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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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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洗澡之际,我去邻街的布庄随便买了两套衣服,那布庄卖的成品衣大多是当铺里过期了也没赎回去的衣服,因而虽然便宜,质量还不错。
听说这家店染布、做衣的技术都很过关,在京城口碑甚好,我看好了几匹布,决定等有时间了,和燕丹一起来定做几套衣服,天天只穿一套衣服,换洗的都没有,太寒碜了,而且还不方便。
傍晚时分,给小店送柴、粉、羊肉等一系列货物的人都陆续来交货,冉婶是个心灵手巧之人,和我接过一次货后,就明了之中细节,于是出言把这活揽了过去。
卸下这担子,我顿觉轻松不少。之所以要在傍晚接货,目的是为第二天的生意作准备,若是货物不齐,在夜间也来得及处理。
冉冉的任务是每天洗碗、扫地、擦桌,这小姑娘只比我小三、四岁,却是比我勤快多了,见着什么就干,丝毫不用为她操心。
她母亲更是为人厚道,死活不要我给她们开工钱,一个劲地只求和冉冉有个安身立命之所。黝不过她,我只得将这工钱的事暂放一边,待以后再说,我可不能白使唤人,有钱大家赚嘛!
接下来的几天,生意照样红火,但小店每日只做三十碗粉的生意让后来之人不住唠叨,每每想出口大骂,却又碍于我的名声有些威性。
不过这反而让小店有些外快可赚——超过三十碗的都以高额收费,至于高多少,就得看来人身份、家底和阔气的程度了,多给了我是不会拒绝的,说我奸诈也好,反正小店就是这规矩,吃不吃由人自己抉择。
有时即便价钱出得高了,也得看我有没有心情煮,拥有一技之长,我偶尔还是有些傲气。
自从有京城威望十足的陆秋枫庇护着,以我为主的小店都过得安安稳稳的,不仅那些自称恶霸之徒不敢进来闹事,就连收税的官差到了这里也要绕道而过,生怕把我得罪了没好日子过。
其实我并非想偷税漏税,人家不收,我也不好硬送过去,当官和当差的都不是好鸟,能不跟他们接触就尽量少接触。
我把陆秋枫的‘名声’用得如此爽快,却不知他知道后会不会吹鼻子瞪眼地和我闹僵。
想起他,似乎好长时间没见了,还挺想念的,只是,还是不要见的好,橘林的事还没处理好,现今又借用他的名声,他会怎样看我?估计我没本事把他气得吐血,倒会被他气得晕厥。
忙碌中,我发现冉婶是个很贴心很忠心很值得信任的人,这样的人,即便把小店交给她,也绝对放心得下。
是以,我和她母女走得更近了,为了减轻我煮粉的劳累,我把母亲传的绝技全全授予她,好让她在我累得动不了的时候顶替一下。而她也确实不负所托,虽然煮不出我那味道,却也不离十,我想了个办法,在头晚用羊骨经小火慢熬出一锅汤,第二天一用,总算弥补了冉婶煮粉时的不足。
这日,听店中吃粉的客人传言说相府二小姐陆娴姬今日去南山庙上香,这话一传入燕丹耳中,便使他再也经受不住等待的煎熬,撇下生意撒手跑去追踪,我真佩服那些人消息怎会这么灵通,对从未蒙面的陆娴姬的行踪也打探得这么清楚,害得我三人要把燕丹的那份活扛在肩上。
中午时分,三十碗粉的生意一做完,我就懒散地坐在店门前的桌旁,对走进小店的客人说:“不做了,今日不做了,明日再来吧!”心中却想:燕丹都不干了,我忙碌个啥呀?要玩大家一起玩呗,哼!
冉婶见我耍孩子脾气,走过来道:“子西姑娘,你这样做生意”她是想说我这样做生意会逆了客人的意,怕以后他们不来,此外,每日只煮三十碗哪能赚钱啊?
她不只一次这样暗示我了,她是经历过太多磨难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艰难的苦境使她磨练成了多做少说的性格,因而即使我放口让她说,她也不会表露得太明显,而对于她要表达的意思,我则只能从她的眼神、口吻、神情上来猜测。
相反,冉冉未经历过人世间的尔虞我诈,思想也未经过腐蚀,性格还处于天真活泼的状态,很逗人喜欢。我休息的时候,她也跑来和我坐着。
“没关系,冉婶,你也休息吧!”我撑着脑袋悠闲地看着门外,又搬出我的人生格言,“钱赚多少无所谓,饿不死就行了。”
她嗫嚅道:“难得姑娘如此看得开,像姑娘这样活着定是很自在,冉冉要是能这样就好了。”
“会的。”我抬头定睛看着她,“冉婶,以后叫我子西吧!你总叫我姑娘,感觉好生分哦!”
冉婶一呆,“那好,子西姑娘,哦不!是子西。”
为称呼之事她居然有些不自在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我有多高贵似的,而实际上我只不过是燕丹的婢女,丝毫不比她们好。
余光中,我本能地感觉一件熟悉的白衣印入眼中,侧头一望,赫然,那不是陆秋枫是谁?
“大哥哥?”我不觉脱口轻呼。
陆秋枫在门口一晃而过,甚至没有看一眼我小店的招牌就不见人影了,看样他并不是出来游玩,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路过这里。
我之前还想不再见他了,我做的那些糗事丢脸得很,但等我真正见到他本人时,却是心不由己,想也未想就冲了出去。
“大哥哥。”我在街上站着喊,明明一看到他我就跑出来了,怎么就不见了呢?这身法也太快了吧?难怪在橘林时,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闪身到了我背后,害我撞了个正着。
一扫眼看通了整条街,不见他的人影,而我并不因此死心,瞧准方向就追了过去。跑了几条街,累得我差不多泄气了,却忽然发现他正站在那个我熟悉的石桥上兜风。
我微微弯身,手掌撑着膝盖喘匀了气,才走上石桥,可我这时竟不知如何面对他了,我知道有些话不面对面地说清楚,会形成我心里永远的郁结,是以,即便我无颜面对他,我也要鼓足勇气去见他。
上了石桥的顶端,我无言地望着他,他还是那一袭白衣,一样的孤傲,一样的冷酷,帅气得叫人望尘莫及,这样遗世而独立的美男,难怪京城那么多女子宁可不嫁,也要为他情痴一世。
“大哥哥,对不起。”许久,我开口向他道歉,还是为橘林之事,确切地说我是在为他的那个眼神道歉,那样的眼神比他说出的冷漠的话还要伤人百倍,我很希望我的道歉能使他收起那种眼神,别再那样看我,好像我有多龌龊不堪似的。
人与人之间,往往最伤人的不是说出的话,而是说话人的眼神、语气和表情。
他终于转过头来看我,眼中满是冷漠,似乎他并不认识我,触及这眼神,我心头颤动了两下,仿似刺下了一根针。
“为何道歉?”他淡淡地道。
“我”贵人就是多忘事,难道他真忘了?要我再一次道出那件事的经历,我哪好意思说出啊?憋了半响,我道:“我放在橘林小屋的那封信,你看了吗?”
“信?”他眼中闪出一丝迷惑之光,“我没有再去过橘林,何以得看?”
没看?我瞪大眼,原想他已经看到那封信并原谅我了,哪知他压根就不在乎。
霎时我只觉得心灰意冷,也是呀!我卫子西何德何能能在他陆秋枫心中占一席之地?像我如此卑微的女子,京城多得不计其数,那么多美女他都不去在意,又何须注意我一个?是我自己把自己抬得太高了。
看清了这点,我移目瞥向桥下的河水,尽量迎着微风冷却我这颗有些热昏了的脑袋。
“我在信中向你道歉,还把卖橘的钱全数归还,我以为你知道了。”说了后我苦笑了一下。
陆秋枫凝目审视我一番,“这么说你追我就为这事?”
瞄他一眼,我点点头,又把目光转向河面,我深深地知道,爱上他,我不可能有结果,所以我要做的是把我这颗热昏了的脑袋冷却,此生我本就不图嫁人,更何况是像他这种优秀得不像凡人的男人。“嘛兑你在京城以我陆秋枫的妹妹自居?“陆秋枫唇齿轻开,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帮人表白
“这个这个”没想到他会提这事,弄得我一时哑口无言。
他还是一脸的淡漠,从他脸上我看不出他是介意,还是不以为意。不过,这传得也太离谱了,我是称他为大哥哥,并小小地盗用了一下他的名声,可是,从没亲口说过我是他的妹妹呀!
陆秋枫看我的表情变得更陌生了,“你胆子不小。”
他总是以这样的表情对我,惹得我实在忍无可忍,正所谓不住沉默中灭亡,便在沉默中爆发,而以我的性格我要选择后者,于是我火气一涨,骂了出来,“这是哪个三八胡说八道的?给我乱传成这样,我啥时候有个哥哥了,他爷爷的,被我逮着我撕烂她的嘴。”惹急了,我便开始口不择言。
的确,我是很希望有个像陆秋枫这样的人做哥哥,可并不希望陆秋枫本人真当我的哥哥,咋看没分别,其实区别大了,陆秋枫若真是我的哥哥,那我很多的想法,就都不能去想了。
想到此我一拍额际暗地自责——要命哦!我糊涂了吗?我要那些想法干什么呀?一时间,我脑子矛盾得难以理清。
陆秋枫脸上浮现出一丝不知是鄙夷,还是觉得我有趣的笑意,“你连脏话也说得出口?”
反正不说都已经说了,那就死撑到底吧!“我确实没说我是你的妹妹呀!我只不过是在大堂上听那庸官提你的名时,不小心喊了一声‘大哥哥’,我哪知道会被人传成这样啊!冤枉死了。”
其实我都不知道我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我摆摆手,又道:“哎!算了,为了以后不再有误会,我还是称呼你为陆公子得了。”说得我好拗口。
陆秋枫没有回话,脸色却是明显地变得不爽。
“对了,那个橘林你为何没去了?”那么大好的一片橘林,我很难理解他们为何舍得不去。
“”切!摆什么架子,居然不理我。
“那是你家的吗?”我终于把一直以来的疑问问了出来。
陆秋枫瞥我一眼,“不是,那是西湘王的果园。”
“哦!西湘王啊!”我心下顿时如释重负,好像只要那片橘林与陆秋枫扯不上关系,我就不用背负那么多自责了。
在京城,只要稍混几许时日的人都知道,西湘王府、丞相府以及国舅府呈三足鼎力的局面,各有权势,互不干扰,为我青扬皇朝的稳定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但从表面来看,国舅府公然拉帮结派,活动频繁;丞相府相对稳定,暗中窥探着国舅府的一举一动;相比之下,西湘王府冷清多了,传言西湘王十多年未曾离家一步,整日埋首家中,不问世事,像个迷一样地活着。
当然,这些都是小店客人最热门的议论话题,空闲之际,我也去凑凑热闹听些奇闻异事,不过关于政治方面的内情我们这些寻常百姓也是知之甚少。
“那,大哥哥”刚说要换称呼的,我竟然忘了,反省过来后我忙捂住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瞥了陆秋枫一眼,改口道:“陆公子还会去橘林吗?”
我还是很希望他能看到我写的道歉信和那些银两,体会一下我认错的诚心。
陆秋枫移目扫了我一眼,不说话,好像对这种话题他并不感兴趣。
“那橘林我好像很熟悉哦!”我只有自己自言自语了。这是我许久以来一直存留的对那片橘林的感觉,这感觉我说不出原因,只是莫名地觉得似曾相识。
陆秋枫坚毅的身躯,漠然的面孔,动也不曾动一下,仿佛视我为无物。
我瞄了他半响,突然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感觉,也许我该走了。但我临退之际,脑里突地想起张妈早前托付我的事,这事我到底该不该说?看陆秋枫的脸色,说了我无疑又会得一个冷眼,不说可我答应了人家,又怎能言而无信呢?也许张妈的女儿此刻还在苦苦地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权衡了一下事态发展的结果,我厚着脸皮望着陆秋枫,做出很自然的样子,道:“有个女孩喜欢你呢。”
这事不宜拐弯抹角,况且陆秋枫肯定不会有时间听我闲言碎语,所以还不如开门见山,让他一目了然的好。
“是你?”陆秋枫终于有所反应了,他侧目看着我,炯炯有神的眼神瞧得我几乎无地遁形。
“我?”我两眼瞪得大大,恐如铜铃,差点被我说出的话呛死。
他见我反应奇怪,脸色逐渐缓和下来,隐隐有些似笑非笑的冲动。
感觉不自在,我忙辩驳:“瞧你美得!不是我了,是,是”
我还真不知道那女子叫什么名字,张妈托付我时太激动了,竟连名字这么重要的事也忘记告诉我,现在要说出来,不就能给陆秋枫留个印象了吗?好可惜的机会。
我吱唔半天说不出来,只得为那不知名的姑娘惋惜。机会不是常常有,错过了也许就不知从哪拾起了。
“瞧我美得?”陆秋枫惊奇地重复我的话,有些错愕的样,恐怕这是他自出娘胎起听过的最离谱,也最不符合实际的话。
我一下反省过来,我这说的什么呀?还瞧他美得?我满脸的黑米花,到底是谁比较衰了?晕啊!我今天怎么总说错话?镇定,镇定,绝不可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陆秋枫面前惊慌失措了,我暗自给自己打气。
“是,是,就是那个卖诗画的小铺里的姑娘。”我终于想起了张妈说的话,“有机会你去看看她吧!”其实我都不知道那姑娘到底是不是真在小铺里坐着。
陆秋枫闻言,蹙了蹙眉,“想不到你还会给人做媒?陆某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脚下一动,飘然往那头下了石桥。
我嘟嘟嘴,没有出言留他,我就料到会有这结果,要他去见他素不相识的女人,谈何容易啊!不过这事我说了,不管办不办得成,我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从石桥上下来,我散漫地往小店走去。对了,张妈不是说她女儿在我“西丹粉馆”的斜对面开了个小铺吗?既然隔得不远,我何不去瞧瞧那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竟然会为了一个甚至不知道她是谁的男子终身不嫁。
“张兰书斋”,抬头一望,门头一块秀气的牌匾印入眼中,在这条街上,唯有这家店铺以书为名,料想便是张妈说的小铺了。
店中茶几桌凳,一应俱全,四周墙壁挂满名家名画,柜台上更是摆满一把把扇面,上面花鸟虫鱼,诗书题词,种类繁多,相比起墙上的大幅名画,可谓是麻雀虽小,五类俱全。
在此店中,处处散发出书香气息,令人不觉中放下红尘烦恼,以一颗空旷无争之心,弥漫在书香之中。
我在店中扫了几眼,一个身穿淡绿色衣裙的女子就向我走来,大方得体地打招呼:“子西姑娘,是来看画的吗?”
“你认识我?”我从未涉足她的小店,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说时我定睛朝她望去,此女眉清目秀,谈不上人间极品,也算漂亮有余,比我的话那岂止是好上千百倍。
“子西的事迹,张兰也有所耳闻,是以略知一、二。”她谈吐间神情婉转,语气不急不缓,让人不经意闻便能感觉出她的娴熟之气。
“哦!这样啊!”我双眸盯着墙上那些画,慢慢移动脚步。虽然我对画没什么研究,但亦被那些画深深吸引。
张兰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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