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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的亲亲守护女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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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的眉头迅速皱了皱,褐色的双眸里一闪而过的忿然随即被不上当给掩盖过去了。
“唔,三百年的故事确实很长啊。这样吧,把那些让你觉得痛苦与悲伤的事情,都说给我听。”
一护斜着眼睛冲我狡黠地微笑着。
“如果你觉得你的生命里就没有遇到过什么好事,那也只好全部从头讲给我听了。”
被反将了一军的我本该觉得恼怒,但我却轻轻地笑了出来。
“无所谓好或者不好,我的生命里,有的只是必然。”
一护不悦地啧了一声。我知道他在想什么。逞强也多少有一点,但心里更多的是淡然。
“对我来说,向别人分享就会比较好过一点,这种逃避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
我的视线对上了一双温柔而哀伤的眼瞳。我对他缓缓绽开微笑。
但是,如果对象是你的话……如果是你,我想应该可以说说。
边向着光影交错的未知深处前行,我和一护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护于国文与历史等科目皆是高材生。向他讲述政治这样的艰涩话题他也能听得饶有兴趣,更令我高兴的是他很容易就能理解。
“被称为历史的东西都是罪孽深重的……从历史来讲,随风而消逝的记忆,与残留下来的记忆,是经过人的决定而挑选出来的。”
一护想了想,露出了然的笑容:“做出选择的,就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家伙吧。”
“从官方的记载上来看也许如此,但最终,历史自身会对所有的一切给出公允的评说。”
“听你这么说,总觉得我们正在经历一件历史上的大事件啊!”
这名热情饱满的人类与惯看历史而心态淡然的我截然两样。
一护兴高采烈地提高了音量:“总觉得特别有干劲了!”
我温柔地笑了笑。
这正是一股巨大的洪流呐。若不愿随波逐流,那么连洪流的尽头也无法看清。
从现在起,一护,你也将有一天领悟到什么是身不由己。
但是在此之前,所有的不自由,就由我一个人承担。
直到我的生命再也无法承受这份宿命为止。
“唔——”前方骤然的高亮令众人纷纷眯起眼睛。
我淡淡地宣告:“就快到了,请大家做好准备。”
在我带头走入那片白光之中的时候,一护扯住我。
“时人……”
以一声饱含着情感的呼唤为起点,奔涌于一护整个身心的复杂感情呼啸着冲破了我的堤防。
最开始的困惑。之后的动摇,然后是恼怒,接着是怜惜。
在窥见我内心深处的伤痕与泪水后,他变得再也无法对我高声说话。
他开始小心翼翼地呵护我,就像我成了需要他来保护的存在一样。
泪水从我的眼中疯涌而出。
原来那个时候,在我梦见了自己亲手杀死海燕的那个时候,握住我的手的人,是一护。
整夜地陪伴着我、温柔地拭干我的泪水的人,于地狱的熔岩中搭救我将我挖出来的人。
是黑崎一护。
我回过头,雨龙正微皱眉头看着一护与我,掩藏在镜片之后的眼睛仍是那么清澈而温柔。
我误以为是别人,而接受了那个男孩子的告白。
泪水不受控制地扑簌下落。
带着满脸的无奈,一护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摇摇头试图甩开他的手。
“瞧瞧你,又怎么啦?”
“……好丢脸。”干涩的喉咙发出了沉闷的低喃。
一护故作惊讶地四处张望:“丢脸?谁?在哪里?”
我这才意识到,周围已空无一人。
露琪亚他们看到一护和我这幅暧昧,早就闪得不知所踪。
一护更加收紧了大手将我的手紧紧握住,脸也更加凑近,
混蛋。我涨红了脸,心跳也不受控制地急剧加快。
“我们、也、也该走了。”
我偏过头,但一护毫不放松地把脸凑了过来。
“时人。”
我听到了饱含力度的声音。
一护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我的眼睛。
“我对你——”
神态也好、语气也好,都充满了觉悟。
我一把推开他。
转身走入最后的战场前,我微微回过头。
“接下来的话,之后再说给我听吧。现在又不是生离死别,不用说这种离别的话吧。”
穿越过一片炫目白光,我看到久违的蓝天与白云。
死神们与虚们正在苍穹之下进行大面积的激战,支撑着伪空座町结界的四根角柱已然被攻陷了三个,披着毛皮、面若骨质骷髅的庞大的虚正在我的前部下们的围攻下大放厥词。
“尔等是不可能敌过时间的!吾正是虚圈之神!”
我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被迫入死角的碎蜂身前,闪烁着银光的风早之刃将对方的攻击格挡回去。
这是最后了。
最后的战斗。斩断宿命
一片云彩也没有的天空中,太阳放射着耀眼的光芒,风清爽地吹着。
晴空之下,正在日世里的协助下对战赫丽贝尔的冬狮郎额角带着业已凝固的血痕,半跪于地的十四郎的外衣与羽织被血染得透红,春水正展臂持刀挡在他身前,勉力支撑着面对一号史塔克。
相对于狼狈不堪的队长们,尚能站立的副队已所剩无几。修兵正单挑他深为尊敬的前队长,但对方的态度完全说不上是在应战,那根本是如同戏耍孩童一般的漫不经心。
井鹤倒在最后一根封印之柱前,好在气息虽弱但并非有生命之忧,露琪亚正跪在他身旁替他急救,四番队队员们焦急地满场飞奔,即使能派得上用场的席官及队士尽皆至此也已分不开手。
我收回视线,静静俯视那位自封的神明。
“只是头多活了几年的虚,就不要口出狂言。”
对方暴跳如雷地叫嚣时,已和它对阵过的钵玄悄声出言:“时人小姐,还请您不要大意……”
我随手放出了银色的风,对方再次施展令前鬼道众副队长以及整个二番队束手无策的诡异鬼道,那是完全无视物理法则的行进方式,光线在我眼前弯折得乱七八糟。
“原来如此。”
翻腾的银光轻松斩断朝我逼射而来的凌厉白光。
“风竟把老夫的光线攻击斩断了,这怎么可能!”
以常识来说,操纵空气流动的资格者确不可能斩断光,但我们的力量早已超越了风与光的表象。这场战斗实质上是发生在时间与空间这两个维度上。
“时人大人……您、您……!”碎蜂仰着头冲我讷讷出声,我淡淡向身后一众傻眼的前部下解释:“对方通过改变时间预知你们的举动,也能利用扭曲时空来扰乱你们的感官。”
“你究竟是什么人?”惊惧的虚发出了宛若闷雷般沉闷的吼声,它的怒意令天空聚集起黯沉的乌云,在立于反膜中的蓝染与银愉悦的注视下,宛若乌云压顶般,庞大的身躯朝我咆哮着袭来。
白骨与黑影交缠,暴风卷席着黑烟形成乌压压的龙卷风旋,金红交织的火花带着刺耳的鸣响不时自战圈四射迸发,一时间决战之地伪空座町之上所有战斗尽皆暂止,虚也好死神也好,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场死神与虚、不,神与神的战斗。
它能追溯时间从而预知我的攻击,但我能通过瞬移使它的所有攻击无效化,双方暂时都缺乏制胜的办法而僵持着。我想到灵王的提示,开始尝试将力量转化至另一个维度,于是。
“你为何能看透老夫的动作?不、你根本是事先预知!你也是把持着时间轴的存在?!”
噗的破空之声后,我舔着脸颊上的伤口淌下的鲜血,嘴角绽开一丝讥笑:“我不过稍有越界,让你在自己的专长上输给我还真是对不住。”
对方爆发的新一轮怒意令他的动作前所未有的灵敏,不,光用空间来模拟时间还不够……在对峙渐渐落入下风时我拼命思索:如何将两者融为一体?两者本是一体!融合、融合……
顿悟突如其来。
我的脸上出现一张宛若脸谱般的骨质面具。观战的人群顿时惊叫出声,连蓝染也收敛了笑容露出惊诧的神情。是的,我已经怎样都无所谓了。死神的骄傲与自尊又不能帮我打赢战斗。
“你……”面对惊骇的虚,我朗声笑道:“时间,岂不是空间的一种!”
此刻在我的身上统一了死神与虚的特性,两种反向之力完美地融合成一个而爆发出宛若核弹爆发一般的恐怖灵压,充满压倒性力量和杀气的空气覆盖了伪空座町并开始大规模地扩散。
“啊……”从一只方才嚣张无比,外表宛若青蛙一般细小,却接连打倒了冬狮郎等数名队长的力量不容小觑的虚口里,发出了无法忍受的恐怖的叫声。
翻卷的大风,像铠甲一样,如刀刃一般,在我的周围环绕着。恐怖的大气漩涡产生了磨擦热,在空中产生了放电现象,冲向天空的风之塔,闪烁着耀眼的光辉。
这就是传说的雷之风。围绕着雷电的大气的铁锤,把接触到的所有东西都毁灭,烧尽。
自称为神的虚就这样被狂暴的风绞成了血泡与肉沫混合而成的赤红暴雨,庞大的身躯化为宛若瀑布一般的血雨扑簌下落。
“这是……这是,姐姐真正的……力量……”夜一用颤抖的声音自言自语般地嘀咕道。
“哈哈哈!时人,真可惜你自己不能看到,你那浴血重生的美丽姿态!”
充血的赤红双目转向立于云端的男人。
“蓝染!”
在疯狂的力量中心,我践踏在自己造成的尸体上,怒视着蓝染惣右介,我最后一战的对手。
蓝染轻松地撕开保护着他的反膜,我接受邀请而冷笑着跃入半空。
“时人,你的力量,还有你,都会是我的东西。”
我想我明白事到如今这个男人为何还有如此的自信。
我淡淡地说:“虽然没有杀死你的自信,但要打败现在的我,除非请来王廷内的那位。”
蓝染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浅笑着答道:“即使它的国度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它也不会出现吧。”
“因为不需要。”
阳光照射在我傲然的银色眼眸上,我想现在有必要为我的信仰正名。我对着眼前这名渎神之人,以及一起动不动地仰头观看这场决斗的死神与人类们,清晰地布道。
“尊敬神,爱神,不是因为神会给予我们什么,而是因为神已经给予了我们什么!”
“时人,你的信仰本是最纯粹干净的存在。”蓝染用一种怜悯的姿态微微俯视着我说。“但是,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蔑视神的我,和崇拜着神却玷污了自身的信仰的你,究竟谁更加渎神?”
“如果只有这一条路能够打败你,即使得不到宽恕我也会这么去做。”
“你还不明白吗?神只是在利用你!对于世间一切它只是在利用在玩弄在随意操纵罢了!”
看着发出对神明的控诉的蓝染,我冷淡地说:“如果你自己成了神,你也会这么去做的。”
谁都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场说着对别人的指责。
堪称一针见血的言辞却令那男人露出愉悦的笑容。
“啊。我会去做的。”
在那句宣战之后,令天地皆失色的炫目银光碰撞在一起。仅仅只这一击,我已经感觉到空间产生了扭曲,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处于伪空座町的结界中,我朝下看去,最后一根结界柱虽未坍塌,但呲呲作响的紫光却自断裂的三根立柱不断迸发,那就像是结界不堪重负而即将破碎的前兆。
我听到山本老师的吼声:“时人!结界——”
在那瞬间的思维迟滞之后,我的身体被镜花水月洞穿,四下传来惊惧的高喊,人人皆用自己的习惯称谓叫喊着我。面对目露疑惑之色的蓝染,我缓缓绽开了一个冷酷无情的笑容。
“抓到你了。”
我捉紧他没入自己胸口的手,将他拽入了时空的狭流。
我们漂浮在宛若宇宙般的无穷虚无中,蓝染环顾着四周继而冲我笑道:“这里是地狱吗?”
某种意义上吧。
他的笑意更深:“只有两个人的地狱,真像是天堂呢。”
我没有抗拒他揽在我的腰上的手进一步收紧。
在这个时间与空间模糊而暧昧的地方,我和他的战斗,似乎也不是那么着急的事情。
在这个没有任何人的目光注视着的场所,我与他剥离了彼此的立场,似乎连对立也模糊起来了。
凝视着我的那男人冲我微笑着:“如果能就这样永远呆在这里,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冷寂的地狱里,我们终于彼此相拥。
蓝染,你明不明白,真正成为神,是要舍,而并非取。
必须抛弃自己所有的一切,才能令灵魂融入世界。
必须抛弃自己所有的欲望,才能成为永恒不灭的存在。
蓝染不由发出了深沉的叹息。
“原来,是这样吗……那还真是不适合我啊。”
——也许我该说对不起。到了现在才告诉你。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找到诉说的机会啊。”
明明是他追求了一生的东西,他却这么轻易地笑笑地揭过去了。
这是他的失败?亦或是我的落败?
我抬头凝视着那双宛若明镜一般的褐色双眸。
在那里面唯一能看见的只是自己的倒影。倒映出来的银色双眸里似乎又能看见他的眼睛。
以彼此的眼睛为镜,就好像一条永恒延伸的回廊。
蓝染伸出指尖擦拭着我眼角流出的泪痕叹息道。
“时人,你一定是神专门做出来对付我的。”
不是的,反过来才对。
啊……我猛然拍了拍自己的头。原来这就是我们相遇的真相。
我这才意识到,这就是宿命。
宛若吞下自己的尾巴的蛇。
宛若相互绞杀的蔓与藤。
宛若将彼此勒进对方的身体里的每一种至死的纠缠。
那就是我和他的命运。
“少说笑了。我才不是为了你而生的。”我斩钉截铁地一口反驳。
他似愉悦而又似不满地叹息着将我再度拥入怀中。
“正因为如此。”
正因为如此,战斗必须继续。
伪空座町上,失去了主心骨的双方再度陷入一团团扎堆的械斗,这个时候,蓝天白云宛若虚伪的布景一般被撕开,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上高空。在或喜或惊的目光下,我独自走下天际。
“姐姐!!”夜一惊喜地大叫。
但那至亲之音已经进入不了我的大脑。
——时人,我等你。那声磁性十足的低语在空空荡荡的脑海中翻腾着。
血与火在我的内心里横冲直撞,在我已彻底虚化的意识里,仅余红与黑所交织而成的仇恨。
我恨死神。逼迫父亲与我,利用我们、榨干我们的一切,再弃我们如鄙履。
我恨虚。延续了数千年的相互残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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