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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不远-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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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让他知道你在——”斯内普想起刚刚在盥洗间发生的事就莫名的火大。
“你没说不可以——你只是说没人看见就行了——”哈利强调地说，没有一个人看到他们不是吗？
“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戏——”斯内普来回在地窖里踱着步子，他的长袍不断在他身后飘荡。
“我没有玩文字游戏。”哈利还是只知道斯内普很生气，但是却不知道斯内普为什么生气。
“斯莱特林行为守则20遍——现在——”斯内普对哈利咆哮道，斯内普正在气头上，哈利也不敢再回什么话，他乖乖地走到书桌边拉起羊皮纸就开始默写斯莱特林行为守则。
哈利才抄写了几行，斯内普就踱着步子来到了他身边，哈利默默地写着没有抬头看斯内普。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羊皮纸上的字越来越多，羊皮纸也越来越长，斯内普的怒气也越来越小。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坐到了哈利身边，专注地盯着哈利默写斯莱特林行为守则。
等哈利完全写完的时候，斯内普也完全平静了，他低沉地说，“看着我。”
哈利放下羽毛笔，转了个方向让自己面对着斯内普。斯内普看着哈利清澈的双眼，沉稳地说，“没有下次！明白了吗？”
“什么没有下次？”哈利一点都不懂斯内普话里的意思，他的疑惑落入了斯内普的眼里，斯内普轻叹了口气，把哈利拉向了自己。在哈利越发深的疑惑中，斯内普吻了哈利。哈利依然愣住了，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傻傻的和斯内普四目相对，任由斯内普吻着自己。过了一会斯内普放开了哈利。哈利既尴尬又害羞地低下了头。
“不许和马尔福那么亲近。”斯内普带着命令的口吻说道，他的语气里还透露着淡淡的愉悦。
“为什么不许？德拉克是朋友！”哈利猛地抬起头不满地看着斯内普，郁闷地说，他和罗恩、赫敏也是这么亲近，这没有任何问题才对。
“总之就是不许——”斯内普霸道地说，他一想起刚刚在盥洗间哈利和德拉克的亲近，心里的怒火就不断上升。
“西弗，我困了。”哈利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脑袋里浮现出的画面让他突然明白了斯内普生气的理由，他决定还是先逃避斯内普的话。
“吃完晚餐再睡。”斯内普语气柔和下来了，他把施了保温咒的晚餐推到了哈利面前。哈利刚拿起叉子，一勺热汤就凑到了哈利的嘴边，哈利张嘴喝了下去。斯内普似乎把喂他吃东西当成了每天必行的事，不管哈利怎么抗议，斯内普还是照旧在用餐的时候喂哈利吃，哈利渐渐也懒得计较这么多了，反正他说了斯内普也不听。
“西弗，还有几天？”哈利咽下一块南瓜饼后问道。
“就是明天了。”斯内普的回答让哈利一怔，时间过得太快了，他以为还有很久，却没想到已经近在眼前了。
“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斯内普的动作停了，哈利轻点着头不确定地看着斯内普。
“你别想一个人去。”斯内普假装没有看到哈利愁眉苦脸的样子，继续往哈利嘴里塞着食物。
“西弗，你真的……”哈利仍旧不确定地看着斯内普，“你不用……”他没有一句说完整，但是斯内普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知道他的内疚，更知道他的犹豫。
“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怀疑我的决定——也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你的想法套在我身上——”斯内普撇着嘴不悦地说。
“我错了……”哈利在斯内普面前的表现总是像个孩子，现在他也像个孩子做错了事一样的在认错。斯内普嘴角微微上扬，他又将食物往哈利嘴边递，哈利也乖乖地一口一口吃着斯内普递来的食物。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都不再交谈。两人嘴边不约而同挂着微笑，显然是很享受难得的平静时光。
第 112 章 。。。
哈利和斯内普面对面坐着，哈利漫不经心地数着时间，斯内普也像在沉思似的，偏着头，一手手指摸着嘴巴，一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叩着椅子扶手。哈利直勾勾地盯着他们俩中间不断跳动着的绿色数字，耐心地等待着时间的到来，看着看着他就不由得走起神来。斯内普也与哈利差不多，他黑眼睛出神地盯着壁炉里的炉火，眨也不眨，只有他的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椅子扶手。“咄咄咄”，斯内普轻叩着扶手的声音意外的规律，它和壁炉里炉火“噼啪噼啪”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更凸显了此时地窖的寂静。
突然，“嘀——”的一声唤回了两个失神已久的人。哈利随手挥去已经跳到12点整的绿色数字，他看向了斯内普。斯内普手紧抓住了扶手，他将头转向哈利，摸着自己嘴巴的手也转换成了托腮的姿势。
“准备好了吗？”斯内普眉宇间似乎有着淡淡的惆怅。
“早就准备好了。”哈利的笑容里也有淡淡的忧伤和不舍，他轻叹一声，再次问斯内普，“你知道现在还来得及……”
“一起。”斯内普坚定地说，他的语气里有着让哈利不容置疑的坚持。
“嗯——”哈利低头玩起了自己的手指，他唇边挂着笑容，继续耐心等待着。
终于，传来了美杜莎的通报，“斯内普教授，德拉克？马尔福要求见你。”
“让他进来。”斯内普坐着没有动，他只是用平静无波的声音随意回答了一下美杜莎。
德拉克快步走了进来。他看到哈利和斯内普面对面坐着没有感到任何惊讶，他斜眼看着哈利对斯内普说：“斯内普教授，两位高级调查官请你过去。”
“两位调查官都习惯半夜打扰人休息的吗？”斯内普冷冷地说，他的嘴唇不悦地皱在了一起。
“邓布利多不在学校，乌姆里奇调查官认为这是个调查上次魔药事件的好机会。”德拉克依旧斜眼看着哈利，哈利察觉到了德拉克的视线也没有回看他一眼。
“乌姆里奇调查官回到霍格沃茨了？”斯内普略带惊讶地说，他薄薄的嘴唇扭曲成了一个略带讥讽的微笑，“我还以为她直到学期末都不能回来——”
“父亲给乌姆里奇调查官提供了一些有效药剂。”德拉克垂下眼对斯内普说道，他挨了斯内普一记瞪视。
“很好，很好。”斯内普不悦地说，“看来我不得不去了——”他站起身，转身大模大样地离开了地窖。他把哈利和德拉克单独留了下来。
“我们需要谈谈。”德拉克确认斯内普已经走远了后对哈利说。
“说吧。”哈利望向德拉克认真地说。
“我想我们应该到别的地方谈。”德拉克一脸严肃地说，“你知道我在这里待太久教父会生气的。”
“去哪？”哈利从椅子上跳了下去，他走到德拉克身边开口问道。
“魔药教室。”德拉克抓住哈利的手就把他急匆匆地向外拉。德拉克走得太急，哈利踉跄了几下才调整过来，勉强跟上了德拉克的步伐。德拉克才把哈利拖出地窖，就被门口的美杜莎叫住了。
“哈利，等等。”美杜莎焦急地喊住了哈利，她似乎在踌躇着什么。
哈利不解地看向了欲言又止的美杜莎。“美杜莎？”
“路上小心。”美杜莎看起来有很多话想对哈利说，可是她想了很久，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谢谢，我会小心的。”哈利对美杜莎露出了微笑，随后他就被德拉克连拖带拽的拉走了。
他们前脚才离开，美杜莎画像两边的墙壁就在渐渐合拢，中间的美杜莎笑了一下，画像就沉入了墙壁深处。画像沉入深处后，墙壁就整个合了起来，再也无法看出那里曾经存在过地窖。霍格沃茨的画像们在窃窃私语，幽灵们在交头接耳，皮皮鬼也显得特别的安静，他在霍格沃茨到处飘来飘去，却没有做一个恶作剧。
“当当当——”午夜的钟声打破了霍格沃茨的寂静，那钟声绵长又空灵，回响在霍格沃茨，响出了无尽的哀伤。悠长的钟声不断在霍格沃茨回响着，久久没有平息。午夜的钟声吵醒了很多学生，他们烦躁地咕哝了几声，“该死的皮皮鬼。”就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已经身处在魔药教室的哈利皱起了眉头，他听着钟声总觉得很伤感。
“怎么了？”德拉克站在了哈利身后，他轻声问。
“只是觉得这钟声有点哀伤。”哈利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他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德拉克伸出的魔杖。
“也许它是在为你伤感。”德拉克幽幽地说，他将魔杖抵住了哈利的腰，“我想我们该去找斯内普教授和高级调查官们了。”
“是啊。该去找他们了。”哈利在黑暗中轻笑着说道。
“那我们走吧，他们应该在等着了。”德拉克脸色苍白地说，他握着魔杖的手在微微颤抖，黑暗中德拉克魔杖尖冒出的一道红光击中了哈利，哈利直接软软地倒了下去。德拉克脸色不好地漂浮起哈利就向乌姆里奇的办公室走去。
钟声还在响着，它似乎不准备停下来。
乌姆里奇办公室里，斯内普被绑在椅子上，他的魔杖已经到了笑得甜腻的乌姆里奇手中。卢修斯一脸悠闲，他用蛇头手杖对准着斯内普，讥笑着说，“我们还得再等一下，等会你的救世主就会到了。”
斯内普仿佛没有听到卢修斯的话，他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抿紧嘴，一言不发。乌姆里奇对斯内普的表现感到很恼怒，她用魔杖指着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说，“我在监狱里待了那么多年，忍受着摄魂怪的折磨，你却在霍格沃茨安安稳稳的生活，为邓布利多做事，还为了那个小畜生背叛了黑魔王。”
斯内普没有看她，这更加引发了乌姆里奇的愤怒，她尖叫起来，“怎么？你没话说了？”
“你的这副尊容倒是很配你对黑魔王低三下四的丑陋姿态。”斯内普用冷漠的声音讽刺道。
“你侮辱我——？”乌姆里奇盛怒之下直接对斯内普用了钻心咒。斯内普一声不吭，仍像个没事人一样，就好像钻心咒没有用在他身上。他的一声不吭更加激怒了乌姆里奇，她决心要撕下斯内普的伪装，她嘴角扭曲地笑着说，“怎么样？痛吗？等会我会让你的救世主小宝贝也尝尝这个滋味——”
斯内普眼里快速地闪过了一丝情绪，这被观察着他的乌姆里奇看在了眼里，她开心地继续说，“看着他那副可爱的模样——就让人不由得想好好疼他——想想他的小脸上次被我打的多漂亮啊——可惜还没玩够——就被他跑了——这次他再也跑不掉了——”说着她还假装出了一副可惜的表情。
斯内普这次没有了任何反应，任凭乌姆里奇说出的话有多恶毒，他都始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你——”乌姆里奇因为愤怒而浑身颤抖，这时传来的敲门声却让她笑了起来，“你的小宝贝来了——”她飞一样地扑向了门口，兴奋地拉开了门。
“贝拉姑妈，我把救世主带来了。”德拉克把昏迷中的哈利漂浮到了“乌姆里奇”的手中。
“德拉克，你叫我什么？”“乌姆里奇”接过哈利不满地问。
“乌姆里奇高级调查官，我把救世主给你带来了。”德拉克飞快地改口说。
“乌姆里奇”这才满意地抱着哈利走到了斯内普面前，阴毒地笑着说，“你看你的小宝贝睡得多安稳啊——不知道现在打他——他会不会醒过来——让我们来试试看好了——”她的话音才落，就大力地劈手给了哈利一记耳光。哈利的脸上立刻浮出了五个手指印，可是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显然是感觉不到。
“乌姆里奇”泄愤似的又接连甩了哈利几个耳光，随即她就叹息着说道，“哎呀呀，昏迷中的救世主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贝拉特里克斯！”斯内普阴沉地咬牙叫道，他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了哈利红肿的脸颊上。
“怎么？心疼了？”“乌姆里奇”边用魔杖戳着哈利的脸边观察着斯内普阴沉的脸色，快意地笑着说，“不过我还没有玩够——让我把他弄醒了再继续——”
“贝拉，这么做可不行。”卢修斯突然出声阻止道，他对贝拉的恶趣味不置一词，只是如果再让贝拉继续下去，救世主可能就没办法活着见到黑魔王了。这个可是对计划有很大影响，还会引起黑魔王的愤怒。
“卢修斯，你要阻止我？”“乌姆里奇”特有的小女孩嗓音渐渐被贝拉的声音替代了。“乌姆里奇”的外表慢慢地褪去，转眼间就变回了贝拉特里克斯的模样。
“黑魔王要活的救世主。”卢修斯优雅地靠在书桌前提醒道。德拉克站在他身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当然。我当然会让救世主活着。”贝拉用魔杖用力捅了捅哈利，“只要剩下一口气就行了。”
“贝拉，我不想和你一起受黑魔王的惩罚——把救世主交给我——”卢修斯向贝拉伸出了一只手，贝拉根本不想把哈利交给他，她恶狠狠地瞪着卢修斯，卢修斯冷冷地继续说，“黑魔王把计划全部交给我来实施——你只是协助我完成计划——如果你不把救世主交给我——我等会一定会向黑魔王如实禀报——”
“切！”贝拉将手中的哈利丢给了卢修斯，她的脸上写满了不甘愿。
“德拉克，魔药。”卢修斯一只手摊向了德拉克，德拉克迅速从口袋摸出一瓶魔药递给了卢修斯。卢修斯把魔药灌进了哈利嘴里，喝下魔药的哈利脸上的红肿很快就消失了。卢修斯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挥了一下蛇头手杖，哈利不一会就醒了过来。
“哼，你的哈利小宝贝醒了。”贝拉踢了斯内普一脚，如果不是卢修斯阻止自己，自己一定可以让斯内普后悔莫及，也一定可以撕下斯内普那种冰冷、漠不关心的面具。
卢修斯把哈利推到了斯内普面前，解开了捆绑斯内普的绳子。斯内普一得到自由就抱住了眼神还有些涣散的哈利。
“真是好情谊。”贝拉讥讽地说。
卢修斯冷冷瞥了贝拉一眼，直接走到了哈利面前，弯下腰对哈利说：“如果不想斯内普教授受到伤害就把你的魔杖交出来。不要妄想打任何主意，整个霍格沃茨除了那些学生外，就只剩下了那个哑炮。一个教授都不在，没人可以救你们。”
完全清醒的哈利从兜里抽出魔杖交给了卢修斯，卢修斯接过魔杖笑着说，“果然聪明人就是不一样。现在站起来乖乖和我们一起去见黑魔王。”哈利没有动，卢修斯不介意地继续说，“你没有任何选择。你该知道，你身边的斯内普教授就算被我们杀死了，黑魔王也最多生一会气就完了毕竟他只是个叛徒，远远比不上救世主的价值。”
“邓布利多去哪里了？”哈利开口问道。
“邓布利多去哪里了？”贝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怎么也笑不停，她笑得直喘气，“你的邓布利多去救其他人了，你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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