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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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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们不胜忧虑,都是奴婢们无能,让娘娘受苦。”
奚鱼和奚灵跪在奚留香的脚下,低头匍匐深深拜了下去。
“起吧,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样的?”
“回禀娘娘,清晨发现娘娘失踪后,奴婢就先将侍候娘娘就寝的翠羽抓了起来,其后就回禀了皇上。三少爷跟着皇上到了这里,随后相爷他们便到了。”
“翠羽,果然是她。”
“是,翠羽想自杀,可笑,想死也太晚了点。被她的主子抛弃,还有什么话好说,其后的事情,奴婢就不太清楚了。”
奚鱼和奚灵二人将事情叙述了一遍,奚留香默默地倾听。
从发现她失踪,到开始追查她的踪迹,从审问翠羽,到以后的事情。
她细细地想了一遍,开始的时候,是没有人知道她失踪原因的。她的父亲和宫锦文,都曾经怀疑此事是先帝的安排,直到翠羽招供之后,这件事才水落石出。
“翠羽是你们二人审问的吗?”
“开始是的,后来皇上将此事交给相爷处置,相爷派了其他的人代替奴婢二人去审问翠羽。”
“那你们可知道翠羽最后招供了什么?”
第1卷 第438节:195 新君立威 【1】
奚留香盯着奚鱼和奚灵二人,看二人是否在骗她,没有去问宫锦文,心底到底是有着太多的疑惑和问题,还是想知道的。宁愿知道真情,也不愿意被欺骗,只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去问宫锦文。
或者,心中也在担忧,宫锦文会隐瞒什么。
“奴婢不知,奴婢二人刚刚审问调查没有多久,相爷就命奴婢们去跟随何大总管做事吗,让奴婢们盯紧何大总管。相爷的意思,奴婢们不懂,只能紧紧地盯着何总管。”
“哦,那么这些事情,此后审问翠羽等,皇上也不知道吗?”
“奴婢不清楚,后来这些事情,奴婢们不敢过问。”
奚留香沉默,奚鱼和奚灵二人神情坦然,眸子中的担忧和愧疚,是因为她被贼人劫走,并未对她说谎。
“娘娘,奴婢二人被娘娘给吓死了,不想原来这一切都是皇上和相爷的安排,是预先定好的计谋。”
“哦?,怎么说?”
“昨日相爷就派人回来,满朝文武,建安城中的人,谁不知道娘娘是为了清除掉那些隐藏的逆贼,林家的疯子,才不惜以身犯险,亲自出宫潜伏到逆贼中,彻查此事。如今,娘娘的美名到处流传,都说娘娘乃是巾帼英雄,男人也比不了的。”
“是啊,娘娘,听到这些消息,奴婢高兴的不得了。前几日,奴婢还和奚鱼担心,会因为保护侍候娘娘不利,被皇上赐死。娘娘,您以后要去做什么,千万带着奴婢二人,莫要将奴婢们抛弃,让奴婢日夜为娘娘担忧。”
“是啊娘娘,以前奴婢们为相爷做事,也经历过多少生死,娘娘怎么能以皇后之身,去亲自以身犯险。奴婢们被赐死倒没有什么,要是娘娘您受伤,奴婢们万死莫赎。”
二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娘娘您安然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嗯,给我梳头吧。”
明白奚鱼二人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皇上和奚青璧一直隐瞒此事,也是,这种大事,皇上和奚青璧是不会告诉两个奴婢的。到底,在宫锦文和奚青璧的眼中,奚鱼二人也不过是两个可有可无的奴婢。
奚灵抬手,给奚留香梳头,镜子中映出一抹殷红,触目惊心。
奚灵急忙将袖口向上拉了一下,盖住手臂上的伤痕,低头继续为奚留香梳头。
奚留香反手,一把握住奚灵的手腕,奚灵疼的咬牙,却不敢叫出声来。
她伸手,拉开奚灵的衣袖,手臂上赫然有几道伤痕,虽然好了些,已经结痂,但是那些伤痕仍然十分的明显。
“这是怎么弄的?”
奚灵低下头:“没有什么的,是奴婢不小心侍候皇上时犯了错,被责罚了几鞭子,不算什么。都是奴婢不好,请娘娘别担心,就是几鞭子而已。”
“几鞭子?”
“是,皇上恩典,就鞭挞了奴婢几鞭子,恰好都打在手臂上。”
“奚鱼,你来给我梳头吧。”
“是。”
奚鱼暗暗向奚灵使了一个眼色,被奚留香从镜子中看在眼中,奚灵低头退后,将袖口裹紧。
奚鱼抬手为奚留香梳头,奚留香注意到奚鱼的衣袖中,穿着一件素白的紧袖衣服,袖口连手腕都不曾露出。
反手,用力捏住奚鱼的手臂,奚鱼低头咬牙不语。
“学会欺瞒主子了,胆子越来越大。”
二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在地:“娘娘息怒,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如今你们二人的眼中,也只有皇上吧?”
“娘娘,奴婢该死,求娘娘别问了。”
“脱了衣服。”
“娘娘……”
奚留香竖起凤目,奚鱼和奚灵二人跪伏在地,深深低头额头碰触地面,谁也不肯脱掉衣服。
“好,很好,敢抗旨不遵了,是不是只有皇上的吩咐,你们二人才不敢违背?”
奚灵跪爬两步抱住奚留香的脚:“娘娘,求娘娘您别问了,奴婢们做错了事,万死犹轻,本该赐死的。皇上只是责罚了一顿,娘娘,不碍事的,看奴婢二人不是好好的,还可以侍候娘娘吗?”
“脱掉衣服。”
奚留香加重语气。
奚鱼叹起:“娘娘,奴婢回禀娘娘,奴婢们是受了鞭挞之刑,不碍事的,若是碍事,怎么能来侍候娘娘。娘娘,求您别看了,已经上药包扎过,都过去些时日,无碍的。”
“大胆。”
奚留香一拍桌案:“我的话也敢不听了,看起来我这里也留不得你们,你们这就去侍候皇上吧,别在我这里呆着。”
“娘娘,求娘娘息怒,奴婢知罪,娘娘吩咐,奴婢怎么敢不遵从。”
奚灵急忙求饶,连连向奚留香磕头。
二人在奚留香的逼视下,无奈将身上的衣服脱掉,只是脱了小半,露出胸部,奚鱼笑道“娘娘看,只是挨了几下鞭挞,奴婢们用手臂抵挡,才在手臂上留下了鞭痕的。
奚留香起身,转到二人背后,一把扯下二人的衣服,露出鞭痕累累的肌肤。
后背上纵横交错,说不清有多少鞭挞过的痕迹,新旧伤痕一道道触目惊心,连药也没有上过,只是草草地用布包扎了一下,白色的布上,满是血迹。
那些是没有露出来的伤痕,还有其他或者是几日前的伤痕,已经结痂。
奚留香把二人身上衣服扯去,看到腰间也满是鞭挞过的痕迹,一直延伸到下面,不知道裤子下面的肌肤上,还有多少的伤痕。
“这些……”
“娘娘,奴婢死罪,承蒙皇上恩典,才留了奴婢们一命,此乃是皇上隆恩,求娘娘莫要看了。”
没有褪下奚鱼二人的裤子,也知道那下面定然是布满了鞭挞的痕迹。
奚留香轻柔地将衣服给二人披了上去,娘娘无故失踪,奚鱼二人是侍候她的贴身侍婢,罪责最重。就如奚鱼所言,宫锦文没有杀了奚鱼二人,已经是天大的恩典。
通常发生比这小几倍的事情,也足以让奚鱼二人被杖毙或者被鞭挞至死。
二人急忙穿上衣服,刚才一扯之下,身上的伤口被触动,裂开渗出血迹,二人身上出了冷汗,低头咬牙挺住伤痛。
“为何没有用药?”
“回禀娘娘,奴婢被责罚后,是不得用药的。”
“下去用药包扎吧。”
“是,谢娘娘恩典。”
“等等,即便是皇上责罚你们二人,为何伤痕有新有旧?”
“娘娘,皇上赐罚鞭挞数目,若是一日用完,奴婢们恐怕就没有性命再侍候娘娘了。皇上隆恩,恩准奴婢们每日去领受鞭挞之罚。“
“哦,还没有领完吗?”
“就快领完了,请娘娘无需为此等小事忧心。”
“从今儿起,不用去领了。”
“娘娘,奴婢们该死,罪该万死,请娘娘恩准奴婢们将责罚领完吧。”
“我的话,到底是没有皇上的圣旨有用,在你们二人面前,说了也是白说吗?”
二人急忙磕头,奚灵流泪道:“娘娘,您失踪后,奴婢连死的心都有了,若是娘娘您有个好歹,就是皇上肯饶恕了奴婢们,奴婢有什么脸面活下去。侍候保护娘娘,却让娘娘出了这种事情,娘娘,奴婢对不起皇上和娘娘,罪该万死。”
“得了,去吧,下去上药养伤,好好尽早把伤养好,要不谁来侍候我呢?”
“是,奴婢谢娘娘恩典。”
二人磕头走了退了出去,叫来其他的奴婢过来侍候奚留香。
奚留香才发现,身边的侍婢,除了奚鱼和奚灵,都换上了新人,过去那些旧面孔,都不见了。
这些人,见到奚留香都是战战兢兢,恭谨柔顺,态度小心翼翼。
原来那些人到了什么地方,她不敢想也不敢问,是被责罚关押卖了出去,还是被赐死?
这件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里,只有问宫锦文才能得知。
她看着给她梳头的奴婢:“你们过去两个人,帮助奚鱼和奚灵上药,传医女进来给她们二人诊治。”
“是,奴婢遵旨。”
有人退了下去,传医女过来给奚鱼二人诊治。
“你们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侍候的?”
“启禀娘娘,奴婢们都是昨日才过来侍候的,奴婢们刚刚入宫不久,若是做错了什么,请娘娘恕罪。”
“刚刚入宫不久……”
奚留香闭上眼睛,她的事情发生之后,皇宫中该再一次清洗了一次,那必定是血腥的清洗,清除掉所有的隐患。大概过去留在宫中侍候的人,大部分被放了出去,换上了新人吧。
“最近换了许多的新人吗?”
“是,奴婢们都是前些时才入宫的,正在学规矩礼仪,娘娘回来,就挑了奴婢们过来侍候娘娘。”
给奚留香梳头的奴婢,回答很小心,早在没有入宫之前,就听说皇上独宠这位娘娘,连一个嫔妃也不曾纳过,又见到皇上对奚留香的态度,更是小心谨慎。
“如今,是谁负责寝宫?”
“启禀娘娘,总管是五大人,再就是奚鱼姑娘,是负责调教奴婢们。”
金銮殿外,清晨凛冽的寒风,刺骨般寒,如刀的寒风,不停地从奚青璧的身上掠过。冰冷的地面,石头的地面上虽然没有冰雪,却是坚硬冰寒。
他低头匍匐跪在金銮殿外的石板地面上,听到上早朝的群臣们,从外面不绝如缕地走了进来,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第1卷 第439节:195 新君立威 【2】
奚青璧身上紫色的蟒袍,在风中抖动,群臣们正在低声谈论什么,蓦然间见到跪在金銮殿外的身影,不由得一时间寂静无声,皆露出大惊之色,彼此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尊贵的右相,为何清晨就长跪在金銮殿外。
谁也不敢多言,更没有人敢过去问一句,悄然退后,进入到旁边的房间中,才开始悄然耳语。
纷争的耳语声虽然低微,奚青璧内功何等高深,群臣们在耳房中的低声耳语和议论,传入他的耳中,他岿然不动。经过今日他在此长跪向皇上请罪之后,皇上的皇位该是稳定了,帝王天威,再无人敢冒犯。
冰寒的温度,从膝盖下传入体内,他静默地跪伏在地,一动不动,似已经凝结为雕像。
“右相这是在做什么?在这里跪了多久?”
有人好奇地询问,甚至有人就出去询问把守的侍卫,得到的消息是,右相已经在这里跪了半个时辰之久,那是在天色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到这里跪着了。
皇上为何没有恩准右相起身?
他们明白,奚青璧长跪在金銮殿外的事情,皇上绝不会不知道,应该是在奚青璧跪在金銮殿外的那一刻,皇上就得知此事。
诡异的是,皇上并未让奚青璧起身,更没有其他的表示,就那那位鬓发为了旦夕国,为了皇上而白的重臣,当着满朝文武,那些侍卫们的面前,一直跪在冰天雪地之中。
群臣的心中,蓦然满是敬畏,记得即便是先帝在的时候,也不曾如此处罚过奚青璧。
猜测千奇百怪,随着上朝的臣子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如苍蝇一般,从两边的耳房传了出来。
忽然,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嘴巴,他们看到奚宁邦从外面走了进来。
奚宁邦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金銮殿外的父亲,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走过去跪在父亲身边,低头问道:“爹,您为何跪在此地?”
“休要多问,去恭候皇上吧,莫要跪在这里。”
“爹,您跪在这里,儿子岂能离开,儿子不敢多问,就陪爹跪在这里。”
奚青璧没有再多言,父亲跪在这里,奚宁邦是不可能去耳房中等待,眼睁睁看着他一个人独自跪在这里的。
清朗的玉磬声想起,群臣急忙走入金銮殿,人人低头,不敢去看奚青璧一眼。那个人,就是跪着,他们从他身边经过时,也都纷纷躬身施礼,没有一个敢失礼。
群臣进入金銮殿后片刻,宫锦文升座金銮殿,奚宁邦仍然跪在原地。
宫锦文目光一扫,便发现少了奚家父子。
“奚宁邦没有来吗?”
“启禀皇上,相爷和御史台大人,如今跪在外面。”
“哦,右相还跪着吗?剪青,去拿一个锦垫给右相,莫要让右相累着。传奚宁邦进来,对了,再赐右相一件狐裘,以避风寒。“
“是,奴才遵旨。”
剪青急忙命人给奚青璧送去锦垫和狐裘,他很厚道,命人挑了两个厚厚的锦垫,最好的狐裘,给奚青璧送了过去。
奚宁邦得到圣谕,不得不起身,趋步进入金銮殿参拜。
“奚宁邦,朕让你也去跪着了吗?”
“皇上,臣知罪,家父长跪在金銮殿外,臣身为人子,不敢不同跪,请皇上明鉴。”
宫锦文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奚宁邦,开始处理朝政等事务,让礼部安排准备一个月后皇后的册封仪式,下旨让礼部必要准备一个盛大的仪式,千万不可轻忽。
群臣更不明白了,皇上这是何意?
先罚奚青璧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前,长跪在金銮殿外,其后就赐了锦垫狐裘。如今,再下旨让礼部准备册封皇后事宜,仪式务必要盛大。
群臣都明白,皇后只可能是奚留香,昨日皇上的举动,就说明了一切。亲自悄然去出迎娘娘,其后就命他们出城迎接皇上和皇后娘娘,所有的服饰礼仪,皆是皇后的规格。
谁也不敢多说什么,那位娘娘又立了大功归来。
林霸山的部下被清剿一空,朝野人心更稳,林霸山据说是落水而死,宫锦武也同样落水而死,具体如何,他们也不敢多问。
那位兵部尚书,至今没有还朝,还在清剿余孽叛党,如今他们只求不会被牵连进去,如何再敢进谏,说皇上昨日的举动不妥,不符合礼仪规矩。今儿皇上上朝第一件事,就是提起册封皇后之事,分明是让他们少废话。
有人偷眼向金銮殿外看了一眼,权倾朝野,尊贵的右相,如今不是也被皇上罚跪在冰天雪地之中,他们又能算得什么?
良久,奚宁邦出班跪倒在地,重重向上磕头:“皇上,求皇上开恩,恩准臣代替老父去外面长跪请罪。家父年迈,恳请皇上大开天恩。”
宫锦文淡漠地看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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