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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爱情有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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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自己的幸福他就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他将不再无颜去见酒泉之下的妹妹和妹夫,他要亲自替他们把她交到能给她幸福的人手上。
…
“啪”
五道清晰的指痕在安然苍白的脸上浮起,她本来身子就还未完全康复,这会儿重重的力道甩下来竟让她脚下一个不稳,腹部狠狠地撞在桌角上。
肖楚菲恶狠狠地盯着捂着腹部趴在桌子上的安然,一脸的盛气凌人。阿花杵在一旁吓傻了眼,当然,傻眼的何止她一个,在场的人脸上无不挂着一副愕然的神情。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一时间没人看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长着一张清纯,无公害的脸,没想到背地里竟然那么放荡。”肖楚菲冷哼一声,双臂抱胸,一脸鄙夷之色。
一滴滴冷汗从安然额头渗出,她的脸因为腹部的剧痛更加苍白没有血色。见她痛苦的样子,阿花赶紧上前去搀扶她,动作却在肖楚菲那句“不许帮她”之后僵在了那里。
阿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进退两难。安然强忍着疼痛朝她勉强露出一丝微小,“没关系。”短短几个字却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阿花瑟缩了一下,歉意的看了她一眼后收回自己的手。
“肖小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安然的手微微颤抖,牙关紧压着,手肘支撑在桌子上。她痛得满头大汗,只觉得一波波地天旋地转,靠在那里,微微喘着气,可是每一次呼吸,都几乎牵出腹中的阵痛。
“少在那边转无辜,实在让人觉得很恶心。”肖楚菲依旧一副咄咄逼人的姿态,继续她的恶言恶语,“真不明白你脸皮怎么会那么厚,竟然死皮赖脸的去勾引郑川,见过贱的但没见过你怎么贱的。”
“你说什么?”安然不解。
想必想在的肖楚菲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一想到金少葵跟她说纪仁郑川对眼前这个女人好像不对劲她就来气。凭什么,她和纪仁郑川这么久都没得到他的一点点感情,凭什么这个女人才出现几十天就能得到他的注意。不是她在勾引他那又是什么,真不知道她使得什么手段。
No。67 高手过招
“怎么,有胆做没胆承认吗?你也知道勾引这种事情很可耻?”肖楚菲涂抹得极为妖艳的一张脸因为生气的关系几近扭曲。“少在那装娇弱来博取同情,我告诉你,这一个星期郑川都不会在公司,他去日本出差了。所以,你也没必要摆出这幅死人脸来给别人看,老娘不吃这一套。”
想想都觉得好笑,安然索性也不去解释,说到底,原来是因为纪仁郑川来的。“肖小姐哈哈”安然强撑着身子站起来转向肖楚菲,对上她那双凌厉而愤怒的眼睛,显然,安然的反应使得肖楚菲更加生气。
肖楚菲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出乎她意料之外,非但没有在眼前这个女人脸上看到恐惧,她居然还笑了。这笑在她看来是如此的刺眼,简直就是一种嘲笑,没错,她竟然敢嘲笑自己。
“你要说什么?”忽而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外人难以察觉的笑。
安然平静地看着对面的肖楚菲,朝她露出同情的目光,“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可笑?”肖楚菲疑惑地看着安然,“我为什么可笑?”果然,这女人不是一般的蠢。
“肖小姐现如今有什么立场对我说这些话?如果要说我勾引纪仁先生的话,那么肖小姐你呢?你这么光天化日的吃干醋难道就不可耻么?”是人都知道纪仁郑川的正牌夫人叫尧敏,而不是肖楚菲。
所以说,肖楚菲这醋吃得实在是名不正言不顺。而肖楚菲本人也立刻意识到了安然话中的意思,顿时脸胀得通红,“你只只要他还没结婚我就有资格去竞争,管她什么尧敏尧命的,老娘要是魅力比她大把郑川抢到手那也是老娘的本事。”她气急竟然口不择言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抽自己耳光,比起她给安然的那一巴掌要重太多了。
和这种再说下去也是浪费唇舌,安然实在不想和肖楚菲纠缠下去,提起水桶就往门口去。阿花杵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周围围观的人皆被肖楚菲那话震得一时找不着北,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实在憋得痛苦。
“不许走。”肖楚菲上前拦住安然。“你不许走。”
安然收回要去开门的手,瞥了眼肖楚菲,“请问肖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觉得没脸在这里了?”肖楚菲摆出一副自命不凡,好像看穿了某人邪恶虚伪的面孔的神情得意地看着安然。被当众揭穿丑陋的面目就像逃,想都别想,肖楚菲冷哼一声。
安然不禁哂笑一声,“既然肖小姐有争取权,那么我为什么不可以?”
挡在安然前面的手微微一怔,此时在场的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对于肖楚菲他们并不陌生,一个过了气的小明星嘛。当年一直追在纪仁郑川后面,样子要多贱就有多贱,可惜啊,后来人家看上了当时娱乐圈崛起的新星尧敏,从头到尾没把她看在眼里。
“不许笑,都不想在这里干了吗?”肖楚菲大声呵斥,咬牙切齿,她从来没有遭到过这样的羞辱,或者她一直后知后觉,今儿难得开窍了意识到自己今天做的事情实在有些丢人。她转而继续看着安然,似要将人生生活吞下去,“姓安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楚菲。”一个女人的声音在离她们不远处响起。众人齐刷刷向声源看去,发现另一个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周身散发着阴冷之气的女人。她双手背在身后,穿着一身灰色女士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衫的领子直直地立在脖子两侧,衬得她一张不苟言笑的脸又严肃了几分。
不知为什么,她的出现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在场其他人识相的低头忙自己的事情去了。她周身的空气如寒潭的水一般将人冻结住,从内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人顿感一种压迫,那种压迫甚至能让人窒息。
只见肖楚菲的身子猛的一愣,因生气涨得通红的脸一下子蒙上一层惨白。安然绕过肖楚菲看向门口站着的女人,迎上她不泛涟漪的双眸,那双黑黑的眸子竟然透着煞人冷冽。让安然不禁背脊一阵冰凉,如果不是她的幻觉的话,那个女人,是不是和她有仇。
“木木柳姐。”肖楚菲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而且是害怕到极点才会有的颤抖。安然不禁心生疑惑,肖楚菲叫她木柳姐,她好像从来没有在公司出现过。
而肖楚菲见了她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安然和肖楚菲相隔并不远的距离,她甚至能感觉到肖楚菲此刻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门口的女人慢慢走向安然和肖楚菲,脸上依旧一副冰山似的寒冷。她绕过肖楚菲在安然面前停住,这才在嘴角牵起一抹笑,只是这笑是明显的皮笑肉不笑,她似乎也完全不担心会被别人看穿她的虚假和刻意,“你好,安小姐,我是楚菲的经纪人冷木柳,刚才的事情实在是很抱歉,楚菲一向处事不问后果,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冷木柳?呵~果然够冷。
听着像是在道歉,可却让人完全感觉不到诚心诚意,仿佛她是一个根本不懂感情的机器人。那话语中的语气,那脸上冰冷的神情明明是在说,继续揪着肖楚菲的错误不放对你安然绝对没有好处。
“冷小姐放心,我并不是一个会跟自己过不去的人。”大概和丹尼尔认识久了,在他百般培养之下,像这种语意双关的话安然简直可以信手拈来。是吧,我很识相的,你的威胁奏效了。是吧,我很大度的,虽然她开罪了我但是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像这样明着给人一个台阶,暗着给人一个耳光,嗯,果然和丹尼尔混久了安然也变坏了。
冷木柳笑笑,果然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那就好,不打扰你忙了。”说完,冷木柳便拉着肖楚菲在众人戚戚的目光中向门口走去。
她们走后,安然终于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幸好阿花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你怎么了,安然?”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安然无力地摇了摇头,“扶我去休息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要担心。”
刚才被肖楚菲那一巴掌扇得实在够呛,撞在桌角那一下也险些让她晕过去,能撑到现在真的不容易。
“对不起,安然,刚才我”阿花揪着上衣的衣角,低着脑袋不敢正视安然。安然握住她的手,笑笑,“没关系,我明白这份工作对你有多重要。而且,如果你因此被辞退了的话我也会过意不去的。”安然真的不怪她,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没权没势就注定被人俯视,别人一句话就可能让你生不如死。
这样的事情安然不是没有遇见过,尤其在娱乐圈这样的名利场上。
“真的吗?安然,你不怪我?”阿花抹了把眼角,扑上去将安然死死地抱在怀里。安然有些窒息,却没挣脱,任由她抱着。
“阿花,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安然拍了拍阿花的背。
天台。
“啪”
肖楚菲捂住左边脸颊,微微泛红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二字,却又不敢反驳什么。任由冷木柳指着脑袋教训。
“龙菲,我先前只是以为你比较笨。现在看来,你不但笨,你还蠢。”冷木柳凌厉的眼睛里燃起熊熊怒火,“你觉得龙川知道这件事情怎么处置你?嗯?一枪崩裂你的脑袋?还是直接给你一颗药丸让你体验下肠穿肚烂的快感?或者”
她的声音极冷,暖暖的阳光打在肖楚菲身上却不能给她带去丝毫暖意。任肖楚菲再木讷也不会听不出冷木柳的话绝非是在危言耸听,“不要再说了,龙柳,求求你,我知道错了,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龙川知道好不好?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他。”她竟然哭了,脸上布满了恐惧,完全没有方才对着安然的嚣张和跋扈。她不是不知道龙川狠起来有多狠,那种冷漠和狠毒让她光是想起来就后怕。
“把眼泪擦掉。”冷木柳嫌恶地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当然,同情这种东西是不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的。“以后绝不要去找那个女人的麻烦,龙菲,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冷木柳丢下这句话就兀自向下楼去,再也不想多看肖楚菲一眼。和于潘文一样,厌恶她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她还有一技之长,肯定死了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No。68 带爪的猫
确切的说,丹尼尔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欧若宁或是纪仁郑川,所以,当欧太杉告诉他这两个人长得很像的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利刃狠狠戳了一刀一样生疼。好吧,这或许是他应得的报应,因为当他知道欧若宁十年前就失踪下落不明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一点小小的开心的。
可是现在呢?那个和欧若宁长得很像的纪仁郑川又怎么解释?丹尼尔不知道欧太杉用得什么方式证明他不是他的儿子,但是,既然他已经笃定地这么说了那也就没什么可怀疑的了。
所以,安然留在中国,更重要的是还在那个男人的公司,是为什么呢?欧太杉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那个男人不是欧若宁,事实真的想欧太杉说的那样,只是等着让安然自己去发现吗?丹尼尔很不愿意去想,不知道算不算是自欺欺人,但是他却告诉自己去相信欧太杉的话,安然已经对欧若宁死心了。她现在爱的人,是他,丹尼尔·道森。
如果可以规避心里那股莫名的恐慌,好吧,自欺欺人又如何,他丹尼尔不在乎,再多的时间都过来了,他不介意再等久一点,他有耐心等到安然自己发现真相的那一天。
只是,他或许愿意等,可是道森家族呢?丹尼尔刚刚舒展的眉心再次蹙紧,他的父亲,老道森或许早就知道西门的事情发生后他会来中国,所以,才会在西门葬礼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和他说那些。
是啊,他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尽管这些所谓的家族责任让他最后不得不放弃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也绝对不能有什么怨言。
或许他还忽视了一点,又或者,他是刻意不去想像那样的假设,那个男人,嗯,很像欧若宁,所以,如果最后他还能像现在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吗?他的自欺欺人很有可能让他失去此生挚爱。
一进门就看见丹尼尔朔长的身躯向着落地窗的方向站着,如果不是窗外涌进来的风时不时的吹起他即肩的金色长发他还真的像一座雕塑般立在那里。橙色的霞光打在他脸上,将他一双蓝色的眸子渲染得迷惘而深邃,又似有些孤寂。
安然搭在门把上的手微微一怔,是她的幻觉么?为什么此刻他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哀伤,孤独,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浮想中并没有意识到她回来了。她心里一紧,眼眸微垂,正好看见放在沙发上的白色外套。
再看看丹尼尔,他此刻只穿着那件蓝色线衫,尽管离窗户有些距离,但安然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从外面吹进来的风有些冰凉。她放下挎包,拿着外套走过去从他身后给他披上,又绕到他身前将线衫上的第一颗纽扣细心地给他扣好。
她抬眸,对上丹尼尔柔情四溢的目光,此刻,他的眼底才好像有了温度,不再冷若寒潭。丹尼尔抬手抚上她墨黑柔顺的长发,慢慢地,细腻地,墨染的发丝在他白皙修长的指间滑过,像涓涓细流穿越水草一样轻盈而柔美。
他的目光随着从指间穿梭而过的发丝一路向下,直到微卷的发尾也从他指尖落下。良久,他复又迎上安然琉璃般的漆目,这一次他没能隐藏得住他眉宇间的苦涩和落寞,亦或者是他此刻根本不想掩饰,安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此刻不快乐。这样的他,她第一次见。
“君住也,缘何意?侬去也,缘何意?侬去也,心应碎!君住也,心应碎!”他吐字极轻极缓,却字字像钢印般重重落在安然的心坎上。
“丹尼尔”她受不了了,受不了看到这样的丹尼尔,这样的他,让她心疼。丹尼尔将食指比在薄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在嘴角牵起一抹浅笑。这样的笑落在别的女人眼里或许是祸国殃民,极具诱惑,可是,在安然眼里,又是另一种揪心。
他轻轻将她拥入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说服自己,他刚才的担忧只是他在杞人忧天罢了。“然然,我要回加拿大去了。”
怀中的人身子微颤,他感觉到了,于是眼中也泛起几分笑意,她还是在乎他的,对吧?她在不舍,对吧?
“这么快吗?”不知道为什么,安然在听到丹尼尔说要回加拿大的那一刻时心里竟有一些失落。
“那边有点事情要去处理。”何止一点事情。西门死了,他接下去要做的事情可能已经堆积如山的等在那里了,更何况他竟然还在原本就紧凑得连觉都睡不饱的时候跑来了中国。
安然不由有些担心,“出了什么事?很严重吗?”丹尼尔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小脑袋,“不严重,一个合同急着签罢了。”她担心他就已经够了,他可不想真的让她担忧。
原来,时间真的很短暂。
在外面吃了个晚餐,又去看了场电影,一个晚上就过去了。
洗完澡,安然披散着头发躺在床上,发尾还占着从浴室带出来的湿气。清新淡雅的沐浴露香气盈盈飘散,淡淡的茉莉香,是她喜欢的味道。
她不知道她现在和丹尼尔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朋友?恋人?好像都不是。较之朋友,他们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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