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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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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皱着眉手一挥。“全推掉。”这阵子他够配合了,少说接受了十多家媒体
  的采访,必要时还配合媒体拍照。现在是怎样,一窝蜂的捧他,企业界不需要什
  么F4吧?
  “是,我知道了。”
  他坐回办公椅上,随口问道:“杨秘书还记得夏晨萝吧?”较之于他,杨秘
  书和她还熟一些,当年他要找个女人结婚的事,就全是杨秘书处理的。
  杨秘书抬头看他,难掩脸上复杂的表情。
  他怎么可能会忘,这两、三年来,为了这位失了踪的“龙套妻”,他不知挨
  了多少骂,这责任他推不了,谁叫人是他替他找来的,十字架他不背谁背?
  只是,即使已背惯了十字架,当“夏晨萝”这三个字一出现,杨秘书还是忍
  不住一阵胆战心惊、冷汗直冒。“是,我记得。”他据实以报。
  看冷汗滴下他光洁的额,连擦也不敢擦的样子,项怀侬一哂道:“别紧张,
  我只是对她的事有点好奇。当年你手上为什么会有她的数据,你怎么找到这人的?”
  当年“征婚”一事可是秘密进行。杨秘书回想,“当年你把事情交给我办,
  这事又不能到处昭告,且要找信得过的人,我只能从身边的人找起。”也就是说,
  夏晨萝是他认识的。
  “我对她的身世背景很好奇,能不能说得详细些?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
  他从征信社那里是知道了不少事,不过很多事都是一笔带过,不够详细。
  他想知道,当年那张明明还透着稚气的脸,言行举止和眼神却很沉稳和超龄,
  然而三年后,她的表现反倒透着幼稚和不经大脑,她是怎样,返老还童了吗?
  杨秘书没多问上司为什么问这些的理由,他想了想后说:“当年我和几个朋
  友合资开了一家夜店,夏晨萝是朋友介绍来工作的,在厨房帮忙。
  “听说她国小时,母亲和男人跑了,父亲也在她国二车祸往生,因为他是肇
  事的一方,保险金、存款什么的全赔给了对方,后来,她和她弟弟借住在好心的
  邻居家里。
  “住不成问题,可姊弟俩还是要生活,听说她打从国二放学后,就在我一个
  朋友开的餐厅厨房里洗碗。她勤快、机灵,嘴巴又甜,很得那些婆婆妈妈、叔叔
  伯伯们的欢心;朋友知道她家的情况,发薪水也总会多给了些。
  “有一年过年前,朋友看来找她的夏家小弟穿的铺棉外套棉絮都跑出来,一
  双布鞋也破得开口笑,窝在墙角发抖的等着姊姊下班。发薪时,他多给了她几千
  块,要姊弟去买衣服鞋子。
  “结果这事也不知道怎么传到朋友老婆耳中,她居然一口咬定两人有暧昧,
  闹得不可开交,还扬言他若不辞掉她,就要到她学校把她‘援交’的事抖出来
  总之,朋友后来来拜托我,让那可怜的小女生在我这里打工。
  “她在我那家店做了一年多,就如同朋友说的,又乖又勤奋。她和时下的小
  女生不同,也许是被环境逼着提早长大吧,成熟、懂事,什么事交给她都很放心。”
  国二就必须靠打工养活自己和弟弟吗?项怀侬的眉皱了起来。“所以,在我
  要你帮我找人结婚时,你想到了她。”
  杨秘书摇了摇头,有些迟疑的道:“总经理不是真心想结婚,只是在找一个
  一年后淘汰的抛弃人选,那孩子”
  他没说下去,项怀侬却懂他的意思。夏晨萝太好,拿来当抛弃人选太可惜。
  项怀侬哼了哼,“你对她的评价还真高。”
  “她是个好孩子。”
  “那之后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结婚的对象?”
  “她弟弟生病了,需要换心,这得要一笔为数不少的钱。”那时他所有的积
  蓄都拿去开店,就算想帮也无从帮起。
  原来夏晨萝会成为他的老婆还有这么曲折的过程。“她弟弟换了心之后,现
  在状况好些了吗?”
  杨秘书叹了口气。“她弟弟换心失败,在那场手术之后就没再醒过来了。”
  项怀侬很讶异。
  可见,上司对她一点也不关心吧?“其实,这件事我以前就跟您报告过了,
  但你可能没留心吧。之后,她就失联了。”
  算了算时间,隐约猜到可能是怎么回事,他的心情有些沉,犹豫了一下后道
  :“我跟你说一件事情,也许你不相信,可这是真的。”
  “是。”
  “我遇到夏晨萝了,可她不认得我,听说她丧失记忆。”说起来她大可不必
  装丧失记忆,这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现在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暂且别传出去。”
  “是。”
  “行了,你先出去吧。”
  待杨秘书转身要离开时,门板上又传来叩门声,进来的人是吴家的老管家,
  老太爷的心腹——他出现就表示老爷子出巡了。
  果然,下一秒吴凤宽就出现在门口。
  一头银发,脸色红润,气色极好,双眼炯炯有神的看了孙子一眼,挺直着腰,
  拄着拐杖走进来。
  “老太爷。”项怀侬起了身。
  杨秘书对吴凤宽欠身后随即退下。
  他嘴角下垂,抿着唇径自走向待客沙发坐了下来。
  “老太爷怎没让人先通知?”项怀侬和外公并没有那么亲,从称呼上就可见
  一斑。这一两年吴凤宽很少到公司来,平均约一个半月进公司听取简报和参与主
  管会议,要不就是项怀侬亲自回别墅向他报告公司的营运状况和决策。
  所以这回他没有预先告知就进公司,是有些令人意外。
  “这叫出其不意。”
  项怀侬琢磨着这话的意思。“老太爷这词用得深。”
  “听不懂?”白眉一扬。“公事上我信得过你,但私事我可从没信过。”见
  外孙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意察觉的心虚,他暗道:这小子心里铁定有鬼!“有人告
  诉我说,前些日子你参加许立委儿子婚宴时,和一名女子当街拉扯。”
  “那只是——”他想轻描淡写的带过,却被打断。
  “只是误会吗?”吴凤宽目光锐利的盯着他?“妻子不在身边,即使是误会
  也会有杀伤力。”手上的拐杖一蹬。“该是时候了吧?一个女人家长期在国外和
  丈夫分隔两地迟早出问题,以前我之所以睁一眼、闭一眼,那是因为你不曾和任
  何女人闹出什么话传到我耳朵里,现在,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要见到你的妻
  子。”
  他眉头蹙起,“老太爷”
  吴凤宽的态度坚决。“打从你第一次找上我也过了好些年了,你没忘了当年
  要我投资你时允下的承诺吧?”
  “那种事是强人所难了。”
  “所以我也一直没逼过你,不是?退而求其次的,我只要求见见你的妻子,
  若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我不禁要怀疑,你的婚姻是不是暗藏什么文章。”
  项怀侬淡淡的反驳,“老太爷想得太多了。”
  “哼,我也希望如此。”他盯着他的目光锐利精明不减。“顺道一提,我除
  了要见到她,也希望你们夫妻俩到别墅住段时间。”
  “”
  “我年纪也不小了,要求你们这两个晚辈过来陪我这老头儿共享一段天伦乐,
  不为过吧?”
  参难得周末假期,又没有安排任何饭局或球局,项怀侬难得忙里偷闲的窝在
  家里做自己想做的事。
  不工作的他其实有点宅,一张古典音乐CD、一本书、一杯咖啡,他就可以消
  磨掉一个下午。当然,遇到心情不好郁闷时,他会去游泳,或打场有些野蛮的冰
  上曲棍球。
  最近许多“意外”一一登场了,他实在很不习惯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没预计夏晨萝会出现,她意外现身了;现身也就算了,还选择性失忆,连以
  前谨慎成熟的性子都不见了,变得无法捉摸,不按牌理出牌。
  他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这段关系,老太爷又蛮横的要求要见他的妻子
  这股烦闷感自然让他无法闲适的待在家,他想去打场球发泄一下。准备好球
  具上车时,他的手机响了。
  这支手机门号是他私人专用,会打来都是身边较为亲近的人,因此看也没看
  来电显示,挑开手机盖就接通。“喂?”
  “请问,是项先生吗?”
  他一怔,这柔柔、甜甜的,却不矫揉造作的声音“夏晨萝?”对了,那
  天他们有交换彼此的手机号码。
  “是,我没打扰到你吧?”今天是周末,他该不会也在上班吧?
  “说吧,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那个前天我们花坊来了位自称是○周刊记者的人,他说要
  采访我,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来了!就想那天被偷拍了照片,怎么之后都没下文,原来是柿子挑软的吃。
  “你怎么回答?”打开后车厢,他把球具丢了进去。
  “我说你是我的客户,我们之间只有生意上的往来我有补充说你喜欢我
  们花坊的花艺,偶尔会跟我们订花,那天我们刚好在婚宴会场巧遇了,只是寒暄
  几句而已。”
  很聪明的回答。“你这么说,应该就能打发掉对方了吧?”
  “本来是。”
  “本来是?”他用力的拉下车后门,有点不爽了。
  “嗯,直到我递出了花店的名片。”她本意也只是想日后或许还有做人家生
  意的机会。
  项怀侬直觉的问:“名片上有你的名字?”他知道以前有几家神通广大的媒
  体查出了他妻子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而且,他说项先生你的夫人也叫夏晨萝。”真是太巧了,她
  和他的妻子同名同姓。
  “然后呢?”
  她的声音略显尴尬,“他认定我是你的嗯妻子,就一直逼着我
  让他采访花店因为他的关系已经关门两天了。方才我探了一下头,那些人还
  在楼下。”
  “什么?”
  “那些人采三班制盯梢,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控。”
  “这种事你为什么到现在才说?”
  “我本来以为是场误会,谁知道他们会这么坚持?”一个人盯着她还不够,
  后来还呼朋引伴的共襄盛举。
  “你是傻瓜吗?为什么不离开那里?”
  “我就住花店楼上,你叫我去哪里?”
  “那你打这通电话给我干么?”项怀侬也火大了。
  “我人微言轻,说得再多也没人信我。不如不如你来和那些记者说一声,
  告诉他们,你的夫人不是我,请他们可以鸣金收兵了。”
  项怀侬心里忖度着,那些人会死赖着不走,想必有相当把握的证据,知道夏
  晨萝的确就是他的妻子,看来,有些事得提前面对了。
  他上了车,交代道:“半个小时后我去接你出来,有些事我们得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他一通电话就可以驱走下头那些人了啊。可夏晨萝还是回答,
  “我知道了。”
  “还有,我去接你的时候,那些记者一定会问很多问题,我希望那几分钟内,
  你就暂且让自己又聋又哑。”
  “咦?”她不解。
  “只要你配合,我答应你,以后集团里只要有用得到花卉的机会,我一定全
  部用你家花店。”他没忘记她很在意她家花店的生意。
  她闻言后失神了一下下天!那是笔大生意钦!她赶紧确认,“就只要又
  聋又哑就好了吗?要不要顺便也看不到?”为了花坊的生意,她很能牺牲的。
  “不需要。”
  “喔。”
  “如果,你觉得除了装聋作哑还想多做些什么的话,那就请你保持脸上的笑
  容吧!”他想了想又不放心的补充道:“不是傻笑、不是冷笑,是那种发自内心、
  含羞带怯的笑。”
  她试着想象,“像新娘子一样吗?”
  “对。你好好培养一下情绪吧,待会儿见。”
  “好。”
  结束通话后,项怀侬上了休旅车。豁出去了,就见招拆招吧!夏晨萝既然和
  他公证,就算是他的老婆了,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结婚,她本来有机会结束这
  段婚姻,是她自己逾期的。
  他都没找她算帐,利用她一下不为过吧!
  反正没签字离婚前,她是他妻子的身份可以用来挡老太爷,可以用来堵那些
  八卦记者,他干么不用?
  在一个等着红灯的路口,一名身着浅绿色套装、身材高眺的女子无意间引起
  他的注意,就见她走进一家公司,他看一下那间公司的招牌,是一家广告公司。
  方恋棠,他的前女友,他的继母。
  她来这家公司做什么?访友吗?应该不可能是找工作吧 那女人现在养尊处
  优的,她也不缺钱吧。
  红灯转绿,他随即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他现在该烦心的是,待会儿,他要怎
  么面对那些烦人的记者?
  项怀侬一出现在春天花店,各家媒体记者立即蜂拥而上,七嘴八舌的问了一
  堆问题。项怀侬眼观鼻、鼻观心,充作未闻的大步踏入一分钟前才启动电动铁门
  的花店里,接着锁门上楼。
  在二楼的夏晨萝偷偷拉开窗帘一条缝,瞧了眼楼下盛况。“哇噢,真是盛况
  空前,如果这是买花的人潮就好了,不出一年大概就可以把这楝透天厝买下来了。”
  拥有自己的房子,一直是她的梦想。
  项怀侬看到她,不浪费时间的开口,“准备好了吗?”
  她其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例如,他大可不必亲自到这里,他和她不熟,这
  举动不会消弥掉那些人的好奇,反而更添暧昧。不过,为了保住这个大客户,她
  还是先按捺住好奇心好了。
  “好了。”
  “记得方才我在电话里说的,无论那些记者问什么,都由我回答,你只要保
  持笑容就行了。”
  “嗯。”
  “走吧。”他的手伸过来牵上她的,十指交扣。
  夏晨萝讶异他的举动,尴尬的说:“那个我自己会走。”
  “哑巴不会开口说话。”
  “噢。”
  他更用力的握住她的手,侧过脸看着她,“希望我们的生意做得成。”
  这算是威胁吗?一提及生意,她马上识相的妥协,用另一只手比了个“OK”
  的手势。
  “‘含羞带怯的新娘子’,请注意你脸上的笑容。”
  她深呼吸,压低视线浅浅一笑,这时感受到项怀侬手上的温暖,蓦地,令她
  双颊飞红,乍看下,还真有几分含羞带怯的新娘子味道。
  下了楼,隔着玻璃,一群记者就守在门外,闪光灯闪个不停。
  感觉项怀侬脚步停了一秒不到,握着她手的力道又加重,她不由得抬起头看
  着他。
  “微笑。”他又提醒了一次。知道啦!夏晨萝在心中回答他。手拉开玻璃门
  走出花店,记者们围了过来。
  “项怀侬先生,请问这位夏小姐和您的妻子同名同姓,她是否就是尊夫人?”
  当然不是!夏晨萝很想代为回答,可她没忘记自己现在是“又聋又哑”。她
  赶紧自我催眠:聋子是听不到的,更遑论回答人家的问题我现在又聋又哑
  我现在又聋又哑
  不过,那些的记者的嘴脸好好狰狞啊!像饿了很久的难民,粮仓一开,
  全过来抢食!她不介意自己再加码:我现在又聋又哑又“瞎”。没看到,什么都
  没看见
  项怀侬一笑,“你们不就在等我这个答案吗?”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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