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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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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密的声音透过电波更加平板,夹着沙沙的干扰杂音:“自制定时炸弹已经放于艾斯托拉涅欧首领的跑车驾驶座下,定于本日午后一时爆炸,而袭击学校的时间是下午一点半,请对好表,确定一切无恙。”
丘比特学园(全称为“爱与和平的丘比特黑手党学习晋升之园地”),建校超过百年,而历经的血与火是其他哪所学校也比不上的。
而这场袭击,早就经过六道骸的推算,是把自己所在家族全歼的绝佳机会。
他是自己家族的掘墓人,在伊尔密的帮助下,至今都很顺利。所有的条件都达成协议——伊尔密要价很高。
一切无恙的潜台词是“芜菁无恙”,六道骸很理解这一点。六道暗叹自己运气好,如果没有比伊尔密先一步找到芜菁,这价码还要翻一番。
“芜菁不会有问题的,我看她也挺关心你的。可惜不够专业,她也姓揍敌客,不过不具备你的职业化。”六道骸猛地昂头,对着初升的朝阳,说,“我看到她一部分记忆,怎么样,要不要全部告诉你啊?”
“不要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说话。”伊尔密音调不改,平直的和直尺一般,“你所谓的理解和知道,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想象。”
“伊尔密真是有纯爱的人啊,大概不管对方的过去多么的糜烂不堪,也会张开双臂拥住她包容一切——人啊,越是温柔善良,就越痛苦悲哀。”六道骸不等伊尔密接口,继续说,“我是真的看到她的回忆了,这大概是她一部分的能力,你真的不想听听?实际只是害怕吧,对未知的恐惧。对潜藏的阴暗面的拒绝。”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是她告诉我。”
“在这被一群可爱的学生们包围,实在是压抑啊……”六道自语,“如果你被她抛弃了,欢迎到我这边来哦。”
医务室角落里的蜘蛛网被风吹散了,在阳光下银光闪烁。
在六道骸(大约,孤儿总是不敢肯定自己的年纪)9岁时,经过漫长的等待和苦痛,终于迎来了全面胜利——那帮子压迫者再也无法开口了。
艾斯托拉涅欧首领和三个直属亲信,死于一点半的汽车爆炸;
艾斯托拉涅欧副首领,在一点过十分遭到枪击,当场死亡。
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试验部门主管,被截断双手,最后由六道骸亲手给予“解 脱”
……
葡萄牙有句俗谚:当我被恋情刺伤,才知道恋情的深邃。
“让你久等了,一个人很寂寞吧。”伊尔密侧着脸说。
我很寂寞。
我一直在逞强,我在害怕你会消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动物和植物,岩石和溪流,不会留下任何遗言而死去,我已经看过太多的死亡,可是居然那么害怕你的。
——
他知道她和黑手党混在一起的时候,差点失态的丢了钱包。
如果不是她正看着他的话,他想抱住她。
熟练使用白刃和轻型武器,制造,安装,起爆炸弹,准确的射击和夺取人命,这就是杀手的人生,这种人可以给平凡的女人一个温暖的拥抱,然后守护吗?
多余的情感和想法对杀手的事业有百害而无一利。
杀手在生活中更应该克制自己的情绪。这种类似家庭妇女的哀思困扰了伊尔密很长时间,在分离的时刻越演越烈,伊尔密觉得自己就像某些言情小说的悲情主角,他在此期间阅读了屠格涅夫的《初恋》;川端康成的《伊豆的舞女》;莎士比亚的《第十二夜》;汤显祖《牡丹亭》……得出的结论是:恋爱病无药可医,但是小说中那种死了活了都要爱同步调节率百分百——达到这程度实在是变态!至少从理论来说。
“喂,你以为我是谁?!”她笑起来,然后声音低下来,拉住他的手,“恩,我寂寞了。”宛如撒娇。
十年以后我还会有此时的心情吗?
伊尔密不知道,他的面容消瘦,而目光犀利。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伊尔密十分清楚这一点。
恋爱病是无药可医的,那它会不会随着时间而痊愈?按照生命的自然规律……过个一段日子
会好的,对吧?
一枚火箭炮把他们送到了日本并盛町。
“伊尔密,如果你夸奖我温柔又善良我会吐的。不过我真的挺担心你的——”芜菁没有缩水成小不点或者消失,笑容一如既往,“辛苦你了。”
“你温柔又善良。”伊尔密随口就来,这不是调侃,而是真心实意。“我不是很辛苦,六道骸出手很大方。”
所以,无论到哪里,我都有照顾你的能力。
“喂喂喂!”她嘟囔着,十七岁,她能维持这个年龄多久?
里包恩,菊七里,谁都不能让人信任。
一大通废话之后——她的步伐像小鸟一样轻盈,说出的话却懊丧无比。
“我——老了!”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早就觉得你是个老女人了。”自己是十五,再过一段时间,诅咒又会把我们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想放手已经迟了,就算是黄泉路,也要陪你一起走了。
当然,这种冲动情绪相对不会持久,伊尔密祈祷这种恋爱病能够打一针或者吃个药片就好,但是如果这样拖下去……
那也只有拖下去了。
“这种话我自己说可以,但是你别说第二次哦,否则我跟你翻脸!”她气鼓鼓。
“也不算太老的!”
“什么叫不算太老!和你爷爷你爸爸比起来我年轻着呢!想想看,自从遇到我,你的生活不是精彩了很多?绝对不会寂寞的!”她浅浅一笑。
这一点,伊尔密绝对无法否认。她是制造或者说吸引麻烦的高手,毫发无伤活到现在简直是奇迹。
“如果是为你浴血奋战的话,一马车的人都嫌太多了。”伊尔密说。虽然自己好死不死就坐在这辆马车上,这是往地狱的特快马车,单行不回头。
再次被六道骸雇佣,伊尔密不在乎六道骸用什么钱来雇用自己,雇主倒卖的是快艇饭店一次性筷子还是可卡因摇头丸,对杀手又有什么差别?
“六年了,却仿佛刚刚分开。”六道骸喟叹。
的确是“刚刚”,伊尔密心道:芜菁称之为“穿越”。
“你这次的行动出自哪部书?”伊尔密随口问。
六道愣一下,“你说呢?”黑色的戾气包裹着六道,多少显得有些阴沉,如果用花朵来形容,就是地狱的曼陀罗。
“上次你看的是《哈姆雷特》。”伊尔密回忆往昔。
“这次是《丧钟为谁而鸣》——海明威的,那些被打落的牙齿,不是很像冥府的丧钟吗?”打到现在牙齿倒是拿到一堆,就是不知道新任彭格列十代目是谁。
“那书你没看完吧。”《哈姆雷特》六道只看个开头和结尾,中间被挖掉镂空装武器和通讯器,推测他看名著都没有耐心。
伊尔密记得这家伙最喜欢看的是《憨豆先生》,还乐的在沙发上打滚。
六道骸微笑,转而说:“我去了俄罗斯,雪景很漂亮,姑娘们都很高挑——俄罗斯的黑手党这几年手很长,你能不能来帮我?”
“我是杀手。”其他免谈。
谈到过去,六道十分遗憾的说:“上次被抓实在太逊了,我还指望有两百多人加上几十架直升机盘旋,坦克和反坦克导弹,汽车都是防弹的……结果他们只派了一个人。”
一个够格的。
杀手是一部精密的完美的杀人机器,打死一个人或者一群人只是执行“合同”,此外不具备任何意义。
接下“找人”这种额外任务,纯粹算是还人情。信息在这个时代是很贵重的,所以伊尔密不打算打折。
面对“额外工作”,伊尔密在衡量,是否值得出手。
“作为杀手你真是第一流的,但是,即使是钻石五星……”菊七里讪笑,清澈见底的金色眸子,瞬间闪过杀气,“你准备好了吗?”
他是以“黑手党复仇者”的身份来抓捕六道骸的。
菊七里最大的优点就是完全不知道紧张,他扬起手,“你要好好的看哦,因为不这么做的话,结束的就太快了。”
他折断了伊尔密的手,但其实菊七里本人也没想到如此顺利,倒是吃了一惊:“你不打算抵抗。”
“这样就够了。”伊尔密让到一边:“请。”
六道骸还不至于让自己冒这个险。谁都知道,强者自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熟练的把骨骼复归原位——大部分人的骨头都是很不结实的材料,而伊尔密是顺着七里的力道自行弄断的,因此“咔嚓”一下就照旧了。
但是芜菁能让伊尔密冒险——有的时候伊尔密想:万一有一天她提个狼牙棒去找独眼巨人或者喷火龙呢?
他能够充分理解:也许招惹惹不起的人就是芜菁的一门技巧或者说才能,别人还学不来呢!
“退下!”伊尔密从窗口出现,摇了摇头,他知道芜菁的实力,虽然念量充沛,但是却不能在实战中运用,为什么还要试图保护六道?老师的心肠大部分很柔软,但没必要软的害自己丧命。
“快退下! ”他语含警告。
“你来的正好,两个打三个,未必输的。”她还不知道深浅的说。
伊尔密跳下来,一边伸出胳膊阻止她,“你给我退下!”
他急了。
以他现在的身高,他的胳膊刚好落在芜菁的胸前——芜菁的心跳和他的脉搏的跳动就好像小提琴和钢琴,逐渐的跃动的完全一致。
他的体温比芜菁略低,并且觉得自己的全身迅速下降到冰点。
菊七里一个就够强了!伊尔密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够瞧的:像一只护家的牛头犬或者遵循什么保卫程序的机械人——家训全都抛诸脑后了。
菊七里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超越了这个世界,伊尔密认为自己的念针会和曲别针一样无能为力,估计当初抓住六道的就是他。但是伊尔密还能怎么办?把芜菁打昏拖走?
“来找你,抓捕六道是顺便。”菊七里的目光犹如碎玻璃反射的光芒,“我已经快研制出完全治疗你们的死气弹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放手。”
她的身体放松下来,双手摊平,武器也消失了,“你会为这一切后悔的。”
“我不会。”七里把眼睛斜到一边,“永远不会。”
伊尔密庆幸此事和平解决,至于被拖走的六道骸,伊尔密选择性遗忘。
菊七里的确是个天才,他成功的解除了芜菁和伊尔密的诅咒。
芜菁并没有开心多久,对六道,她还怀有歉疚——她的感情过于丰富了,同情心过剩。
十二岁的伊尔密,眼睛习惯于黑暗,以熟悉的动作帮她把窗户关上。
“喂,伊尔密,我们家的钱,够吗?”她缩在被子里问。
“可保衣食无忧。”伊尔密没说具体数字。
“那——你把钱放在哪里?地板下面?缝在被子或褥子里,埋在楼下的小花坛?”
“做投资了。”
“万一亏本怎么办?”
“我……”可以接上几件“清洁工”生意,想想她对杀人生意虽然没有偏见,却不喜欢他杀人——主要理由还是:他还小呢,小孩子应该先玩两年。“有存款的。”
“我现在是保健室医生,还是女协副会长。”她一本正经,“校长倒是很亲切,仿佛我才是他的领导,然后把我安排到保健室工作,保健室那个医生叫夏马尔,根本就是一色狼,他很乐意把生病的男生全交给我——至于女协要做什么工作,七里还没告诉我。”
“你有学过医科吗?”伊尔密问。
不要对菊七里惟命是从!那家伙不正常的!伊尔密也不想清楚菊七里宣扬的“耽美”是什么魔物。
“没有。不过夏马尔说随便拿个纯净水抹抹伤口就成,找不到纯净水,自来水也凑合。”她也没打算把医生的工作好好执行,“他说男性的生命力和蟑螂一样,随便对付一下就成。
对了,他还约我晚上出去走走。”芜菁笑的水灵灵的,似乎在炫耀受欢迎程度。
虽然就你的年龄(解除诅咒后麻烦的二十岁)钻到男人的被窝也不算不正常,而且女性一月一次的排卵不比男性每日大量排出精子,所以女性的传宗接代思想和所谓的母性比男性的放荡更加顽固……你能不能找更合适的人,或者更合适的日子?至少等我不再患恋爱病?或者我对你的爱少一点以后?
潜在的下意识回答从脑袋冒出了伊尔密喉咙口——
“你晚上出去的少点,我比较喜欢。”
夏马尔浑身散发着大量男性香水的味道,为的是掩盖严重的消毒水气味。以搭讪为主业,而医生顶多是做着玩的。
另外一点,不是伊尔密神经过敏,夏马尔杀的人只怕不比自己少。
伊尔密倒霉就在于他比芜菁敏锐的多知道的多,芜菁看不到的地方,只好由伊尔密去纠正错误(不被她知道)或收拾残局(还是不能让她知道)。
“伊尔密,你要知道,我挑男人还是有基本的眼光的,那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保持良好的同事关系就好。”
基本的眼光?伊尔密觉得她是很容易被男人骗的类型。
“为什么我也要加入女协?收会费吗?”伊尔密不能不问这个问题,他对金钱和数字最敏感。而且他是因为芜菁才答应下来的,好歹也要拿个提成。
“七里说让你当会计。估计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连男人都要。至于会费,应该是你这个会计找别人收钱。”
芜菁瞅着橱柜里一套麦当劳新年套餐玩具:兔子有了,乌龟有了,狗有了,猫也不缺。
“明知道穿越了也带不走,我干什么还要收集这些呢?”她指点着这些阿猫阿狗。扫了一眼斜背后的伊尔密,“来猜职业:关键词一:紧紧缠住你让你无法呼吸;关键词二:不管躲在哪都抢在你前面让你无处可躲;关键词三:只要点火,就让你燃烧;关键词四:射杀你的心。”
“杀手。一是绳索;二是回力镖;三是炸弹;四是手枪。都是杀手常备工具。”
“你看过那漫画了!所以才猜的中!”芜菁撅嘴,“下次考你脑筋急转弯。”
谁知道你说得是什么鬼漫画?!为什么这么大个人最喜欢看动画和漫画?而且还对那些无意义的动画漫画的周边有异乎寻常的兴趣——鉴于她不知道自家经济的实际情况,大部分时间她会老实的瞅着店铺里的包包和模型想象自己拥有它们。
伊尔密理想的结婚对象是女佣,这样就可以省下一个女佣的开支了。
但在现实世界,伊尔密悲惨的发现自己爱上了祖爷爷的,爷爷的,父亲的家庭老师——勉强说还是自己的现任监护人,而她一点儿也不知,随时都可能被别的野男人拐跑。
菊七里经常被风纪委员云雀追的满校园跑,而七里乐此不疲,似乎还有种“来呀,来呀,追我啊”的愉悦。
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
“这不过是没有希望的痴心
消失起来如同泡沫幻影
可是一颦一笑
却教我失魂落魄
他们说时间会治疗一切心伤
他们说我总能忘个精光
可这些年的笑和泪
依然能让我心如刀割 彷徨哀伤
……”
唱着这首歌的菊七里,几乎就和普通的青年没什么两样。不管哪个学校,一定会有这样的青年。
这么说虽然过分,但是善良这种品质,菊七里是不会有的。
“小猫咪,在我的电脑上干什么呢?”柔和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扬起了音调,轻巧的仿佛晚上说“晚安。”
让人心提到嗓子上的一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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