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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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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凝神看去,顿时一惊,屋顶上悬吊着一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一身沾血的白色长衫下,竟看不到脚。
他强自镇定,怒喝:“你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
一声凄厉尖笑,那鬼影忽然倒转,向他飞来。
沈清欢躲在他身后,声音哽咽:“殿下,我害怕。”
元佑却竟率先逃开,留下她独自面对那鬼影。
她似站立不稳,往旁边倒下,脚尖一勾,踢翻了床边的烛台。那被褥幔帐本就是易燃之物,“轰”地一下起火,烧了起来。
鬼影似乎很畏惧,立即往后退开。
“殿下,他怕火。”沈清欢喊道。
元佑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立即又推倒了身边的几座烛台,殿中更是火势燎天。
原本守在外面的下人们也发现不对,冲了进来。
刚进门,便看见那飘荡的白影,一个胆小的侍女已叫了起来:“有鬼啊。”话音未落,那鬼影竟突然从她身边掠过,夺门而出。
她呆立不动,旁边的人却眼尖地发现,她的颈侧鲜血直冒。
“这鬼还吸人血。”众人惊恐四散,乱作一团。
“还不赶紧把火扑灭!”元佑的一声大吼,终于让他们回过神来,赶紧救火。
一番忙乱下来,原本奢华的寝殿,已被烧得七零八落。
元佑更是狼狈,一道长长的血口,自左眉尖斜划到右嘴角。他生怕破相,怒吼着让传太医来诊治,沈清欢却还在他旁边哭泣:“我要回家……太可怕了……这府里有鬼……我要回家……”
她边说还边害怕地环顾四周,仿佛那鬼随时会再出现,刚刚平静了些的侍女们,又被她勾起了勾起恐惧,个个瑟瑟发抖。
“好了!”元佑终于忍无可忍,不耐烦地吼道:“把她送回去。”
当沈清欢上了马车,布帘放下的一刻,她在黑暗中,无声微笑。
进了琴府,她拒绝了旁人相陪,独自走在园中,一道白影蓦地落到她面前。此时,凌乱的长发已重新束起,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容,不是月魂又是谁?
沈清欢大笑:“你装鬼真是太绝了。”
他的眸子在月色下煜煜发光,忽然扑过来抱住了他。
这孩子。沈清欢轻轻拍着他的背,知道今天他其实很担心她。
月魂耍赖地抱了好一阵才松手,满脸开心的笑容。
他能保护她了,他要永远保护她,这是除了娘亲之外,对他最好的人。
此时,西厥大营。
“千岁,有人求见。”侍卫跪伏在地上,不敢看眼前的情景。
一群只着薄纱的女子,正曼妙起舞,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
而榻上,斜倚着一人,银色面具在灯火下看起来尤为诡异,薄唇微微勾起,异常冷酷。
“谁人敢打扰本王看歌舞?”司胤的声音沉幽若古琴,动听却令人心颤。
“是……是从大魏来的……说……说是千岁的故人。”侍卫吓得语无伦次。
“故人?”颀长的手指转着酒樽:“本王何曾有过故人,拖下去五马分尸。”
这等残忍的话,他说起来却极为随意,侍卫又是一抖,想起这位千岁曾经的暴行:二十一名反对他的大臣,被当庭击杀,鲜血从金鸾殿漫至白玉阶,三天三夜才冲洗干净。
帐外忽然传来笑声,悦耳动听,勾得人心中微微地痒:“连我也不见么?”
幽深的眸中,骤然划过一抹暗色,他摆了摆手:“宣。”
侍卫如蒙大赦,匆匆退出去。
不多时,另一人缓步走了进来,正是卿离。
卿离瞟了一眼那些女子,笑道:“摄政王果真厉害,两军对垒之际,竟还有这等兴致。”
“说,来做什么?”司胤的指尖,似仍在轻抚那酒樽,细看之下,那玉面上却有道道波纹,正悄无声息地裂开。
“是只有你我能听的秘密,不用避开旁人么?”卿离的语气,透出些隐秘的暧昧。
“不必。”司胤忽而一笑,未见他做什么,那些舞姬却骤地倒下,气绝身亡。
卿离“啧啧”两声:“你如今,还真是残忍呢。”
司胤只冷冷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卿离自来熟地直接在榻边坐下:“久别重逢,何苦这么不亲热?”
司胤仍旧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只听得清脆一响,那玉樽已成碎片。
卿离却视若无睹,甚至将半靠到他身上,眼神柔情无限:“数年未见,可曾想我?”
司胤终于一抬手,将卿离掀了下去。
卿离夸张地呻吟:“好痛啊,胤胤。”
胤胤?!门外的侍卫浑身一抖,立即开溜,怕事后被摄政王灭口。
卿离堪称没脸没皮,爬起来竟然又往榻上躺,司胤突然翻身而起,将他压在身下,冷笑:“想玩是么?那本王陪你玩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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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们猜猜这两位绝色美男究竟是什么关系?
第67章 羞辱的就是你
“乐意之至。”卿离一脸邀请的笑容,指尖绕上他的腰带,轻轻一扯。顿时,他衣襟半敞,大片浅蜜色肌肤露出。
“还是这么诱人。”卿离的手已打算抚上去,被他蓦地抓住:“够了!”
他将卿离推到里侧,自己也躺下,阖上双目:“你到底想做什么?”
卿离支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他:“我想做你的男宠。”
司胤不动,亦不语……
次日,将士们发现,冷酷无情的摄政王身边,竟多了一名风情万种的男宠。
该男宠为人十分嚣张,美酒美姬美衣,想到啥要啥,只要稍有耽搁,便开始闹:“你们再敢这样,我就让胤胤把你们分尸。”
胤胤……如此恶寒的称呼,让其他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再看摄政王,仍一如往常般面无表情,既未反驳,也未将此人五马分尸或千刀万剐。他们只好认命地努力满足男宠大人的骄奢淫逸。
到了西厥与大魏军队首战那天,司胤身着滚着金色龙纹的墨黑披风,立于阵前,旁边是一袭绯红衣衫的卿离。两人皆是绝色,站在一起竟格外般配。
城楼上,沈若芷看见这一幕,不禁眉开眼笑:“看,上次本将军说那司胤就是个断袖,你们还不信。”
司胤突然幽幽开口:“既是赤焰将军亲临,本王今日,便屈尊一战,领教领教将军的威风。”
沈若芷万没想到,他竟上来就点了她的名。她顿时慌了,忙赔笑看向赫连启:“本将军今日不适,殿下可否代为出战?”
赫连启冷然一笑:“本王不过是名无用的闲人,不日便将返回胡夏,怎好替将军出战?”语毕拂袖而去。
沈若芷碰了一鼻子灰,气急败坏地指挥岳亭:“你上。”
司胤阴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将军是怕死么?那便跪在城楼上,向本王磕三个头,本王亦可勉强放过你这一回。”
“你……你休得狂妄!”沈若芷到底顾惜颜面,被激得脱口而出:“战就战,你当本将军怕你不成?”
司胤缓缓抬起眼,望着她一笑,眼中仿佛蕴着万千冰刃,让她心底寒意乍起。
但话已出口,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骑马上阵。
司胤依旧伫立在原地,墨色发丝随风而卷,映着银白面具,有种别样的魅惑。
此刻的沈若芷却无心欣赏,只求助地看向卿离,盼他能帮她解围。
卿离却仿佛视她为陌生人,竟让人搬了把椅子过来,舒舒服服地坐下,一副悠闲观战姿态。
这个叛徒。沈若芷咬牙,挥戈便刺,想抢得先机。
明明见他身形未动,下一刻,她手中的兵器却已“咣当”落地。
司胤幽凉的笑声就在她耳边:“果真是当太子妃当得太舒坦了么,曾经威风八面的赤焰将军,竟变得如此没用?”
沈若芷一惊,立即想后侧,脖颈却被一只冰凉的手卡住:“既然来了,怎能这样就走?”
他将她扔在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磕头认输吧,将军。”
沈若芷脸上红白交错,剧烈喘息。
“诶。”卿离慵懒起身,一手搭在司胤肩上:“好歹是个女人呢,怎能这般不怜香惜玉。”
司胤猛地捏住他的下颌,冷笑道:“你不是知道,本王只喜欢男人么?”
“可我男女通吃。”卿离无辜地眨了眨眼:“她长得还不错。”
司胤与他对视片刻,骤然松手,转身离去:“收兵。”
鸣金声起,西厥大军后撤回营。沈若芷仍呆坐在地上,只觉得一世的颜面,都在今日丢尽。
卿离走到她面前,语气极为怜惜:“他喜怒无常,我现今只能做到如此地步,你不要急,等我的好消息。”
沈若芷这才心中稍安,恨声道:“你一定要杀了他,竟敢这般羞辱我!”
“为了你,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卿离柔声道。
沈若芷抬起头仰望着他,语气里满是撒娇和乞怜:“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了。”
卿离笑了笑:“我自然知道。”
“还不走。”司胤不耐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卿离匆匆离去。
沈若芷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城门,兵士们为她让开一条路,神色里却有种莫名的疏离。
“今日……今日本将军有些不适。”她强笑着,想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们却齐齐垂下了目光。
笑容再也挂不住,她甚至没脸再去大营,便直接回了住处。进了门,她脱下甲胄丢在地上猛踩,哭着大骂:“沈清欢,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而此时,沈清欢正坐在院子里,悠哉悠哉地吃点心用茶。元佑自那日脸被划伤后,便称病不敢出门。可太子府闹鬼的事,却已悄悄传遍京城。
坊间传闻,太子看似品行高尚,实则暗中害人,才会有厉鬼盈门。
清风拂面,带着醉人芬芳,沈清欢静谧微笑。
元佑,好戏已拉开帷幕,你便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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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虐渣男渣女了哟,湛湛也马上要出现了哦,敬请期待,嘿嘿嘿嘿嘿嘿
第68章 她是我唯一的光
流言终究传到了宫里,当皇上听完李公公的禀报,并无惊讶,只淡淡道:“因果报应之说,或许真是有些道理的。”
李公公不敢作声。这位太子爷,在皇上病重期间所做的事,至今他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这般连至亲都能狠心残害的人,若说遭冤魂复仇,倒也并非全然不可相信。
皇上怔神半晌,低低一叹:“不知湛儿何时能回来。”
“王爷心中,也定然惦念着皇上。”李公公安慰道。
皇上笑得有几分凄凉:“朕对不起他们母子,便是从此诀别,也算朕的报应。”
窗外,明月如霜,而此刻的赤霞山上,却看不见月色,唯有暴雨如瀑。
元湛在明殿外,已坐了整整两个时辰。
赫玄在旁边为他打着伞,眼中满是焦虑之色:“主子,您身上寒毒未清,冻不得,还是回去吧。”
元湛默然不语,望着那扇闭紧的门。
她独自关在里面,已整整七天,无声无息,甚至不知……是否还活着。
又是一道闪电划破天际,他突然一拍扶手,腾空而起,直往门上撞去。赫玄猝然丢了伞,想要去拦阻,却已来不及。
那门是千年寒铁所铸,且上面的刺突都淬满剧毒,像这般撞过去,必遭重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唰”地一下,门向两边滑开。
闪电照亮了殿中人的脸,赫玄在那一刻,惊愕地忘了呼喊。
依然是少女般的服饰,却是一张老妪的面容,皱纹密布,丑陋不堪。
“你满意了么,你满意了么?”她骤然失声哭喊。
元湛看着她半晌,忽然抬起手,握住了她的双肩,沉声道:“这样有什么不好?”
她呆愣住。
他的目光,直击她心底:“我倒觉得,这样的你更真实。”
她原本绷紧的肩头,缓慢地松了下来,最后微微缩着,如同犯了错的孩子。
元湛一直凝视着她,眼神平和而安静,似乎有某种力量,让她也渐渐敢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看他眸中,倒映出来的她自己……
次日,血宗各大护法使者,依旧在曼华殿,领着众弟子高诵教义。而高台之上的那尊宝座,依旧空着。
血蓉自那日被惩治之后,已经安分了许多,她身边的血夙却是神情不屑:“宗主已闭关多日,少宗主又诸事不管,这血宗,是从此便由得大家自生自灭了么?”
“便少说几句吧。”须发尽白的血戒一脸慈悲:“他们母子刚刚团聚,总是该留些时日重温亲情。”
此言一出,更激起来血夙怒火:“因公废私,难当宗主大任,要我说,不如换人算了。”
“使者想要换何人做宗主?”有声音突然从空中传下来,血夙脸色一变,:“方才只是玩笑,还请宗主见谅……”
话未说完,他袖中寒光一闪,手上已多了一柄蛇形软剑,刺向来人。
对方却轻飘飘一笑,掌心对着他头顶压下。刺目的银光突现,旁人都不禁抬手遮眼,待光亮稍弱,再看向此处时,血夙已消失不见,地上只留下了那把软剑。
其余人等,皆心中骇然,伏低身体高呼“宗主万岁万万岁”,血戒亦低眉顺目,眸底却闪着凶狠而不甘的冷光。
血宗宗主飞上高台落座,今日她脸上蒙着一层白纱,看不清容颜。她的嗓音微微沙哑,少了平日那股轻俏,森冷凌厉:“台下某些人,大约是活够了,竟开始打篡逆的主意,不要忘了,本宗主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回头看向后方,语气里多了些柔和:“湛儿。”
元湛滑着轮椅,徐徐出来。
“今日要你来,是要商议大事。”她望着他:“你应当知道,血宗的终极教义,便是……”
他忽然打断了她:“那是你的教义,不是我的。”
她发出一声低得几不可闻的叹息:“湛儿,你何苦这般倔强?”
“我想要的,与你想要的不同。”元湛淡笑。
“还是为了那女子。”她尖利的指甲,蓦地刺入扶手的缝隙。
元湛眼神一冷:“不要把念头,转到她身上,否则你会后悔。”
气氛陡然成冰。
半晌,她缓缓点头:“好,好,我在你心目中,终究还是比不得她重要。”
元湛转开视线,似在对她说话,又似在自言自语:“是,谁都比不得她重要,因为在最黑暗的那段路上,她曾是我唯一的光。”
------题外话------
湛湛和清欢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往呢?且等我后面一一道来,咳咳。
第69章 吻她
两人的对话用了传音入密之术,唯有对方能听见。台下众人,不知这对母子为何突然陷入僵持。
半晌,宗主站起身来,双手缓缓抬起,幽蓝的天火,再次悬浮在上空:“血宗之义,莫不敢忘,欲阻路者,我必毁之。”
元湛转过轮椅,径自离去……
帝京,灵虚观。
自那灵虚道长成名以来,这里的香火便日益鼎盛,信徒如潮。
沈清欢步入观中,见那门口廊柱上,都镀着一层金箔,不由笑了笑。这道长,还真是长进了呢,犹记得前世第一次见他时,他一身寒衣,眉眼间尽是不得志的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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