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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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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三皇子对娘娘很好,似乎很紧张娘娘中毒之事,不曾有为难娘娘的举动。臣以为,其后三皇子,该是看出娘娘体内余毒被清除,恢复了部分功力,他却一直没有点破。”
“那些日子,娘娘是独自居住吗?”
要命不由得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只是重重磕头,一言不发。
“说,你敢对朕隐瞒?”
“皇上,臣万死之罪,臣不敢多言,请皇上赐罚。”
“说!”
宫锦文加重语气。
要命重重磕了几个头,额头碰触地面颤声道:“回禀皇上,娘娘一直被宫锦武挟持,须臾不离,唯恐娘娘会脱离他的控制。但是臣敢保证,那些时日中,宫锦武不曾侵犯过娘娘,娘娘绝不是任凭别人欺凌之人。”
宫锦文手握紧,再握紧,狠狠地挥舞了一下才发现,桌案早已经被他踢了出去,碎裂的木块还没有被收拾下去。
要命身体微微战栗,敢对皇上说出这样的话,他知道的太多,看到的也太多了。
“日夜须臾不离,住在一起吗?”
要命不敢再回答,匍匐在地。
良久,宫锦文幽幽叹息一声:“要命,如今你还敢在朕的面前诸多隐瞒吗?”
“臣万死不敢欺瞒皇上,请皇上明鉴。”
“当时,你为何没有杀了宫锦武,将她救出来?”
要命愕然抬头,正迎上宫锦文幽深无底的黑眸,不由得低头垂下眼睑:“回禀皇上,相爷之前有密令,言道是皇上的意思,臣不敢不遵。”
“奚青璧!”
宫锦文冷声重重说了一句,连假传圣旨的事情,那位右相都敢做出来,真是太大胆了。
“奚青璧是如何对你说的?”
“相爷言道,此事乃是一计,用来将叛军余孽,林家余孽清剿一空,当时皇上也没有吩咐臣过什么,臣如何敢违背相爷的命令。相爷说,此事于国于民,都有十分的利益,更可以让皇上日后无后顾之忧,皇上也是知道此事的,臣便遵奉了相爷之命。”
宫锦文咬牙,奚青璧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并未真的假传圣旨,只是用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让要命以为是他的意思,不得不从命。
也是当时他心烦意乱,没有去注意到太多的安排和计谋,以至于坐失救回奚留香的良机。
那些事情,就不该让奚青璧去亲自安排,连他也被奚青璧隐瞒,陷入圈套之中。
“朕问你,可是有什么药物和办法,能令未曾有孕的女子,出现有孕的脉相吗?你仔细想想,再来回答朕。”
要命沉思片刻,身体一震,深深低下头,某些猜测涌上他的心头,他的头更低,不敢抬眼去看宫锦文的神色。
“启禀皇上,臣想起是有那样的药物,只是流失已久,因其没有大用,少有人知道。那乃是南疆某些手段,多年来也不曾有人用过。”
“果然如此,该死!”
要命低头,心在不停地颤抖,皇上绝不会是无意问起此事,他联想到某些事情,心中戒惧异常,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要命,想入太医院吗?还是仍然愿意留在外面?”
“臣,听凭皇上吩咐,绝无异议。”
“既然如此,当初你就该得到的位置,朕就赐予你吧,明日到太医院上任,为太医令,让你得偿所愿。如今,朕也不必去做什么,你到那个位置上,自己动手吧。有所需要,去找宫锦山即可,若想解除心头之恨,亲手斩杀仇人。”
“臣,拜谢皇上隆恩,感激涕零,唯有为皇上效死而已。”
要命低泣,连连磕头拜谢,冷漠平静如死人的脸扭曲不止,灰色的眸子中泪水不停地奔涌而出,等待多年,在病痛中煎熬的每一天,都令他绝望到极点。
直到遇到宫锦文,心底才有了一丝的希望,苦苦等待的,就是今日。
再不是过去的那个活死人,得到奚留香送给他的七色花后,病情渐渐缓解,他能重新站起来走路,皆是七色花之功。
配以其他的药物,终于有了今日,得到皇上的恩准,让他亲自动手报仇,这比皇上动手为他复仇,更令他感激不尽。
“若是被你说的那种方法,毒害出现有孕的症状,可是有什么办法解除?”
“回禀皇上,不需要什么手段,时日一过,药性消失自然恢复正常。”
“要多久才能恢复?对身体可有损害?”
“回禀皇上,臣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大概要三个月后,才能恢复原来的脉相,对身体似并无太多的损害。请皇上给臣一点时间,让臣回去仔细查证此事的后果,以及解除的方法。”
“此事,不得泄露出去。”
“臣遵旨。”
“退下。”
“臣告退。”
要命起身,脚步略有些虚浮,躬身退了出去。
宫锦文沉思良久,心惆怅不已,她终究是走了,如此毫无眷恋地离开了他,这个狠心的小妖精,怎么敢就这样离开他?
“香儿,香儿,你就舍得离开朕,抛弃朕而去吗?”
咬牙,狠狠地咬牙,宫锦文抬眼久久凝望偏殿,一动不动。
“皇上,奚鱼等人跪在外面,恭候皇上的赐罚。”
“让他们跪着吧。”
宫锦文懒得去理睬老五和奚鱼等人:“剪青,封闭偏殿,任何人不得出入,派人严密把守,娘娘凤体不适要静养,不允许任何人惊扰。就派奚鱼二人侍候着,其他人不得朕的旨意,敢闯入惊扰者,杀无赦!”
“奴才遵旨。”
剪青答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安排。
老五和奚鱼几个人,跪在寝宫的外面,凄惶无助深深低着头,那位不安分的娘娘,害死他们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哀叹不止,这回肯定是难逃一死了。
他起身走出寝宫,老五等人见皇上出来,头低到地面,等着皇上赐死吧,这次皇上绝不会再饶过他们。
宫锦文没有理睬跪伏在地上的几个人,径直走入偏殿。
“蠢材,还不跟上,在等什么?”
剪青低低地说了一句,老五等人如蒙大赦,急忙起身活动了一下跪到酸麻的腿脚,跟在宫锦文的身后进入偏殿。
宫锦文的手,碰触到床榻,上面早已经没有温度,锦被里面塞着衣服,形状如一个人在睡觉,隐隐一抹冷香钻入他的鼻孔。手指碰触到手腕上,秀发编制的手链,柔滑紧紧贴着他的肌肤。
老五、奚鱼、奚灵跪在门外,心中满是惶恐不安,深深低头恭候皇上赐罚。
第1卷 第476节: 214 二狼落网 【1】
阴暗潮湿,被褥也带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摸上去湿漉漉的,一灯如豆幽暗的光线在地窖中一动不动。
绝望和疼痛令林霸山有想死的感觉,桌案上,冰冷的馒头被老鼠们争食,他冷冷地看着,这就是如今曾经贵为一方大员,边军将领他的日子。没有白昼也没有黑夜。
唯一陪伴他的,是几只胆大包天,到处乱跑,不停在他床榻上蹦跳的老鼠。
三天来,他只喝了一点水,连馒头也不曾吃,那些馒头,都被老鼠们吃掉,他只是冷眼看着老鼠将馒头一点点地分食干净,连一点馒头屑也不曾留下。
他的纵容和不动声色,令老鼠们的胆子更大,甚至跳到他的膝盖上,在他眼前不疾不徐地缓步走过。
琥珀色的眸子,略带鄙夷的目光,对上他的眸子。
林霸山笑了笑,唇角裂开,腮帮上的胡子颤抖着。
身上散发出霉味,那种气息让他想起死人,死了很久被抛尸荒野开始腐烂的尸体,就是这种味道。
他也要死去,要腐烂了吧?
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有了死人的味道,越来越浓,心似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可以期待?那位殿下不会给他一丝的机会,即便是水中,也下了药吧?
不下药又能如何?
每天那位殿下,都会亲手送上一碗药,冷眼看着他喝下去,等他将那碗药,彻底咽下去。
今日又是如此,宫锦武甚至没有注意到,林霸山三天来几乎没有吃过一口馒头,喝过几口水。
沉默,二人谁也不说话,宫锦武将馒头和水放在桌案上,药放在林霸山的面前,林霸山端过药碗,一饮而尽,当着宫锦武的面前,将药全部喝了下去,大张着嘴巴,略带挑衅之意地让宫锦武看个清楚。
宫锦武阴沉地一笑,冷戾的眸子盯住林霸山:“如今都不知礼了吗?”
林霸山缓缓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翻身单膝跪到,拖着一条伤残的腿,低下头去。不想触怒宫锦武,他明白在这种时候触怒宫锦武,会被狠狠地凌辱折磨。
“跪在床上,这就是臣子叩见皇子的礼节吗?”
“噗通……”
林霸山一个翻身,让自己的身体从床榻上沉重地摔落在地,伤残的腿一阵阵剧痛,冷汗从他额头渗出。低头,用双手支撑着,翻身跪在地上,将头低了下去,盯着宫锦武的脚尖。
宫锦武冷冷俯视跪伏在脚下的林霸山,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意,此人再嚣张疯狂,如今还不是要服服帖帖跪伏在他的脚下,连一句话也不敢违逆。
转身,走出地窖,将身后的林霸山独自留在阴冷的地窖中。
“哇……”
林霸山捂住唇,低声地呕吐出来,将吐出的秽物,吐在地面上挖出的一个小坑中,那是他刚才喝下去的药液,有一大半都吐了出来。
不停地呕吐,呕吐,手指深深地插入咽喉中,恨不得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吐一个干干净净。
这三日来,他几乎不去碰宫锦武带来的食物和水,每一次喝下的药,都能用这种方式,吐了出去。
床后的阴暗处,用木板和手挖出一个坑,表面在木板上盖上浮土,盖在坑上,即便是看到也难以发觉,就如地面一样。
费尽心机,他准备了这个,用来掩埋他呕吐的药液,恢复体力和功力。
内力恢复了几分,但是伤残的腿,让他难以逃走。曾经试过,想离开,手铐和脚镣紧紧地锁定,将他锁定在地窖中一根粗大的木柱上。这不是问题,他可以将木柱弄断,只要内功恢复,那问题不算很大。
但是如今他不敢,唯恐会被宫锦武发现,那位殿下心思缜密,让他每一次想起,就会从心底发寒。
药液全部吐了出去,三日的观察,他发现那些馒头和水中,并无药物在其中。
也是,宫锦武每日 逼迫他服药,实在是没有必要,再把药放入馒头和请清水之中,那些老鼠们的吃了馒头,喝了水,毫无异状。
盖上地面的坑,林霸山抬头,脸上眸子中满是阴戾,冷冷地看着在他眼前大摇大摆摇晃的老鼠。
蓦然出手,飞快地抓住两只最肥的老鼠,捏住老鼠的咽喉。
“咔嚓……”
细微的声音,从林霸山的手掌中传了出去,老鼠四只爪子微微蹬了几下,立时断气死去,身体在林霸山的手中不停地抽搐。
林霸山将手中的老鼠扔到桌案上,其他的老鼠早已经吓得四散奔逃,躲避到角落的鼠洞中,贼眉鼠眼地看着那个多日来和它们和平共处,好欺负的那个男人。
血色的眸子抬起,阴冷的笑声如从地狱中发出一般,内功到底恢复了几分,有机会从这个见鬼的地方逃出去了。
他伸手拿过馒头,咬了一口馒头,喝了一口清水,也不去管馒头上,还有老鼠留下的齿痕。两手用力,将老鼠的尸体撕开,鲜血涌出,张嘴将老鼠身上最肥美的部分,放到嘴里,用牙齿撕开,用力咬嚼。
血,顺着林霸山的唇角流下,他的眸子中有异样的血红,诡异阴森如鬼。
“吱、吱、吱……”
老鼠们惊恐地尖声叫了出来,惊恐万状地向鼠洞的深处逃逸,那个男人的疯狂,让它们也不敢直视,唯恐会被那个男人抓住,生吞活剥下去。
一口馒头,一口清水,一口鼠肉,林霸山一直在笑,笑得疯狂肆无忌惮。
味道真不错,他伸出舌尖,将唇边的血添了下去,看着手中被吃光的只剩下骨架的老鼠,将老鼠扔到角落中。
很快几个馒头和两只老鼠,被他都吃了下去,三日不曾用饭,他真的饿了,知道馒头和清水没有问题,他不再顾忌。
“林霸山,老鼠肉的味道如何?爷不知道你对老鼠肉有兴趣,明儿爷给你多抓几只,以后你就吃老鼠肉吧。”
阴冷的身影,俊秀的脸在幽暗的灯光下,如从地狱走出来的恶鬼一般,透出无尽幽寒。一抹邪魅讥诮的笑意,挂在宫锦武的唇边,冷笑盯着林霸山,缓步向林霸山走了过来。
脚步落在地窖阴冷潮湿的土地上,发出的声音,让林霸山陷入绝望之中,他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走回来的宫锦武。刚才明明听到地窖被关闭的声音,为何他又回来了?
“忘记告诉你了,爷在那馒头和清水中,今儿给你加了特殊的作料,以免你太无聊。爷对你是很关心的,时时刻刻关注你,唯恐你在这里住的不舒服,担心挨冻受饿,你对爷的一片苦心,就不知道感激吗?”
林霸山喉头不停地滚动,绝望从他心底升起。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发现恢复了几分的内力,正在渐渐消失。
不想这位殿下的心机深沉到如此的地步,竟然能预料发现他这几日的异动,今日在馒头和清水中做了文章。
“为了给馒头和清水中加入特殊的作料,爷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就不知道该拜谢爷对你的恩典吗?”
“臣,拜谢殿下大恩大德,永不敢忘。”
林霸山直挺挺地跪冰冷的地面上,抬头看着宫锦武:“如此,可能令殿下满意吗?殿下但有所命,臣怎么不惟命是从,殿下,可能开恩,赐臣一死吗?”
宫锦武冷笑,缓缓在地窖中踱步。
“砰砰……”
林霸山重重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才抬起头看着宫锦武:“殿下,一个月来殿下心中的怒意,还不能略略地消除吗?折磨羞辱臣一个月,还不能让殿下开恩,赐臣一死吗?”
“你真的想死吗?”
“请殿下赐臣速死,感激不尽。”
林霸山紧紧握住左手,狠狠地握住锁链,绝望地看着宫锦武。
“若是你想死,为何不自杀?这两日,你有能力自杀一百次,一千次,为何不死?”
阴冷的笑声,在地窖中回荡,让林霸山紧紧咬住牙,死死地盯住宫锦武。不想再一次被算计,图谋了几日的事情,就如此被宫锦武揭破。
他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宫锦武可以打断他的手脚,或者直接废掉他的武功,那样他也就绝望到底,不会再抱有一丝的希望。不想宫锦武偏偏要舍弃那些简单有效的办法,来和他玩这种心机和无聊的游戏,用计谋来算计他。
“殿下要如何处置臣,动手就好,即便是殿下命臣自裁谢罪,臣怎么敢不从,何必为了臣一介废人,如此耗费心力?”
林霸山不明白,这位殿下是太安闲了吗?
要如此费尽心机和他周旋,直接废掉他的武功,多省事的办法。
宫锦武缓步走到林霸山的面前,一脚将林霸山踢翻在地,一只脚踏上林霸山的脸,微微用力将林霸山的脸,在地面上摩擦踩着。
“爷就是太无聊了,拿你来消遣,不服吗?”
“臣,不敢!”
林霸山咬牙回了一句,低沉嘶哑声音,在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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