打破的声音,云月呼出一口气,仗势欺人的感觉真好。

  得子

  刚走出数步,就看见清音匆匆从前面走来,看见云月急忙停下行礼道:“柳大人原来在这里?我家奶奶将要生产,奴婢过来请三奶奶过去。”
  说着清音又匆匆的往三奶奶的院子里面走去,就要生产了?屈指一算,自己过来已经十天了,时间过的真快啊,自己都穿越了三年了,等戚家的事解决了,下一站去哪里呢?此地离金帐汗国已经不远了,不然去金帐汗国一趟,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去?
  背后传来杂沓的脚步声,云月往后看去,见是许多人往这边走来,领头的是个三十左右的妇人,只见她挽着袖子,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大伙都随我去,我就说那女人怀着的胎是假的,不然说的是三月初生产,这还不到三月呢,怎么就发动了,定是见大侄子快不成了,着急要从外面买个儿子回来,这才装着生产,大伙都随我去,闯进去把她揪出来。”
  身后的人跟着附和不止,听她们的话音,难道说这群全是戚家的族人,趁着戚大奶奶生产之时来捣乱?怪不得立嗣之议如此快被平息,原来这是一手接着一手,云月心中不由怒气又翻腾起来,这戚三奶奶为了这笔财产,真是没有人性。
  那群妇人说的欢乐,后面虽也有几个戚家的仆人,却没几个正经敢拦的,一群不中用见风使舵的,云月想上去阻拦,可是这么十几个泼妇样的,可没有那么多讲理的,云月顺手拉过一个仆人来:“速去把里正找来。”
  那仆人还支支吾吾不想去,云月怒了,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此时你若不去的话,我登时就要了你的小命。”那个仆人不敢再支吾,急忙转身跑了,云月这才舒口气,往戚大奶奶院子那里走。
  院子门口早被挤的水泄不通,云月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官体不官体了,上前去几膀子把围着的人挤开,总算进了院子,院子里面人倒不多,方才那个妇人领着两个人在那和戚三奶奶嚷:“三侄媳,你这可不对,不都说的是三月才生,今日才二月二十五,怎么就说生产了,定是没有孩子装出来的,你做弟妹的不好分辨个明白,我做婶子的怎么说也是长辈,难道去分辨一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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