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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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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啸杉原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情不自禁地走到夜昙的屋门前,又怎么不由自主地叩了门进来,可若说是有事说,心里一下午间想跟夜昙说的也不过是告诉她不要怕,以后自己和大哥会护着她、疼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就算是对贺老二的恨意无法放下,对她的疼爱也是不会变的。
  
  可是于啸杉说不出口,尤其这样的气氛下,他不想说到老二,似乎说到那个人,就是一种伤害,就是对眼前这温馨的亵渎,于是他也不提原本想说的话,只是随意地问着:“也没什么,只是睡前路过,看夜儿这边灯还亮着,过来看一眼,夜儿这是在绣什么呢?”
  
  “正想绣只荷包呢,三叔。”
  
  “哦。”于啸杉的眼神淡淡地扫过篮子里已经绣出个轮廓的样子问:“这是想要绣一对鸳鸯吗?”
  
  “是。”夜昙又点头,脸上微微染上了些红晕。
  
  于啸杉看她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和那绣了一半的鸳鸯,心里不知怎么忽然又升腾起一点火气,但却也按下了情绪,仍是柔着声音问:“绣给方路昇的?”
  
  “嗯。”夜昙答道,头垂的更低了些,那缕散落下来的头发一坠,遮住了夜昙低垂的眸子,那一垂首间的风情让于啸杉心头蓦地一动,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他家夜儿是个多好的姑娘呀,怎么偏就看上方家那小子呢。
  
  他不想跟白天和前几日那样跟夜昙又说僵,可又看不下去夜昙现在这副不争气的模样。便压着性子继续说:“夜儿啊,三叔比你见识的人多,也知道如何看人,我认识的小伙子里,无论家世如何,人品、性情就有不少比方家的那公子强上许多的,夜儿还小,不急着这么快就把自己的终身定下来,还是再挑挑吧。”
  
  “三叔,我已经挑好了啊。”夜昙听完,抬起头来迎视着于啸杉的目光,眼睛是抹坚定异常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JJ新起微博~一起收了吧~




☆、赶路

  于啸杉看着夜昙这副顽固的劲头和抵抗的姿态,只觉的这股火气猛地就溢到喉口,再三按捺,才让说出口的话听上去还算平静无波:“那好,夜儿,若是你真的觉得已经选好了,只要方路昇那边愿意娶你过门,三叔必定备好丰厚的嫁奁风风光光地送你出门子。”
  
  语调虽然听起来平和,但是眼里瞬间透出的一股狠绝到底还是让夜昙看了个分明,她眉头微蹙地看向于啸杉,声音里带着微颤的不安:“三叔,您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于啸杉一甩袍摆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夜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三叔的意思当然是你和方路昇那小子,郎情妹意,三叔一定成全了啊。”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夜昙一眼,负手而去。
  
  夜昙看着于啸杉的背影,只觉的心头一阵透骨的凉意,丝丝缕缕地蔓向四肢百骸。分开这么多年,她似乎已经不在认识面前的三叔。这不是她小时候那个会高高地举起她吓得她惊呼,却又能逗得她咯咯笑的三叔,也不是那个会抱她在膝头,悄悄躲开娘,笨手笨脚地用花瓣给她染指甲的三叔,更不是只要她一撇嘴要哭,就马上手足失措的什么都肯答应她的三叔。
  
  那时候她只有五六岁,却也知道,大人们里三叔最是疼她,爹娘和大伯都不同意的事,她就会偷偷去央个三叔,她还知道,若是三叔还不同意,她就瘪瘪嘴做出要哭的样子就万事大吉了,到时候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三叔也会摘了给她。
  
  可,那是十年前的三叔,不是现在三爷,这个三爷让她很陌生,初见面时心底的那一点点记忆中的亲切,已经在这几日的接触中一点点消失,余下的只剩下恐惧,恐惧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自己的爹,更不知道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于啸杉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脚底下迈的步子都不由得发了狠。夜昙这丫头,真是被鬼迷了心窍,老二这个爹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姓方的那个小子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应了这门亲事,怕是不知道许下了多丰厚的聘礼吧。
  
  这事老二倒是做的出,为了钱连结义的大哥都敢卖,卖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听说他后来又娶了两房媳妇,给他生了几个儿子,那夜昙这个女儿在他心里,大约也就剩下摇钱树这点价值了吧。
  
  心里想着,于啸杉不知不觉又走回了大哥的屋门前,屋里已经一片漆黑,想来大哥是已经睡下了。于啸杉茫然地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正要转回头离开。听见郑岳平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老三,是你在门口吗?有事?进来说。”
  
  “哦。”于啸杉应了一声,门口的下人已经点亮了烛灯。
  
  举着烛灯走到郑岳平的床前,郑岳平直起身子,靠在垫子上皱眉看他:“怎么了,老三,又出了什么事?”
  
  于啸杉深吸一口气说:“大哥,明个一早,我再去次方家。”
  
  郑岳平听见于啸杉咬牙切齿地说着方家二字,唇角不觉勾出一抹笑容:“老三,听你这语气,不像是去提亲,倒好像是要寻仇去似的。”
  
  “哼。”于啸杉冷笑一声,“大哥,我明天去方家问问他们有胆子娶咱们岳啸山庄的大小姐吗,若是有,尽管八抬大轿抬上门来,若是没有,趁早死了这条心,也别再撩拨咱们家夜儿。”
  
  “老三。”郑岳平听完于啸杉这话,语气不由得严肃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方家可跟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而且还是日后的儿女亲家,你想对方家怎么样?我可不许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更不许你害夜儿难过,你听见了吗?”
  
  “大哥,您甭管了,这点分寸我还有,他们方家这点起子,还不至于让我脏了手,坏了名声,至于说夜儿,我怎么做也是为了她好。”
  
  郑岳平有点犹豫地看着于啸杉,半晌才说:“老三,我知道你疼夜儿,可是夜儿如今毕竟是大了,而你们也是隔了这近十年的生疏。若是过去,你偶尔对夜儿严厉点,她心里也还不会生了芥蒂,可是现在,只怕她弄不懂你这心啊,凡事总是留点余地,说明白了的好些。”
  
  于啸杉也是皱了皱眉,叹口气,复又展开眉头说道:“大哥,夜儿现如今为了老二的事,心里怕是早就对我生了不快,我说什么为她好的话,她又真心的能听的进去吗?反正咱们也不是图夜儿对咱们兄弟如何,她误解也就误解了吧,我总还是为她好。”
  
  “老三啊,终究是一家人,倒头来何必弄的不愉快。”
  
  “大哥,我何尝不想都高高兴兴的,老二的事,咱先压下不提,真找到那日再说。可是眼下,让夜儿嫁给方家的小子,真的只会是害了她,我不能放着不管。”
  
  “罢了,罢了。要是有机会,就带那个方路昇来也让我过过眼,我倒是信得过你的眼光,可是这生生的拆散夜儿的姻缘,我总是觉得不妥,不如徐徐图之。”
  
  “嗯,大哥,我缓着来,横竖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呢,明日,我先带那小子来给你瞅瞅。”
  
  郑岳平眉头稍展,冲着于啸杉一笑:“老三啊,自小你就是这样,沾了夜儿的事,就比什么事都上心。你如今是自己还没个孩子,若是有一天你自己有了个闺女,真不知道得让你宠成个什么样子。”
  
  于啸杉听了也是一乐,眯起了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怕还真不会像疼咱们夜儿一样喽,夜儿是独一无二的。”
  
  “得了,等你有了闺女再说吧,看你这样子啊,还真难说。”
  
  哥俩笑了会儿,于啸杉烦闷的心情似乎退了些,便跟大哥道了晚安回去休息。经过夜昙的房间,看见仍燃着的烛光,不禁悠悠地叹了口气,却没再去打扰。
  
  第二日一大早,于啸杉仍是天才亮就赶去了方家,晌午前到,方家人自然又是远接高迎,不过此次于啸杉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脸上没有丝毫的笑意,坐定之后,开门见山地便问道:“你们方家的确是想好了想要讨我们家夜昙为妻?”
  
  问的方家老爷和夫人均是一愣,有点掂量不出这于三爷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于啸杉冷冷一笑:“方老爷,方夫人,你们自认贵府的公子可能配的上我家夜昙?”
  
  方老爷一听,马上舔着笑脸答道:“三爷,敝府自然是高攀不上您的岳啸山庄,犬子愚鲁,这桩婚事也着实是让夜昙小姐低就了。只是犬子蒙夜昙小姐抬爱,俩人情投意合,感情甚笃,早就海誓山盟,非君不娶了,三爷您看,这成亲的日子,是不是今天也就敲定了下来。”
  
  于啸杉勾勾唇角,心里暗骂道,好个没有眉眼高低的主,面上也懒得跟他多过话,根本不理会要敲定婚期的事,只是淡淡道:“方老爷,不知道今天方不方便让贵公子,跟我去趟庄子里呢?”
  
  “方便,方便。”方老爷头点只差点能窝折了脖子,赶紧让方路昇收拾下跟着上路。一边继续嬉皮笑脸地说:“三爷,这小两口可也真是有日子没见了,还是您想的周到,这成亲的日子,让他们小两口自己商量也好,咱们拿的主意,还没准儿不可他们的心呢。”
  
  于啸杉眼风似箭,冷冷地扫过方老爷,老头子挨了这一眼,不禁从心底打了个寒战出来,不敢再吱声,安静地站在一旁点头哈腰地把于啸杉和方路昇送出了府。
  
  于啸杉也不跟方路昇多废话,斜睨他一眼说,“跟着点,天黑前赶回庄子。”
  
  方路昇赶紧点头,勒着缰绳的手紧张的都有点微微发抖,于啸杉瞧见,更是从心底里不屑,头也不愿再回,一夹马腹,“驾”的一声便打马先行。
  
  刚开始,方路昇还能勉强跟上,渐渐的越落越远,于啸杉听见马蹄声渐远便停下来等会儿,眼神里的不耐越来越多,最后终于忍不住斥道:“你小子还是个爷们不,骑个马倒比小媳妇还慢,早说不会骑马,套个马车这会儿都到了,还逞什么能?”
  
  方路昇张嘴刚要解释,于啸杉扬起马鞭,照着方路昇的马臀就是一鞭,马吃痛,长嘶一声,狂奔了起来。
  
  可怜方路昇,原本就不是跟于啸杉一样常骑马的主儿,只不过有钱人家的少爷,平时除了吟诗作对之外,闲来无事,也会假模假样地约几个好友,来个所谓的郊外休养,在城边上都弄个宅子养几匹马,无聊的时候,就一块骑马出去逛逛。可哪有这长途奔行的经验,何况还是这么急速赶路,再加上于啸杉催得紧,晌午饭还没吃,这会儿在马背上,早就吓白了脸,一路惊呼着,在马背上歪歪扭扭地就要掉下来,只知道手里死死地拽着缰绳,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吓得撅了过去。眼看着要从马背上滑落的那一刻,于啸杉手疾眼快,并行在一侧弯身捞住了他,双手一提,把他拽到自己的马上,马鞭卷过那匹马的缰绳勒着。
  
  回头看看脸色惨白伏在马背上的方路昇,啐了一口,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没用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啊~~为什么都不吱声捏~~写文这货已经直奔更年期的年纪,乃们再这样冷落她,她就走上更年不归路了~~
  
  
  
  我是专栏君,看我还顺眼就收了我吧。




☆、脱臼

  一路颠簸了近一个时辰,方路昇楞是还没醒过来,于啸杉马上带着一个,后边还牵着匹马,跑不起来,心里气不打一出来。这个方路昇,连骑个马都能昏过去,还别说给夜儿做夫婿,就是做自己的跟班都不配。几次真恨不得给这小子扔下马,让他自生自灭,可是想起他现在还是夜儿心头上的人,除非夜儿断了对他的念想,否则自己不能伤他分毫,只得认命地接着带着他前行。
  
  天擦了黑,方路昇才醒转过来,一会儿的功夫想明白自己的处境,有点战战兢兢地想要坐起来,才一动,听见头顶的男人重重的哼声,有点战战兢兢地喊了声:“三爷”
  
  于啸杉减了马速,对着趴在他马背上的方路昇冷冷地问道:“自个能骑马了吗?”
  
  “能,能。”方路昇赶紧应着。
  
  一揪他的衣服后襟,于啸杉把方路昇丢下了马,方路昇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也不敢抱怨,赶紧老老实实地走到另一匹马跟前翻身上了马。于啸杉不说话,他就只好默默地跟着。这会儿离庄子也不太远了,于啸杉放慢速度,就合着方路昇。可是后者,还是跟的有点吃力。
  
  到了岳啸山庄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于啸杉把自己跟方路昇的马丢给下人牵走,对着方路昇道:“跟我过来。”说完,就头先一步走在前边,领着他去见郑岳平。
  
  郑岳平这会儿刚吃完晚饭,跟夜昙说了会儿话,自己回屋帮着于啸杉整着账目,心里也模模糊糊地惦记着,这老三该回来了啊,难不成还真的跟方家起了冲突?心里有点隐隐的担忧,正琢磨着,看见于啸杉领着一个青年进了屋门。
  
  进了屋,于啸杉大喇喇地自己坐下,拿下巴一指方路昇跟郑岳平说道:“大哥,这就是方家那小子。”
  
  一路奔波,这会儿的方路昇,早就衣冠不整,头发散乱,脸色虽然惨白如纸,身子还有点微微的颤抖。郑岳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方路昇,慈祥地开口说道:“路昇是吧,我是夜儿的大伯,你喊我大伯就行,”
  
  方路昇这一路跟着于啸杉这个凶神恶煞,这会儿看见个这么慈祥的中年人,眼泪差点感动地掉了下来,赶紧地巴结地喊了声:“大伯。”
  
  于啸杉听了大声斥道:“你也配喊大伯,这是我大哥,我们庄子的主人,你规规矩矩地给我喊郑老爷。”
  
  方路昇一哆嗦,赶紧嗫嚅地改口道:“郑老爷”
  
  郑岳平有点不满地斜睨了于啸杉一眼,也懒得说他,继续温和地跟方路昇说:“路昇这会儿还没吃饭呢吧?先去梳洗、梳洗,吃点东西,今天就先歇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着喊了下人带着方路昇下去,方路昇感激地作了揖,跟着下去。
  
  于啸杉一挑眉,看着郑岳平道:“看见了吗,大哥,这就是咱们夜儿瞧上的主,有点爷们的样子不?”
  
  郑岳平笑笑:“老三,人家读书人,原本就是文弱些的,你当谁都跟你似的能文能武不成。不过这个方路昇的身子板看着还真是有点弱了,这病病怏怏的样子,以后夜儿跟着他怕也是有苦吃。”
  
  “哼,病秧子也就罢了,就那点胆色您是没瞅见,下午来的时候,我嫌走的太慢,给他的马加了点速,这小子居然就给我吓得撅了过去。要不是他耽搁着,我们早就回来了,这会儿可饿死我了。”
  
  郑岳平无奈地摇了摇头,让伺候的人去给于啸杉热点饭过来,等着的当口问道:“老三,我今天一直犹豫着还没跟夜儿说,这会儿既然人都来了,是不是也让他们见个面?”
  
  于啸杉皱皱眉,“原想着,回来之后跟大哥跟那小子聊聊,让他知难而退,别再惦记着夜儿,哪知道他怂成这个德行,这会儿还说啥啊?明天再说吧,咱先给他摆弄顺溜了,再让夜儿见他。”
  
  “老三啊,我总觉得这么着不是个事,虽说我也有点担心这个方路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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