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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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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步法,四枫之三,空蝉……”白哉冷冷地说:“你居然……”
一护感兴趣地眨眨眼,自然而然地问到:“你是说我的步法吗?原来有名字的啊!听上去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那是什么啊?”
面对杀气腾腾的对手还能有这种反应……神经粗到这地步的话,我已经不是佩服而是羡慕的地步了。“唉……”我看着白哉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雨龙和一护,扬手将一护挥去几米之外。
再次对喜助说拜托他将我与义骸剥离。
“背面配合度113,神经结合率93。5%,就这样剥离的话,可能会稍~微~有点痛的哦……”
喜助以一如既往的轻佻语调,边对我说边压低帽子走过来,白哉的眼神闪了闪,表情虽然变黯,但并未作声,这时夜一腾地冲上来,狠狠拽住喜助的手腕。
“混蛋!”她对喜助怒目而视。
“真没礼貌。”喜助懒洋洋地说:“是你姐姐自己下的订单——”
“我才不许那种事情发生!”夜一发飙地说:“连这两个小鬼都敢跑来拦住姐姐,我怎么可能输给这两个小鬼!我绝对不会让你——”
她的话突然顿住了,不止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喜助抬起头,掩藏在帽檐阴影中的眼睛晦暗不明,慵懒表情中藏着戏谑的笑容——每当喜助出现这一号表情时,事情就不妙了。
——即使是不知道这一点的露琪亚他们,也被这种氛围感染到了。
“你,你干什么?”夜一瞪圆了眼睛,底气不足地冲他嚷嚷。
“因为呀……夜一桑有恋姐情结嘛。”
“胡、胡说八道!”夜一发出了尖利的声音,撇开涨红的脸,但手仍然固执地抓着喜助。
“不许你抢走我的姐姐。”不知在模仿谁,喜助用尖细的撒娇口吻说,夜一顿时脑门充血。
“不会不记得了吧?你五岁的时候——”
“不记得!不,没有的事!我忘了!一点也不记得!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夜一的脸已经如同煮熟的虾,她的左手不自觉捂上自己的耳朵,但右手仍未放开。
看见夜一这幅样子,白哉微微睁大眼睛,我感觉到……他内心正暗爽。可是喜助却象没看到夜一的表情似的继续说道:“只要你姐姐跟朽木先生一起出去玩——不对,只要她不看着你——”
“给……我……永~远~的……闭……嘴……”松开喜助手腕的瞬间,夜一挥掌朝着他的脸打了下去,喜助只一晃就躲开了,轻松地招架夜一暴风骤雨般地攻势时,嘴也完全没停。
……结果,等喜助列举完他所记得的“实例”,夜一早已瘫倒在地。
最麻烦的人物就这么被解决掉了,接下来——
我对白哉说:“稍微,给我点时间吧。”
白哉的心情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脸色看起来宛若白昼一般明朗。他不置可否地哼了声,这就是答应的意思吧。
“一护……”我走到一护面前,盯着他的脸,心里涌上一股隐隐的怀念——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和一护这样说过话了。
“我要回去了。”我静静地说。
“……如果我不来的话,你就要偷偷地走掉,对不对?不留一句道别,不让人察觉地消失掉,对不对!”一护盯着我的脸,眼神像是愤怒,但又从里面看到一丝哀伤。
“哎,你很了解我嘛……”我的眼睛里闪过戏谑的光芒:“原来,你一直注视着我呀……这可怎么办,我们是不同世界的人——我没有兴趣玩人鬼情未了——”
“你要一直这样到什么时候?”一护突然变得不像一护了。他居然没有被挑衅、没有立时大吼回来,声音里居然有份通透,我幻听还是幻视了……?
一护低沉地说:“你要把面具戴到什么时候?”
“……”我略略偏过头,再转过来时,表情已经调整好,正要开口时,脸颊被拧住了。
一护用双手捏住我的脸,向两旁扯去。
“你不想离开这里,你的眼神这样告诉我。你根本不像是要‘回到’什么地方去,而是一脸……”顿了顿,他仍然说了出来,“……像是要去赴死。你的表情,让我感觉到这种觉悟。”
“……那也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不妙,很不妙,我完全顺着他的话走下去了,我不是该呵呵笑着反问“你是白痴吗”,但是为什么……心里这种酸涩而又轻松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啊,是和我无关。”说着,一护居然笑了起来:“但是啊——我就是看不下去!看到你那种表情会让我觉得很不爽,所以,我不会让你离开这里的!”
他充满自以为是的目光正神采十足地盯着我,热烈的发色下有着更加热烈的脸庞,整个人宛若散发着光芒。没有变。一护仍旧是一护。狂妄无知、总是大放厥词、做事从来不过大脑。
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他看起来很可靠……
突然在一护背后看到白哉青黑的脸。下一秒,一护已经被放倒在地。
我叹口气,也许,暂时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转过身,却迈不开步子——回过头,趴在地上的一护伸出了一只手臂,拽住了我。
“……你那只手,我看是不准备要了。”白哉的语声是绝对的零度,寒光一闪而过,刀刃错过了我的手,直取一护的心脏——
发生了什么?看着血泊中的一护,我一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走吧。”白哉冷冷地拉过我的手。
我被呆呆地扯向穿界门、一护的手终于无力地松开、感觉到灵体从身体里被撕开的剧痛时,我才咬牙说:“白哉,你……”
刚才完全没感觉到白哉的杀气,我以为他的目标是一护的手臂……他也确实造成了这种假象,然后……破坏了一护的魂结。……他什么时候,成长到足以骗过我的地步?不,是我对他太掉以轻心了。
“不可能停留?”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少自以为是,已经抓住你了。”
被抓住了啊……
雨龙、露琪亚,还有青梅竹马和妹妹……有他们在,一护不会有事的。进入穿界门前,满满占据了最后一眼的,就是那血泊中的橘黄发色。
囚禁与探监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绯村暗月 ˇ囚禁与探监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听到熟悉的温和嗓音时,已是我被关押的第十天。
“时人,为什么……咳咳……”
十四郎还是老样子,说两句话就捂住胸口拼命咳嗽起来。我背靠着忏罪宫的铁门,听到清音焦急的问询声、倒茶声。——随身背着一个装满热茶的茶壶早成为十三番队副队的标志了。
不……副队,已经不在了。那个空缺,一直空着呢。
我看着对面纯白墙壁上的小小天窗,被切割成风景画一般的蓝天看起来如此虚假,耳后传来清音的声音,她贴着铁门,代替十四郎对我说:“时人大人,您,怎会……”
连像他俩这样一个队长一个副官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得这样,静灵廷内更是闹翻了天吧。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坦率地说心中有些不安。
十天前被白哉抓回来的时候,“御下不严”的罪名骤然变成了“私逃”之罪。
被收监之后的两天,又下达了另一条命令:“查证四枫院时人勾结灭却师,于现世策划不轨,意图谋逆。”
瞬间明白了蓝染的意图——逼反我或者搅浑水。我手中握有的力量不仅是四枫院家,还有一群死心眼的笨下属;因为在真央兼任剑术指导,现任番队里许多席官都曾是我的学生。
这么说吧,如果要我转身攻打静灵廷,双方的胜算差不多是一半对一半——这还是因为我已经将四十六室里,属于四枫院家的力量在前些年里一点点撤掉了。
——正是为了方便蓝染做手脚。于是,所下之令才能荒谬至此。稍微有脑子的人就绝不会毫无谋划地处分一个握有军权的人,势必要先剥夺其权力、毁其名誉、再痛踩落水狗,而现在,这个命令一经下达就激起静灵廷内的惊涛骇浪。
然后又一次出现了“四枫院时人命令逮捕四枫院时人”这种囧事。不过这次是私下非官方。
在我将被转移至忏罪宫的时候,前来押送的正是刑军的各个小队长。面对迟迟不动手的下属,我叹口气,跪在地上,对方一下子在地上平伏成一片。我颇无可奈何地对他们说:“既然各位有如此心意,即使我已非你们的长官,相信你们也还记得我的原则。”
——军队只是一件工具,战士的义务是服从。
这时,碎蜂激动地说:“可是!您的罪名根本不存在啊!”
“无需怀疑命令的正确性,只需要服从,不需要思考,军队就是这样的存在。”
“如果,是这么错误的命令……”碎蜂突然直起身子,盯着我的眼睛里饱含着觉悟:“您与其承受这样的冤屈……倒不如让它成真!”
“过来”,我冲碎蜂招招手,她怔了怔,然后立刻凑到近前。我抚上她的头顶,手指顺着发际线将她鬓角稍长的头发绕去耳后,顺势在她耳边说:“我走之后,就拜托你了。”
她的脸微红了红,然后又变得卡白。我站起来,恢复了平时的严厉语调。
“不要让我为你们蒙羞!”
摆平了这伙笨蛋下属,我总算被关进了忏罪宫。进了这里之后就断了情报来源,这反而如我所愿。若是我在坐牢期间仍旧和平日没什么两样的处理情报甚至还下决断,那就太犯规了……至少绝不会让蓝染放松警惕,所以,我仍由自己的斩魄刀被剥夺、带上限制灵压的镣铐,在这里静静地等待外界变迁。
一切可以做的早已做好,现在只剩下等待了。
“清音,无需担心于我。”我温和地说,但对方焦急的声音立时回应我:“队长向中央四十六室请求重审此案,但连接见都未被获允;然后队长去见总队长,但总队长那边口风很紧,什么也没探听出来;现在队长正召集其他队长为您情愿……”
我叹了口气。就是怕出现这种状况……日前白哉也曾来过一趟,也是因为四十六室对他拒不接见而疑惑重重——四十六室里的审判官几有四分之一出自朽木家。
我并未对白哉明言,但已有所暗示,他若有所悟地走了;可同样被拒之门外的十四郎真不愧是静灵廷第一老好人,居然搞出了联名请愿这种事……顺带一提,位列静灵廷人缘第二好的老好人不是别人,正是蓝染。
“十四郎……”我轻声说:“不要为我奔走。你的身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不要紧,”微含歉意的温和嗓音如同贴着耳朵响起一般,“抱歉……结果到现在还让你为我担心……”
清音故意踏出沉重的脚步声,然后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立刻听到门那一侧,十四郎同样无奈的笑声。……好怀念。围坐在十三番队的火炉前,被清音和仙太郎他们用暧昧的眼神打量着、调侃着,这幕场景,久违了啊。
我与十四郎实际才是货真价实青梅竹马地成长起来的。在志波一家逃离静灵廷之后,海燕的消息宛若石沉大海——但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吧,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倘若连我都能得知他的消息,家人就更不必说,那反而麻烦了。
说是这么说,但每日倒于榻上皆无法安眠。牵挂着消息未明的某人时那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心情真是活见鬼。那时我总是失魂落魄地跑去流魂街,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这个时候,一回头总能看到十四郎摸着后脑勺,冲我爽朗地微笑:“哎呀,时人君也在啊,好巧啊,哈哈。”
然后就哑然失笑。以前与海燕偷跑出来时,永远是拜托十四郎:“说我和你在一起,可以吗?”那位老好人当然永远会点头;而在海燕离开之后,我再偷跑出家门的时光,就真的变成和担心着我的十四郎一起度过了。
与他两个人一起走路的时候,曾经环绕着静灵廷的外围走了一整圈,从青流门开始再以青流门结束,与守卫嵬腕在清晨朝阳初升的时候道了句早安,然后在繁星当空的时候说再见,现在想起来,那位门卫当时困惑的脸色真是好笑极了。
仿佛一切皆有因果,十三番队现在的格局其实早有端倪。那时,带着十四郎去探望虎彻姐妹的时候,他们一开始还对十四郎颇有敌意——因为是海燕的铁杆兄弟,替兄弟看好“老婆”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渐渐谁却被十四郎无人能及的亲和力给俘获了。再得知海燕生死未卜的时候,就出现了这种对话。
“浮竹大人……”
“什么事?”
“您不如娶时人小姐为妻如何?”
“啊、啊……”
“外貌非常合衬!”
“家世也是门当户对啊!”
……就是这种似曾相识的状况。对此,十四郎的回答是:“……说到家世的话,她家要比我家显赫啊……而且,这种事还得问本人的意思啊……”
与海燕虽然着眼点截然不同,反应出来的心思却是别无二致。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这个老好人,对我……但是,我能怎么做呢?他从未明言,我也只可能装作不知道而已。
直到后来一起入学,第五年时我与蓝染开始了相互算计的交往,他仍是呵呵笑着;再后来,我与海燕的婚宴,他是第一个送来贺礼与祝福的人。再后来海燕在我们眼前逝去了……
之后,清音和仙太郎往往被露琪亚煽动着,打趣我和十四郎,多半,也是真心希望我们之间能产生点什么。……怎么可能啊。
从认识这个男人至今,几乎与他一起相处了三百年,一想到他的脸,最常出现的背景就是街道,与他一起漫步而至的路途,加在一起的距离应该有从现世到尸魂界那么长吧。
短暂的沉默之后,十四郎的语声打断了我的回忆。
“时人,你不可能做出任何对静灵廷不利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让你……咳咳……”
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我真想一脚踢开这扇门。用风可以操纵气流,从而帮他顺顺气——这几百年来看到他咳嗽的时候我都是这么做的的。但是现在,隔在我们当中的这扇该死的门……
“十四郎,如果你想为我做点什么的话……”我一拳捶上铁门。“拜托你,什么也不要替我做。我不会有事的。”
听到门的另一侧传来同样的沉闷撞击声,与此同时,“时人……”仅仅是三个音节,却被拖得无比长,对方的声音也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变得几不可闻。……我提高音量:“清音!”
下了逐客令后,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在长廊的另一端停驻下来。
“浮竹队长,您的手!!”清音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出来。
“没关系,清音,我没事的。”十四郎疲惫地应答,完全不同于刚才在我面前强撑出来的爽朗和健气。
“可是流血了,一定很痛。”
“这点痛,一会就好了。真的没事。”
“请您更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啊,”清音眼泪汪汪地说:“要是给时人大人知道了,肯定……”
“所以,清音要替我保密。好吗。”
十四郎用温柔的声音叫着清音的名字,而她擦着眼泪答应着。
“恩?”
“恩。”清音大力地点头,“绝对不说!!咬断舌头都不说!”
“清音要是咬断舌头,我可要困扰了。”浮竹微笑地说,“那么我们回去吧。”
“您不再休息一下吗!”
“不是还约了朽木队长吗。走吧。”
手掌死死撑着冰冷的铁门,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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