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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夫君傲娘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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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跑不了。”我淡淡的笑了笑,找了块干净的大石坐下来休息,以保存体力。
  从恢复意识到现在,我们俩个都是粒米未进,走了这么一大段的山路,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好在我们俩个人的身体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所以还没有出现虚脱的现象。
  “阿澈!”不到半刻钟,突然从密林的深处钻出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瘦高的男子。他一阵风似地刮了过来,激动地一把抱住我,胡乱摇晃了一会儿后,啪地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我的后背:“好小子,存心让我急不是?”
  “云飞,出了点意外,抱歉。”我不动声色地推开他,微微向退后了一步,借着暮色细细地打量着他。
  他身材高瘦结实,体格匀称修长,那双生气勃勃,漆黑如墨,闪亮如星的眼睛,高挺笔直的鼻梁,薄而红润的嘴唇,透着清爽自然的气质——好一个俊雅干净的男人!
  “咦?他是谁?”展云飞身形一晃,已拦在了我的身前,星眸圆睁,狐疑而警惕地看着宇文澈。
  “云飞,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苏越。”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一脸平静地按事先套好的说词解释:“我本来闲着无事,前去勘查地形,结果不小心失足落崖,幸亏遇到苏公子,全靠他的仗义援手,我才得以顺利脱险。”
  “是吗?苏公子不知两军交战在际吗?为何偏偏闯入战区?”展云飞显然对这个“苏越”的身份,心存疑虑,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
  宇文澈面容沉肃,板着脸,不肯看我,冷冷地陈述:“在下苏越,沐风人氏,是个四海为家的江湖人。此次本欲从此翻山抄近路去泰州访友,实不知贵军在此地扎营。救人之事实属无心之举,不足挂齿。”
  “不要以为你随便捏个江湖浪人的身份,我就拿你没辙,以我晋王府的实力,要查出你的底细,只是早晚的事,你最好保证你说的是实话。”展云飞皱眉,半信半疑。
  “哼,若是展公子见疑,在下告辞就是。”宇文澈冷着脸,神色傲然。
  “如此最好不过。”展云飞态度冷硬,竟是不加挽留。
  “云飞,你多虑了,他若有心害我,又何必救我?”我暗暗皱了皱眉头,上前为他解围,安抚展云飞,顺便收拾那个死硬派弄僵的局面:“身上带吃的了吗?给我一点。”
  “哦,有。”展云飞急忙从随身的包裹里掏出一块肉干递了过来。
  “苏兄,来,别跟云飞计较。”我分了一半给他,笑着打了圆场。
  “哼!”他冷哼一声,臭着一张脸。
  我苦笑了一声——夹在他们之间,今后还有得忙。
   


                  第三章 鸡跟鸭讲




  稍事休整之后,我们恢复了部份体力,重新踏上了往驻地的路程,终于赶在天完全黑下来以前到达了目的地。
  匆匆用过一顿简单的晚餐,展云飞开始喋喋不休地盘问宇文澈。
  从他的家乡,到他的师承,再到他要去的目的地泰州,想要访问的友人,友人的住址,周围的环境……枝枝末末,一路问了下来。
  教我大开眼界的同时,也不禁对他的细心暗暗佩服。可惜,宇文澈与他情同手足,对他的性格早已了若指掌。云飞想到的,他当然也想到了,早有腹稿,自是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好了,云飞。”我伸手叫停,微笑着站到他们中间:“你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总算可以放心了吧?再要盘问个不休,我可生气了。”
  “对不起,两军交战在即,云飞不得不事事慎重,若有得罪之处,还忘苏公子海涵。”展云飞抱拳向宇文澈深深一揖。
  “好说,好说。”宇文澈微微抬手,托住他下弯的身子,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行了,都是好兄弟,不许再互相猜疑。”我笑着把三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大敌当前,更应该齐心协力,共御外敌。”
  “恩,今天累了,早点休息吧。”展云飞说着话,带头往帐篷外面走。
  他见宇文澈站在原地不动,剑眉一蹙:“苏公子,请。”
  “苏公子初来乍到,人地两疏,不如就安排到我营中好了。”我急忙上前,笑着打发展云飞:“云飞,今天就劳烦你先去营地巡查吧。”
  “不是有当值的吗?干嘛支使我啊?”展云飞嘟着唇,十二万分地不愿意。
  “那么,我去?”我睨他一眼,淡淡地问了一句。
  “别,那还是我去得了。”他急忙按住我,掀开帘帐匆匆地消失了。
  “这家伙,总算还有点良心。”宇文澈望着他的背影,眼睛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这还是我自认识宇文澈以来,第一次看到他笑。
  “是啊,他对你挺维护的,看得出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我由衷地感叹。
  “你想说什么?”宇文澈眉头微蹙,笑容倏地消失,目光冰冷地扫向我,语气冷冽中带着些防备。
  “我说错了?”我微讶,挑眉看向莫明其妙发怒的他:“你们不是生死之交吗?难道你讨厌他?”
  似乎想要确定我这番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讽刺,宇文澈眯起眼睛盯着我瞧了半天,终于释然地笑了:“是,你没说错。云飞是我的好兄弟!”
  听着他话中着重强调“兄弟”两个字,我恍然而笑——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蛮横无礼,狂妄霸道的大男人,原来也有天真的一面。
  “你笑什么?不许笑!”宇文澈恼羞成怒,愤然低吼:“再笑,我诛你九族!”
  “好了,”我收起玩笑之心,走到书桌前,从案头抽出一张雪白的宣纸,随手从笔筒里挑出一枝狼毫:“闲话说完了,我们来做功课。”
  “功课?什么功课?”宇文澈听得莫明其妙,一脸茫然地瞧着我。
  “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要暂时互换身份,你是不是有很多事情要交待一下?”我头也不抬,仔细地研着墨汁。
  我喜欢每一样事情都有计划,按部就班的做,讨厌那种随心所欲,过一天算一天的散漫。
  “交待?有我守在这里,还要什么交待?”宇文澈傲然地睨着我。
  “难道你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我?替我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件事,下每一个决定?”我调整好坐姿,握住笔,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说吧,我写下来,咱们来做个计划书。”
  “苏越,你真的是个女人?”宇文澈狐疑地瞪着我。
  我瞄他一眼,不理他的白痴问题,决定从基本的问起:“你多大了?属什么的?”
  宇文澈挑了挑眉,大踏步地走到我对面,双臂撑着桌面,开始对我好奇:“二十八,属龙。你呢?”
  “二十五。家里有些什么人?”我头也不抬,提笔疾书。
  “天!”宇文澈一脸惊讶地低头打量自己的身材:“二十五?这么老了?你哪里人?相公是做什么的?”
  我曲指轻敲桌面:“我问你有些什么家人呢!”
  “死光了!”宇文澈冷冷地撇唇,答得既快且脆。
  “老皇帝驾崩了?你不是三皇子吗?那皇上呢?其他的皇子呢?你不可能没有一个亲人吧?”我抚着额——他不合作,这功课要做到什么时候去?
  “这些事你不必知道,也没有人敢当你的面提。”宇文澈明显不悦,抱着胸冷冷地看着我:“你抛家弃子?背夫私逃?”
  “我单身,没结婚。”我提笔在亲人一栏中填上“关系疏远”四字,放下笔,抬眸直视宇文澈:“可不可以先讨论完你的,再来说我,我们一个一个解决,OK?”
  “OK?什么意思?”宇文澈皱眉,一脸狐疑地盯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研判:“二十五没嫁人?为什么?你虽然不漂亮,长得还象个人,为什么没人要?”
  他沉吟了一会,忽地恍然大悟,猛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拍了一下大腿,指着我得意地大叫:“我知道了,你是从尼姑庵里逃出来的!所以头发才这么短!”
  好!这样鸡跟鸭讲下去,到天亮也不会有结果!
  我叹一口气,丢掉手中的笔,按住额角,发现头开始隐隐作痛。
   


                  第四章 是友是敌




  四周万籁俱寂,望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里,偶尔点缀的几颗小星星。我心神恍惚,真的不敢相信她穿越了时空的泓流,掉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
  讽刺的是,我并没有如苏秦笔下的女主那么幸运——在古代玩得风生水起,银子赚到饱,帅哥泡到笑?
  苦命的我居然摇身一变,成为一个王爷?而且,这个王爷的前途多桀,命运堪虞。身体上是否真有毛病且不去管他,精神上所背的包袱却着实不轻。
  虽然暂时替自己找到了一个遮风敝雨的地方,可是这个庇护所却是在风雨中飘摇,随时有倒塌的可能——上到老皇帝,下到马贼头目,好象都对他手里握着的那点兵权,虎视眈眈。树大招风,权重招忌,才多招妒是千古不易的真理。
  我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从这一团乱麻中脱身——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想卷入一场奇诡莫测的政治风云之中,成为别人手中改朝换代的一颗棋子。
  政治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在这场争夺继承权的斗争里,身为一个不得宠,却握有兵权的王爷兼皇子,实在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他必需得左右逢缘,在夹缝之中求生存。
  正胡思乱想之即,耳边传来恍如树枝断裂一般轻微的咔嚓一声轻响。我下意识地扭头去看,微风飒然之际,一个黑影掀帘窜了进来。
  “谁?”我翻身坐起,皱眉低喝——看来,这藏月驻军的守卫还有待加强。
  “阿澈,你没睡?”暗夜中传来展云飞开心的低笑:“傅伯涛那厮来了!”
  我迅速从脑子里把宇文澈刚才给我的资料搜索了一遍——傅伯涛?天下第一大马贼逆天帮的帮主?黑雪国昭王君默言的左膀右臂?
  “原来晋王与展公子交情非浅一说,并非空穴来风啊?”一道清朗的声音,在暗夜里静静地响了起来,带着些淡淡的调侃之意。
  我循声看去,却见帘外一棵大树下,斜倚着一个男子,他整个人都隐在暗处,全身黑得象墨,仿佛已经完全融进了夜色。只剩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暗夜里闪着精光。
  “晋王殿下,咱们又见面了?”傅伯涛冲我露齿一笑,声音竟是宛如大提琴般的低醇悦耳。
  “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我浅浅地一笑,不清楚他的来意,也不敢乱接话。
  “你深夜到访,所为何来?”宇文澈板起俊颜,冷冷地望着傅伯涛。
  “嘿嘿,我想与晋王单独谈谈。”傅伯涛咧唇一笑,四两拔千金的把宇文澈晾到一边。
  “不行!”展云飞想也不想,断然拒绝。
  “不行就算了。”哪知道傅伯涛比他更干脆,一点也不打算让步。他拽拽地冷笑一声,把目光向我投来。
  “我与云飞,子越情同手足,有什么事当他们的面讲好了。”我摇了摇头,望着他温和地笑了笑。
  “嘿嘿,宇文澈,你想好再作决定,我等你一刻钟。”傅伯涛傲然冷笑,抛下几句话,掉转头没入了暗夜之中——这人真是够狂够傲,的确有一点逆天而行,唯我独尊的气势。
  “等等!”宇文澈冷声怒叱。
  “慢着!”展云飞身形一晃,如一道闪电般疾掠而出,飘身拦在了他的身前。
  “哼!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任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宇文澈面色铁青,火爆脾气一触即发。
  “怎么?想要玩两招?好啊,我奉陪到底。”傅伯涛哈哈大笑,半空里倏地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落回了树下。
  展云飞呛地一声抽出一柄明晃晃的长剑,迎了上去:“打就打,谁怕谁?”
  “云飞!别胡闹!”我皱了眉毛,厉声喝止。
  奇怪,把这三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剑拔弩张?他们究竟是友是敌?
  “傅帮主,云飞、子越与我,就象你和君默言之间一样,大家都是不分彼此,无话不谈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当着他们的面说是一样的。”我朝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辩的傲然:“如果你非要跟我单独谈,那么,请让君兄来。你,还不够资格!”
  “说得好!”宇文澈几乎要鼓掌喝彩,明亮的双眸里闪着激赏的光芒。
  “宇文澈,你!”傅伯涛被我说得哑口无言,再也笑不出来。
  展云飞听了我的这番软硬兼施的话,眼睛一亮,抿着唇无声地笑了。
  我立在帐前,面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傅帮主,若不嫌帐中粗陋,不如咱们坐下来畅饮一番?”
  把玩着酒盏,我默默地打量着眼前三个风格迥异的男子——宇文澈霸道张扬,傅伯涛傲慢自大,展云飞爽朗明快。此刻,这三个大男人,因为互不服输,狂喝猛饮,已纷纷醉倒在地上,东倒西歪地趴着。
  “晋王,不准走!”傅伯涛抬起朦胧的醉眼,伸手抓住我的衣角,口齿不清地嘀咕:“还没分出输,输赢呢,得,得再来一坛玉冰烧!”
  我弯腰,掰开他的手,把自己的衣服从他的手里解救出来,无奈地安抚:“好,再来一坛,我去取酒。”
  “嘻嘻,苏兄,”展云飞一只手勾着宇文澈的脖子,另一只手戳着他的手背,嘻嘻直笑:“你的手怎么这么小?哈,跟女人似的,软绵绵……”
  我一惊,急忙从傅伯涛身上跨了过去,直奔宇文澈身边。
  “胡说!我堂堂……”宇文澈大怒,张嘴就骂。
  “苏兄,你醉了,我扶你回营。”我及时抢上前去,伸手一把掩住他的唇,把他半扶半抱地拖了起来。
  “你们去哪?我,”展云飞伸掌,死死握住我的脚踝,仰着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似婴儿般纯洁:“我,也要跟!”
  “好,等会带上你!”我抬脚,却摆脱不开他的钳制,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脚尖一旋,压在他的手掌上狠狠心踩了下去。
  “啊,痛痛痛!”展云飞吃痛,狂呼着松了手。
  “对不起!”我得回自由,急急搀着宇文澈往帐篷里走。
  “呜,放,呜,开……”宇文澈死命挣扎,却终于抵不住我的力量,被我拖进了帐中,抛到了柔软的地毡上。
  “玉冰烧,我要玉冰烧!”傅伯涛把桌脚敲得震天响,嘴里仍旧在高喊。
  展云飞睡倒在地上,勿自嘻嘻地傻笑。而宇文澈裹住棉被,舒服地翻了一个身,嘴里不满地低嚷着:“我诛你九族!”
  “呼!”我出了一身汗,叉着腰立在房中,啼笑皆非地瞧着被他们弄得满目狼籍的地面,累得直喘气。
  
   


                  第五章 未雨绸缪




  傅伯涛除却带来了大凉山的地形图,还送来了极其重要的情报。君默言把此次黑雪将出战的元帅,军师,前锋,先行官等各类大小武官的详尽资料一一整理成册,送了过来。
  君默言借傅伯涛的手把这两份资料送到隘州,其实已经等于把这场战争的胜利双手奉送到了宇文澈的手里。
  君默言为什么要出卖自己国家的利益,他从这次战败中究竟想获得什么?这都不是我要思考的范畴。
  官场的黑暗,人性的贪婪与自私,这本就是千古不易的垢病。这也绝不可能凭着我一个人的能力就可以改变的。
  我虽然是一名职业军人,骨子里却是讨厌战争,痛恨杀戮的——只要是一个正常的人,谁不爱好和平?
  我既然阴错阳差的来到了这个世界,又无法选择地替代了宇文澈的身份,那我就只能尽心尽力地演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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