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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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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风刃悄悄缠绕上他的颈间。
  和室里温度骤降至零度以下,空气似乎都结成冰块,一时间谁都没动弹,这时——
  门外传来如同狂风扫落叶一般“吧嗒吧嗒”的足音和招牌铜锣嗓。
  “时人!十四郎咳个没完——”
  春水那个大嗓门边嚷嚷边大力拉开拉门,在看到房间内的境况后,先是足足愣了十秒——这时我不自觉从他的角度来看我和蓝染此刻的情况——
  蓝染伏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这才意识到这个位置相当之该死——我的身下是乱成一团糟的被褥——在这个就寝时间已过的单身男生的宿舍里……
  蓝染大魔王比我早回过神。他迅速一笑,一边用他宽阔的背挡住春水的视线,一边故作慌乱地拉过被褥、貌似手忙脚乱地盖在我身上——过程中死死压住我的腿,扣住我的手腕——我的脸由红转紫,再变青,接着变为青白交织——怎么也挣不开……
  不多时我意识到也许不挣扎才对头,可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神啊,在春水眼里看起来究竟会是怎样的……
  “呯”,春水惊天动地的合上门。在门外又愣了五分钟后,他大声对着拉门喊道——“对不起!!打扰了!!!”
  春水这一嗓子之后,我听到此起彼伏的开门声。
  走廊上传来纷杂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出什么事了?”大家这么问。
  “嘘——”春水将食指竖在唇间,十三点兮兮的说,“人家的好事正到要紧关头,千万别吵到他们!”
  那确实。只差一点就抄家伙互砍了,你选择的时机真够正点的。
  见我散发出平时好好收敛在骨子里的冰冷杀气,蓝染愉快地笑出声来。
  这时门外正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慢慢接近,蓝染恰到好处地用他那无比魅惑的低沉嗓音说道:“你很享受吧,时人?我也非常高兴哟。”
  顿时,门外的窃听小贼们个个倒吸一口凉气。片刻之后,响起数个“噗通”声——这是有人跌倒——然后还有惊呼声、推攘声,好像还有人晕倒然后呼唤急救的声音。
  也不知受刺激过重的是我的崇拜者还是蓝染的崇拜者,虽说这栋队舍住的全部是男生,但就我得来的情报,男生中蓝染的人气也比女生中低不了多少。
  最后有胆子堆在门口的自然是这种家伙——
  “让开,我要看——”
  “小声点,别太大意了!要是四枫院小姐发飙……”
  “反正大家都在,法不责众嘛!但是一旦错过了……”
  说“要看要看”说得最热烈的就是春水那厮。他一边嚷嚷“长针眼了哇哇哇”一边埋怨自己不该那么快合上门,并且还对此感叹道——“我真是纯良的楷模啊哈哈哈”——发出这种傻笑。
  我的右手自觉地行动起来,搭上腰间的斩魄刀。一时也顾不得推阻蓝染的只剩下单只手。
  这时蓝染抓住空隙,用非常高超的关节技压制住我的双膝,上半身向我倒来——虽然没被他彻底推倒,但因为不想和他上半身靠近所以我不自觉向后倒去,结果……还是变成了被他压制在床上的局面。
  “事已至此,倒不如满足大家的期望,你说呢。”蓝染笑得又温和又无害。
  变成这种暧昧的姿势,虽说我自恃冷静,并且因为女性意识过低所以很难感觉到害羞——但是仰视着蓝染在我头顶上的大脸一张,看着他流光溢彩的双瞳,英挺的鼻梁,还有……
  蓝染的双唇本就形状优美,看起来诱人之至,却还带着抹似笑非笑的……大概算是温柔的坏笑——电力强到绝对杀必死——啊啊,一想到曾经被这张嘴唇亲过——虽然只是不到一秒的轻触——很好,我的脸现在准备好煎蛋了。
  “你想死一死吗。赶紧给我滚开,否则……”我边挣扎边放出十成的杀气。
  室内的温度虽然直逼零下,但是蓝染身后漂浮着的那些该死的粉红色泡泡却丝毫不为所动。
  “时人,你和浦原的婚姻已经作废了吧。”
  “……”我心中咒骂,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对我这么说。
  像是听到我的腹诽似的,蓝染抱歉地一笑:“你这个年纪的贵族女子,若是没有婚约者,想必很是困扰。”
  被他好死不死戳中要害,我的挣扎暂时缓下来。
  每天都要扔掉足足一箱子的情书……无孔不入的追求者……铺天盖地的相亲宴……空穴来风的绯闻……
  “自从这次任务以来,每天在食堂截住你递信、表白的人减少了很多吧?”
  我狐疑地盯着蓝染。他怎么知道的?
  蓝染见我一脸不解,叹口气。
  “学校里的传闻你完全充耳不闻的吗?”他松开按住我手腕的左手,指尖轻轻挨上我的脸,温和而耐心的口吻就像是在教育不开窍的小女孩一样。
  我“啪”地拍掉他的爪子。我承认我对恋爱一事苦手……但说到传闻我绝对是专家中的专家。拜托,我可是四枫院家的少主!我们家代代负责的隐秘机动队那就是静灵廷最大最权威的情报机构,说起来我就是个情报头子。
  我不止从小被当成忍者在培养,尤其我还拥有风的能力——那简直是专为窃听而生。
  然而,我实在是对流言蜚语没什么爱好……再加上自己往往会被牵扯其中,所以就算每天能听到一吨重的八卦消息,我也不会产生半点传播、分享的兴趣。
  所以春水那个八卦男经常会唉声叹气,说我明明是八卦之源却无八卦之魂,真是有负八卦之神的青睐云云。
  “这次任务之后,关于我们的传闻……”见我仍是一脸搞不清状况,蓝染进一步提示我。
  “有关你和我‘患难与共中培养出感情’之类的传言?”
  近来最热的八卦自然是猎虚小队被困火山底那破事。中间确有漫天飞的绯闻说的是我和蓝染那时一直两个人站在一边“情话绵绵”啦,“情难自抑”以至“热情相拥”啦,“一刚一柔”的完美配合才将众人安全带出险境之类的。
  “因为大家认为我和你走得近,认为你我有交往的可能,所以向我示好的人减少了?”我推测道。我的绯闻从来没断过,所以这一次我也没太注意。不过如果真和这个有关系的话,那还真是意外之喜。
  蓝染重重地叹口气。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说着这句话时,蓝染不加收敛的光华,像是熔金一般华丽耀眼。切,骄傲得跟个国王似的……我翻了个白眼。
  好吧,我早就知道你是个阴险的腹黑王了,但是在别人眼中你不是温柔善良可亲得可欺吗?
  “但是敢和我抢女人的人,你认为这个真央里会有几个?”
  他那温和的笑容里透露出来的强烈气势,热量惊人得简直像火焰一样。眼睛被烫到了。
  左手正空着——我屈肘击向他的胸口,但他比我更快速地一把捉住我的手,又经过一番角力,我的姿态很悲惨地变得更加无防备。
  “放开我。”我眼睛眯起,很凶的盯着他,“否则我把这个房间毁得一丝木屑都不剩!”一直没动用风是因为一用就必然会闹出大动静。在这次行动的失败还没平息时我决定低调度日,但他逼我的话……
  “如果你觉得这个样子给人看见也无所谓的话……”蓝染稍稍支起身子,很奸诈地放松对我的逼迫,刚刚好没越过我忍耐的底线——可恶,有张有弛的逼迫,这死人也懂得玩这一手。
  但是在他的脸离我变远后,我反而觉得有些不适应。因为离得很近还不会觉得不好意思,离远了反而有种我的样子尽在他眼皮之下的感觉,会令我的脑子里不自觉勾勒出自己现在丢脸至极的模样。
  大概是如同扇子一般铺在床上的银色长发,通红的脸,凌乱的衣衫——多半前襟还大张着——因为挣扎角斗中蓝染的衣襟都散开了,露出该死的胸膛——配上他温柔的坏笑……我的心怦怦跳动起来。
  绝对不是对这混蛋动心,可恶!只是脸红而已,我承认我害羞了还不行吗!
  “时人,婚约者是我的话,至少在真央就不会再有人骚扰你了。”蓝染笑着说出了一个让我动心不已的建议。但这并不足以说服我。
  “而且,你对我有所防备吧,觉得我很危险?”他边说着这种爆炸性的台词边突然凑近我,让我的心“突”地一跳,几乎没停掉。
  “这样的话,把我放在离你最近的位置,好好观察——或者说监视起来,不是很有必要吗?”
  这混蛋耍着我好玩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认为我会觉得你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不是假象吗?”
  见我态度强硬,蓝染微微一笑。他收起了温柔甜美的表象,说道:“我保证不会对你珍视的东西出手。这样的话,我相信,我们走在同样的道路上。”
  听着他傲慢的宣言,我才觉得这男人现在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和我一起摧毁不合理之物。”蓝染像是施恩于我一般的,威严十足、饱含命令与屈尊的对我说。
  我默默点头。这种态度还差不多,我没什么兴趣和不肯脱下面具之人有过密瓜葛。面具男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而我对面具男的胃口早已被浦原喜助那只狐狸给败坏得一干二净了。
  露出他的真面目才表示出他足够的诚意,才有合作的契机。事实上,我绝不想与蓝染这个男人为敌——而且就算要斗,干吗要明摆着宣战呢,要监视也得监视的对象放松警惕才能奏效嘛。
  “那么约定好了。”我严肃地看着他,“不要对我的心爱之物出手,那么你也是我的保护之物。但若有朝一日你越过我的底线……倘若你背弃我的信任,我会亲手对自己的错误予以纠正!”
  蓝染轻轻一笑。“你呢?你又怎么保证你不会背弃我们的道路?”这么说着时,蓝染的眼光从未有过的深邃——那是种难以形容的——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感想有点荒谬——此时的他看起来似乎有点悲凉。
  此刻我眼前的男人正如他颇富悲剧色彩的名字一样——“蓝染”,一种忧郁而伤感的颜色。华美、沉郁而诱人,将所有光线、视线尽收其内却又时浓时淡,从各个角度看去都会折射出不同的华彩——让人无从预测,更别想把握。
  “你怎么能确保你不会变得和那些庸俗而又愚蠢的虚度光阴之辈一样?你日后会不会失却你的光芒,燃尽你的光与热,堕落成又一只难看的鼠辈——倘若让我看到那样的你……罪无可恕啊。”
  并非错觉,我眯起眼。没错,蓝染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厚重的沧桑感。
  他果然在此事上有心结——该不会是什么被背弃的、失落的过去吧——曾经有谁被他予以厚望,而又让他失望,将他一个人扔在了不胜其寒的高处吗。我内心大摇其头,这个故事的情节也太俗了。不过,虽俗,却……
  我被触动了,被眼前微微伤感的蓝染。对他的孤独、苍凉感,内心涌上一股感同身受的理解。
  “别担心。若我真的有成为丧家之犬的那一天——”我昂起头,银光闪动的眼眸盯住他,“我绝对比你还不能忍受。我一向认为……”
  因为触及到这个男人的内心,我付出同等的诚意。其实,这些话之所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是因为谁都会当它是妄想——要是喜助听了说不定立时用古怪的药剂放倒我,把我拆了研究下究竟大脑哪根筋搭错。
  但对方是蓝染的话……我觉得是这个男人的话,应该能够理解我的骄傲吧。
  “如同风一样,我每时每刻都在改变,但本质是恒定的——变化即是我的永恒。我绝不会死于和平,亦不会死于争斗;任何东西也不能战胜我、不可能抹杀我的存在。我是风的代言人、代表着风的意志——我不会死,不会消亡。只要这个世界一息尚存,即使此身灭亡我也会留下意志,令它代行我的理念。”
  我是为理念而活。我的人生,单纯到只剩下信念而已,这是那时就决定好的事情。
  信念是可以被继承的,信念是不灭的。所以我的信念,我的王者之道,有着无法被撼动的重量,那即是我所祈望的生命之永恒。
  蓝染怔了半晌。他一动不动地凝视我,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也没在想。这时我觉得又和他贴近很多——暂时放下种种伪装的蓝染看起来很近很近。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举重若轻又难掩傲意的笑笑后,他又抚上我的头发。啊,戴回面具了啊。我本想耸耸肩,但却动弹不得,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被他按在床上。
  喂喂,搞什么……难道说那么严肃的谈判——居然是在床上完成的?我……日后绝不会回想和蓝染定下这个约定的过程!
  蓝染有点疑惑地看我自个儿纠结个不停,不过他大人当然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眼里。极富魅力的轻轻哼笑了一声后,他的嘴唇拉出一丝愉快的弧度。
  “为了表示我合作的诚意,我可以先帮你个小忙。你家里那边,我也可以出面应付哦。”
  你是说假装与我定下婚约?
  不,他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对外说我们在交往即可。
  “这样的话你又有什么好处?”我怀疑地看着他。这男人但凡给人帮助,绝对会数倍拿回回报。
  “我的心早就沦陷给一朵美丽的高岭之花,自打我第一眼见到她起。”蓝染暧昧不已地贴住我的耳朵,轻声说:“可惜她的心冷硬如铁。所以,被人当成和她有所关系——仅仅是这种虚伪的假象也让我渴求不已。”
  用他那火力全开、磁性强到堪称可怕的嗓音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后,他继续说:“更何况能做她的盾牌,给她带来方便——这就是我渴求的全部好处。”
  这厚脸皮还真敢说。这家伙第一眼见我时绝对在盘算一千零一种杀我然后取而代之的方法。
  对他的谎话我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觉得他非常高明。因为假如他真的表现出对我十成十的迷恋——这说明他对我有所图谋——我绝对不顾一切把他吹去流魂街第八十区去。
  像这样似真似假的表现出好感,令我无法拿捏他对我的真实态度,于是也就无法拒绝他诱人的提议。思考了片刻,我点点头。
  蓝染露出非常满足的笑容,这令我瞬间提起警惕:“你为什么笑得像是奸计得逞?”
  “你怎么老是把我往坏处想,”蓝染苦笑着说,“拜托你称其为夙愿得偿行吗。”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后,我用眼神示意他:该放开了吧?他确实从我身上下来了,可却顺势躺在我旁边。我立即站起,整理乱成一团的头发和衣装。
  “要坐实交往的话,你今天最好在这里留宿。”
  蓝染好整以暇地躺在床铺上,用右手撑起头,左手优雅地冲我一摊。
  我想了想,事已至此——都被蓝染陷害成这样了,现在再跑出去解释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就算被误会又怎样,静灵廷对于女子的才貌和能力斤斤计较,但对风月之事却异乎寻常的宽容。
  而且,虽然绯闻漫天飞,但是有胆子在我面前嚼我的舌根的人——至今为止只有蓝染一个。背后爱说什么随他们去,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那就足够了。
  于是我抱起风早,背靠床铺对面的墙壁,屈膝坐下。
  然后蓝染发扬起他那见鬼的绅士风度,说是怎么可能让女孩子坐一晚,留宿的客人应该睡床铺他打地铺云云。见我迟迟不为所动,他拎起枕头和被褥就跟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站在我面前时,很有威压感。
  “你那风度也就骗骗稚龄小女生!”
  我一脚踹在他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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