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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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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个优秀的猎人一样,永远站在下风处!你的对手可是听觉、嗅觉胜过你这个粗神经白痴十倍有余的怪物!”
  “痛——”一护边耳朵揉边吼回来,“风向什么的说变就变,我怎么判断得了!”
  “用耳朵去听,用眼睛去看,你的身体是摆设吗!”
  见我又向他的耳朵伸手,他蹭蹭跳开,边后退边说:“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得到,又不是你这种有超能力的怪物!”
  继幽灵之后还超能力?那下一次他是不是该说我是外星人?我的心头涌上浓浓的挫败感。风的低语,明明这么温柔、这么容易辨认……除我之外,再没一个人能够听懂吗。
  “啊,呃……抱歉,我说错了。”看到我沮丧的表情,一护摸摸头,向我道歉。这还真是吓我一跳。
  “其实,你不用沮丧,超能力也没什么不好的,”清澈的褐色双眸中写着大大的“诚恳”,“我因为能看到幽灵所以老被人当怪物,刚开始也很难受,‘那种能力又不是我想要的、而且还会带来很多麻烦’,即使这么说了别人也无法理解,后来就习惯了,所以啊……”
  我啼笑皆非的看着他,这家伙完全误会了,但这份安慰人的心意我收下了。
  “那么,我教你一个方法吧。”我笑着伸出右手的食指,将一护的视线吸引过来后,把食指放入口中,从指节到指尖,仔细舔湿。
  “……突然之间你摆这种丢人的动作是想怎样?!”白皙的脸庞突然爆红,一护像是羞愧难当,跳开两步后指着我大喊大叫。这笨蛋!
  “你还真是个普通的、下流的、高中男生呢。”我面无表情地说。
  “普通人看到你做出这种动作都会想到那方面去的!”他居然一脸理直气壮。
  “白痴也得有个限度!”左手狠狠削过他脑袋,“照做,混蛋!”
  一护不情不愿地将食指含进口中。
  “这样伸出来,”我举起食指,直直指向正上方,“凉的方向就是风的方向。”
  一护带着丝恍悟模仿我的动作,这时我仰起脖子、眯着眼,在微风中全身心放松——边感受风的律动边对他说:“要停下来了哦,三,二,一。”
  左右晃动的树梢应声而止,地上滚动的沙石骤然停顿,我再看看一护,他“啊”了一声,像是了解的样子,我满意地点点头:“看吧,风是能被看到、能被感觉到的。”
  “确实感觉到了,”一护疑惑地盯着我,“可是你让我看什么?”
  刚才你没随着我的目光、看到风经过的征兆吗?
  没有,他摇摇头,和我说他看我去了。
  “白痴!你看我有什么用!我脸上有风向标吗!”
  边追打得他又是跳墙又是跳屋顶,边继续我们的修行。
  “我说,”在街角的自动贩卖机前,一护拿着一罐咖啡,边喝边问,“你有那么强大的力量为什么不用,而尽是使用一些普通的格斗技巧?”
  哪有什么强大的力量啊……我苦笑着回答他。
  “昨天我都看到了,你竟然能与那种怪物势均力敌地进行交锋……”
  我摇摇头,告诉他一点也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你不是知道的吗,我没有灵压,能用的灵力非常少。”虽然一到夜间就会梦见过去,因而力量一天天在恢复,但现今为止,比起使用风来应战,倒不如使用武技更靠谱。
  “可是,你不是能役使风……”
  真是很常规的误解啊。
  “风并非我的仆从,它只是借我力量而已。”因为能听到风的声音,出于了解所以才能运用,准确来说是和风做了朋友,绝不是奴役或者驾驭的关系。所以灵力不够的话,即使风有心帮我,也是难以成为足以杀死敌人的力量的。
  一护仰头将咖啡咕嘟咕嘟喝光,用手背抹了抹嘴后,对我说:“这样说来……你曾经说过,我的灵力很强,那我能不能运用我的灵力来战斗?”
  脑筋很好使嘛,我拍拍他肩膀以示夸奖。在他一脸自得时,手下猛地加力——被我拍得猝不及防地半蹲下来后,一护跳起来冲我发火。
  “气什么,”我扔给他一块手绢,指指嘴唇,“看看你现在这副脆弱的身体。灵力既不能强化你的身体,也不能增强你的速度与力量,你的当务之急是打好基础。”
  针对一护的个案来说,他有着非常强大的天赋,灵力是他最不需要担心的地方,所以我不准备训练他这方面的技巧。他要做的是养成正确的战斗意识,了解如何去应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我的侧重点是让他形成战斗的本能。
  一护表情复杂地接过手绢,擦了擦留有褐色污渍的手背和嘴唇之后,本想将它递回给我,却在半途又缩回手。
  在将手绢揉成一团塞进了裤兜里之后,一护用力捏扁手中的咖啡铝罐,瞄准三米开外的垃圾桶,眯起右眼挥手投掷——正中。
  看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我斜眼瞟着他:“怎么?”有什么异议?
  “那么,真正的强大是什么呢?速度吗?力量?还是技巧?”一护清澈的双眼中写满“想要知道”、“想要变强”,这张脸看起来和昨天很不一样了,神采奕奕的生动表情,让我一阵头晕目眩。
  “喂,怎么啦?”看到我捂额蹲下,他担心地凑近我,“胃痛吗?”弯下腰,伸手拍拍我的背。那是非常笨拙的动作,我发誓我心中感到的些许轻松绝不是因为他的动作,起效果的大概是那份心意。
  “我想喝甜甜的、冰冰的、加了十块糖的咖啡。”
  “你趁火打劫吗!”一护满头青筋地说:“很远哎!”
  我目不斜视地望天。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一会,气喘吁吁声在耳边响起,一个冰冰的纸杯贴上我的额头。
  吸了一口,“不够甜……”我苦着脸说。
  “笨蛋,十块糖那会是怎样的味道啊!给你放了五块就已经快成混凝土了!”
  算了……“多谢!”冲一护绽开大大的笑脸,却被他用冰手把脸推去一边。
  “很冷啊笨蛋!”擦了擦被他弄湿的脸颊,我横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这么做的原因——这家伙,脸红得跟个草莓一样。
  一边暗自好笑,我一边清清嗓子:“所谓强大啊——听好了——”
  一护呼吸的节奏变缓。
  “真正的强大那就是——”
  聚精会神地聆听。
  “——那就是——我也不知道。”
  一护一个趔趄,扶墙站稳后摆出张死鱼脸冲着我,一脸“你当我傻瓜吗”的不爽。
  “没骗你哦。”我笑着说:“我过去曾经追求过、也自认为得到过的强大——如今,怎么也想不起来。”
  冰冷的液体流入肺腑,那股寒意驱逐了心中蠢蠢欲动的业火。啊啊,我的身体里沉睡着一个强者。为了不被她侵占自己的生存之所,我放弃“真相”行不行。
  变强就可以了,能保护好眼下的一切——一护,夏梨,雨龙……还有一护的幸福——既然现在已经找到生存的理由,过去怎样就随它去。过好现在这个我——绫原时人的人生,就足够了。
  “所以,现在的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啦。”我冲陷入思考的一护摊摊手。
  “而且我想,关于最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吧,因为大家重视东西各不相同啊。武技也好、力量也好——对这些战斗能力进行的修行,也是对心的锻炼。当心足够强大时,你就知道自己追求的强大究竟是什么了。”
  沉默了半晌后,一护突然开口:“我觉得你很强。”
  咦?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也学我的样子背靠墙壁,然后手插进裤兜里,继续说下去。
  “昨天,我一直看着你的战斗。虽然看起来双方力量悬殊很大,但你不仅可以巧妙地躲过对方强大的力量,而且还能抓住时机给予对方沉重的打击——那种战斗方法,给我一种如同‘经历过无数战斗的士兵’一样的感觉。”
  “吐槽男成功转型文艺少男?”我用一种“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眼神不解地看着他。
  “笨蛋!”一护瞪着死鱼眼,满头青筋地说:“你给我好好听着!你已经足够强大了,强大到无视自己的强大,因而一直盯着更高的地方。看着你会让我也想要变强、并且让我觉得自己能够变强。所以啊……所以,忘记强大的定义这回事,你不必在意的。”
  闹了半天,是想安慰我,叫我不必在意失忆这回事吗……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肩膀不住抖动着,不可控制地……越笑越停不下来。
  “你那什么反应?!当我是笨蛋吗!”
  “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哟。”
  其实,被他绕了一个这么大的圈子的安慰给安慰到的我,大概也是个笨蛋。

  【第三日。夜】现在VS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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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些时候,空中飘起雪花。我用风做成条围巾围在一护的脖子上。一护大大惊叹了一下:“真是不错的创意啊!”他告诉我,空气织成的围巾虽然看不见,但很是温暖。
  因为天气突变所以我决定提前收工。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一护一会儿抱怨路滑难走,一会儿看到白色的雪屑落在我银白色的头发上,嘲笑我像“雪女”,就这样一路上聒噪个不停。
  虽然很吵,但这样的他让我觉得非常亲切。我发现他和我最早所以为的冷漠差得很远……他的性格实际上和瞳君很像的,但能见到这一面的人,只是极少数的吧……
  “喂,你家也是这个方向吗?”一护不爽地问:“还是说你又在跟着我!”
  我理所当然地回答“送你回家”,受到了他的强烈抗议。他当然不可能强势过我,边听他吵吵嚷嚷“哪有被女的送的道理”边目送他走进家门。
  “黑崎医院吗……”转身离开时,我心中嘀咕,这个地方看起来真眼熟啊。
  手插在裤兜里,我走在渐渐泛白的街道上。这场最初也是最终的春雪之后,樱花就会盛放吧。望着天空走走停停时,我听到“啊”的一声。用在旁人看起来像瞬间移动的速度,银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子身旁。
  “啊!”被我挽住而免于滑倒的女孩子吃了一惊,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请小心一些。”我温和地说。
  她的脸颊突然变红:“多,多谢!”
  我笑着对她道别,却被她用双手圈住手臂。视线牢牢定在我的脸上:“请务必让我向您表示感谢!”她说附近有家很棒的咖啡店。
  我冲她提前两个月换上的夏季制服笑了笑。
  天气突然转凉,很冷吧?我温柔地对她说。赶紧回家比较好哦,生病的话可怎么办。
  她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好容易才从我的脸上移开的视线接触到我的制服——“啊!!”嘴巴顿时张得老大,她震惊地喊出来:“你是女生!”
  告别这个女孩子后,我带着丝忍俊不禁,慢慢踱在回家的路上。
  房顶上开始堆积蓬松的雪,构筑出一个带有童话色彩的银白世界。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美丽而且温柔的,名字和这初雪一样的小女孩,阿初。
  与生俱来的高贵而淡然的气质中混合着不知打哪来的天真,她给人的感觉就像眼前的雪一样,纯洁而晶莹。白金色的头发与美丽到犀利的容貌,都令她显得神圣庄严,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对了,昨天的梦中,听到人叫她“公主”……哼,还真是个生而高贵的女子啊,我的嘴角弯起一丝讽刺的弧度。这种笑容绝不可能出现在那家伙的脸上吧。
  自今天,我开始将长长的银色头发随便地束在脑后,行为举止正朝本能的反方向努力。在极力寻求摆脱那个贵族大小姐的方法时,被人误认作帅气的男孩子这件事还真是给了我不少信心啊。
  我的唇边浮现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试行的中性风看来相当成功。
  对于一护让人头痛的警戒心,我打算就这么粗暴地去摧毁了。我知道这相当于用暴力破开门,可我并不想走进他的心里。我只希望能将这孩子磨练成钻石,所以非采取高压、高暴、高强的手腕不可。
  斯巴达教育才是爱的体现,再加上我讨厌极了“阿初”那种金光闪闪的“好人”形象——给一护留下的印象越差越好。因为不想他依赖我,所以我和他之间无需任何羁绊,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只到他出师的那天为止。不必要的感情到那时都是麻烦。
  窗外的雪下下停停的。月光将落下的雪花染成一片闪耀的银光。我坐在窗台上,往玻璃上呵出口气,用食指勾勒出一个漩涡,描摹着手中的护身符上绣着的图案。
  我看着手上橘黄色的护身符。梦中的我不是拿着天蓝色的那个吗?
  要想知道答案再简单不过。身体甫一接触柔软的被褥,意识很快就坠入黑暗。
  我正在急速下坠,已经过了好久好久,却始终没有到底。搞不好掉入了一个无底洞。意识到这一点时我被恐惧感打败了。好可怕……心脏缩成一团,我害怕得全身发凉。
  即使会掉到万丈深渊、摔个脑浆迸裂,即使再凄惨的结局也比一直等待着某个终局要好啊!
  等待让恐惧变得更恐惧,而在恐惧中人们会变得格外脆弱。我就和等待宣判临行时间的死刑犯一样,在囚牢中拼命跺脚,用尽全身力气大叫——拜托请给我一个终结吧!
  这时,“再来!”
  听到一个阳光满满的声音。
  “再比一次!”
  眼前霎时出现瞳君歪着脑袋,气鼓鼓地看着我的画面。还是老样子啊,他的脸被隐匿在金色的逆光中。虽然如此,但意识到他的存在时,就好像黑暗的部屋里突然亮起一盏灯,恐惧霎时被光明驱散一空。
  这个男孩子的声音就和他的人一样活泼,随时都在变化——宽广的、温柔的、倔强的、可爱的——不变的是其中的温润。就像玉石一样,不会耀眼到第一时间给人惊艳,却比什么都恒定,让人觉得心安。
  “阿初——”名字被他呼唤出来时,无底洞的洞壁上仿佛开了一扇门,我的意识就像受到光与热的吸引一样,被他拽离出恐惧,好好地落在地面上。这是哪?我看着整齐地交错的笔直街道。
  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从我眼前走过。那是幼时的阿初与瞳君。
  两人一直向前走的身影仿佛定格在眼里,而他们背后的画面在变换着。他们走过金色的湖泊、崎岖的山路,走进色彩鲜艳的混合林带,漫步在荒草丛生的村间小路,不变的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直肩挨着肩,自然到几乎像是长在了一起似的。
  瞳君第一次带我去的草坪是他喜欢的修炼地,在那里,我们切磋了各种各样的武技,但他没一项能赢过我。最后他憋着鼓气,换了杆长枪来挑战我的剑术。
  在将他又一次放倒在地时,我对他说武器其实没关系。可瞳君觉得输给同龄的女孩子很丢脸,赌着气不想搭话,我对着他的背认认真真地讲述我在武技上的心得时,他慢慢被我的话语吸引,不自觉就忘了赌气,转过身,目光越来越亮。
  “世界的法则并不是绝对的,我们能够在世界的‘初始原则’里混进自己的意志,然后创造出新的法制并对其现象作出操控。”
  也就是说——“决定力量的是我们的意志。”
  然后我捡起从瞳君手中滑落的枪,轻松地刺出去。被浓缩于一点的力量扭曲了空间,漆黑的枪尖像是刺进了水面,让空气起了涟漪。
  “哦哦!”瞳君佩服不已地“呱唧呱唧”拍巴掌:“如此流畅的动作,根本看不出你是个外行呀!”
  我不是外行,我认真地纠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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