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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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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过来。”
  飞坦是那种见第一面就什么都说得出口的类型,他不只把眼睛,而是整张脸都转向了我,我没有一点点行动的愿望——从西索这里走到飞坦那里,怎么选都不明智。
  随后西索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说,蓝灰色的眸子生动极了,“姐姐,最好闭上眼睛哦。”
  看到他舔嘴唇我就脑袋犯晕——天啊,等我跑远点,你们再打成不成?
  飕飕的扑克牌直向飞坦的方向射去。
  我立马躲到桌子底下,听声音上面打得很欢快,起因似乎是我,但更有可能西索早就看上库洛洛,在这里守株待兔,结果等到两只蜘蛛腿,一腔怨气就发泄在长的很讨人喜欢的飞坦身上……
  一只小手拉住了我,这是一张充满欢笑的年轻的脸庞,全部感情都压缩在碧绿的像翡翠一般的眼睛里,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们的脑袋几乎碰到了一起。他示意我跟他走,然后这孩子无声无息的带着我往后门走,准确的说是爬。
  小侠客——又一只蜘蛛!好家伙,这里改名“蜘蛛酒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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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啰嗦,别碰我,我好得很呢!”飞坦一闪身,但是亚修本来就是盲人,即使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就知道……”他喃喃地说,“上次的伤还没好,不过你之前就怪怪的,本来以为你恢复力好也不打紧——这次的敌手那么强吗?不管怎么样,你最好休养一下。”
  “你真烦呢,是我叫你来的!”飞坦气哼哼的说,那个红头发的家伙真是可恶,发现他旁边的女人不见了,就马上离开了,那“嗯哼”的声调和狭长眼睛里的眼神都让飞坦说不出的烦躁。窝金只会在旁边看着乐,还说要和信长交流一下,还能交流什么,无非是“飞坦看女人看呆了!”。
  “被打中也没关系,只要打中对方就可以,”亚修需要知道的,他都能知道,“看来对方和你想的一样。”他不赞成的摇头,他一向不欣赏自毁性的打法。
  “帮我追踪。”飞坦说的言简意赅,“女性,体重大约42公斤,加上衣服的重量大约是45公斤,身高166到168之间。”团长有事,旅团在这方面仅次于团长的只有亚修了。他还记得自己推荐亚修入团的时候——
  “虽然你年纪比我大,但是在旅团你还是新人,要称呼我为前辈。”窝金盘着腿,倚老卖老。
  飞坦飞过去一腿,“叫你横。”
  然后亚修帮他们找到了那些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东西:玛琪的针线包,窝金的超级洗脸盆,信长的磨刀石,自己的贝里刀——
  “这是我小小的特长。”亚修笑得腼腆。
  现在,希望这小特长可以用得上。
  “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你别太大意了。”亚修弯下腰,用手指感受鞋印,一直摸到后门口,“看来在这里她被打昏了,动手的是个孩子,通过鞋印,推测年龄不超过十二岁,身高和你差不多或高一点……”
  飞坦瞪眼睛(飞坦现年16岁),亚修继续说下去,“使用了交通工具,看手法不是临时起意,痕迹应该都消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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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握紧手边的尼龙绳,暗中拧了一下,弄不断啊!
  除了总悟,侠客是第二个从背后给我一闷棍把我打趴下的人。
  “手腕那里我多绕了两圈,如果不怕破皮可以继续挣扎。”小侠客脸上信心十足+十足友好。
  无以名状的委屈凝结在心头——这小子成为蜘蛛至少还有9年!而我通过飞坦窝金结识亚修的机会就这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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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亮的念线遍布八娱全身,像蛇一般把他缠紧——他冷笑一下,反正只是操纵的一个人偶,丢弃也毫不可惜,但是,丢之前总要派上点用场。他耸耸肩,为什么这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看起来还有些能耐,而这具身体全然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真的有血缘关系吗?还是老爹太宠儿子,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儿子结果只成了个不中用的纨绔子弟?
  “你是一个优秀的念能力者,我不能接触你的身体。”黑发黑眼的少年转身向冲天辫的同伴下令,“杀了他!”
  念线顷刻间全部断裂,八娱一把拎起最近的紫发丫头,就是这丫头释放了这些脆弱的线,“比起你的赞美,我更想杀了你们——全部。”还“优秀的念能力者”?没有自己的操纵这身体早四分五裂了。
  库洛洛的手上出现了盗贼秘籍,八娱笑道,“这么好学的少年真是难得,这么繁忙的时刻也不忘记追求知识的充足啊。”他忠告,“对你来说,一根光秃秃的棒子来的更好。”他当然知道那黑色的书一定是他的必杀技,但是面对这样无畏的少年他总想多说两句。
  “退后!”库洛洛大喊——虽然面前的人明显是被操纵,但显然操纵的人十分高明,他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以为四个人就已经足够,而一次错误就足以致命。
  派克的子弹准确的击中了八娱,八娱愉快的做了个谢幕的动作——这身体他用的很不舒服,而且这具身体太弱小,用身体的爹,那个副会长名义颁布的悬赏又迟迟没有回响,才两天他就不耐烦了,早就想把这个二世祖剁成碎片。
  倒下来的时候他面露满足的微笑,“幻影旅团?你以为你们能和整个元老会为敌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的狂傲,很好。
  在雷弗•;布朗的画室里,沉眠的八娱神经质的眨眨眼:种子已经埋下,就看什么时候发芽了。
  二世祖虽然没用,可是他的念能力还有点意思,“沉默之眼”,可以24小时观察周围环境,在那些孩子每人身上都动了手脚,八娱觉得更累了——死女人,我会拼着最后一口气的,他从来没有在必须冬眠的时候硬撑那么久,看来仇恨的力量比他想象的还大——如果代理人有点用他也不至于硬是强迫自己支撑,总的来说就是这个世界和他犯冲。
  虽然是故意挨的一枪,可还是真痛啊!
  
  操纵的人还在,而且,他应该是故意的——为了避免别人知道他的厉害!
  那种傲慢态度,真让人看不顺眼!
  为了什么要找芜菁?哼,总会揪出来的!
  库洛洛对玛琪使了个只有彼此明白的眼色,收起了盗贼秘籍。
  “好像有点不对劲啊。”信长摸摸脑袋,正说着,窝金的大嗓门先他一步到来,“团长,信长,哦,你们都在——”
  接下来,旅团的交流话题就是“飞坦如何脸红心跳纯情的对比他年纪大的女人一见钟情二见倾心”,实际上窝金讲的不是这样,至少他基本尊重事实,但是经过几张嘴巴一传就变了味道。
  各人的念头:
  信长:飞坦?飞坦?哦。那个米斯尔塔的108人斩传说,传说的名刀应该很强吧?什么时候有机会抢过来?(正直的思考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派克诺坦:他轻轻拾起水晶鞋,等待找到可以穿它的女孩。女孩在荆棘城堡望眼欲穿的守候,排遣穿靴子的猫充当信使……经过千难万险,在湖上的玉桥,两人相逢,对视,越走越近……(童话看多想象力过于丰富的联想)
  玛琪:直觉觉得窝金讲的夸张,但是好像又接近真相。(超级直觉也有不确定,毕竟她才12岁,还没有后来的十有九中。)
  库洛洛——不知道这位在想啥,由于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别人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想问题还是发呆。
  
  …
  侠客的网吧被人砸了,作为势单力薄的个体经营者,不依附于某个势力做生意是不能长久的,他想过倒卖电器,但是流星街至少一半的街区都没有电;掌机的利润空间太小;至于出流星街的通行证,那从来就是抢手货,小侠客再精明也轮不上分一杯羹——这世界上有很多游戏都不是十二岁的他玩的了得,别说制定规则,他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但现在他手上有了最值钱的货物,他看了一眼悬赏单,这么足的油水,他没法不动心。
  小侠客正在做着发财梦,他并不知道,“悬赏人”已死,手上只是一纸空文(以侠客的人品他悼念的一定不是人命,而是那人死亡的不是时候),在睡梦中他吧嗒着嘴,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天使,暗夜里,绑缚的女子用菊花切开了绳索,轻盈的灭却师步法没有一点声音——
  “小侠客,就算用铁链,也敌不过斩魄刀的。”芜菁凝视他的睡颜。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如果还有明天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就算岁月流逝,就算时光荏苒,
  你是否还会觉得我很重要吗?
  就算到了80岁,
  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如果说我跑出去的这一趟一无所获也不尽然,回来的路上我就在路边搜集到一张死亡笔记卡片——“真心话大冒险”,卡片化后只能用上四次了,算是珍稀类的卡片,根据经验这样的卡片往往都很管用。归途上我的脚步如此轻快,这是个好兆头,一个明天会更好的兆头!两条腿也那么有劲,仿佛一步就可以迈到天边。
  
  “看,上面有你哎。”等我回来后,金捧出一本雷弗出品的画集。
  “哪来的?”我知道他想哄我开心,但是,在雷弗的画集出现实在没什么好高兴地。
  “伊尔密怕我无聊,借我看的。”
  虽然很难预料金这种人的行动,不过对此我也习惯了。在我看来雷弗他的作品就是公然的描绘穿衣服很少的萝莉,不幸的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个萝莉,更不幸的是他青眼有加把我也画上去。翻着书页,我寻思:还好,至少不该露的地方没有露的很彻底。
  “我遇到雷弗那年才13岁,总该变得不大一样了吧。”
  “脸没怎么变。”他笑得更明朗了。
  “伊尔密不是白借你的吧?”
  “说了点猎人协会的事情,他很感兴趣。”
  简单说就是用情报交换,反正那是尼特罗的事情了,还好金没有傻乎乎的写张欠条,否则没准等小杰有金那么大了都还不上。
  我用块砖头抵住门,好让空气更加的流通。“金,哪里能搞到酒?”
  “还没那么快生,不用急。”
  “不是给你消毒,是我要喝的。”
  
  当两个人一眨不眨的对视的时候,你往往会发现眼光一掠而过发现不了的东西——坦率说并不是值得推荐的体验。
  “芜菁……你没问题吗?”金有些担心的问。
  烦死了,不就是喝了点酒吗?
  昨晚我不得不使用了一张“操作金属”卡片,小侠客绑的实在太紧,不这样做我的手拿不了菊花斩魄刀,代价就是饮酒,从小伊尔密那半拉屋子里找到了酒往肚子里灌。这孩子存酒做什么?倒卖的话还好,如果自己喝——回头要不要给他爸打小报告?——此刻他想开价多少就随他开好了,我总有办法从他家里捞回来的。
  我揉了揉前额,郑重地说:
  “你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他吗?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当然,他是很优秀的,可是我也不差啊!他属于那种让人有安全感的类型,这不是说他长的安全,总的来说他很帅的,恩,犹如有了挡箭牌,避风港,该温柔的时候他还是很温柔的,我从小看他长大,他能出落得这么优秀还不是因为我?你知道后来怎么了?他出一趟差就把女人搞大了肚子,就这么干脆的去结婚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喂,我该怎么办啊?我还没表白呢!
  你知道我联想到什么?王宝钏苦守寒窑,然后她老公娶了个公主——你知不知道王宝钏是谁?那个,白素贞知道吗?被压到塔底下的的……”幸福在于跟什么人在一起,而不是在什么地方。莫名其妙的我和石田龙弦之间就隔了条无底深渊,还是填不平的那种!
  我知道眼前这个是金•;富力士,我知道自己是芜菁,但是舌头已经不听使唤了,也许我只是需要说出来发泄一下,可是我实在没其他人可以说——如果有可以联网的电脑,也许我会在社区灌水;如果有根大棒子,我乐意挥舞着它敲碎几个酒瓶;可现在我眼前只有一个著名的猎人圭臬金•;富力士。
  “芜菁,你已经喝了两瓶了。”他只是劝说,并没有行动。
  “别以为你怀孕了我就怕你!”我凝视眼前坚毅的脸,慢条斯理的喃喃自语,“因为戴上面具,因为不敢面对未知的恐惧,所以我才和他错过了。如今,和过去一样,我依然是孤独一人……”
  “也许是性格不和?”
  “胡说,我们合的很!”我大声嚷嚷,金的话实在太不合时宜,“我喜欢他的心,不输给任何人!不过,只因为性格就会爱上对方的傻瓜毕竟太少了。”我的语气瞬间变得虚弱无力,“喂,金,人是不是因为选择太多而迷茫?有那么多的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婆婆死了,桔梗死了,朔茂死了,麒麟死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死了两次!密也死了……既然命运不能为我带来更好的前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爱惜我这条小命?”
  “芜菁,你其实很清醒。”金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你真的这么想吗?”
  他知道他劝慰不了我,所以他只是称述事实。
  “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以为,只要我记得他们,那他们就可以活在我心里。婆婆死的时候,年纪很大了,看着她干枯的手臂,仿佛要抓住什么;朔茂死的时候正值壮年,可是在我的印象中,还是个五岁的孩子;桔梗是我师妹,我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虽然不是亲眼看见,但是我非常清楚,她死的时候有多么绝望;咪咪喜欢油豆腐,喜欢撒娇,跳起来可以在空中转圈圈,但是它最喜欢的,我敢肯定一定是我。密的微笑仿佛在说“我会陪你生生世世,”清秀的脸庞,眼睛宛如万里晴空,然后他死在我看不到的角落………所有的故事都该有个好结局,可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却怎么也无能为力。
  人类对于悲痛和伤痛是无法持久的,最后还是把它们交给了岁月,我们寸步不让的是吃呀喝呀之类的基本诉求,一天不吃饿得慌,不喝水三天就会死,其他任何东西,在时光的流逝下都会迟钝。”
  这不单是我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人吧。
  从骨髓到神经的清醒,是因为体质的改变吗?还是这酒太劣质?每逢年节,孤独一人的时候就更加难受,有时候甚至觉得就算在蓝染那混账身边也比自个儿强。有多少人就有多少条路,那么多路交错纵横,分了又和,却没有一条可以和我合流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路的尽头。
  酒瓶盖子被我心不在焉的握在手里,揉搓的时候戳的掌心轻微的痛。
  “金,你知道吗?星星,就算灭亡了,我们还是能看到它的光芒,其实它早已经熄灭,但因为距离我们太远太远,所以我们还能看到它依然存在时候的光辉——其实,那只是幻影。它已经成为谁也不需要的星星了。
  金,你说得对,我还很清醒,我宁可现在我醉了,你看我们……”
  我是羊一样的女孩,即使喜欢上什么人,也不会说出来,安静的生活,安静的人生,安静的微笑。云应该在天上,鱼应该在水中,我这样的女孩就应该生活在带花园的小洋房里,喝喝茶聊聊天。
  金马上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什么也听不见。”
  他黑亮亮的眼睛盯着我,倔强的捂住双耳。不得不说有时候他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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