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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穿越国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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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此。’”
“臣等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想到雍瞻宇毕竟还是太年轻气盛了,这么快就沉不住气,忍不住要用我去拉拢宇文昊。可是宇文昊这会儿能和我完婚么?我不禁自嘲的想,这个如意算盘他打得也太好了吧。还有,这也是秦怀仁的意思吗?雍瞻宇兴许不知道宇文昊中毒一事,但他一定知道。而冯皓泽,想必也已经惩处完了。也许这就是他对我的态度吧。若不能为己用,则毁之。
“恭喜郡主。郡主如今可是除三王爷外,皇室宗亲里封地最广的一位。今又与宇文将军喜结良缘,真是可喜可贺啊。”陈公公极其谄媚地笑着。
我无言以对,苦笑着褪下左手的一个玉镯,塞进陈公公手里,“公公一路辛苦了。”在他人看来我自已是圣眷达到了极点。我本不是宗亲,却有着如此的殊荣。可是,但凡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盛名之下难免有些粉饰太平。
“郡,郡主。”这回气喘吁吁跑进来的又是祁矜仰,“邺城来报,探得风国十万大军即将压境,不过五日便可抵邺城。”
“陈公公,”我无奈地耸耸肩,“还烦请禀报皇上,边疆战事吃紧,臣妹恐怕一时半会还脱不开身。”
“郡主以国事为重,皇上定能体谅,那咱家就先回京复旨了。祝郡主旗开得胜。”
“翊儿谢过公公,公公慢走。”我福了福身,这宦官历来得罪不得。
待陈公公走后,我转身说道,“诚凌,你手下除却彬州守军,可有两万兵马?”
钟诚凌摇了摇头,有些为难的说,“只有一万八千余人。”
“足够了。矜仰,彬州守军我留给你,给我管好彬州。粮草的问题也交给你了。记住,无论如何,彬州千万不能出乱子。还有,你去把尹舜臣从郯城调来,有他助你,应该容易许多。诚凌,我叫阮曾吟护送宇文昊回郯城。他们现在应该在郯城。你派人叫阮曾吟带三万人马,务必在两天之内赶到邺城。郯城由阮敬灵来守,那丫头应该有这能耐。如果季子陵回来了,叫他带着他的兵老老实实地帮敬灵守住郯城。就说邺城本郡主自有主张,不用他瞎操心。还有,派人打听这次敌军的主将是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生怕浪费一点时间。
祁矜仰忽而一笑,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知道我在紧张什么,“郡主放心,主将不是司徒景斌,是风国的五皇子淳于裔。”
我稳了稳心神,“知道了。诚凌,你先去准备一下,我们即刻出发。”
“是。”一听到有仗可打,钟诚凌立刻精神抖擞。
只是此刻我的心情却没有钟诚凌那么愉快。一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十万大军,为何主帅不是司徒景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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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番外之秋未炀 别时惘然(上)
秋家庭院残更立,燕宿雕粱。月度银墙,不辨花丛那辨香?
此情已自成追忆,零落鸳鸯。雨歇微凉,十一年前梦一场。
——《采桑子》
秋家,宰相世家,创建了皇国开朝以来的一个神话。皇国开朝二百八十三年,历经九位皇帝。而秋家,却已出了十一位宰相,殊荣至极,门庭至胜。可又有谁窥探得到这繁盛的背后,亦是不堪回首的血泪沧桑。秋家的先祖助始帝打下这万里江山,又助始帝治理这万里江山。始帝感秋家之德,金口玉言,“皇朝宰相,必为秋家之后。”这一句话曾一度为这个显赫的家族招来一双双嫉妒的眼睛。可笑的是他们竟对后半句话却充闻不问,那便是,“秋家满门,除当朝宰相外,其余终身不得入仕为官。”宰相,仅仅是始帝对于秋家的约束,对于野心的约束。皇权无非“制衡”二字,聪明如始帝,又怎会放手让秋家坐大,威胁他的锦绣江山?
而我,则是秋家的第十二位宰相,秋未炀。炀者,好内远礼,逆天虐民,去礼远众。这便是我的父亲秋迩年对我最初的赐予。在他的眼里,我竟是那样的不堪。
自我有记忆开始,便生活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小房间。每日只是与母亲面对面坐着,消磨那无穷无尽的时光。母亲是美丽的,也是温柔的,她时常静谧地笑着,那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炀儿,”她说,“你长得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灵气动人。”闲暇时,母亲常常回忆往事,与父亲的过往她一一记得,如数家珍。述说时,嘴角止不住地向上弯,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初见,温暖弥漫的瞬间,母亲脸上挂着青涩的笑容。只是母亲忘了,那双曾经温热的手,至今是否暖意依然;只是母亲忘了,她的心事,他不再选择倾听。我想,五岁之前,我最崇拜的人大概就是我的父亲了。虽然我从来不曾明白为什么他要把我和母亲关在这漆黑的小屋里。然而有了母亲和那些美好往事的陪伴,黑暗好像也不那么恐怖了。
只是五岁以后,我最憎恨的便是秋迩年,那个我称之为父亲的人。我自由了,我可以无拘无束地穿梭在秋府任意的一个角落。然而,无论我再怎样寻找,也无法找到那个宁静的微笑,无法找到那抹总是在等待的身影。是的,我的母亲离开了。离开了这个曾让她无比留恋的世界,离开了那个让她心心念念的人,也离开了我——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牵挂。母亲走得很安详,也很了然。多年的囚禁已消磨了她应有的锐气,她已不奢望再见他一面。可是,我不甘心。
父亲把我叫到了书房,如丧考妣,悲然万分。他说,他对不起我娘,可是他身为秋家的族长,一切必须以秋家为重。既然我娘已经去了,他会还我自由。
那一刻,我笑了。我笑得天花乱醉。笑着笑着,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对啊。你是爱娘的。你的爱,是把她困于地牢中,六年不见天日;你的爱,是忍心看着她病的死去活来,却无动于衷;你的爱,是在她弥留之际,把她最后一丝奢望一并斩断。父亲,你的爱真的太伟大了,伟大到未炀从来无法理解。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而且清楚地很。母亲未变,父亲亦不想改变,改变的只是对那个足以令人发狂的权势的看法。父亲为了它,迎娶了诸邑长公主,先皇雍德成的长女。不惜把身怀六甲的母亲关入地牢,不惜对我的出生不闻不问。甚至连我的名字也是屈辱的罪证。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活得心安理得,活得理所当然。他们的稚儿秋未邢,享受着我连做梦都无法想象的安乐。
父亲,秋迩年,你说这全是为了秋家的荣辱,是吗?那么,我便毁了这秋氏豪门,来祭奠我娘。
自那以后,我尽自己之所能学习师傅所教授的一切,一刻也不敢松懈。因为我身上负有的仇恨未报,又怎敢贪享安乐。渐渐地我便脱颖而出,同宗室的表亲远不如我,甚至同父的弟弟秋未邢对我也是望尘莫及。父亲,不,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秋迩年,对我也是越来越欣赏,逐渐地放了一些权,让我出面打理秋家的一些事务。而我也尽力的上演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的一幕。甚至秋未邢所有过分的要求,我也眉头都不皱一下的答应下来了。这一切,只因为我没有了娘,没有了那个我可以依赖的人。何时进,何时退,只不过是我的生存本能罢了。这便是在夹缝中生存的基本法则。
八年后的秋天,已病入膏肓的秋迩年把我叫到了他的榻边。他并不老,可以说他依然年轻。可是过多的人情世故已经打压得他再也喘不过气。我知道,他已油尽灯枯。
“炀儿,”他泪流满面,“我是真心地爱你的母亲。她从来都是那么温柔,那么善解人意,自从见了她第一面,我就已经知道,我这一生钟情的女子只会是她。炀儿,我就要去找你母亲了,秋家就交给你了,替我继续保护这个家,好吗?”
我悲凉地看着他,并不曾吐出一个字。
“罢了,”秋迩年摇了摇头,“你是我的儿子,我又怎么会不知这些年你的快乐是伪装的呢?要恨你就恨我吧,只是公主和邢儿是无辜的,你放过他们吧。炀儿,你说,你娘究竟肯不肯原谅我?”没等到我的回答,秋迩年便永远的闭上了眼睛。结束了他匆忙而又短暂的一生。
若我是娘,穷尽一世也不会原谅你。我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无视诸邑长公主和秋未邢愤恨的眼神,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村。青灯古案,对于他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选择。这,亦是我对父亲的承诺。
父亲,今时今日我便要走向朝堂,成为皇朝最年轻的宰相。
父亲,今时今日秋家便要走向刑场,谱写它最后的辉煌。
父亲,今时今日未炀在此发誓,终此一生只爱一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此志不渝。
第八章 番外之秋未炀 别时惘然(下)
在我入仕之前,就听说皇朝自开朝以来鼎立了六大家族:秋家、秦家、楚家、范家、欧阳世家和宇文世家。我知道这都是当年助始帝打江山的功臣后代。
纵观今日朝堂,势力最强者,莫过于秦楚两家。秦家族长秦怀仁迎娶楚家族长楚释之之妹为妻,这便昭示着秦楚两家的结盟。而楚释之的长女楚暮云早年入宫,如今封为皇后,深得新皇雍瞻宇的宠信,雍瞻宇对楚后更是言听计从。秦楚两家在朝堂上的地位自然是稳如泰山的,许多摇摆不定的朝臣纷纷投入两家的阵营。宇文世家世代武将,如今更有威远大将军,定国公宇文昊。宇文昊手中握有皇朝近七成的兵力,而更难得的是这位宇文将军智勇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宇文世家在朝中的影响力自然也不容小觑。范家的族长为礼部尚书范名世,虽然礼部尚书只是空头衔,并无多少实权。这个范名世,即不像秦怀仁那样位极人臣,权倾朝野;也不像宇文昊那样重兵在握,虎视眈眈。但范家的子孙在皇朝可谓是无孔不入,皇朝由上至下每一个职位,甚至连皇朝的县令中都有范家的子孙。如此看来,若无范家,皇朝必乱。而范名世自己好像却没有什么野心,平日也总是与秦怀仁称兄道弟的。至于欧阳世家,在皇朝始终是个谜。没有人知道欧阳亭侯是谁,相貌如何,身在何方。人们只知道欧阳亭侯世代相传,势力极为庞大,甚至超过了前五个世家。但欧阳世家的人却守护着一个誓言,永不入世,除非天家有难。对于天子来说,欧阳世家则是最可靠的。因为欧阳亭侯只忠于天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而欧阳亭侯在世人的眼里,始终只是一个未知的阴影罢了。
这样一来,秋家的势力便排在了最末,秋家一门从来就只有一个宰相,别无其他。虽说宰相之位最为高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终究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传闻中我的年轻与不谙世事,更加削弱了秋家在朝堂上的影响力。
当我踏入朝堂的那一霎那,我想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风平浪静下的暗流涌动。所有脸上或多或少摆着的轻蔑与不屑 。政治,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太多。这个国家在繁盛之下,已摇摇欲坠。新皇雍瞻宇太弱,却又太刚愎自用,以至于大权旁落。但是,我忧虑的并不是台面上的六大家族,而是皇帝的一位兄长,三王爷雍瞻宸,皇朝封地最广的宗亲。他有野心,但他从不让人窥视,也从不轻举妄动,他只是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机会。长雍瞻宇十年的他已经摒弃了太多的年少轻狂,血气方刚,留下的只是圆滑世故与深谋远虑。这样的人真是一个隐患呢。
我无视朝臣脸上形色各异的表情,嘴边绽出一抹不羁的笑容。既然都以为我秋未炀只是一个无知小辈,那我也就如你们所愿。将计就计,有时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来,秋府便莫名地冒出来一些不知名的小卒。我知道,这些人中有秦家的,有楚家的,自然也少不了范家的。可是惟独没有宇文家的。我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对宇文昊的钦佩。这才是一个将军应有的气势,运筹帷幄,光明磊落。想来正是有如此气魄,宇文昊二十五岁将名远扬,至今十年未衰,反而更胜。至于那些个世家,也是时候让他们自食其果了。虽然秋门历朝只有一人入仕,只是那些世家的草包们也不用用脑子,若真无半点立家之本,秋氏何以支撑到现在,却又经久不衰?秋家,只能灭于未炀之手,其他人休想染指。
平静的日子在半年之后结束了。原因是镇北将军阮筠通敌叛国。这个罪名,显而易见是栽赃,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而秦怀仁和范名世却对这个案子十分感兴趣,甚至与彬州太守卢善坤一同联名上疏,请求朝廷彻查此事。楚家更甚,不惜动用楚后对皇帝的影响,硬是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我暗自好笑,他们的动机很明显。阮筠原为皇朝的镇北将军,戍守彬州,为国征战多年,军功不在宇文昊之下。秦、楚、范三家都有意拉拢他,偏巧这位阮将军对雍瞻宇可谓是忠心耿耿,不但不领三家的情,彬、郯、邺三城更是没有一个世家子弟。这自然把三位族长气个不轻,从而更坚定了他们要除去阮筠之心。只是我很想知道,若这三位族长晓得这一切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他们又是何种心情呢?若我没猜错,这卢善坤是三王爷的心腹,阮筠也是三王爷想除去之人,想必三王爷是很爱干净的,不想弄脏了自己的手罢了。但这些事又与我何干?任凭他们去争个头破血流,我只要当好我的“甩手”宰相就好了。
后事并没有多少悬念,阮筠被理所当然的处死了。只是可怜了他的一家人,竟要为他陪葬。说到底,这雍瞻宇也真是个自毁长城的主。阮筠死了,以后又会有谁真心保他平安?雍瞻宇在金殿上很随意地吩咐了一句,便让我去兵部牢房传圣旨,那道会要了一家人生命的圣旨。只是我没想到这一去,会颠覆了我原来所有的想法。
见到阮筠之妾时,我彻底愣住了。那模样竟与娘亲有七分相似。第一次,我做出了超越宰相职权的事,我没有传下雍瞻宇的那道诏书,而是把阮筠的那个小妾带到了一个房间单独问话。我证实了我的疑问,她便是母亲口中的小妹,也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那一刻我有一种莫名的雀跃。是的,我又有亲人了,我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让她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她平安。
当夜,我便向雍瞻宇上了自我当宰相以来的第一份奏章。这份奏章上并没有写明要雍瞻宇赦免阮筠一家,只是写明了阮筠一案的七大疑点。这份奏章我又命心腹之人抄写了三份,外带三个世家这半年来所作“好事”的清单,悄悄送至他们府上。相信这三位族长又该是一夜无眠吧。秋家的保命之本,便是这百密无疏的情报系统。当然,光是这样还不够。必须还要有两人助我,宇文昊和雍瞻宸。我必须要有百分百的把握,因为小姨的命,不是我输得起的。
第二天,在朝堂上自然由我来挑头,请求雍瞻宇赦免阮家。秦、楚、范三家也一并附和,想必他们也都已经猜到了那份大礼是谁送的了。这小事背后的大事,看来对他们是真具有威胁性。宇文昊出于对阮筠的同僚之谊,也说了几句。只是雍瞻宸并没有出现,而是称病在家。我脸色铁青,雍瞻宸这是想与我为敌吗?看来我们的梁子结大了。最终,阮家上下并没有被赦免,但也没有斩首,而是充军。因为诏书已下,不能驳了天家的颜面,不过这也足够了,至少我可以救出小姨和她的孩子,以后的每天都能和家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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