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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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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郎,如果你想为我做点什么的话……”我一拳捶上铁门。“拜托你,什么也不要替我做。我不会有事的。”
听到门的另一侧传来同样的沉闷撞击声,与此同时,“时人……”仅仅是三个音节,却被拖得无比长,对方的声音也在最后一个音节上变得几不可闻。……我提高音量:“清音!”
下了逐客令后,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在长廊的另一端停驻下来。
“浮竹队长,您的手!!”清音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出来。
“没关系,清音,我没事的。”十四郎疲惫地应答,完全不同于刚才在我面前强撑出来的爽朗和健气。
“可是流血了,一定很痛。”
“这点痛,一会就好了。真的没事。”
“请您更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啊,”清音眼泪汪汪地说:“要是给时人大人知道了,肯定……”
“所以,清音要替我保密。好吗。”
十四郎用温柔的声音叫着清音的名字,而她擦着眼泪答应着。
“恩?”
“恩。”清音大力地点头,“绝对不说!!咬断舌头都不说!”
“清音要是咬断舌头,我可要困扰了。”浮竹微笑地说,“那么我们回去吧。”
“您不再休息一下吗!”
“不是还约了朽木队长吗。走吧。”
手掌死死撑着冰冷的铁门,无力地滑坐在地。十四郎远去的咳嗽声,就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剐扯着被称作心的地方。
没有办法和任何人说,“你们不要瞎忙,这种局面是我自己一手造成”,和谁都没法说。
蓝染的镜花水月拥有绝对催眠的能力,不管是谁都变得不可信。正是因此,才不得不等到他扯下伪装的那一刻。而现在,只能被人担心着,却丝毫无法缓解、甚至无法回应那份心意。
“可恶、可恶……”
正当诅咒的话语萦绕在隆隆作响的喉间的时候,感觉到另一股熟悉的灵压。这可真巧啊……我冷笑着站起来。他居然还敢来?他来,是想结束这一切吗。
我握紧本来不该存在于这里的斩魄刀,等待着搞出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蓝染惣右介的到来。
崩玉与蓝染
《'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绯村暗月 ˇ崩玉与蓝染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
蓝染与崩玉,他们正是我此生犯下的最忍无可忍的两个错误。
从我与海燕在灵王宫殿的那次奇遇开始说起吧。在那里,我的确遇见了“神”,从而得知了虚和死神只不过分处力量的两面罢了。——其实此前早有猜想,只不过是得到了验证罢了。
这么说吧,以毫无力量的人类作为基准的X轴,用Y轴的正方向来衡量死神的力量,那么负向所表示的就是虚的力量。向Y轴上、下两个方向越延伸,就意味着越强大。
我处在追求“正向”之力的道路上,这条路越往上就越困难,所以大家普遍认为力量的进步是有尽头的。而喜助研究出来的打破尽头的方法,却是打破X轴这个界限。
力量在死神而言由“信念”而来,在虚而言则由“混沌”而来,这是秩序与无序的对立。当然它们本身毫无高劣之分,但若处于某一方的角度——比如,就发誓维护秩序的死神一方而言,虚的方向即是堕落的方向。
对死神来说,正确的追求力量之途是将信念燃烧至极致,必须将生命化入其中,没有一丝一毫偏移的余地。该说是碰巧吧……也许是因为身为大贵族,血脉与王族相近因而天赋强大;也许是因为我的偏执个性恰好符合,总之,在那里获得提示后,我的力量已经变得没有止境。
也许力量继续进步下去总会达到“上限”,但还相当遥远。喜助本想作出打破上限的东西,而我也为科学献身了一把……将崩玉与我的关系理解成我是孕育它的母体也并无不可。
喜助特意担保涅出狱,两位天才在研究过我的力量之后,所做出的东西,方向却错了。
那就是“崩玉”,打破死神与虚的界限的东西。因为同时获得了“正”与“负”的力量,使得坐标轴扭曲与交叠,力量就是这样变得强大——那是条捷径,却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那种事情对于死神来说,是一种堕落。本该纯粹的信念里参杂进别的东西,即使外在表徵出来的力量变强了,但内心却被削弱,甚至有着被“负”之力吞噬的危险。
但不管怎么说,崩玉这东西就跟作弊器一样,至少看上去是个力量增幅器。
而费尽心机要获得它的蓝染,与我……
我们的命运,从真央时代起,就有如两条彼此纠缠的蛇,相互绞杀,彼此重合而又相互背离。
那是我在真央的第三年。
那时真央还是贵族子弟的天下,而我会特意对非贵族出身的后辈多一些关照。作为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十四郎对此评价很高,而春水的看法刚好相反,说这正是由于我的“贵族自我意识”过剩。
不管我那时是出于伪善也好,真性情也好,总之关照有前途有才华的学弟是身为学长的责任,所以对于虽是平民出身、但在入学伊始就被看好的蓝染惣右介,我们都会多点特殊的照顾。当然,我的关照和他俩的还不太一样,这个容后再说。
说到蓝染惣右介这个人,看外表的话真是典型的老好人,一副诚恳老实不会拒绝人的模样,但仔细看看实在破绽太多。
在十四郎面前他会作出一副勤勉、谦虚而略带腼腆的表情,面对春水那种有点坏心眼、喜欢捉弄人的前辈时,他又会展现出同样擅于欺负人的一面和春水同流合污,至于对方是我的时候——
“前辈,您这样下去可不太妙啊。”
校园里,食堂后的香樟树下,我正目送一名同学,因为我顺手帮了他家一点小忙,他方才对我千恩万谢,真是很不容易才送走他,结果又迎来一位更让人头痛的大神。
我微笑地看着蓝染,心想你给我作的“大凶”预言在你出现后确实得到证实了。
蓝染抱歉的冲我笑笑,然后坦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刚才您听到的称呼是‘四枫院大人’吧。他们看到的是‘四枫院’而非您本身,这不是很不妙吗。”说罢,他还特意指指我衣襟上的家徽。
就是这样。这个男人总会用些与众不同的话来引起我的注意。
“是吗。我甚少留意别人对我的称谓,毕竟名字只是代号而已,”我微微扯动嘴角,“就像惣右介你不管叫我‘前辈’还是对我直接以名字相称,我知道你心中对前辈的尊敬都不会有所改变。”
像是没听出我话里的警示,蓝染露出谦虚而腼腆的笑容:“您的意思是,我能直呼您的名字吗?”
以这个男人的智商,能够把我的原意曲解成这样,自然并非脑残而是蓄意。眼下正是午休时分,十四郎在睡养生觉,春水则是一如寻常地在女生宿舍门口蹲点搭讪,即是说没人能来解救我。
被他直呼姓名……我还以为这种不幸的事情一百年以后才需要开始烦恼……我笑着说,“不好意思,惣右介,我习惯被唤作四枫院。”边说边走向宿舍,“我自身的存在与此名所背负的含义浑然一体,无论他人透过我看到的是什么,那都是组成我的一个方面。”
蓝染如果想知道什么,一定会发挥所有的耐心兜着圈子,一直到把目标兜进去为止,那简直就是没完没了。
所以我在蓝染面前一向尽量坦率,蓝染问什么就答什么,要是让蓝染对着我说个没完,我可受不了。当然,若是碰上真正要紧之事,我和他半斤八两,谁也不会比谁差多少。
“前辈真是非常自信呢,”蓝染紧跟在我身后,“这样的前辈实在是非常耀眼。每每看着您,就如同正仰视着一朵高岭之花。”
他非常有绅士风度的让我走在道路内侧,还不时提醒我注意脚下台阶云云,掩藏在方框眼镜之后的眼睛闪动着真诚得大概连他自己也骗过了的光芒。
就是这样,每每话题都会转到他对我貌似的“仰慕”之上。倘若对象不是我,随便换个别的女孩子,受到蓝染这样具有欺骗性的对待,怕是难以不动心。
所以即使真央的蓝染亲卫队的成员数庞大到仅次于十四郎的亲卫队,也没什么好惊奇的。
尽管他只是一年级新生,但无论是新生还是学姐似乎只要是女孩子就没法拒绝此人——他实在非常擅于钻入人心的空隙——很多时候这个空隙是由他自己制造出来的。
“哈哈,我倒觉得惣右介你并非池中之物。”我边打哈哈边高兴地看到春水蹲着的背影——那说明宿舍大门已近在眼前,“你和他人很不一样,我们都很看好你!你可要好好干哦!”
“哦!我真没想到区区我也能得到您的青睐!”蓝染恭敬地落在我半步之后,语气既恳切又热忱,“您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又纤细又冰冷,透着孤高而凛然的拒绝感。”
这种怪怪的说辞大概在这个家伙而言算是恭维吧。被蓝染目送着走回寝室时我心想,要真有什么“拒绝感”拜托它能不能偶尔对你见效一次。
总体来说蓝染给自己塑造的形象是温柔而体贴,但会根据对象的不同稍作修整以让自己更受欢迎——当然,也只是针对他认为有必要的少数对象罢了。
他之所以会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倒不是因为他觉得我对特立独行的人有特殊偏好,而是因为他的面具在我面前一开始就不管用,所以他也没打算用——我们太像了。
其实在人前一直是好好先生的蓝染和众人的关系都很不错,和我最多也就是比平均水准要好上一点点,要说到亲密程度那还不如他和浮竹。
但蓝染想必很清楚,他在浮竹心中的形象依旧是可以信赖的学弟,而在我心里的他一直都是真正的蓝染惣右介。
这个认识最早可以追溯到他刚刚进入真央的时候。
那时我还在台上作开学致辞,而混杂在众多新生之中的他却将自己突兀地隔离出群体,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他摘下眼镜,用那双深邃的褐色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我。
那种场合下注视我的人自然很多,各种各样的眼神我都再了解不过。但蓝染的眼里绝非仰慕或者迷恋什么的,那是种平视——不止将台上和台下的分别消弭于无形——也越过了出身的阶级,乃至于无视了彼此力量的差别。
那种目光仿佛是在宣誓“我有朝一日会站在你的位置上”。
所以那时就在他眼里看到他悍然的本性——与我一般无二的悍然内心。
蓝染是个非常自我中心的人,对任何事情——不做,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局外人,隔岸观火、袖手旁观,坚决不插手;要做,他就必须做一个策划者、主谋者,要做背后牵动一切的扯线人。
这种个性其实很对我的胃口,只可惜很多时候金字塔尖只容得下一个人的位置。而那时,我和他的位置并不对等——让我占尽优势的,是由于我的起跑线实在太靠前。
既然如此,我绝不会给他半点缩小这个差距的机会。四枫院家的家训说,危险要在苗头时掐灭,就是这个道理。
以上判断截至那时为止都没什么问题,只是在我五年级、蓝染三年级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我和他之间的纠缠不清正是从那之后开始。
“交往”——那件事之后,我和蓝染的关系就突然变成了那样——不管这种“交往”在我和他看来是怎样,在他人眼中,那就是“以婚姻为前提的交往”的意思。
真央纪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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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独带队?”
山本老师看了我一眼,又说道:“十四郎身体不好,春水还需历练,要是你也说不行的话,老夫就无人可用了。”
“老师……”我无奈地喃喃喊了声,心想这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事情。
“你家里的担心我知道。”他对我说,“虽然带队猎虚实习向来有风险,但很少真正出乱子。”
看样子是和我家里达成了共识。就我个人而言自然乐意之至,于是我肯定地点点头。
山本老师笑了笑:“这一次也是对你的考察,每个番队的队长都在注视着你,时人,可要好好干!”
“我明白的,老师。”
“紧张么?”
我摇摇头:“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个是实话,作为四枫院家的下任当主,我虽然还年轻,但却经历过我这个年纪里的大多数人没有经历过的各种事情,带着低年生去流魂街消灭一些虚,对我来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被别人关注自己的行为,我更是司空见惯。
“很好。”山本老师满意的点点头,从桌面上的文件堆里抽出一张纸。
“这一次不光是你受到考察,其他几个年级的菁英也要跟着去。一方面可以培养你们之间的团结,另一方面也看看这些人的实力如何。”
边说边把那张纸递给我。
“这个是名单。”
入眼的第一个名字,让我轻声啊了一下。
“怎么了?”山本老师没有错过我难得的异常,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回答道,脸上平静得就像刚才的惊讶不存在一般。
二年级甲班:浦原喜助。
青梅竹马,和我曾有婚约,但又毁约了的男人。我有些恍神,摇了摇头,继续看下去。
三年级甲班:蓝染惣右介。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被过去的回忆拉了一下,那么现在我就是被残酷的现实砸得满头黑线。
这个人……也要一起行动啊。
然后,就在这个据说很少出乱子的实习途中,碰见了岂止是百年难遇、大概是真央创校以来从未有过、以后也难有的大篓子。
事情是这样的。
根据资料上所写,在这一片山地,傍晚的时候,会出现虚,从最下级的虚到基利安都曾经出现过。因为它们的出现没有任何的迹象和规律,所以我们这个十人小队只得守在这里等着虚出现。
第一个失去耐心的是浦原。
“真的会出现吗?”有点无聊的踢着地上的石子,他小小声仿佛自言自语般的音量,却正好让身为队长的我和副队长蓝染听个清楚。
“安静。”几天下来,即使是我也有点失去耐心了。蓝染安抚般的拍拍我的肩膀。
浦原冰冷地一笑,转身向山上走去。这个别扭的男人自打组队出发起就对我没个好脸色,只在不得不回应我的命令时才开口,其他时间一概当我是空气。
知道的当然知道是他撕毁婚约,不知道的大概以为是我移情别恋。
“浦原,归队!”我的声音冷硬如铁。这是军队,士兵只有服从一理,就算是夜一也不敢在军纪一事上触我的逆鳞。
“无聊。”他对我说了这几天最长的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上山。正在我拿不准该用风直接拽他回来,还是说先给他后脑勺来上一下,再用风索套着他的脚把他倒拖回来时——
地面剧烈震动起来,大地之下响起沉闷的轰隆声。
天空被染红了。
从山口进发出的火炎柱,成为光源驱散了黑暗。直冲天际。
灼热的岩浆,闪耀着鲜红的光芒。
身后的队员们骚动起来。“镇定!这种喷火喷一次是伤不到人的,到不了山脚就会冷却。”我沉着冷静的声音让众人慌乱的情绪平定下来。
“喜助!快回来!”虽然用风把声音送去他耳边,他还是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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