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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丫鬟,绝色丑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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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树林,我们眼前出现了一条小河,哗哗的流水清澈见底。这么天然的河流,要在平时,准能让我和燕丹玩上半天,但今天时机不对,我们一眼都不敢停留,顺着小河拼了命地跑。生平第一次被人追得这么狼狈啊!
“前面有帐篷,我们过去躲躲。”燕丹说着更卖力了。
抬头一看,是有一些,挨得近点,更多了,却不知是谁家这么富有,在外野炊也搞这么大型。
向那些帐篷走去时,我突然发现后面的追兵竟然不跑了,端是站着歇气朝我们傻笑,那模样让人心头发麻,不过,只要他们不敢过来抓,龙潭虎穴我和燕丹也是要去躲的。
向前行了百来米,眼前豁然开朗,大大小小的帐篷铺天盖地,一眼望不到头,少说也有几百个。
这场面把我和燕丹看得傻眼了,什么玩意儿,规模如此之大?世外桃源吗?瞧那一个个帐篷,威严,庄重,煞有秩序地排列着,一点不容人小旭。之前我们一直住在四合院里,眼睛所能看到的就是头顶那片天空,却不知原来我们的世界外还有这等雄壮的场面,此次出门算是大饱眼福了。
我和燕丹还没把这场面带给我们的惬意之情表达完,突然从侧面奔出几个士兵,一下把我们围起,他们手里拿着长矛,明晃晃的尖端直指我们。。。“尔等何人?闯进军营来做啥?“这话和他们脚步同时过来。
正文 第九章 误入军营
啥?军营?我心头陡然一跳,一种不好的想法直冲脑门,当兵的可比衙门里的差役可怕多了,难怪那些傻冒不敢跟过来,原来早知道此地驻扎了军队,他们惹不起,未告知我们是想让我们白白来送死。
这岂非是羊入虎口?差役杀人还得经过大人允许,当兵的杀人长矛剑往前一送就完事了,过后还不承担任何责任。完了,完了,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平白无故的把命送这里,老天怎不先通报一声呢?
可是军营怎会驻扎在城外?
我哭丧着脸看看燕丹,“阿丹,你怕不怕?”
他流目扫着那些人,面目镇定,说不上是怕还是不怕,“你呢?”他居然反问我,好像这问题很难回答似的。
“我心头直发毛耶!”说不怕那是自欺欺人。
那之前说话的士兵迭不失又吼了一声,长矛朝我胸前一送,“你二人是不是国舅府派来的奸细?”
晕!国舅府是个什么东东啊?我二人至今连国舅府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还奸细呢?简直是八竿子挨不着边的事,他们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不过要真被当成奸细,我俩这命铁定玩完了,于是我忙解释,“不是,不是,大哥啊!拜托你镇静点,镇静点。”
我试图扒开他的剑尖,老指在我胸前,害得我的心脏“咚咚”直跳,这玩意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如今小命儿才活到十七岁,正值青春年华之际,我才不愿去阎王那报到?虽说早死早投胎,可谁知道人死了就一定会投胎啊?
他以为我要跟他来强的,剑尖又送来一寸,再使劲我就要穿肠破肚了,吓得我往后缩了缩,紧紧贴着燕丹。
“大哥啊!这是误会,纯粹是个误会,我二人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哪知道跑你们地盘上来了?要不我们退回去?”燕丹如意算盘打得还不错。
那人脸一沉,口气冰冷道:“既然来了,还想走?带走!”他率先一走,我二人就被余下的虾兵蟹将推着进了他们的军营。
在一块空地上,他们反绑了我们的双手,还强迫着我们跪下,我这膝盖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没想到在这么多凶神恶煞之士的剑下也只得屈服。
几人低声说了几句,便见那颇有身份的头儿带了几人消失在帐篷的拐弯处,单留了三人用剑指着我们,那样子威风凛凛的,从下仰头往上一望,当真有如天神下凡,一连几柱香的时间,就这么一动不动,跟一根木头似地紧盯着我二人。
这架势我们肯定是跑不掉了,战斗沙场的士兵可不像衙门里的差役都是吃素的。我和燕丹面面相觑,暗地里想了很多办法,最后都觉得行不通。
天在这时似是要替我们悲哀,忽然“轰隆隆”一声,接着便雷声大作,霎时乌云密布天际,不了一会,漂泊大雨倾盆而下。这雨下得太夸张了,我心里没这么悲哀呀!不用下这么大的!可是老天压根就听不进我默然的祈求,雨势非但不减,还有加大的可能。
那些士兵也真能挺得住,我们这当囚犯的二人淋雨也就是了,他们居然还姿势不变地和我们沐浴在大雨中,这精神对他们来说可赞,对我们来说就可悲了,他们一点不松懈,我二人就绝对没有逃命的机会。
不了一会儿,我们全身湿漉,衣服紧贴着身子,头发贴在脸上直流水,可怜我们的手反绑着,想解决一下那发痒的感觉都没手,我难受得只好往燕丹衣服上蹭。
燕丹丝毫不比我差,那难受的感觉似乎比我还浓,“我说,大哥,没必要让我们都淋雨吧?你看你们也淋得够可怜的,去躲躲吧?”燕丹又开始动脑子了。
“住嘴!”他侧面的士兵低吼一声,又恢复了之前的形象。
总体来说,这些士兵还算文明的,没有口吐流言,也没有胡乱杀人,一举一动都井然有序,似是训练有素。却不知是谁教导出来的,有这样一支部队,其名声足以傲立在我们青扬皇朝的大江南北,但为何我们似乎没听说过?莫非是地下军队?抑或是边疆逃跑过来的?还是哪个大将躲着养的下属?我脑海里的设想一串一串地冒,就是不知哪种才是正确的,只是不管哪种正确,我们的小命都是危险的。
之前那几人想必是去上报他们的老大此地发生的新情况,到现在还没来,若不是遇到了什么事,那就是在等雨停。苦了我和燕丹,一场大雨从开始淋到结束,其模样比落汤鸡还不如,生平未有机会感受淋雨的“痛快”,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阿丹,我们会不会死啊?”我又在为小命担忧了。
燕丹轻轻一笑,“别怕,米花女,该死的逃不掉,不该死的死不了。”到现在了他还能笑得出来?我真怀疑他脑子散了。
我定睛看着他,“你没傻吧?”
他朝我一狠眼,“你才傻呢!”我俩吵架永远没个没了。
那人见我们又说话,张口又待吼来,我二人忙规矩地闭嘴,低头看地。
大雨冲起的泥水溅了我们一身,致使我们身上斑斑点点的泥印此起彼伏,跟在泥塘里滚出来的好不了多少,若不是被雨冲洗去一些,估计我们衣上不会留有半点干净的地方,那泥水差点连我脸上也不放过。
等待了许久,雨终于停了,丁丁点点的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我和燕丹的感觉更难受了,要知道一个久淋大雨的人,突然地没了雨淋也是一种折磨,原因是身上的衣服贴得更紧了,裹得难受。
半响,两支队伍“齐齐刷刷”地小跑过来,排列在我们前面,中间留了宽宽的一条道,待一切准备就绪,那经下属通报了很久的老大终于姗姗来迟。
我一看,差点惊呼出来。
原来是他,那个俊美的大哥哥?我的救命恩人啊,天啦!
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哦,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他居然又出现了,难道他是我命中注定的救星吗?从阎王那里把我抢回来才没多久,不会亲自把我送过去的吧?
顿时,我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下来,说不出原因地,就只是一种感觉,我觉得大哥哥不会杀了我们。
不用死了,我心里忍不住地想要大呼万岁!
“原来是你?”在我惊喜的同时,大哥哥似乎也很惊讶,他看了看我,口气中的讶异似乎表现得比脸上还浓,他移目瞟了燕丹一眼,又回眸看我,冷然问道:“你们是奸细?”
靠!那去通报的人怎么说话的呀?
燕丹立即抢白,“误会,天大的误会,大哥啊!你千万别听他们胡说八道”哟!喊人喊得这么亲热,阿丹也开始套近乎了,他整天和我相处,原来早就潜移默化了啊!
“你才胡说八道。”大哥哥旁边那个一身武士打扮的军官迭不失一声喝来,截断了燕丹的解释。但看大哥哥给他打了个手势,他又住口不说了。
看情形,大哥哥似乎才是那个说话最有实际效果的人,给旁人解释一百遍,还不如跟他说一句管用,瞧准了这点,我道:“大哥哥,看我俩这模样,要做奸细也不合格啊!闯到兵营里来,实在很抱歉,可我们真不是奸细呀!”
大哥哥流目在我俩身上瞟了瞟,沉吟道:“那你俩为何到兵营里来了?”
“被人追的,适才我俩在”
以我独一无二的快口,我当下放鞭炮似地把在城中如何如何举刀砍王大混蛋救下良家妇女,又如何如何地被衙役抓到大堂上,审了半响后,又如何如何地逃跑,结果到了这里被当成奸细,淋了一大场雨。
基本上在他们反应过来要阻止我说话时,我都一流二顺地说完了,一点不打结,我突然发觉我的口才原来这么好哦!很多人遇事便紧张得说不出话来,我反而越是遇到危险的事,脑子就反应得越灵活,因为我要尽自己的一切力量来解救自己的小命,脑子转速不超快点,以后就没得转的时候了。
我见过很多心急如焚的人想要给人解释时总会先说:请听我解释,结果向来就没人听他解释。总结了前人的弊端,也为了避免自己被哑死,所以我不管站着的人愿听还是不愿听,都一股脑地给他先说出来,介时即便我被杀了,也不至于被憋死。
燕丹似乎也惊奇于我的超常反应,他睁大眼睛看着我,时而点点头,时而补充一句:“太对了。”跟我的回音一样,一听这话,我仿似受到了鼓励,越说越好。
终于说完了,停下嘴时我不住地喘气,一口气讲述了我大半天发生的事,憋得我脸都发红了,幸好有黑斑遮着,红就红吧!估计也看不太清。
大哥哥听完,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接着说呀!”晕!他竟然还没听够。
我大口大口地呼吸,喘了几口气,方道:“没了。”
“哦!”大哥哥嘴角一牵,那模样帅得一塌糊涂,我仰头观望中不禁呆了,完美的五官,帅气的形象,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纯粹就是来祸害人的。
见我发呆,燕丹冷不防推我一下,还有些不爽,“别这么色,注意你的眼神。”
猪啊!这么丢脸的事他居然给我道了出来,也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气死我啦!他这话立即引起几个士兵别开脸憋笑,幸而他们都训练有素,不敢大笑出来。。。我一下觉得丢脸死了,两颊辣地低头看地,肚里火气冒得翻滚。于是我斜眼瞅着燕丹,把这所有的火气朝他喷过去。
正文 第十章 将军哥哥
大哥哥轻然咳嗽了一声,以此提醒那些士兵们注意形象后,道:“扶他二人起来,好生招待。”
“可是”他旁边的那军官还是不放心,不把我们当成奸细来处置,他似乎心有不甘。
“他们是我的朋友。”大哥哥说完气度不凡地转身走人。仅此一句话,不但解救了我俩的性命,还一下把我二人的身价抬高,顿时爬到那些士兵们的头上。
大哥哥走后,军官们面面相觑了一阵,终于给我们松绑,扶我二人起来,跪了大半天,我的腿都快不听使唤了,又酸又麻,刚站起来,腿一软又倒了下去。没办法,士兵们只得架着我二人去他们的帐篷。
此地帐篷甚多,我被安置在一个安静、宽敞的帐篷内,燕丹则去了另一个离我不远的地方。进了帐篷,我简直不知该往哪儿站,这帐内地面上全铺着干干净净的羊毛地毯,而我全身的衣服湿漉漉地滴着水,站在哪,哪里都能滴得一地的水。
下了雨的天气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偶尔刮起呼呼的凉风,降下了的温度使我感觉很冷,严重的是衣服裹着身子,冰凉冰凉的,害我不住地打冷战。自从包袱被偷了后,我就独独剩下身上穿的这一套衣服,想洗澡也没换的。
但未等我决定是洗还是不洗,士兵们已是抬进了一只大木桶,紧接着“哗啦啦”的往里倒水,霎时热气充斥着整座帐篷,雾气腾腾的,仿佛沐浴在春日的阳光里,温暖又舒畅。
我正自考虑衣服的大问题时,却见一个侍卫抱进来一套,原来他们早已想好了,伺候得真是周到。一直以来我都是伺候人的人,没想到今天——嘿嘿——彻底的享受了一回被人伺候的感觉,惬意极了。
蓬内只剩下我一人了,美得我对那热水向往至极,偷看了几眼外面的情况,又把帐帘封个严严实实,我这才迫不及待地宽衣跳进水里,一头浸了下去,我骨子里都冒着寒气,实在是冷惨我了。
足足憋了半天,感觉总算好点。
老天总是公平的,在我长了满脸黑斑的同时,赐给了我一身细嫩柔滑的肌肤,全身几乎找不到丁点瑕疵,足以称得上是个白玉美人,可能这就是在我身体上唯一值得安慰我的地方。
从澡桶里出来,迅速地擦干水珠,我套上了那件白袍。
此衣通体纯白,质量超好,一看就不是随便人家穿得起的。但是,居然是男装?谁的呀?长得也太夸张了吧!袖子多了一大截不说,脚下还堆着长长的一截,这模样像极了小时候偷穿娘亲的衣服。
汗!这样子我怎么走路啊?踩着衣服垫底吗?
质量确是好得没话说,可我整个的身体在里面荡来荡去,没一点保暖的成分,若不是为了蔽体,谁愿穿这样大的衣服啊?
哦!对了,军营里面是没有女人的,难怪我得穿男人的衣服。
想通了这点,我提起脚底下长出来的部分,伸脚套进鞋里,还好,鞋子没湿透,想必是适才淋雨时让裙子遮盖着了的缘故。
“姑娘洗好了吗?我们将军请您过去用膳。”一个军官在门口高喊,生怕我耳朵不好,听不到似的。
“好了,好了。”不立即回应他,那穿透耳膜的声音大概还会响起。可是,将军?将军是谁?我认识吗?大哥哥呢?怎不是大哥哥请我?还好有大哥哥在,料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先去吃他一顿再说。中午饭都没吃,现在饿死我了。
出了帐篷,四周燃着明晃晃的炭火,整个营地,形如白昼一般,原来天已黑了。下过雨的天空,零星地洒下几点微弱的星光,阴冷阴冷的。
那高喊的军官领着我去了营地中间一座超大的帐篷,掀开帘子,请我进去。让人如同贵宾一样的招待,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这帐篷一个顶三个大,若不是领头一级的人物,谁住得起?把我领到这来,我霎时受宠若惊。
帐篷内,饭菜馥郁的香气直扑鼻翼,引得我食欲大振,好香的味道,一流厨师做的吧!我的厨艺向来不怎么样,在燕府厨房的工作我一般挨不上边,因而对美食的渴求,只能乞求别人的恩赐。
说来也是丢脸得很,我不是没学过炒菜,可我这颗看似聪明的脑袋,对厨艺的理解竟跟个木瓜似的不开窍,同样的材料,别人做来人人爱吃,我做出来恐怕猪都会觉得难吃,通常作料不是少这个,就是多了那个,或者就是糊得够彻底,总的来说,我不是那块料。
但我并非对美食不渴求,因为我的缺憾,致使我对那些能炒好菜的人都崇拜至极。
抬眼望去,蓬内有很多摆放公文的桌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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