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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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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懒得管这两个大男人之间的那点破事,天天照常地往军械处跑一趟,消磨掉一个上午之后,余下的时间,就在隘州各地转悠着,跟裴小姑娘捉着迷藏,玩着幼稚的我躲她追的戏码。
  她倒也乐此不疲,每天都跟在我后面,大大的眼睛,骨噜噜地转着,象条可怜巴巴的小狗。
  我有时心软,偶尔装成不小心让她逮住了,请她吃一顿好的或者听一场戏。每到这个时候,她那股象是要飞起来的高兴劲,总会让我暗暗道声惭愧。
  早上起床,照例是要做一翻吐纳的功课。推开窗户,冷不丁发现一枝含苞待放的桃花悄然地从墙外探了进来。
  望着在一片青灰中夹着的那一抹嫣红,我怔住,春天似乎在一夜之间就来临了。
  来到这个异世大陆,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发出了无数条电波,却一次也不曾收到过回音。
  那颗想要回家的心,也慢慢地冷淡了下来。
  我跟宇文澈的身体想要换回来,似乎也变得遥遥无期。
  试过很多种方法,比如,拉着他半夜三更跑到隘州最险的青龙崖,想要说服他一起从那上面跳下去;再比如,拉着他一起跳进冰冷的渲河;再比如拿根大木棍,要他打晕我,或者被我打晕……
  可惜,我们无法承担失败的后果。
  万一不幸,死掉一个而另一个却依旧活着的话,剩下的那个也许永远都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每一种办法都是半途而废。
  非常不幸,我必需与这个突然闯进我生活的无聊男子,同生死共患难。
  “王爷,”寒夜手里拿了一封密函匆匆地走了进来,恭敬地弯腰交到我手上:“从京里传来的急件。”
  “我知道了,你先等着吧。”我接过密函,随手在晃燃了火折子,烧融蜡封,打开来一瞧,密函上却只得四个大字“永宁有难。”
  这是什么意思?她现在不是应该在来藏月的路上?
  难道有人想拿她做文章,破坏此次和亲?
  我微微蹙了一下眉头,朝寒夜招了招手:“速去请苏公子和展公子。”
  “出什么事了?”宇文澈正巧练完功,从外面走了进来,瞧见寒夜站在门外,立刻赶了过来。
  “你自己看。”我把密函递到他的手里。
  “走,”宇文澈就着我的手瞟了一眼密函,朝我呶了呶嘴,示意我进屋。
  “不用找云飞过来一起商量?”他虽然在赌气,但这么大的事情,还是理当通知他一声吧?
  “不必了,他去了豫州,得后天才回来。”
  “永宁现在到哪里了?”我抚着下巴,站在书房里那张巨大的沙盘地形图前,偏头问宇文澈。
  我懒得管大婚的那些琐碎的事情,反正,这本来就是代替他娶老婆,我干嘛操那份心?我把事朝他一扔,落得个清闲。
  所以,永宁的近况,问他比问寒夜要快得多。
  “前几天收到的密报,她已经于半月前离开冰雪城。”宇文澈拧起眉毛略一思索,伸出手指,在地图上找出她的正确位置:“按行程估计,现在只怕也应该快要到泰州边境了。”
  “如果是你,会选在什么地方下手?”轻敲着桌面,我淡淡地提出问题。
  “嘿嘿,不如咱们各自把地点写下来,”宇文澈瞧着我,一脸挑衅:“错了的那个输一千两银子,如何?”
  有人对他未过门的妻子意图不轨,他倒还有闲心拿她的生死做赌?就算那个人从未谋面,就算那是一场政治婚姻,就算新郎暂时不是他,那也让我非常不舒服。
  我轻哼一声,冷冷地嘲弄:“赌钱有什么意思?不如赌大点?”
  再多的银子,我也不可能带回现代,要来何用?
  “好啊,你想赌什么?”他兴致勃勃地拿了纸笔过来。
  “赌一个愿望吧。”
  “愿望?”
  “是,输了的那个人,必需无条件地为赢的那个做一件事情,不得以任何理由推脱。”我冷笑着看着他:“怎么样,敢不敢?”
  “哈哈,”他仰头爆出一阵朗笑,仿佛我说了一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就怕你到时不认帐。”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昂然而笑。
  “呵呵,只可惜,某人好象不是君子。”他意有所指地睨了我一眼,眼里闪着一丝狡光。
  “你到底要不要赌?”我火大。
  这只自大的猪,居然敢瞧不起女人?
  “赌,这么好的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宇文澈笑得象只偷了腥的猫:“到时候,你可不许耍赖。”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我低下头,仔细地省视着地图,凝神细索。
  如果刺客是我,要想杀掉或劫持一个公主,既引起两国的混乱,又成功脱身,选在哪个地方下手才是最理想的呢?
  宇文澈倒不急,一派悠闲地样子,翘着脚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我苦思。
  对,他本来就对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
  甚至,他对可能对永宁下手的嫌犯,心里也有一个大概的人选。
  这件事情,他的确比我占有先机,我是有些莽撞了。
  “想好了没有?要不要先喝口茶,提提神?”宇文澈笑嘻嘻地递了一杯热茶过来。
  我不理他,瞧了瞧他手里那杯腾腾冒着热气的茶,心中一动,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三个字“茶亭街”。
  “想好了?”他微微一笑,探头过来瞧我写的字。
  “你的呢?”我按住,很小气地不给他看。
  “呐,”他抬起下巴,指了指桌面,我走过去一瞧,桌面上他用茶水清清楚楚地写了三个大字“茶亭街”。
  我淡淡一笑,抬起手,状似不经意地一拂,已把他写的那三个大字擦得干干净净:“在哪,没看到。”
  “你!”他没料到我会耍赖,愣住了。
  “你输了!”我冷冷地看着他,胜利地笑。
  “哧!”他失笑,很豪爽地拍了拍胸:“好,到时候如果真是在茶亭街出事,我就应你一件事。”
  
   


                  第三八章 永宁公主




  我们来晚了。
  深夜的茶亭街一片死寂。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地上的尸体大部份都是面色漆黑,口吐黑血,横七竖八地倒卧在沟壑里,长街上残留着一滩滩的血迹,诉说了这一场惨烈的屠杀。
  “他们应该是朝东走了,”宇文澈拧着眉,仔细地勘察着周围的地形低低地道:“我们从鹰嘴沟那边抄近路,应该能在天亮前赶上他们。”
  “追!”我面沉如水,低叱一声,翻身上了马背,率领着三百轻骑朝东疾驰。
  “看情形,他们好象没打算要公主的命。”宇文澈挨上来,冷静地分析:“尸体里只有几个身份低微的丫头,好象没看到她的贴身宫女。”
  “恩。”我轻应一声:“我不担心永宁。”
  “那你担心谁?”他奇怪地瞥了我一眼。
  我没吭声,用力夹了马腹,迎着风向前狂奔。
  黑暗中也不知跑了多远,已隐隐有点点的火光出现在蜿蜒的山路上。我挥了挥手,示意队伍停下来。
  “有人抢在了我们前面。”宇文澈从大树上飘然而下,冷冷地笑了:“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傅伯涛。”
  “恩,那样的话,永宁的安全更应无虞了。”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走,看热闹去。”宇文澈轻轻一挥手,大家极有默契地迅速散开,成扇形向火光处包抄了过去。
  傅伯涛在几十人的簇拥下,披一件大氅,腰佩长剑,被数十枝火把映着,显得俊美无俦。
  “好,久闻鬼兄的百鬼夜行轻功无敌天下,今日傅某就要看看到底是你的腿快,还是我的马快?”傅伯涛的清朗的声音顺着冷冽的寒风飘了过来。
  我微微一笑,数月不见,他还是这么的潇洒随性。
  “你不是吧?”宇文澈轻轻地以肘撞了我一下,嘲讽地笑:“只听到他的声音就那么高兴?”
  “人家救了你的娘子。”我淡淡地提醒他不要太过份。
  “哼,没有他难道我们自己救不出来?再说了,你没听他说吗?他是冲着君默言的面子才出的手,人家是公主。”他冷冷地笑,并不领情。
  “谁是永宁?我是昭王的师妹,来救你来了!”这娇脆清冷的声音一起,我就心知要糟。
  果然,场上形势发生变化,在她的提醒下,立刻有人持刀逼住了一个宫装女子。
  “笨蛋!”宇文澈低咒一声,跃身站上了马背,从马鞍上取出那张铁胎弓,弯弓搭箭稳稳地瞄准了那个持刀的匪徒。他张弓搭箭,“嗖”地一声一枝羽箭呼啸而去,将那把鬼头大刀击落在地。
  “鬼厉,你好大的胆子!”我朗笑一声,轻拍马臀,飞马冲了出去,冷然斜睨着鬼厉:“以为我宇文澈好欺侮,居然敢到我的地盘劫走我的人?”
  “晋王,”傅伯涛看到我到一点也不惊讶,抚掌大乐:“你来得好快!”
  “再快也没你快。”我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缓缓地环视了在场众人一眼,目光掠过鬼厉,微微提气,声音平平地传了出去:“弟兄们,有人要抢走我的王妃,你们答不答应?”
  “不答应!”
  “绝不答应!”
  顿时间呼喝声此起彼伏,山鸣谷应,暗夜里,竟不知有多少人在齐声应和。
  眼见我们如此声威,鬼厉面上忽青忽白,眉峰隐隐跳动:“既是晋王亲临,鬼某敢不从命?告辞!”
  他手一扬,那群黑衣人迅速而悄然地融入暗夜,瞬间消失得彻底和干净。
  “回去告诉宇文博,有本事光明正大冲着我来,不要只在女人身上做文章,没的教人笑话!”我倒也并不阻拦,按辔端坐马上,淡淡地轻嘲。
  “哈哈哈,晋王果然好威风!”傅伯涛愉悦地朗声大笑,半讽半赞:“只一个照面,便将百鬼夜行吓得不战而逃。”
  “多谢傅兄援手。”我笑了笑,目光掠过那个满脸脏污的永宁公主,投到傅伯涛的身上:“时间仓促,就不多打扰,咱们后会有期吧?”
  “好,后会有期!”傅伯涛也不多说,朝我抱了个拳,再向永宁点了点头:“公主,你多保重,请恕傅某不便相送了。”
  他收了剑,朝身后挥了挥手,几十余名逆天帮众,便悄无声息地迅速消失在蜿蜒的河道边。
  我好奇地瞧了瞧那个传说中的永宁公主。
  她似乎被吓傻了,一直呆呆地望着宇文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个子娇小,身材苗条。巴掌大的小脸上嵌了一双黑玉似的灵活的眼睛。穿着一身又脏又破的衣服,满脸的泥污,看上去狼狈不堪,一点雍容华贵的影子都没有。
  “没用的女人!”宇文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耐地拔转马头,双腿轻夹马腹,抛下扬长而去,没入沉沉的暗夜。
  永宁听到这句话,错愕地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敢如此轻谩于她,那双明若秋水的眸子里闪亮的光芒迅速地黯淡了下来。
  看到她那副深受打击,失望至极点的脆弱模样,轻易就勾起了我的怜悯,从心里涌出无限的怜惜,竟然差一点就要上去安慰她一翻。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心里竟然对她莫名地产生了一种亲切感,仿佛我与她已认识了很久。
  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眼睛,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暗暗称奇,摇了摇头,摇掉这种荒谬的感觉。不再看她,翻身上了马背,放缓了语气淡淡地道:“事急从权,还望不嫌简陋,永宁公主,请!”
  
   


                  第三九章 人生如戏




  几百人急行了一夜,天亮时赶到青河庄,略事休整了几个时辰。
  大婚在即,各地宾客已陆续抵达,我实在不宜长时间离开隘州,以免启人疑窦。时间紧迫,容不得拖拉,吃过中饭,又继续往隘州赶。
  好在这次随行的全是精心挑选的近卫,身手不凡之外,行动更是敏捷。到天黑时,已赶到了小王庄。
  “哼,急着回去洞房啊?”宇文澈冷着一张脸。
  “神经病!”连续奔走了几天几夜,他再这么阴阳怪气地歪吵,我也有些火了。
  “你骂谁呢?”他面色一变,上前一步拦在我身前,肃着容冷冷地盯着我。
  “闪开!”我冷着脸,低叱。
  “宇文澈!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一阵怒吼,顺着风传了过来。
  老天,居然有人敢如此嚣张地咒骂宇文澈?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声音听起来居然如此耳熟!
  我吓了一跳,倏地掉转头朝山坡上看去。
  山坡上,盈盈俏立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她双手提着裙摆,倔强地昂起头,正一脸挑衅地看着我。
  一身艳丽精致的宫装召示了她的身份。那双闪闪发亮的明眸是那么的清澈灵动,充满了勃勃的生机,好象所有的阳光都凝聚到了她的眼瞳。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可是,那清甜爽脆的声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那俏丽轻盈的身影,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胆识,那冲动热情的个性……分明都是她!
  我最亲爱的妹妹,苏秦!
  我象被人突然敲了一下脑袋,顿时懵住了。
  傻傻地站在山坡下,看着她被寒夜挟住了双臂拖进茅草屋里去。
  她一边挣扎,一边回过头大声嚷嚷:“宇文澈,你是个胆小的鼠辈……”
  “你不要命了?”寒夜又惊又气,顾不得礼法,伸手去捂她的嘴。
  “放开她!”我提气疾掠,恍如一阵风般飘到她的跟前,强按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扣住她雪白纤细的手腕,回过头冷冷地喝叱:“全都给我滚!谁敢靠近一步,杀无赦!”
  说完,我拉着秦秦闪身进了小屋,伸脚,怦地一声把门关上,转过身默默地凝视着她。
  手底下熟悉的触感,眼前熟悉的不服输的眼神,都有告诉我——错不了,她的的确确,就是苏秦!
  “你想做什么?”秦秦有些紧张,吞了一口口水,倔强地挺直背,勇敢地看着我。
  “秦秦!”我倏地一笑,伸开双臂,把她紧紧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是你,苏秦!”
  “开门,快开门,再不开门,我撞进去了!”宇文澈在外面把门拍得惊天动地。
  “你,是谁?”秦秦伸出手撑着我的胸,仰起头,一脸惊疑地望着我。那双明若秋水的眼睛里迅速地掠过几百几千个问号。
  “傻瓜,别瞧了,再看就看破了。”我失笑,伸手习惯地揉乱她满头的秀发,淡定地宣布答案:“我是苏越。”
  “苏越?你?”她错愕地瞠大了眼睛,颤着手指指着在门外疯了一样叫嚷的宇文澈:“那,她呢?她又是谁?”
  “他才是宇文澈,这具身体的主人。”我苦笑,不知该如何用最简短的话解释这种混乱的局面?
  “老天!你们是穿越加灵魂互换?”秦秦不愧是言情作家,面对如此诡异的现象,居然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精准的定义。并且,指着我,很没有良心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所以,你才是苏越?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哥哥?”
  “没良心的坏丫头,你就笑吧!”我无奈地轻点她的俏鼻:“很不幸,虽然没有超越逃逸速度,我却真的穿越了!”
  秦秦不愧是作家,脑子的构造很奇特,她的反映果然异于常人。
  平常人在这种他乡遇故知,生死见亲人的时刻,不都应该是热泪盈眶吗?就算不因离奇的遭遇而痛哭,起码也应该喜极而泣吧?
  “耶!”她倒好,一把抱住我,啪地一下就在我颊上来了个响吻,热烈地欢呼了起来:“我有哥哥了!哥哥,哥哥,哥哥!”
  “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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