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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与争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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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纵容就不要纵容,最好永远都不要再来管我!刚好我也承受不起任何利用了!”
  姚荡气呼呼地吼出这番一直憋在心底的话,摔门而出。
  姚寅傻愣在当场没了及应。利用?这两个字让他背脊发凉,本想将那些难堪的无奈之举永远深埋成米米,结果,她还是知道了吗?
  所以,他不再是姚荡曾经放纵依赖的哥,或者在她眼里他变得比苏步钦更可怕了?以至于她抹杀掉了他过往所有的好,最后毫不稀罕地问他一句——最好船远都不要再来管
我。
  “姚四爷?姚四爷!”边上丫繁满含扭忧的唤声越来越响,“小姐跑出去了,您快追去看看吧,她从来都没出过府,万一出了什么事”

  去他娘的!狗屁!一堆疯子!
  一堆平日里被压抑着不敢飚出的脏话,此刻,仍旧只是悄无声息地在姚荡肚子里翻滚。
 她不假思索地奔出了将军府,冲动得只想逃离这种被人掌控限制着的生活,哪怕她很清楚根本就逃
不远,很快就会被揪回去继续那种刻极乏味的日子,放纵呼吸片刻也好呀。
  在这种时刻,姚荡所能想到的全市委屈。
 她不懂为什么会有“惊喜”这个词儿存在。分明,近来她的日子只有惊全无喜可言。抄家,非她所
愿,可面对六姐他们的指责与埋怨,偏又无从驳斥:在她还惊魂末定的时候,又忽然说她非姚家所出。
认爹,搬进将军府,顶受着如今那位将军夫人可怒不可言的眼神生活,这些她令都没有拒绝的余地,只
因为她在乎的那些人希望她这样。就算明知道和四哥之间难回到从前纯粹无暇的关系,她也认了。
 可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逼她血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他们一个个都已经把她身上所有的利用价
值榨干了,最后就不能顾及下她的意愿吗?他们纯粹是按照均国大家闺秀该有的调调,自说自话地在她
身上炮制。
  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不需要有血有肉的感情,她只要按照他们的意愿按部就班便好。
  口口声声为她好,事实呢?他们想要的不是真正的姚荡,而是个不该哭的时候不哭、不该笑的时候
不笑、出门不会丢脸露人口实的傀儡。
 如果这一切只是这位将军大人的想怯,她不置可否,毕竟对她来说那本就是个没有感情成分的
“爹”。
  偏偏最卖力想将她扭曲成理想形象的人是四哥,一个她以为令天下最了解她的人。
第二十章  故人叹
  芙蓉街是均国都城里较为知名的街市,恰逢早春赶集的日子,无数小摊井然有序地沿街排列,阵阵吆喝声交汇成独特的市井气息,也吸引了不少城中百姓,连同周遭的酒肆、书坊、成衣铺生意也好了许多。
  一阵踢踏马蹄声由远及近,驾车人急速挥鞭,不做任何停留,冲进人头攒动的巷子里。
  沿途惊拢了不少路人,也招来了不少非议,可那个驾车的随侍是视而不见。
  直到车里忽而传出一个好听的声音,“停一下。”
  “嗯?”虽然有疑虑,随侍还是急忙勒住马缰,受了惊的马儿抬起前蹄嘶狂鸣了几声。
  是个很不漂亮的停车动作,不过好歹还是停住了。
  “我想逛逛,你先回吧。”被黑色窄袖包裹住的手撩开了车帘探出,紧随而至的还有道不急不缓却又透着不容置嚎的勒全。
  “可是爷,时辰差不多了,还是别耽误了”
  同声,他冗自弓身钻出马车,漂亮的指节扶平黑袍上的褶皱,举止间透着股散漫又不易亲近的气息。那是张很漂亮的脸,精致的五官搭配得甚好,恍若名家画才走出的少年。然而身旁那家赌坊里传来的细微抽气声,却并非因为他足以让人屏息的容貌,而是源自他那头招摇的银丝。
  恐怕再过几年均国都城都仍会有百姓记得,玄国曾送来一名质子,他长得熬是好看,性子系弱,街上时常会上演他被人欺负的画面,传说他思多情切,一夜白了头。
  后来,听说他快死了,均国不想惹麻烦,答应了玄国更换质子的要求。
  而此刻倔傲立在街口的人
  “那个人不就是苏步钦吗?”
  “像!可又不像。脸的确是一模一样,可气质差太多了。”
  “可是你们看那个随从,不就是那个什么蛋吗?”
  “还真的是,该不会是玄国又派皇子来了吧?朝廷也真是的,我们要那么多质子做什么?”
  “也不一定是质子,之前不是说玄国要派特使来谈事吗?皇上还大肆铺张为那名特使修茸官邸呢。”
  “呵。”分明是围绕着他的议论,主角却选择了充耳未闻,报以一声凉笑。本欲冗自离开,在感觉到身后随待投来的忧心目光后,他抬起的步子还是停了停,“旦旦,你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愿再见到的人是谁吗?”
  “知道。那爷您慢慢逛,我先回去打点。”
  知道,但就算他忠心,哪怕每次爷受难他都宁愿以身相代,有些事仍然阻止不了。那个人,这次他们必须见。
  他想爷现在的心情应该是复杂,那栋官邸会带给他太多不愿想起的记忆,或者是该平复了心境,才能重新去面对。
  他所不知道的是,对于苏步钦来说。那些不仅仅是不愿想起的记忆,而是不堪回首。
  比起过往在均国挨的打、受的骂这才是真正烙在他身上这辈子都擦不去的耻辱。肮脏,恶心,催生出他心底所有恨意的罪魅祸首。
  甚至,他曾想过,若非金戈铁马攻城略地,绝不会再踏入均国,做不到直取首级,万不要再见到那个人。结果,雄心壮志抵不过儿女情长,为了那个女人,他放下了恨放下了执念。不计较任何利用,不再去想讨回他日被碾碎的尊严,他只想见她,想把一切还给她,让她甘愿待在他身旁笑。
  可惜,这份从最初就不够纯粹的感情,她还会愿意要吗?
  观在的她还会想起他吗?
  “凭什么不可以?我赢了!我就是要个男人!”
  苏步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想念太深,深到形成了幻觉,但这突然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分明是姚荡的口吻、气质、噪音。他循着那道声音,迅速转头,哪怕是幻觉,也急于想要捕捉住。
  抢先撞入他眼帘才的,是个背影,均国女子的打扮,即使瞧不清脸,他依日觉得像极了那个祸害。
  “姑娘,男人我们这儿多得是,但就是没你要的那种怪胎。你再闹事,就别怪我们不客气。”立在她跟前的壮汉负责双手,满脸的鄙夷,神情里只透着股想要迅速把这麻烦打发走的气息。
  “谁闹事了,谁说我要怪胎了!我只不过要个笨一点、呆一点、傻一点的男人,不要管我,不要逼我学琴棋书画,也不要硬把我掰成大家闺秀,是有多难?!”
  “懒得管你的男人有,还要同时又笨又呆又傻很难。”
  “我”某祸害似乎觉得还没闹腾够,在惹来阵阵讪笑后,她非但没有无地自容的概念,还怒气冲冲地撸袖抬手,看那架势,是打算掀桌干架。
  可惜她没能如愿,一道阴影忽然挡住刀子身后的光线,自耳边传来的话语,让她的动作僵硬下来,背脊一紧,嚣张气焰顷刻散尽。
  “姑娘,像兔子的男人要吗?”
  ——许久没人这么唤我了呢,姚姑娘还是叫我苏步钦或是死玉兔吧。
  ——笑什么笑!也不看看你观在的样子,活像是倌倌搂里伺候人的兔相公。
  那些被刻意尘封的记忆喷诵而出,姚荡才意识到尽管分明是些痛多于甜的记忆,她却始终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她脸色苍白地呆立着,周遭鼎沸的声响仿佛都不存在了,路人甲乙丙丁们也都形同虚设,唯有那股紧贴着她背脊的炙热感赶都赶不走,丝丝扣住她的脉搏。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慢悠悠地转过头。
  进入她瞳孔里的那张脸,和她先前设想的几乎无差。
  唯一不同的是,观在的他不再有那种绩效的眼神,也不会再有那股柔弱的气质,甚至他不再穿着一成不变的霜白衣裳。
  观在的他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恍如睥睨着万物,自信满满的笑容里容不下她的自负。
   她好不容易才压仰住想哭的冲动,透着自己用淡漠目光将他审视个沏底,才默默地转开视线,不发一言,与方才判若两人地侧过身,肩轻撩过苏步钦,径自往赌坊外走。
  “回来!”苏步钦料想过与她重逢的场景不会太美妙,她哭也好,骂也好,甚至是怀着恨指责他也好,这些他都能忍受,唯独承受不起她的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想也知道,即使苏步钦这句话吼得气场十足,就连那些个不相干的人都禁不住打战,可身为当事人姚荡就是能当作没听见,及而愈发加快脚步。
   既然用喊的没办怯让她乖乖听话,苏步钦索性选择噤声,直搂走上前扣住她的细腰,比起从前更为纤细的触感,让他颇为不悦地蹙了蹙眉。把她控制在了无处可逃的境地后,他拉起她便走,只留下满屋瞠目结舌。显然只要是还认得苏步钦的人,都料想不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会在他身上上演。
  “苏步饮!放手!”挣扎无效后,姚荡仰起头,恶狠狠地瞪着他,附送上自以为能有效的警告。
  “嗯?原来还记得我是谁。”他自嘲似的低哼,眸色往下一移,落在怀里那抹不安分的身影上,
   “你再扭一下拭拭看,我不介意扛着你走。”
  “我警告你!你少嚣张,别以为我会怕了!观在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主场,你客场,你到底在得意什么?”她就没见过那么厚脸皮的人,怎么可以完全若无其事地再次出观。
  “客场?你是忘了我在这儿待了几年吗?”为了增加信服度,他继续补充道,“这条巷子口有个卖臭豆腐的老太婆,那家的臭豆腐还不错,闻起来够臭吃起来够香;再后面有家卖烧饼的,没记错的话,还欠我两文钱,你要是缺钱花了,可以打着我的名号去问他要,不过要做好心理准备,通常认识我的人也会挨打;哦,倒是那边那家当铺的老板娘不错,人好身段好姿色好”
  “你怎么不去死啊!谁要听这些啊,给我滚远点,我才不认识你这种人。”他竟然还有闲情夸那个什么当铺的老板娘?!姚荡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将他谁开,没好气地了口,拔腿就往前奔。
   还没等苏步钦逆上前,她自已停了下来,呆站在原地好半晌。
  “怎么了?”他有些扭忧地凑上前。
  片刻后,才见姚荡尴尬地看向他,支吾了会儿,才道:“喂,这鬼地方你是不是真的很熟?”
  “比琉阳还熟。”他是故意的,偏要把那些与过去有关的东西摆放在她面前。
   如果是以往,“琉阳”两字多少会在姚荡心底掀起些涟漪,但现在她不服输地撇了撇嘴,别扭地命全道:“那你带路,我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说完,她不死心地坏顾了眼四周,之前还以为没跑多远就会被将军府的人逮回去,没想到,她都误打误撞跑进赌坊逍遥过了,仍是没有任何认得她的人出观。闹过,叫嚣过,她冷静了,是时候回去了。何况,比起面对苏步钦,她宁愿选择回去顶着碗再站两个时辰。
  “你家在哪?”送她回家?他更想直搂将她带走,只可惜如今他的状况不允许。
  “我怎么知道,知道的话我不会随便抓个人来问啊。”她回得理直气壮,可转念一想,想要人家带路,怎么也该提供点信息吧,“将军府。”
  “你知不知道这鬼地方有多少个将军府?”至少够他们当做景点逐一游览个一整天的。
  “何某某。”
  闻言,苏步钦微侧着头,思纣了会儿,“何将军?脖子上有疤的那个?”
  “有吗?”她怎么知道,谁会没事去盯着人家的脖子研究。
  “先走吧。”看起来想从她嘴里问到关键信息是不可能的了,这女人显然完全没在意自己到底是和什么样的人住一块儿。与其立在街头继续耗,苏步钦还是决定先领着她去看了再说。
  均国留驻都城的将军很多,单单姓何的就有三位,偏巧姚荡既说不出全名也记不全官职,苏步钦陪着她挨个拭。本打算从最没可能的那位下手,这样就能和她独处久一些。然而,天不遂人愿,单纯的奢望很侠就幻灭了,还就那么巧,姚荡要找的就是他以为最没可能的那个。
  “你真的确定是这里?”他还是不死心,也许所有将军府的门槛差不多,她会搞错呢。
  “嗯,就这里,那个匾额上将军府下面还有个金色的脏东西,我认得。”
  “”那不是脏东西,是均国先帝的金印。满朝百官,能得先帝金印的唯此一个,足可见宅子的主人地位卓然。这也使得苏步钦心才疑窦加深,“你怎么会住这儿?”
  “关你屁事。”需要求着他带路的时候,姚荡都没好脸色,何况现在目的达成,更别指望她还会配合地有问必答。
  苏步钦没有再刨根问底,在碰了钉子后,他不指望姚荡会如实作答,但他总有办法知道,“走,送你进去。”
  “不要!”开玩笑,他是什么身份,是害得他们全家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要是和四哥打了照面,这场面岂不是彻底乱了。
  “由不得你说要不要。”他抬步拾阶而上,用行动证明现在的他谁都拦不住。
  “这儿是我家,我不欢迎你!”
  理直气壮的叫嚣,被苏步钦沏底无视,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干瞪着那道不为所动的背影,姚荡气得肺叶直痛。直到守门的侍卫挥手拦下苏步钦,她才稍稍觉得气顺了点,得意地走上前,冲他挑衅扬眉。
  “均国使者拜访何将军,你们也要拦吗?”苏步钦仍日看也不看她一眼,扫去先前挂在嘴上的笑容,眸色一凛,嘴问。
  “那也得等我们先通传,将军大人有请了,您才能进。”
  听闻此言,姚荡笑呵呵地跨过门槛,没走几步,还故意回头冲着他冷笑。
  “那如果有这块腰牌呢?两国邦交这等大事,可耽误不起,我没时间等着你们通传。”
  在苏步钦靖出那块来历不明的腰牌后,侍卫们凑上前打量了许久,又面面相觑了片刻,最后异口同声道:“请。”
  “”这下轮到姚荡震惊了,这什么情况?那是个什么鬼牌子啊?意识到事情已经过了小打小闹的地步,姚荡收敛起方才的得瑟劲儿,赶紧又折了回来,“你们俩疯了是不是?他不能进去!会出事!出大事!”
  “回小姐,那那腰牌是皇上御赐的,见牌如见君,卑职不敢拦。”
  “你!”想要指望侍卫把他堵在门外是不可能了,姚荡只好把矛头对准苏专饮,期望他自己能识趣
  “姑娘,我们认识吗?能否让一下,恕在下有公事在身,不奉陪了。”
  姚荡可以怀疑自己的耳朵,却没办法同时还怀疑自己的眼睛,这句话的的确确是从苏步钦嘴里说出来的。没有了方才纠缠不休、死不放手的模样,他就像是真的不认识她般,丢下话后,就自顾自地转身朝着院子里走。
  这熟门熟路的棋样,多少有些让姚荡讶异,可她很侠就回过神,追了上去。方才她那么莽撞地跑出去,四哥定是会在将军府等到她回来的,如果真的让他们俩遇见了,会怎样?有没有可能直接挥刀相向?
  “苏步钦!你给我站住!到底从哪偷来那狗屁牌子的?!”
  他没有理会,步子依日迈得很大。直至绕过回廊,眼见姚荡还是不愿罢休,苏步钦才抿了抿唇,眼色一沉,“用尊严换来的。”
  “。。。。。。谁要听你瞎扯。”很明显,这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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