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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嫡女之毒妃归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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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姨娘却失控地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
王嬷嬷见状,过去假装劝解,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她身子一震,手慢慢垂了下来,退开两步。
眼见老夫人已盛怒,王嬷嬷的手悄悄伸进祯儿的斗篷里一掐,祯儿大哭出声。老夫人的面色这才又缓和了些:“赶紧把孩子抱回去。”
王嬷嬷借势拉了杜姨娘就要走,沈清欢忽然缓缓出列,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今日之事都是因玥儿所起……玥儿只求祖母……以后少疼玥儿一点……那赏灯宴……玥儿不敢去了……”她哽噎难言,泪水簌簌而落,梨花带雨的面容,我见犹怜。
老夫人对今日的闹剧,早已明白了七八分,如今沈清欢点出赏灯宴,更是让她怒不可遏,伸手扶起她,厉声道:“我自己的孙女,我还疼不得了?为了一个赏灯宴,竟这般折腾!”
“老夫人明察。”白露也哭着开口:“岂止今日,那天大小姐落水,也不是意外失足,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什么?”老夫人惊愕。
白露随即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推出来:“这就是凶手,春园的杂役赵五。大小姐担心因她之事,扰得家宅不宁,一直不敢告诉老夫人。可我却容不得有人这般谋害自家主子,费尽心思才将此人抓住。他已经招供,正是受二小姐指使,才要害大小姐性命。”
杜姨娘面色惨白,扑倒在老夫人脚下,直呼“娆儿冤枉”。
白露却猛地一脚踹在赵五的膝盖后弯处,令他跪倒:“你自己说。”
“那日二小姐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趁天黑将大小姐溺死在湖里。小人本不敢,但二小姐说,大小姐就是个傻子,死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他的话没说完,陈氏已扑了上来,哭着踢打他:“好狠的心呐,你们好狠的心呐!”
沈清欢上前拉开陈氏,母女俩抱头痛哭。
“将这狗东西先打五十大板再沉湖,敢害玥儿,让他也尝尝溺毙的滋味。”老夫人又指向琴娆:“这等孽障,不配留在琴府,把她送去郊外农庄,日日舂米赎罪。”
杜姨娘还想求情,但一看老夫人凌厉的神色,匍匐在地上再不敢出声。
待老夫人带着丫鬟离开,杜姨娘抬起头,怨毒地盯着沈清欢:“你今日伤了我的孩子,将来必遭报应。”
沈清欢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笑容轻蔑:“别口口声声你的孩子,为了诬陷我,你竟罔顾祯儿的安危,像你们这种连亲生儿女都能狠心利用的女人,不配做母亲!”
她云袖一甩,冷然离去。留下杜姨娘怔然跌坐在湖边,许久,号啕大哭……
第6章 要你们活着下地狱
一直到回了秋园,陈氏仍未完全缓过来,一想起女儿那晚的遭遇,还有今日的惊险,她就恨得发抖。
“娘,我现在不是没事了么?”沈清欢拉住她的手撒娇:“再说了,我还有个这么英明神武的娘亲,有什么好怕的。”
陈氏被她逗笑:“我哪有什么英明神武?”
“您配的那迷药,不知不觉间就能让人着了道,真真比那江湖上用的更厉害十倍。”沈清欢俏皮一笑:“若非如此,怎能这般顺利?”
昨夜她便是借助陈氏制的迷香,潜入琴娆房中,假扮水鬼吓她。而今日,琴娆再次中了迷药,才会在关键时刻,昏昏噩噩闯进阵中。
“不过那血字是怎么回事,为何会突然出现又消失?”白露好奇地问。
沈清欢笑笑:“说起来也简单,那是军中传递情报时常用的隐墨,从显色到褪净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辰,以免被他人窥探了机密。”
“原来昨日你让奴婢表哥去买的就是这个。”白露恍然大悟,又追问今日她为何能破那法阵,她轻吐出两个字:“白磷。”
这灵虚道长,前世她便见过。元佑正是利用灵虚的天火之术,指认曾经的太子元睿为祸世妖孽,使得皇上起了疑心,最终将元睿废黜处死。
直至某日元佑酒醉,才不慎对她说出其中秘密,原来是将磷粉掺在符灰里,撒到欲害之人的身上,再借助四周铜鼎中火焰升温,引得白磷自燃,以造成天火除妖的假象。
这次沈清欢料定灵虚会故伎重演,特意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长袍,因其易于穿脱。在众人凝神关注阵法时,她悄悄进入小树林,将沾了符灰的外袍快速脱下,再由白露把那磷粉尽数抖落到已失神智的琴娆身上。由此,天火所除的妖邪,便换成了琴娆。
与元佑有关的细节,沈清欢不便解释,只推说自己累了,陈氏和白露就此离开。
她合衣躺下,折腾了一天一夜,也当真有些累了,且后天便是赏灯宴,也必须得养足精神。
那夜的梦中,她又回到了战场上,一身赤色衣衫,有如烈焰。
身边不再有千军万马,仅余她孤身一人。
但即使如此,她仍挥戈策马,杀入敌人阵中。
她是永远的赤焰将军。
这世上的赤焰将军,只有她一人。
**
正月十五,太子府。
沈清欢下了马车,跟在琴老夫人身后进门。
这里的一草一木,依旧那样熟悉,仿佛一切都未曾变过。
谁都不会知道,在这繁华荣景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罪恶和血腥。
她低眉敛目,在人群中穿梭而行,来往者许多是她往日的同僚,却再无一人,认出她是沈清欢。
走到正厅门口,她看见了那个被簇拥在正中央的人。
元佑。
她默念这个名字,心尖处,似滴下血来。
仇恨排山倒海而至,她真想冲上去杀了他。
但是她不能,更不甘。
他前世给予她的痛楚,比死还甚百倍。
今生,她亦要他活着入炼狱,万劫不复。
这时,元佑已看见了琴老夫人,过来寒暄。他一向看重琴家,或者说,看重琴家的财富。
沈清欢落落大方地行礼:“琴玥见过太子殿下。”
元佑顿时眼前一亮。她今日身着白狐毛滚边的大红斗篷,内里是一袭同色衣裙,剪裁合体,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身。这种火一般的颜色,其实并不容易穿好,过一分则俗艳张扬,差一分则黯淡局促,可她却穿得恰到好处,既衬出了少女的明媚娇俏,又别有一番清丽味道。
在他印象中,将赤色穿得如此好看的,除了她,还有一人。他的心头掠过一道身影,又立即压了下去,只笑道:“许久未见,玥儿竟已长得这样大了。”
沈清欢也只柔柔一笑,作为回应。
她方才捕捉到了他眼中瞬间的怔忪,她知道,他想起了曾经的她。
元佑,今日这红裙,便是我给你的第一道提示,且看你走到哪一步,才会明白,对手究竟是谁。
说了一阵话,琴老夫人和沈清欢便先移步暖阁宴厅。这里已经坐满了各家女眷,这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们,内心其实看不起商贾,但琴家如今也算皇亲国戚,此刻又是在太子府,不得不表面礼让。
“琴家小姐好生标致,日后凭着这花容月貌,定能光耀门楣。”周侍郎夫人的话,明褒实贬,其他人心照不宣地笑。
沈清欢扬起笑脸:“周小姐文武双全,也定不会辜负夫人厚望。”
谁都知道,周家大小姐飞扬跋扈,前几日还在大街上打伤了摊贩,沈清欢这一句“文武双全”,真真戳到了痛处。周夫人顿时脸上红白交错,却发作不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妹妹。”娇笑声从不远处传来,沈清欢的身体骤然一僵,缓缓转过头去,看见了门边那抹华丽的紫色裙裾。
沈若芷款款行来,命侍女将老夫人和沈清欢的座位置于首席,那周夫人连忙讪笑着想圆场,她却看都未看一眼。
轻视她的母家,便等同于轻视她,何况,日后用得着琴家的地方还多。
沈若芷亲亲热热地跟老夫人说话:“前些时便听说妹妹灵醒了,今儿一看,果真是聪慧过人,您可又得了一个好孙女。”
“可不是?”老夫人一手拉着一个:“有你们俩啊,我这心里头真是安慰,这人呐,最怕没有儿孙福。”她笑着瞟了那周夫人一眼,对方更是狼狈,郁郁低下头去。
沈清欢端坐一旁,唇边噙着笑意,眸底却一片冰冷。
不多时,宴席开场。
沈若芷起身,第一杯酒敬天地,第二杯酒致君父,第三杯酒与众人同饮。
她云袖掩面,看似一饮而尽,却将酒悄悄倒在了地上。
沈清欢看得一清二楚,在心中冷笑。沈若芷素来酒量好,如今这般忌讳,怕是因为体内那蛊虫。再看她的面容,虽已用脂粉掩盖,细看之下,却是神色恹恹。
蛊虫之祸,虽无声无息,但若明知自己中毒,光是臆想,便能让人崩溃。
而解死蛊的法子,只有一个,元佑定不会告诉她。
不过不急,会有恰当的人,在恰当的时候……告诉她的。
沈清欢微抿了一口酒,甘冽直入胸臆……
第7章 天下输赢,试了才知道
宴后便是灯会,沈若芷此次请老夫人来,本就别有意图,因此挽了老夫人进内厅用茶,打发沈清欢去赏灯。
沈清欢独自出了门,并未朝热闹的地方走,却是去往僻静的梅园,那里是元佑回书房的必经之地。而元佑此人,必定是不会有闲心去赏灯会的。
果不其然,她刚到不久,便看见元佑的身影,自玉桥那头而来。
沈清欢假装踮起脚去够高处的花枝,却不慎跌倒,娇呼一声。
元佑听见动静,示意内侍举高灯笼,看究竟是何人在此。她缓缓抬起头,泫然欲泣的模样,在灯下格外让人生怜。
“这是怎么了?”元佑柔声问道。
“想折花,摔了一跤。”她微微抽泣。
元佑莞尔,向她伸出手,要拉她起来。
她却低头避过,只隔着衣裳,将手搭在他腕上,借力起身。
他只当她是羞涩,愈发忍不住逗弄:“连一句谢都不道么?”
“谢殿下。”她声音软若呢喃,叫人心痒。
“私下里,你可以叫我姐夫。”他俯身靠近,她又退了一步,依旧是不近不远的距离。
“姐夫。”她轻吐出这两个字,伴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淡笑:“的确早该这么叫了呢。”
元佑很满意她和自己如此亲昵,大笑道:“今日还有公务缠身,便不多陪你了,日后若是得了空,多来府里玩。”
她乖巧答应,元佑告辞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看见她站在梅花树下,对他浅浅一笑。
这少女当真是姿容无双,若日后收入房中,不仅可享温香软玉,还能与琴家关系更近一层。他心念一动,再次对她颔首,欣然而去。
待元佑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沈清欢脸上笑容褪去,冷冷地拿了帕子,擦拭方才碰过他衣袖的手。
真脏。
她指尖一扬,连那绢帕也扔了出去,转身欲走。
就在这时,梅林中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她警惕回眸:“谁?”
一辆轮椅慢慢从林中深处滑出,其上坐着一位白衣公子,眉目清隽如画,眼底有几分促狭笑意:“方才那场戏,演得当真不错。”
“原来是王爷。”沈清欢看清来人,淡定地行了个礼。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宁王元湛。出生即丧母,由德妃娘娘抚养长大,与元佑情如一母同胞,这也是在那场残酷的夺嫡之争中,元佑唯独留下他的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他自幼不良于行,御医曾断言他此生不能站立,这样的皇子,定是永与帝位无缘。
“你是真打算勾引太子,取代你姐姐么?”他以手支颌,笑容玩味。
“是又如何?”沈清欢挑眉:“王爷难道不知,天下万事万物,只有一个规则,优者胜,劣者汰。”
他点了点头:“不错,本王便是被淘汰的那一类。”语气之中,没有半分挫败,反而悠然自得。
“不过……”他顿了顿:“你确信自己一定会是胜者么?”
她随意摘下一朵梅花,在手中碾碎,暗红的汁液,如鲜血染上指尖。
夜色中,她缓缓绽开笑容,妖异如鬼魅:“天下输赢,不试试怎么知道?”
直到她走出去很远,他才笑了笑:“小妖女,你想要的,似乎太多……”
**
沈清欢回到大厅时,老夫人她们已经谈完出来,沈若芷笑如春风,想必是一切如意。
门口一阵喧哗,沈清欢抬眼望去,发现元湛竟也来了,女眷们都上前寒暄。
这宁王虽双腿不便,却俊雅如谪仙,况且身份尊贵尚未婚配,自是难得的良婿人选。
沈若芷也笑着招呼:“七弟怎来得这样晚,灯会都结束了。”
元湛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沈清欢:“路上遇见朋友,耽搁了些时辰。”
沈清欢置若罔闻,她反正不是他的朋友,关她何事?
“可是位姑娘?”沈若芷调侃:“七弟你也已到了娶妻的年纪,若有中意的,嫂嫂为你说媒。”
“若说中意的——”他摸了摸下巴,拖长语调:“便是像琴家小姐这样的。”
此话一出,四周哑然无声。
沈清欢不急不缓地起身向他行礼:“王爷抬爱了,琴玥尚幼,只想在祖母双亲跟前,多侍奉几年。”
商家之女,竟敢拒绝宁王。众人都有些按捺不住,连老夫人也觉得面上不好看,向沈清欢暗中使眼色。但她垂眸端坐,静默无言。
沈若芷虽怪这表妹不识抬举,可到底要圆场:“七弟一贯爱说笑,玥儿你也别当真。”
元湛但笑不语。其他人也各自松了口气,只当他真是说了句玩笑话。
沈清欢抬起长睫,冷冷晲了他一眼。
他毫不避讳地与她对视,深邃黑眸,似能直看进人心底。
他们的对峙,在别人眼中,却像是眉目传情。夫人们生怕宁王真被勾去了心神,没话找话地跟他搭讪。
他好脾气地一一应答,时而温煦一笑,如冰雪初融。众人皆深感熨帖,连沈若芷和老夫人都不禁跟他多说了几句。
养于深宫妇人之手,自然是习惯了在脂粉堆里打转。沈清欢不屑,意兴阑珊地半倚在扶手上,只盼着早早散场。
终于可以走了,沈若芷照例殷勤地扶着老夫人出门,沈清欢慢吞吞地落在后面。
经过元湛身边时,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三分戏谑:“若是日后有空,也不妨多来宁王府转转。”
沈清欢低头看向他,回以假笑:“我怕是没王爷这么闲。”语毕扬长而去。
元湛望着她的背影,眸中闪动着微微的笑意。
还真是嚣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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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一号美男子已经粗现,欢迎围观,咳咳咳
第8章 让他不能得逞
待马车驶离太子府,老夫人责怪沈清欢:“你今日不该当众让宁王下不来台。”
沈清欢低下头,再抬起时,眼中已有泪光:“祖母,玥儿不敢攀高门,只愿将来……”她似难以启齿:“能嫁给一个康健之人,平平安安地过完半生。”
老夫人怔住,半晌,叹息一声:“你说得也是,谁不愿夫君康健?”
她当初嫁入琴家,过门仅一年夫婿病故,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其中艰辛,唯有自知。现今宁王虽好,毕竟体有残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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