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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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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欢将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顿:“我们琴家花银子请你,不是让你把这里当戏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且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钱掌柜当众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训斥,深感丢了脸面,从鼻孔里嗤了一声:“大小姐说话还是应该客气些,我当年跟随老爷走南闯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那又如何?”沈清欢挑眉:“我姓琴,你却不是。我是主子你是下人,我骂你一万句,你都顶不得一句嘴。”
她指着门口:“你今日既然顶撞我,那便只有两条路走。要么,在那里跪上一天,等我消气。要么,就利利索索收拾铺盖卷,从我琴家的铺子里滚出去。”
钱掌柜气得一口气上不来,这宝丰正处在最热闹的地界,若是他在这跪上一天,日后哪还有脸在这京城里混?
“你个小丫头片子,欺人太甚!”他抬脚便走。
沈清欢在他背后送来一句:“今儿可说好,只要你一脚踏出这门,日后便再也别想进来了。”
“我就不信,琴家你还能只手遮天!”钱掌柜昂首阔步离开。
沈清欢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还有谁想跟着他去的,这时便走,我不拦着。但若是留下来还不听话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先前想给钱掌柜传话的那名伙计,脚抬了抬,最终还是收了回去,在沈清欢脚边跪下:“杨顺愿听命于大小姐,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好,看你机灵,也像是读过些书的,就先代他掌事。”沈清欢淡淡晲了眼满脸喜色的杨顺:“不过还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杨顺连忙答应……
晚上回府,沈清欢刚坐下,老夫人便派绛雪来请,说有生意上的事要商量。
她笑了笑,不急不忙地换了身衣裳,这才过去。
不出她所料,钱掌柜果然也在冬园。
觉得有人撑腰,他态度更为倨傲,见了沈清欢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更别提行礼。
沈清欢视若无睹,走到老夫人身边坐下:“祖母找我有何事?”
“明知故问。”老夫人摆出当家人的架势:“你才去铺子几天,怎能这样对钱掌柜,他是琴家的老人儿,不过是去晚了些,就要受这般羞辱么?”
“祖母,”沈清欢慢条斯理地开口:“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票号,做的是天下银钱的生意。若是经营者自身行为不端,旁人又怎能放心将钱交纳?所以他,”她霍然起身,抬手指向钱掌柜:“损的是票号的信誉,砸的是琴家的招牌,怎能不重罚!”
她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势,老夫人竟觉得心中震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钱掌柜见势不妙,扑倒在地上,挤出两滴眼泪:“老夫人,这么多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玥儿你看……”老夫人还想再说情,沈清欢一笑,摊开手,银霜立即递上账册。
“祖母若是还有异议,不妨让钱掌柜给你解释解释,这两本账目有何不同?”她的话,让钱掌柜脸色煞白如纸。他知道,自己被杨顺卖了。
“你的本事,可真不小。拿着琴家的钱出去放贷,别人给你五分利,你只给铺子留两分,剩下的都进了你自己的口袋。”沈清欢轻飘飘地笑:“念在旧日情分上,你三日之内,将多拿的钱一分不少地给我吐出来,外加两成利息。否则我就报官,治你个贪污欺诈罪。算算这数额,怕是判杀头也够了吧?”
“大小姐饶命——”这一次,钱掌柜是真的拖了哭腔。
“祖母,”沈清欢转过头看向老夫人:“铺子里的事,父亲既然交给我了,我自然担得起。您年岁大了,再无需多操心,好好留在府里颐养天年便是。”
老夫人亦是脸上一白,想开口斥责,却最终只能忍住,神色僵硬。
“为些不值当的事折腾了一天,也真是累了。”沈清欢扶着银霜的手,婷婷袅袅地离去……
沈清欢一夜之间收拾了钱掌柜的事,很快就在城中传遍,有人赞她杀伐决断,也有人骂她冷酷无情。再勾连起前几日跌宕起伏的赐婚事件,她更是成了传奇。还有好事者,扯出了鸾凤签,说她是天生凤格,必将贵极天下。
当这些话传到太子府,沈若芷坐立不安。自那日去过天牢,夜夜梦中,都是沈清欢向她索命的情景。而元佑却认定,琴玥就是琴玥,甚至怀疑鬼神一说,是她想蓄意陷害。她明白,元佑的心,已彻底为沈清欢所迷,如今不过是在等她死,便让其取而代之。
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若是琴玥,必须杀之而后快。
即便真是沈清欢,那她也要让她再死一次。
第29章 赤焰令
接连几日,沈清欢都是宝丰打烊了才回来。杨顺虽还算灵光,但到底差了几分火候,还需她亲自坐镇,先理顺铺中事务。
这一日盘点完账目,出门又已近亥时,街上行人无几,静得透出几分诡异。
银霜提着灯笼走在前面,不禁道:“早晓得该让杨顺送送,这大晚上的,还是有些骇人。”
“不喜欢他那张嘴。”沈清欢皱眉。杨顺太过谄媚,句句都是巴结,她嫌烦。
主仆二人边聊边走,到了街角处,沈清欢突然脸色一变,将银霜拉到身后。
“小姐这是……”银霜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便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七八个蒙面人如同从天而降,将她们围在正中央,当空袭来。
他们的左袖,都绣着一个暗红的火焰标志。
赤焰死士。那个瞬间,沈清欢微微苦笑。这是她当初亲自培养的一支秘密精锐,他们不服从任何人,只听命于赤焰令,为的就是不受外界干扰,将任务执行到底。
难道她今日,竟真的要死在昔日下属的手中?
眼见着他们已变幻出绝杀之招,她决定拼死一搏。
说时迟那时快,脚下的地面突然起了震动,数条黑影破土而出,一对一向空中死士直击而去。
领头的那人,则闪电般掳起沈清欢和银霜,跃出了这片杀戮场。
借着月光,沈清欢看见他脸上戴着一个狰狞面具,再看场中人,都是同样的面具。
“你们是谁的人?”话刚问出口,她心中就已有了答案:“元湛!难怪他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
“主子也是为您好。”那人语气恭敬:“赫玄先送小姐回府,这边的事自有人料理。”
元湛是为她好,可是却好得如此霸道。这群人跟着她,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居然毫无觉察,这让她十分窝火。
沈清欢沉着脸不说话,赫玄也不敢多言。这位大小姐的脾气,他是见识过的,连主子都对她无可奈何,他还是少招惹的好。
他们随即离去,而在远处的暗角里,有双血红的眼睛,正看着这一幕。
回到秋园,银霜仍惊魂未定,沈清欢令她严守秘密,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待银霜退下,她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时,却不由得微微一叹。
今日之事,只是开端。
赤焰令一出,至死方休,这样的截杀,还会一次次发生。
除非,能拿到那令牌……
沈清欢借口身体不适,在府中呆了两日,直到第三天,才女扮男装,前往风阑馆。
应门的青衣少年,这一次再无耽搁,便径直将她领去见卿离。
依旧是绯色纱帘,美人卧榻。
沈清欢静静地看了半晌,才道:“我欣赏够你的美貌了,起来谈正事吧。”
卿离慵懒起身,走到她面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你倒真有些意思。”
她眨了眨眼:“你也在欣赏我么?”
他一笑,松了手,坐到她对面:“说吧,又来找我做什么?”
“她要杀我。”沈清欢轻吐出四个字。
“谁?”他抬眸看她。
沈清欢以手托腮,凝视着他:“你心心念念的那人。”
“为了太子而争宠?”他冷笑:“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她了。”
“请你帮我,卿离。”她低声道。
听她唤自己的名字,他一怔,过了片刻才开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因为我相信你没变,仍是青玦山上的那只白狐。”她的话,让他身体一震,愕然地喃喃自语:“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不答,只是哀伤地望着他……
是夜,太子府。
寝殿内灯火通明,丫鬟仆妇在外间来回走动。
沈若芷如今,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入眠。
前日出动了赤焰死士,居然还是没能杀了那人,甚至连派出去的死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她极度恐惧,不敢想象对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抑或,真的是鬼。
就在这时,紧闭的窗户突然开了,一阵强风吹来,灯烛俱灭,殿内陷入无边黑暗。
“来人呐,快来人。”她慌乱喊道,外面却无人应声。
一道身影突现,素衣散发,看不清面容。
“不要,你不要过来。”沈若芷惊惧后退,最后脚下一绊,跌坐在床边。
“还真是不像你了。”来人冷笑:“连我都不认识了么?”
沈若芷以手捂着胸口,强自让自己镇定。
听这人的语气,应是“她”的熟识,不见得是仇敌。
“原来是你。”沈若芷强笑,装出熟稔的口气:“怎地这么晚过来?”
卿离并不理会她的套近乎,开门见山:“听说你中了死蛊?”
“你怎么知道?”沈若芷脱口而出。
他蹲下身,和她近距离对视:“我有解蛊的法子,但你必须拿一样东西来换。”
绝处逢生的惊喜,让她伸手就想抓住这个人,但就在她的指尖将要触到他衣襟的那一刻,他却闪身退开。
她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神智也清醒了些:“你想要何物?”
“赤焰令。”
“这不可能。”
她想都未想,断然拒绝。失去此令,就等同于失去赤焰军。
卿离缓缓站起身来:“那你可要想好,你的性命和赤焰令,哪样更重要。”
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殿内的灯火,竟又慢慢燃起来,门外的侍从也渐渐苏醒,又有了脚步声。
一切如旧,仿佛他从未来过,而方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的梦……
第30章 你太可爱
次日,沈若芷借口送补汤,来到元佑的书房。
又是被阻在门口好一阵才让进去,她咬牙切齿,但仍堆出满脸笑容,亲手舀了汤要喂元佑。没想到他竟一偏头躲过:“先放着,此时正忙。”
他怕她下毒。
他们夫妻俩,如今已离心离德,这都是拜那女人所赐。
“殿下。”她柔柔地一笑:“那死蛊,真的没有解除的法子么?”
“早说了没有。”元佑颇不耐烦。
沈若芷的手,按上他的肩膀,指尖蔻丹,鲜红如血:“该不会是殿下不愿意告诉我,想等我死了好另娶别人。”
元佑眼神一怔,随即挥开她的手:“成日里疑神疑鬼,你不觉得厌烦么?”
他方才这一刻的微妙反应,她尽收眼底,笑容变得阴冷:“看来殿下真的是嫌弃我了,也罢,那我便也无需再顾忌。”
语毕她径直离去,元佑琢磨她的话意,皱起眉头:“小顺子,找人盯着她,看她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守在门边的内侍,应声退下……
而此时,沈清欢已像往常一样,去巡视票号。银霜经历了那夜的事,虽然有些余悸,但仍是跟着。她没忘记,当危险降临的时刻,小姐的第一反应,是将她护在身后。
近来西厥军队又开始屡屡滋扰边境,这让大魏百姓不安,有的甚至已经开始储粮存银,因此票号的生意并不算好。
谢道凛将新做好的账目拿给沈清欢看:“支取越来越多,存进来的却寥寥无几,如此下去,怕是难免危机。”
“其他各地的铺子呢?”沈清欢问。
谢道凛缓缓摇了摇头:“也是如此。”
沈清欢皱眉:“战争一旦爆发,更会有大批人来要银子,到时候就麻烦了。”
“老爷此去东海,还带走了大笔款项,如今也没有太多存银了。”谢道凛虽这样说,神色却并无焦虑。
“谢掌柜,我很好奇。”沈清欢笑了笑:“你对琴家,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
谢道凛抬起眼:“大小姐此话怎讲?”
“若说你无情,你自少年时便入了琴家票号,一留便是十二年。”沈清欢的指尖捻着账簿:“可若说你有情,对琴家的事,你似乎从不关心。”
“大小姐是指铺子里的事,还是指您自己的事?”谢道凛微微一笑:“若指的是铺子,谢某不过是个下人,轮不到我做主。若指的是您,谢某能力微薄,帮不了您什么,而且相信凭您的本事,定能摆平。”
沈清欢盯着他半晌,一哂:“这番说辞,真是挑不出错儿来,看来谢先生如此受重用,不是没有道理的。”
说完她又继续看账本,他也继续盘点库存,两人都神情平静,若无其事。
傍晚,沈清欢离开,谢道凛恭送她出门。见马车去远,他直起身,双手负在身后,望着天边的彤云,淡淡一笑:“还真是有趣。”
而沈清欢本打算直接回家,走到半路,却又改了主意:“去宁王府。”
银霜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总要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沈清欢冷哼,银霜抿嘴偷笑。
王府仍是紧闭着门,但又似乎有人专门等着她,马车刚停下,便有仆役出来相迎。
元湛这次倒没泡在浴桶里,而是靠坐在院子里的竹榻上等她。
这人虽然无赖,倒真是长了一副绝佳的皮相,如此羸弱之态,竟也让他演绎得清绝脱俗。
沈清欢撇了撇嘴,斜睨着他:“不用泡着了?”
“玥儿可是想看本王沐浴?”元湛眨眼:“那本王可以立即脱衣裳。”
果然是好多了,又开始嘴贱了!沈清欢暗骂,心中却不知怎么,轻松了许多。
“坐。”元湛往里挪了挪,给她让出些空位。
沈清欢没理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找人跟着我的?”
元湛摸着下巴作迷茫状:“本王最近病得忘性大,记不清了。”
这人装蒜的本事真是天下第一。沈清欢眯起眼睛凑近他:“监视我监视到什么地步,嗯?”
“你放心,洗澡换衣裳这些他们定是不敢看的,要是看了,本王扒了他们的皮。”元湛此言一出,躲在暗处的某些人,顿时一抖。
“这些要看也只能本王一个人看啊。”他接下来的话,让沈清欢想将他抽筋剥皮:“本王倒是真看了几回……”
“想死你就早说。”沈清欢气得揪起他衣领,不曾想他竟借势起身,在她脸上一亲。
沈清欢瞬间呆了,随即彻底发飙,一脚踹翻了竹榻。
元湛却未跌到地上,手一撑便翻身跃起,坐上了椅子,顺便还将沈清欢扯进怀中。
“你的腿是装的吧?”沈清欢怀疑地盯着他,手已使劲在他腿上一掐。
他却纹丝不动:“不过是用了些巧劲而已。”
“是么?”沈清欢转了转眼珠,开始琢磨是不是找把刀来试试。
元湛抱紧了她,把脸埋在她肩窝里笑:“玥儿你实在太可爱了。”
“快放开。”
“不放。”
“你的手在干嘛,想被剁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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