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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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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终于找到继续这种无聊的对视的借口,浦原伸出一根食指朝向天空:“对了,今天夜一小姐会回来~”
于是我还是不得不对着他成功推销的、价格离谱不过质量倒也说得过去的浦记午餐,继续和这个男人无语地对坐着。
在我朝热巧克力里投入九颗六克的方糖块后,这杯热巧克力顿时变得和混凝土无二,浦原不忍卒视地偏过头。
“你的味觉偏差也还是老样子吗。”
“不是连你也没能研究出个结果来吗,当然一直就那样了。”双手端杯轻抿了一口后,我笑着说:“不过,来到现世以后能够分辨甜食了。”
浦原有点意外地说:“你居然喜欢甜食?”真是没想到啊,哎早知道那些过期糖果就不必浪费掉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浦原一边自言自语些让人冒火的话一边点头。
憋闷的心情因为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灵压,从波谷直升至波峰。从以前到现在,那孩子一直是我的天使啊。
“啊?姐——时人……”看到我的笑容,夜一愣在门口。是她的话看就明白了吧。“姐姐!”
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从午后到傍晚,夜一像只体细柔软的暹罗猫一样,蜷着身体懒洋洋地伏在我的膝盖上。我边抚摸她微翘的发梢,边听她说起这次回尸魂界见到的事情。说到实在没什么可说的时,她又絮絮叨叨的说起别的事情。
走出浦原商店时天已经黑了下来,附近的高楼里的住家星星点点的亮起了灯。我牵着妹妹回到家中。被拉着问能不能和她一起睡时,当然很愿意地点点头。
看着夜一的睡颜,我心想,不能睡觉真是太好了。这样能有更多的时间注视这张可爱的脸。明天醒来后,她又得奔波于现世和尸魂界之间了,为了事先定好的那个从一百一十年前延续至今的计划。
因为分配给我的角色就是在现世待机啊。我叹口气,握住她探出被子的手。
【番外】另一场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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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拜托你吗?”
父亲用压抑的颤抖嗓音对我说。
这是场蓄谋已久的阴谋,针对志波家,由两家联手。其实早有端倪,家中长老一直反对我与瞳君的交往,后因屡禁不止,甚至早早给我定下婚约。对方是浦原家的长子,虽为上级贵族,但门庭早已没落,因而不至成为我的助力。
大受打击的瞳君还未及想出什么对策,就到了这一天。父亲紧张地对我说,很快家中便会采取针对志波家的血腥“除名”手段了,他能做的也只有私下告知他们赶紧走。他甚至缺少能够充分信任的心腹,只有差遣我来做这件事。
“已经到了这么紧急的地步了吗?”我不可置信的问。
父亲的表情又挣扎又沉痛:“时人,当有一天,你所保护的东西伤害你所保护的东西时……你必须做出选择。”
“我不明白!为了自己的欲望而伤害别人的做法,我看不出有任何意义!”
我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退出门外后,拔腿狂奔向志波家。
抱怨的话说多少也没用,事实是,凭我的力量,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是这样……在下知道了。”瞳君的父亲叹了口气。
“请务必向令尊转达志波全族的感谢。”由他带领的全家人皆跪伏在我面前。
接下来,宅内陷入一片慌乱,号令、收拾行李、呵斥惊慌失措的佣人、安抚无法理解状况、正大哭不止的幼女。作为一介外人,尤其应算作迫害者阵营一员的我,本来不该在此碍手碍脚,可是,实在希望多少能帮上点忙。
我抱着小空鹤轻轻摇晃,她的哭声渐渐缓下来,这时,瞳君从身后走过来。
“要暂时说再见了呐。”瞳君的表情很平静,甚至没有看出一丝愤怒,他为什么能这么冷静?我觉得没脸见他,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其实,静灵廷这个地方闷死了,住在流魂街上还比较自在,我不止一次这样想,”瞳君望着天,口气淡然地说:“只是没想到会被迫离开,感觉真的很不爽。”
“我肯定会堂堂正正的回来的。”
他侧过头,忽地对我一笑:“只是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以前一起玩的东西都带不走,就全部留给你吧。哎,就算你不感兴趣也得好好收藏起来!”他气势十足地说,“就当是留作纪念嘛!”
不想被你忘记。
他的情绪霎时涌进我的胸口。
那个瞬间我将心中所能想到的诸神统统感激了个遍——能知道他的心情真是太好了。我想,这种与他人的感情同调的能力,日后不管会给我造成多大的麻烦,因为有了这一刻,我绝不会对神明有丝毫怨恨。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给你搬出来——”
“那个……”我叫住他。
“既然您愿意送些临别留念的话……那在下有件想要的东西。”
瞳君惊讶地转过头,大为意外地答道:“好,好啊!”
表现在外被动且冷淡的我,此刻居然开这种口,其实我自己也很意外。虽然心脏杂乱无章地跳着,但我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了下去。
“可否请您把您的护身符交予在下保管。”
瞳君有点不明就里地,从衣襟里拿出橘黄色的护身符。
“是这个吗?”
“对。”我点点头,举起手中和他一模一样、仅是颜色不同的护身符。
“相对的,在下也会把这个给您。”我忐忑地笑着说。
手里的锦袋已经被汗浸湿了,变得滑腻腻的。在等待答复时,伴随着不住下滑的它,我的心也一沉再沉。
“啊,这也是个不可能满足的请求吧。”
我笑着企图圆场时,瞳君的表情仍是愣愣的:“这主意……”
在我的心跌落谷底的瞬间,他突然叫出来:“不错啊!”
笑着走近我,瞳君的眼睛里闪烁着熠熠的光芒。
“主意不错,很不错!”他喃喃将这句话重复了多遍,露出灿烂的笑容。
“哎?”我不敢相信地寻求确认。
“在异国,与无可取代的朋友分别之时,作为其证,听说会交换自己的重要之物。”瞳君笑着说。
“友人之证?”
瞳君将手里的护身符举到眼前,希冀中微带伤感地看了看它。
“但愿……”视线移到我的脸上时,已恢复成平日里最常见到的神采奕奕。
“但愿它能守护阿初!”
“虽然在下并不认为它真能起到守护的作用……”我郑重地双手举起自我出生起从未离身的天蓝色护身符,“但在下将守护志波殿下的意志寄托于其上。日后,在下必当获得守护您的力量!”
看到我坚毅的眼神,他的脸微微红了红。然后,他像是“伤脑筋”地笑了,但笑容是即使我也未曾见过的灿烂。那一刻,不止我,似乎他也决定了什么。
在空中交换了彼此手中的信物后,“好好保重啊,阿初。”瞳君温和地说。明明是伤感的氛围,他一语既出,却让人感觉到十成的希冀,这样的瞳君,真的耀眼之至。
“您也一样。”
可方才说“保重”时那种兄长式的正经只是昙花一现,那家伙嬉皮笑脸地打断了我恭敬的回话:“以后没我在,可不要老是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哭哦!”
带着满头黑线,我吞下了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绝对不会忘记您。
虽然没有说给他听,但是我向自己承诺,绝对不会忘记眼前这个人。
也不可能忘记的吧,和他在一起的,自由自在的我自己。
即使忘记自己我也不会忘记你。那时我看着他的背影,很确信地认为,无论他去到哪里,我都会找到他。然后守护他。
他不是说过吗:“我们自出生前就有着了不得的因缘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躺在空座町某家民居的屋顶上,拎着橘黄色的护身符,看着它在风中飘飘忽忽地晃荡。街道上传来聒噪的叫声:“我先送夏梨回家,露琪亚,你不要逞强!”
看到露琪亚和一护分开后,我收好护身符,跳下房顶,挡在出现在露琪亚的虚前面。
【第十五日】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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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死神……”虚冲我垂涎欲滴地狞笑:“你肯定很美味!”身后的露琪亚露出“得救了”的轻松神色,不远处,茶渡正拎着鸟笼,腰腿的肌肉紧绷、蓄力,很像是要冲过来。
事情要从一天前说起。放学后,我正和茶渡在一个仓库里打发时间——某天跟着一护来此找茶渡时,我发现了这个安静的地方——这时,出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一护获得死神的力量是在五天前。为了让一护和露琪亚好好培养感情,我尽可能不去作电灯泡。而除去瞳君的事情,大部分记忆已经恢复了,力量也随之回到我的身上,因此现在方圆十公里都在我的监控范围内——即时出现一护和露琪亚无法应付的敌人,及时赶到也不在话下。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都在这个废弃仓库里看书。
在学校时,我的座位处于雨龙和茶渡之间;在这里,当我读着《心灵是否存在于脑部之中》这种精神科医师与脑外科医师共同撰写的著作时,茶渡也不发声音地看看书,或者干脆一动不动地坐着。
该说是把学校里令人愉悦的同桌关系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了。静谧却有人伴在身边,这种感觉很舒适,我想对茶渡而言也是如此,所以这几天放学后,我俩都会来这里默默地打发时间,即使完全没有交谈过,却似乎在这种沉默中达成了某种默契。
而昨天,小插曲是有人将一个鸟笼随手扔进了仓库的窗户,里面有只很可爱并且会说话的鹦鹉。嗅到虚的气息,我还未及阻止,茶渡已经将鸟笼抓到手里。与他威猛的外表完全相反,似乎是喜欢小小的、可爱的东西,茶渡的这一面还真让人无力。
这只鹦鹉身上附着一个小孩的灵魂,得知他的愿望是去尸魂界的妈妈身边时,我抱歉地摊手:“我的斩魄刀正在被封印中……”所以没办法给他魂葬。
灵压与记忆一同被封印起来,正由于我留在此间的职责。我的身体里藏有崩玉,在解决掉它的问题之前,我家帅气而可爱的斩魄刀风早哥哥是怎样也无法现身的了。
不过,小孩被虚用作诱饵——涉及到打架的事倒是好办。我问茶渡能否将鸟笼交给我处理,他似乎难以放手,可持有鸟笼就等于被虚当作了目标,我只好在茶渡身上布下风结界。然后告知露琪亚和一护提高警惕:有只非常狡猾的虚正在暗中潜伏。
“你怎么老是那样?”一护的回应是怒气冲冲的反问。
“突然莫名其妙这么说……”我奇怪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了,笨蛋!你总是什么事情都推给我!消灭虚是你的职责吧?明明是个正牌死神,自己的任务自己却不到场,难道不觉得对不起认真工作的代理死神吗?”
“一点都不觉得。”耸耸肩说完后,我消失在一护眼前。
“你的差劲到底有没有底限啊!”怒喊声响彻了整个校园。
这是昨天傍晚发生在校门口的事情,一护的大嗓门无疑引起了来往学生的注意,在一护不住朝露琪亚抱怨:“这家伙从以前就是这样不负责任又不讲道理的吗?真是有够差劲啊!”之类时,我悠闲地坐在半空中,听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八卦——
“两个转学生似乎在争同班的不良少年哦!”
“没有吧,我每天都看到那位大美人转学生和一个眼镜帅哥一起吃中饭呢!”
“哦哦!那是四角关系吗!”
边听广播一样听八卦,边看着一护和露琪亚吵吵闹闹地踏上回家的道路。斜阳中,边走边踢飞小石子的少年和身边矮小纤细的少女,多么合衬的画面啊。我感动地抹了抹眼泪。
其实是把教导一护的责任转交给了露琪亚,好让他们在并肩战斗中共同成长,日益加深羁绊。不止好师父能教出好徒弟,好的徒弟也能同样能造就好师父呢。
麻烦的只有一点——露琪亚现在连鬼道也无法使用——而对一护那嚣张的死小子来说,如果他觉得露琪亚很弱,就不会当她是同伴,只会把她视作需要保护之人,可这样一来露琪亚的地位在他心中就和织姬没差了。所以我得在一护不察觉的情况下帮露琪亚,就像现在这样。
我巧妙地和虚周旋着,它放出无数可爆炸的小型虚,这点雕虫小技如同儿戏。用风将炸弹缚住后全部扔回它自己,瞥着被炸得嗷嗷痛嚎的虚,我觉得无比空虚。
太弱了。我为什么要和这种程度的对手玩过家家啊……这时一护已匆匆跑来,我向茶渡伸出手,他沉默地双手捧着鸟笼放在我手上。在将鸟笼交给露琪亚后,我拉着茶渡跃上空中,恰好在一护出现在街道转弯处的刹那,消失在常人的视野中。
“干得不错!”经过一场激斗,一护在解决掉虚后,仔仔细细上下打量露琪亚,见她哪里也没有受伤的痕迹,笑着说:“这次也遵守约定拖到我回来为止,没让我担心,做得好!”
“混账……”露琪亚目光闪烁地别过头:“那种话像是担心我的人该说的吗。”
“嘿,那倒是……”
“你还不如担心下自己,我看你脑浆都要流出来了!”
露琪亚边揶揄,边担心地看着一护额上的伤口。
“哦,这个洞是得赌上……”边说,一护边从衣襟里掏出一块银色的手帕,按住前额。
那是——
“那是!”露琪亚受到震动似的大喊出来。
“那是老师的东西吧!”
一护顿时一脸“大事不妙”的表情。豆大的汗珠瞬间挂上脑门,他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哦哦哦,不知怎么就放在我的口袋里了,我只是随手这么一摸它就出来了,哈,哈哈哈……”
有必要吗……我无语地想,应该是懒得还我吧?或者,就算直说他自己想留着用,这也没什么丢人的吧。
看着僵硬的露琪亚,一护换上严肃的表情,试图让胡扯看起来更有说服力:“想必是那个故作高雅又爱装酷的女人放进来的,她的样子看上去就像有洁癖,多半还有强迫症,所以才随便把手帕塞给别人……”
而露琪亚那个天真的家伙就信以为真了。“你误会老师了……”露琪亚低下头,讷讷地说:“那位大人,原本是心境远大而宽宏的,只是,和自己所认为的美相反的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因为一生出来就是高贵的女子,和我这种人不同……”
这段日子以来,一护对我不遗余力的抱怨、贬低还是和以前一样,完全不加掩饰。产生变化的是,露琪亚替我辩护的声音越来越小。
像现在这样的“辩解”更是让我哭笑不得,什么叫“原本”,我哪里表现出心胸狭隘了吗?而且还牵扯到她自己的自卑,这真是……
“什么高贵不高贵的,你们那套在我这里可行不通!”看出露琪亚的沮丧,一护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在意那种家伙就太逊啦!你就是你,还是很强的嘛,”视线很刻意地绕她一周后,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虽然是个梅干菜。”
露琪亚顿时火冒三丈,先前的忧郁“唰”地一扫而空。在她的骂骂咧咧和拳打脚踢中,我看到一护温暖的笑容。
耳边传来沉重的声响。我的心像是突然摔到地面上一般,就这样,也踏实下来了。
我终于想明白了。一护在感情上既迟钝,又保守。在他心中有一条明确的“界限”,分开了他“在意的东西”与“除此以外的所有东西”。
他只会对被纳入范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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